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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爸爸的作精崽崽》第472章 梟雄偽父5
  “啊哈哈!”劉慎激動,抱起浮塵繞了一個圈,扔了,又撒丫子跑出去了。

  浮塵揉著自己的屁股和腰,暗罵一聲,又聽劉慎這個瘋子狂跑過來,“嘩”扔了一件貂皮大衣,劈頭蓋臉兜了浮塵一身。

  “有病!”浮塵罵。

  可惜人沒聽見,或者是太興奮了根本聽不見罵語,屁顛屁顛走了。

  等待皇帝宣召任職的那半個月,劉慎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你不傻來我來傻。

  傻得沒臉看。

  浮塵拒絕和他一塊呆。

  臘月十號宣召,劉慎認真地給自己穿戴,器宇軒昂地走進了宮門。

  大殿之上,老皇帝宣召,“你,就是今年的文武雙狀元?”

  “是。”劉慎回答地鏗鏘有力。

  “抬起來,朕看看。也讓——”

  沒說完,劉慎抬起頭,一張鬼臉突兀而來!

  老皇帝嚇得跌出龍椅,好懸沒暈過去,“你,你是什麽東西?”

  這是人是鬼啊?

  劉慎懵,呐呐道,“臣是劉慎,文武雙狀元啊。”

  “啊,啊。”老皇帝強作鎮定坐回去,眼神下意識看向旁邊的公公,公公立馬打馬虎,“皇上累了,狀元先回去吧。任職聖旨一會就送過去。”

  劉慎就這麽剛入殿又出去了。

  整個人非常懵,感覺自己身處另一個時空,難以接受。

  什麽意思?
  劉慎迷迷糊糊走回的家,前腳剛進家門,後腳聖旨就到了。

  浮塵被迫一塊聽宣。

  “聖天承運,皇帝兆曰:授新科文武雙狀元劉慎為西北巡撫,欽此。”

  劉慎懵懂接旨。

  盯著聖旨發呆。

  西北巡撫?

  西北什麽地方?鳥不拉屎的地方!
  國土上標著有這塊地,實際上朝廷根本無力看管,全是沙匪、打秋膘的北狄。

  西北巡撫,名存實亡!
  偏偏巡撫無詔不得入安城。

  他等於是一腳踢出了官外。

  拚死拚活備戰考試最後得到的只有一道聖旨,什麽也沒有。

  公公宣讀完後,二話沒說就走了,恨不得離遠點才好。

  即使浮塵看不到,大抵也猜到了。笑著說,“你不會嚇到皇上了吧?”

  沒有回答。

  劉慎抓著聖旨,懵態地看著浮塵。

  “不是吧?還真是!”浮塵瞬間興奮,喜笑顏開,“哈哈哈哈!我的嘛呀,怎麽好笑?哈哈哈哈哈!”

  “你太醜了!皇帝直接將你丟出權力圈!你一心求得權錢軍政與你無緣!”

  “你說你得多醜啊?活成一個笑話?”

  “哈哈哈哈。”浮塵捂著肚子,笑疼了。

  “閉嘴!”劉慎惱羞成怒,“那也比你這個瞎子好!”

  “哈哈哈哈。”浮塵笑抽了。

  不行了,笑疼了。這下不光肚子疼,手也疼,胸口也疼了。

  劉慎轉身走了。

  第二天,新的聖旨出來了。

  文科榜眼留在翰林院任職,探花長得美貌留在皇帝身邊當常侍。

  武進士全部發配出去了,多在中部或南方。

  除此之外,這次的主考官全都出事了。文科主考官直接“解甲歸田”了,武科主考官也扔去邊疆,扔到南邊邊疆,與劉慎一樣,看著是個官,其實就是流放!

  劉慎聽此,氣得渾身打哆嗦。

  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因為這次提拔出來的狀元是個怪物,衝撞了殿駕,所以考官也該死。

  浮塵聽聞,更是一番奚落。

  “看來,皇上是被嚇怕了啊。”

  “聽說,你天生鬼臉,是地獄惡鬼轉世。”

  浮塵笑起來。

  皇上因為文武狀元嚇跌座的事,坊間早傳開了。

  自然,對這個文武狀元的事更是傳得神乎其神。

  鬼怪轉世是版本最強、流轉最廣的一說。

  “你高興什麽?”劉慎咬牙切齒,沒了“官道”,他也撕開偽裝,在浮塵耳旁輕聲細語,“你說,我將你賣於皇帝,可換幾品官?”

  浮塵全身僵住,隨後輕笑,“只怕,你將我賣了,還是得流落邊疆。皇帝愛色,可更膽小懦弱。怎麽地,都會將你發配邊疆!”

  劉慎輕笑,手指劃過浮塵的臉龐。

  脆弱的皮膚接觸到粗糙的手,感官更為刺激。

  浮塵全身備戰。

  “同是邊疆,作為巡撫去與作為大將軍去,還是不同的。妹妹說是吧?你應該值這個價吧?”

