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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徒弟,個個居心叵測》362.第361章 魔後:夫君,魔尊累了,求你推
  十裡畫廊,隨著白玉飛攆的到來,那漫天的霧氣早已經消散,一切都恢復了之前那清冷的樣子。

  秋遠黛一身紫色的紗裙,眉眼清冷,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望著面前那道英俊挺拔的身影。

  雖然內心忍不住一顫,腦海中湧現出了一幅幅畫面,但盡量還是讓自己保持平靜,一副清冷的模樣,沒有暴露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

  她畢竟是山海魔後,在整個山海禁地,都可謂高高在上,又怎麽能夠如一個弱女子一般,在一個凡人面前彰顯出自己的真實樣子,暴露出自己的情緒?這對她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

  她以為見到血雨魔尊之後,定然能夠保持住自己靈魂與血脈的高貴,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波瀾,但此刻,方陽一句話,去讓她瞳孔收縮,面色驟變。

  那高冷而又完美的臉頰上,忍不住流露出了幾分潮紅。

  甚至胸前那曼妙的弧度,似乎都有所變化。

  內心更是莫名其妙有些瘙癢。

  有夫君,更刺激?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面前這凡人,是在故意挑逗自己?
  他怎麽敢的?

  這方世界的凡人實在是太弱小了,否則也不可能在上次的浩劫之中,冥界降臨之後,把諸多的宗派全部抹去,化為了冥河。

  凡人再怎麽利害,在山海禁地面前都如螻蟻一般,完全不值一提。

  他竟然敢挑逗自己,而且還拿自己夫君出來說事兒,實在是……

  膽大包天!

  但一想到能給那窩囊的夫君戴綠帽子,不知為何,她的內心就莫名其妙有些蠢蠢欲動,但有一種禁忌的刺激。

  莫名其妙,又想起了那個小山村,想起了那燈火飄搖的夜晚。

  文嬋衣就是跪在那兒,腰肢搖曳,被魔頭狠狠的懲罰著,臉頰緋紅,聲音如咽。

  這一幅畫面早就已經刻在了她的內心深處,刻入了神魂之中,連忘都無法忘記。

  方才她只是一個旁觀者,但此刻不知為何,當她再度看向那幅畫面時,突然發現畫面中的文蟬衣仿佛變成了自己。

  一向高高在上,冷酷無比的她,同樣跪在原地,被魔頭肆意的扯著頭髮,脖頸高高揚起,香汗淋漓,仿佛一匹烈馬,被踩在腳下,明明驕傲萬分,輕而易舉就能夠掙脫而出,但她仿佛定格了一般,就這麽僵在原地,任由魔頭馳騁著。

  而在她的面前,她那霸道無比,乃是山海魔主的夫君,滿眼哀求的望著這一切,眼裡盡是悲憤之色,但卻有一種隱隱的刺激感。

  就這麽趴在地上,眼睜睜望著自己夫人被魔頭教訓,青筋直暴,目眥欲裂。

  不斷呼喚著她的名字。

  “夫人……不要!”

  “該死的魔頭,你給我輕點兒。”

  “夫人,你受苦了。”

  “……”

  一句句的話,不斷哀求著,仿佛極為悲痛。

  她身為山海魔後,本應該同仇敵愾,感受到那濃濃的羞辱之情。

  但不知為何,內心竟隱隱有些刺激,就這麽披散著頭髮,緊緊咬著嘴唇,一語不發,但到最後,喉嚨深處卻依舊忍不住吐露一陣嚶嚀。

  隨後,貓叫聲連綿不絕。

  她那夫君的神情越來越悲痛,仿佛受盡了恥辱一般。

  最終,魔頭的修行速度似乎緩慢了許多,而此時魔頭的目光冷酷無比,瞳孔仿佛深淵一般,就這麽掃向山海魔後,直接冷酷道。

  “這次修行太過艱難,本尊也是為了幫助你的夫人,而如今本尊已經有些疲憊了,快過來幫忙。”

  淡淡的話語,擲地有聲,但卻透露著濃濃的羞辱感。

  顯得是那麽的冷酷。

  山海魔主咬牙切齒,嘴唇幾乎要出血來,死死地盯著兩人,悲憤交加,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

  “怎麽,不願意嗎?本尊也是為了給你一些參與感,而且,不要否認,此刻你的內心深處恐怕有一種變態的歡愉吧?”

