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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爸爸的作精崽崽》第480章 梟雄偽兄13
  第480章 梟雄偽兄13
  龜殼正好砸爛了屋頂,落了下來。

  當時周學至正在午休,被忽然的巨響驚醒,找到東西發現是個龜殼時,他的青筋就冒出來了。當看到字時更是氣得摔了龜殼。

  “去你嘛的。老子好聲好氣與你稱兄道弟!你連一點教養都沒有。果然是賤民養出來的垃圾。”

  沒有人幫忙,為了吃還是得乾。

  當兩鬼混入周城外時,周城內的機械也早已做好。

  很簡單,就是樣子像一個圓形木桶。木桶分為幾層,每一層裡面是長長的大刀,外面是一根木棍。

  外面的人推著木棍轉動,裡面的刀上下同時轉動,將肉切割。

  木桶面積很大,刀也很長。裡面的人可同時放入百人,外面也需要屬實人推動機器。

  為了方便操作,周家會先用藥迷暈,割斷手腳經脈,然後吊在木桶裡。

  還在昏迷中,機械便開始轉動,而後是驚叫醒來。

  外面的人怕聽到叫聲會快速轉動,等到沒聲音了才會放慢速度。

  很殘忍。

  也很悲涼。

  城外有細心的發現進去的人再也沒出來,知道城內一定是地獄,嚇得趕緊跑。

  魅也對周城周家妖魔化,進行謠言控制,有部分能走的跟著人走了。

  但還是有一部分人相信著城內周家人說得福利,相信說得要把裡面的人安頓好了才能安排下一批。

  周家人善言論,現在他們利用他們的專長讓人們相信著裡面是天堂,他們是救世菩薩。

  而走不動的,也只能相信“美麗傳說”。

  魅和魑化作乞兒蹲在牆外,有周家子弟送食物過來,說他可以進去。

  魅看了一眼魑,裝作很欣喜的模樣,拿了食物,大口大口地吃著。而後跟著周家人進城。

  魑悄悄離開,拿了繩勾翻牆而過。很快找到了魅。

  魅將帶他的周家人迷暈,給他們換了皮,扮作乞兒。自己打扮成周家人的模樣。魑到時,魅笑眯眯地好像什麽事沒發生,抱住人,輕語,“你怎麽才來?人家嚇死了。”

  你倒是裝個嚇到了模樣啊。魑心語,反手抱著人,盯著地上的人。

  第二天,兩鬼跟著人出城找人,誘惑人進來。給的食物裡一開始就有藥,人會陷入昏迷當中。

  而後他們成了在外面推木棍的人,尖叫聲從夢中醒來。

  推磨完後會有專門的人來撿肉,剩下不要的全都推到一處去掩埋。後來有人嫌麻煩,直接堆在地面上就離開。

  魅看著蛆蟲、老鼠在那堆爛肉裡打滾、穿行,惡心的氣味直衝天靈蓋。

  “走吧,周城完了。”