  浮塵張嘴欲言,沉默半刻,閉上了嘴。

  聽人描述過。她的容顏大抵能賣個好價格。

  劉慎不放過人,繼續說道,“那日公公可看清了你的樣貌。這些天,皇上沉溺探花郎,等他玩夠了旱道,你猜,公公會不會將你推出去。一個瞎子,玩起來也別有風味,是吧?”他拍打著浮塵的臉。

  浮塵沉默,雙頰通紅,淌著血絲。

  劉慎見人終於沉默,離開了。

  院落裡只有浮塵一人。

  清涼的月色落在雪地中。

  浮塵抑製不住咳出一口血。

  血紅侵犯了雪白。

  她倒忘了:她還這麽弱小。弱小到需要依靠此人活著。

  劉慎死,她在這個世界也難以活下去。

  浮塵深呼吸,壓下心中的怨念。

  那天晚上,劉慎連夜準備了馬車,收拾了家夥什和金錢細軟,第二天城門開便離開。

  安城二十裡外,劉慎回頭看向安城,憤聲道,“這樣的昏君何以治天下?不如滅了!你既然怕我如斯,我就叫你永遠聞風喪膽!”

  “三年!三年,我定殺回安城!滅了你這狗皇帝!”

  隨行的五百人全部沉默。

  浮塵沉默地聽著。

  這裡忽然多出來的五百人全都訓練有素,哪怕聽見這等滅世之語也面不改色,叫人意外。

  而這其中,還有她的侍女,靜。

  這劉慎瞞著她很多事。

  劉慎帶著五百隊伍走了兩天,最後借住在山上一家寺廟裡,名“清山寺”。

  山是荼山,連綿數百裡。

  真出什麽事,劉慎遛進山裡逃跑。

  廟是大廟,韋陀的降魔杵指上,可免費住三天。

  但因為連著三年大旱,周邊幾乎是荒無人煙。寺廟裡的和尚也跑了。隻留下一個“一禪法師”和一個小沙彌。

  一禪法師是主持,不願走。

  小沙彌太小,走不了。乾脆跟著一禪法師在山上艱難度日。

  上千平方面積的房屋,劉慎丟了三袋糧食,自願遵守寺廟規矩,不破壞,便全部佔用了。

  來的頭一天,浮塵摸索著進了大雄寶殿,上了三炷香,捐了香油錢。但不跪拜,也不祈願。只是呆呆站在那裡,聞著檀香,聽著和尚念經。

  “施主可是有惑?”一禪法師放下木魚,問道。

  浮塵搖頭。她只是不信而已。

  “喲,求佛啊。”浮塵剛出來,站在殿外的劉慎便諷刺,“你這雙眼睛是求佛能求來的嗎?”

  浮塵偏頭,靜默兩秒,離開。

  剛走兩步,被劉慎扯住鬥篷帽子。

  “求佛不如求我。”他笑說,走到浮塵耳邊說,“我是你這世上唯一能依靠的人,妹妹。”