  一句話,讓山海魔主渾身一顫,臉頰緋紅,看向方陽的目光,盡是恐懼之色,仿佛在看惡魔一般,這是被戳穿內心的恐懼,以及深深的羞憤。

  似乎方陽這句話已經扒開了他的一切偽裝。

  而此時,一直咬著嘴唇的山海魔後同樣哀求道。

  “夫君,推下吧!”

  山海魔後身子一僵,他強忍著內心的憤怒,也強忍著那奇奇怪怪的歡愉,就這麽站在兩人的身後,同樣使出了功力。

  將手掌放在方陽的背部,不斷推動。

  畫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劈啪!劈啪!
  蠟燭在不斷燃燒著,秋遠黛咬著嘴唇,眼望著這一幕,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彷徨,內心深處竟莫名其妙生出了幾分恐懼。

  她不知道怎麽了,完全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自己怎麽會幻想出如此古怪而又荒誕的畫面,明明之前她還是對自家夫君很是愧疚的,為何現在卻妄想著夫君幫助自己出軌。

  難道說……

  她真的是如此的放蕩,天生就是如此的卑賤嗎?

  千頭萬緒,在秋遠黛的內心不斷閃爍著,讓她的目光都變得迷離不定。

  文蟬衣就站在秋遠黛身側,自然輕而易舉的便看出了對方的神情,也看出了對方眼裡的掙扎。

  嘴角微翹,臉上勾勒出一抹冷笑,內心的不屑變得越來越濃鬱,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忐忑不安,連帶著對秋遠黛的敬重,似乎都已經徹底消散。

  她現在已經徹底看透了這些高高帶上的大人物,靈魂層次,血脈層次的高貴,簡直是一派胡言。

  秋遠黛在冥界,一直是女神級別的人物,不只是山海魔主,其他幾個魔主對秋遠黛也格外的傾慕。

  她之前還真相信了自己生下來便比魔後卑賤,但現在看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魔後也是個女人,同樣也有著諸多的心思,同樣也想男人,在面對魔尊這樣的男人時,一樣會饑渴難耐,甚至比她更加按耐不住。
    正如現在,魔後看起來一副平靜的樣子,但耳垂卻已經是一片通紅,仿佛染著一層層的雲霞,是那麽的美豔,那麽的嬌豔欲滴,兩條玉腿微微摩挲著。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尤其是思春的女人,身上都會散發著同樣的味道。

  而現在,文蟬衣完全可以確定,別看魔後不為所動,冷若冰霜,但內心恐怕已經開始想象著和魔頭苟且了,而且畫面也完全不堪入目,甚至比她還要放蕩。

  說到底,這位魔後也過膩了苦逼的日子,內心饑渴到了極致,極為渴望被血雨魔尊滋潤,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現在需要做的甚至不是去布置一個陷阱,而是輕輕一推,讓魔後向前再進一步,就這麽直接踏入不歸路。

  念及至此,文蟬衣嘴角微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鬱,越來越放肆,有一種親手摧毀一件美麗藝術品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銷魂,讓人欲罷不能,完全無法遺忘。

  樹葉還在不斷的凋零著,方陽眼望著山海魔後以及文嬋衣沉默不言,也沒有太過著急,隨手一揮,面前便浮現出一個石桌。

  隨意地坐在石桌旁,石桌上也多出了一壺茶,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而他則好整以暇地品著茶,不疾不徐,要多悠然就有多悠然,要多從容就有多從容,沒有任何的慌亂。

  沒錯,魔後降臨香麓山脈時,那座山谷之中擁有著一種神秘的禁製,能夠屏蔽一切靈氣波動。

  因此,無論是女帝還是太后,都沒有察覺出來,甚至外面的諸多勢力,也沒有察覺出任何的異樣。

  以為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但他可是點燃了命燈,而且修行有神魂方面的功法,再加上玄天策的幫助,世間沒有任何事物能夠逃脫過他的眼睛。

  因此,他很清楚冥界有什麽存在降臨了,而且這位存在功法似乎也頗為強大,最起碼不是什麽簡單角色。

  但哪怕如此,他的內心也沒有任何的恐懼,反而平靜地在這裡等待著,一切只因為他感受到了文蟬衣的氣息。

  文蟬衣也是厲鬼,同樣來自於冥界,甚至還被他在那座山村裡肆意懲戒過,懲戒的手段極為冷酷,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看出來了文蟬衣的一些小癖好。