  魅和魑很快出城。

  而周城爆發了瘟疫。

  最先出現症狀的是城外的乞兒。

  他們也會易子而食,撿腐肉吃。

  寒戰、高熱、劇烈頭痛,不到兩天便意識不清,有的出現幻覺,甚至攻擊人。

  城裡周家人怕死,也不敢吃肉了。打算偷偷搬離。

  但很快,城裡周家人也有人開始出現高燒症狀。

  周學至立馬將人隔離,帶著剩下的人火速整理食物離開。但走前,他猶豫了一會兒。

  因為他發現他也頭疼。

  他看著那群被隔離的人,仿佛間看見自己。

  而他也將在痛苦中一個人掙扎。

  心念是最可怕的東西。

  當立場一改變,很多東西也跟著變了。

  周學至怕自己會死,會被別人嫌棄著死去,幾十年的高自尊高虛榮讓他無法接受這種事。

  他面上裝作慈愛,撤退了那些本該留下來看守隔離人員的人。帶著他們從地道離開。

  瘟疫沒了隔離,迅速在全城爆發。

  劉慎帶著兵馬火燒了周城,但還是發現有人從地下離開。

  周城下面有很多排水口,但有一些是掩埋的出口。

  周學至帶著人從地下拐去了廬江上遊。

  劉慎帶著人火速去追,意外發現周家人也感染了瘟疫。

  周學至不在人群之中。

  他感染一事被爆出,便被人拋棄,自己一個人找了間空屋子等死。

  劉慎找到周學至,看著他已經雙目渾濁,只剩最後一口氣。劉慎給了一刀。

  而後便是火燒。

  大火焚燒周家人的屍體燒了許久。鬼王劉慎的軍隊在外面也清理了許久,重點是腐屍和活的任何東西。

  有個少年貓在兔子洞裡瑟瑟發抖。

  士兵發現了少年,兩人對視一眼,很快士兵走開。少年剛松了一口氣。空中飛來一把劍插入泥土中,土下有血腥氣。

  周家被滅門,但是周家引起的瘟疫卻在數個地方迅速爆發,如爆竹一般。

  劉慎趕著澆了爆竹,但還是有幾根帶著火星的引線將數個地方同時炸開。傷亡慘重。

  當浮塵在張家寨子裡聽到瘟疫的消息時,死亡人數已經不計可數。

  有點搞笑。吃人事件因為瘟疫而大幅度減少,人們甚至談肉色變。現在感染瘟疫的人如同末代喪屍一般,人們不去吃喪屍,吃肉事件才減少了。

  搞笑。

  瘟疫……現在是夏天,浮塵想著能得的瘟疫更可能是鼠疫。

  現在乾旱,沒糧。

  動蕩年代高繁殖力的物種能夠存活下來。老鼠恰恰也是高繁殖物種。

  牛、狗、貓這些體型稍大的要麽活不下去,要麽被人吃了。

  老鼠躲在洞裡,人們吃不到。他們雖然死的多,但基數夠大。

  常說,如果家裡發現一隻老鼠,那你家可能有上百隻老鼠。

  死了上百只看著死得多,但還有剩啊。剩下繼續生,又是上百隻老鼠——這同樣也是物種對抗自然的一種對策。

  人餓,老鼠也餓。餓老鼠見了腐肉能吃,見了活人同樣也敢咬——鼠疫就這麽開始了。

  相比外面,浮塵的小院猶如世外桃源,一直很寧靜。

  山下的火爐也一直開著火鍛鐵。

  張雲清好似與張家主家鬧翻了,卸了一身職務一門心思打鐵。天天赤著胳膊拚在窯子裡。偶爾也會打了河水上山采果子做酒吃。

  小錢除了做飯,全程伺候張雲清。

  浮塵天天吃飯、練武、睡覺,完全沒事乾。

  外面的世界亂成一團。

  各個城池都進入了清洗狀態,凡是見到身上有傷的,一律都趕出城外。

  浯河城也進入全城清洗狀態。不住的房子寧願燒了也不養老鼠蟑螂。

  靜魘熬了魔鬼湯,逼著所有士兵小鬼一塊喝。凡是發燒冷顫的人都得去挨針,不然就是就地火燒。

  北地的消亡在一個月後得到控制,但人數少了1/3。

  人人都在等著蘭河退水,趕往南方。

  災民也全線扎堆蘭河邊上,靠著打魚熬著剩下的年月。

  但是等到八月的尾巴時,渭河(蘭河下遊)受災。

  河水泛濫時衝垮了大海堤岸。

  八月份海水漲潮,大海倒灌淹沒不少人家、良田。

  南方最富的義興和吳興也開始受災。

  當人們趕到蘭河中遊準備過河時,南方的穎川曹氏組織遊船阻止人進入南方。