  浮塵一言不發。

  不想說話。

  劉慎率先離開。

  浮塵盯著他的背影,無光的眸子停留半刻,移開了視線。走下樓梯,一步一步行走在腳印中。

  之後,帶出來的五百人每天都在廣場上操練,撿柴、燒火做飯也有人包了。

  劉慎有長期的打算。

  除此之外,劉慎多方寫信聯系人。

  他的任命詔書被一把火燒了,這意味著什麽,浮塵很清楚。

  劉父也都知道了劉慎要起兵造反、自立為王的事了,特別支持——浮塵對此完全見怪不怪——寄了二十萬銀票過來,並表示:兒子你好好乾,爹爹支持你——差不多是這麽個意思。

  劉慎每天都很忙碌,時不時要出去。

  浮塵與靜兩個女眷就窩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聽風聽雪聽外面比武的熱鬧聲。

  過年了。

  這個年夜,浮塵與劉慎在清山寺廟裡度過。

  劉慎命人在院子裡煮了五十口肉湯,每鍋都是扎扎實實的一頭大肥豬。

  大旱饑餓的年月裡,還能大口吃肉是件奢侈的事。

  浮塵聞著肉香:知道不久他就要起兵禍亂。

  “吃啊。”劉慎難得與浮塵同桌吃飯。

  往日裡都嫌她是個女流,不配與他同桌。

  過年了,她一個瞎子倒是意外有了一個“親人”的名號,也與劉慎坐起同吃一鍋肉。

  浮塵摸索著拿起筷子,扒拉著碗沿。

  碗很大,碗裡的肉更大。

  浮塵還未張嘴,便被肉燙了一鼻子,哆嗦放筷。

  對面劉慎“哈哈哈”。

  浮塵也不理,繼續摸索著吃肉。

  今天過年,上下一同過年。靜也被叫去吃肉,不用伺候她。所以,浮塵吃肉也成了技術活。

  撥動著筷子,嘗試著咬住一塊,然後摸索著往下咬。但是咬不住,別人能輕易定位肉長哪裡,浮塵不知道。撥弄之下,碗動湯撒,衣服上一股肉味。

  “我來吧。”劉慎拿過碗,拿她的筷子將肉一塊塊扯下,讓浮塵挨著碗沿一塊塊撥動著吃。他自己掰了骨頭吸汁——這個時候,他也清楚食物的重要。

  可以奢侈一把,但絕不可以浪費。

  年夜匆匆而過,後面的日子劉慎更是忙得不見蹤影。

  山下山上也有了別的身影。來來往往,十分熱鬧,給寂靜的冬日增添了許多嘈雜。

  因為西北、東北大旱,無數百姓聽聞造反,紛紛自相前往為兵。

  劉慎的隊伍從最初的五百激增到三萬人數。

  浮塵與靜就躲在院子裡不見人。院門緊閉。若是見人,也必將臉與身形遮擋著嚴嚴實實。

  人多了,便什麽類型的人都能見到。

  浮塵長得符合這個世界的審美。靜會點功夫,但就怕雙手難敵四拳。

  為了減少麻煩,浮塵都躲著不見人。

  同樣煩心的,還有寺院的老和尚和小和尚。

  日日被人偷燈油,老和尚心疼又無奈。

  但是老和尚不敢說。

  他與劉慎說罷,固然能管束一二。可過個幾日,劉慎便能忘了。下面的人卻會死記著仇找他算帳。

  來投軍的,什麽下三濫都有。劉慎也不拒。平日裡不見葷腥,見到廟裡還點著燈油,便打了燈油的主意。

  人多,如何管束是個問題。

  老和尚也只能躲著,悄悄藏燈油,忍痛放棄幾大缸燈油。

  而位居上位的劉慎,對這事自然不知。一直忙碌著起兵的大事。

  他找的幾個夥伴也都是私鹽販子出身,一塊湊錢,竟也湊了一百萬銀兩。

  販賣私鹽的人,基本都富可敵國,但卻被朝廷壓著,隨便一個狗官地位都比他們高。辛苦打下的基業也能隨便被官一口咬掉。

  此時大旱,朝廷賦稅不減反增,同時還加大了人民參軍人數。幾乎家家戶戶凡是有男丁,男丁必須參軍。留下婦孺老幼承擔過高的稅務。

  人民連吃飯都成問題,鹽更是省了。私鹽販子大受困擾。劉慎一說,幾個夥伴便集結了幾支軍隊一同匯合。

  匯合後,大家商議著,找個日子祭刀,正式造反!

  而這個日子便是二月二,龍抬頭之日。

  一禪法師聽聞,跑來祈求,“祭刀之日能否不在本寺內?”

  劉慎思索著:祭刀要見血,寺廟裡見血確實不好。這些天也耽擱人家不少時日,這點要求不好不答應。便應下了。

  二月二這天,全體成員列隊出動。浮塵也被靜牽引著站在劉慎身邊。

  大“劉”軍旗下,劉慎出刀。

  面前綁著一個人,此人是個郡丞(相當於副市長),過年出城走個親戚被劉慎捉來祭刀。也是倒霉催的。此時見那刀鋒利,拿刀人更是凶悍,嚇得尿了褲子。

  劉慎上前,正想抬刀,眼角瞥見一身黑衣的浮塵。改了主意。

  “將此人退下,今日祭刀我不殺人。要殺,也要在與王氏軍官對戰中殺。(皇氏“王”)”劉慎說。

  大家一聽,有理。

  那麽拿什麽祭刀呢?
  劉慎左右瞧著,瞄見一棵大樹。

  那樹生得粗壯,通體全黑,虯枝龍爪,兩股主乾交纏而上,傲然挺立。

  生得十分硬朗漂亮。

  “就這棵了。”劉慎朗笑著揮刀將黑色大樹攔腰斬斷。卻聞一厲聲哀嚎嘶叫著,倒下的大樹在地上扭動。

  “成精了!樹成精了!”大家尖叫、夾雜著一絲恐懼和更多的興奮。

  卻見地上的樹猛然跳起衝著浮塵而來!

  浮塵本來被靜拉扯著離開,卻聞撲面的腐臭。滿是人的後方,浮塵退無可退。

  怔愣間,卻聽一聲暴喝!
  眾人之間,劉慎跳起甩刀,拿刀“蹭”得一聲刺入樹頭間。

  後面看不見的問,怎麽是樹頭啊?

  前面人說,“你傻啊,因為有嘴啊。”

  大家看見那大樹迎著劉王妹妹分成了兩股枝丫,那枝丫裡還見泛白的牙,不是嘴是什麽?
  劉慎上前取刀,定睛一看,好家夥,那不是樹!是蛇!
  再仔細看,那頭上的枝丫也挺怪的,那刀刺入,有點硬度。伸手探腦,摸出一個小小的疙瘩。

  旁邊的人將情況看得明明白白,有明白的,興奮道,“是角!快成蛟的蛇!你殺了一條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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