  這種癖好在這方世界自然是大逆不道的,甚至是頗為羞恥的,但前世閱片無數的他,對此卻沒有任何的驚訝。

  他很清楚,文蟬衣這樣的存在,就不應該有好臉色,而應該狠狠地懲戒,冷漠霸道對待,越是如此,對方反倒會越是迷戀。

  正如現在,他完全可以確定文蟬衣已經離不開他了,恐怕日日夜夜都在思念那個夜晚,輾轉反側,夜夜難眠。

  所以,對方這些日子才會一直跟隨著自己,甚至渴望跪在自己面前,被他調教。

  這些,方陽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揭破罷了,也正是在此等情況下,他才很清楚,文蟬衣是絕對不會害自己的,因為對方不會背叛內心的欲望,也背叛不了。

  不過……

  他沒有想到的是,文蟬衣竟然帶來了如此美顏的一名女子,如此的高貴,如此的冰冷,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那份來自於靈魂深處的高高在上。

  一看就是冥界的大人物,而且不是什麽簡單角色,讓人內心深處不由自主便生出了征服的欲望。

  剛剛踏入這方世界之時,方陽還一度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只不過是在扮演血雨魔尊罷了,而現在他已經徹底認清楚了。

  自己就是魔頭,就是好色。

  血雨魔尊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既然如此,他何必要壓抑內心的欲望?

  自然要把大愛潑灑人間。

  讓每一個傾慕自己的女子都能夠得到大愛。

  更何況,浩劫即將來臨,從自己的徒弟墨珂那裡他已經得知,禁地的禁製已經逐漸松動了,冥界馬上就要降臨。

  而兩個族群可是不死不休的,擁有著血海深仇,在此等情況之下,兩者就是不折不扣的敵人。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壓抑本身的欲望,務必要將對方給征服,狠狠懲戒,讓對方知道人族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更何況,這還是位夫人,擁有著夫君,那便更有意思了,只是稍稍聯想一下,他這個小鬼頭便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腦海中浮現出了諸多的片子。

  “怎麽,夫人是在猶豫嗎?”

  方陽淡然笑著,臉上流露出掌控一切的自信,是那麽的輕松自然。

  “夫人,你最好仔細考慮一下,浩劫即將降臨,冥族確實很強大,但我人族也沒有那麽弱,而且,天道變化了太多太多,冥族其實已經是烈火烹油,表面上蒸蒸日上,內裡卻是岌岌可危。”

  “在此等情況下,夫人也不想讓你夫君陷入危險之中吧?而且,若夫人有孩子的話,同樣也會陷入危險裡。”

  “那麽,將來尊夫與令郎的生死存亡,就全在夫人今日以及以後的表現了。”

  “夫人覺得呢?”

  淡淡的話語,是如此的輕柔。

  而這一番近乎討論的話,卻讓山海魔後臉色驟變,目光都變得寒冷了許多,仿佛已經徹底憤怒,內心卻在瘋狂的顫栗著,緊緊盯著方陽,總感覺對方的話仿佛魔鬼一般,不斷誘惑著自己,讓她的心都在不斷跳動著。

  不知為何,覺得越來越刺激,越來越荒誕。

  而這些,自然落入了黑衣僧人的耳中。

  此刻的他已經虛弱無比,臉色蒼白,嘴角還帶了幾分血跡,眉心的那根香火更是早就已經要熄滅。

  但哪怕如此,他依舊是目眥欲裂,眼睛中幾乎都要噴出火來,死死盯著方陽,內心深處卻是一陣狂喜。

  天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癲狂。

  他還在盤算如何勸說魔後對這魔頭動手呢,沒想到這魔頭反倒是開始自尋死路了。

  既然說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這就別怪他了。

  念及至此,黑衣僧人掙扎著爬起,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憤怒咆哮道。

  “大膽,該死的魔頭,竟然敢冒犯山海魔後,你這是在找死,你可知道魔後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

  “魔後嗎?”

  方陽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太好了,本尊喜歡的就是魔後,來吧,來本尊的懷裡,本尊同你一同飲酒。”(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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