  曹氏與司馬氏聽聞北方瘟疫,害怕這些人帶來瘟疫感染南方,組織大批人馬阻止北人過河。

  南人撐著船,每個人手中要麽有刀,要麽有木棒,北人拚死要遊過蘭河,但大多被南方擊打,溺斃在水中。

  而蘭河上遊是最嚴重的水災地,大水浸泡,桑田變滄海。

  今年似乎是個多事之秋。

  夏末,大海掀起巨大風暴。東南方一帶全面受災。

  頂級士族豪門王家也嚴重受損,帶著人暫往內地喬遷。

  南方糧產也大大面積下滑。

  糧食不是被吹倒、就是在水裡旱生。

  地裡不是水澇,就是打的水是鹹的,土壤鹽漬化。

  秋初,南方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能夠返鄉回家了。但忽然冒出的流民令許多村民擔憂。

  南人抵觸北人的戰爭爆發了。

  北人想活下去,不需要施舍,他們可以自己開墾荒地。只要熬過今年,等開春就好了。

  南人擔心北人搶糧,糧食本來就不多,北人搶走怎麽辦?
  南人對北人的印象停留在“野蠻無知”概念裡。

  不僅害怕糧食,也害怕佔了自己可以有的資產,也擔心北人身上有細菌,更擔心有更多北人擠在自己家鄉,凡是能擔心的,南人都願意擔心,因此對北人非常排斥。

  以蘭河為界,南人、北人開始攻防戰。

  哄鬧了一個秋天,冬天全國上下爆發了傷寒。

  無論南地北地,傷寒而死的流民不在少數。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縮在房屋裡抱著能找到的一切防寒取暖的東西,慢慢等著冬天的過去。

  浮塵龜縮了半年也終於在這個時候活動了一下。她借了一匹馬,一路南下。

  在南方招兵買馬。

  南方的市價暴漲。大家都清楚,來年鬼王劉慎必定有所動作,糧食是有多少都不嫌多。所以現在大家都壓著糧食、哄抬物價等著來年高賣。

  浮塵去購買時,發現有無數私鹽販子也在惡意購買糧食——他們倒不是為了物價,而是想法子與劉慎勾搭。

  北方現在是荒城荒地,各方勢力更是被劉慎打散。

  但只要皇帝、皇城在北方,北方的政治地位不會變,北方就不會缺人、缺市場。

  私鹽販子想用糧食從劉慎手裡拿城池,也想當個貴族。買進糧食偷偷運往北方。

  終於熬到過年,這一天卻是最冷的一天。

  這一天,再是小氣的人也會稍微大方一點,給路邊乞兒給個饅頭——以期來年能有個好運。

  張雲清也終於趕在年前打造出了浮塵想要的大刀。

  浮塵看著刀很滿意。活動活動手腳便開始揮動比試刀的硬度。

  三十中午,張雲清陪著浮塵吃了一餐而後便離開了。

  小錢做好了魚也離開了。

  三十晚上,浮塵一個人坐在桌前自飲自酌,旁邊是一把刀。

  去年的今天,自己在幹嘛呢?

  哦,對了,是在廟裡與劉慎吃沉默飯。

  浮塵沉默地守了歲,而後便去睡了。

  浯河城,劉慎一個人吃著年夜飯,想著可以將人接回來了。

  雖然沒什麽用,逢年過節的時候倒可以當個人,添點人氣。

  大年初三,張雲清終於有空,邀請浮塵去寨子裡逛逛。

  沉寂了半年的人們,在過年時也會整點小節目娛樂娛樂,以期今年有個更好的年月。

  浮塵跟在張雲清旁邊,聽著他介紹各處特色。

  路上的行人、商家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說著閑話。言語間很是嫌棄。

  “他們……是因為我嗎?”浮塵問。

  張雲清愣了愣,搖搖頭,笑著說,“抱歉,是因為我。”

  他怔愣的那一刻,神情是苦澀的。

  浮塵沒再追問下去,而是問了另一個話題,“當時為什麽你們張家能那麽快了解洪水一事?我記得,當時你們剛被毀城……”

  她走著走著,恍然發現張雲清還在後面,臉上的神情完全呆滯了。

  果然是這樣。浮塵心中歎氣,臉上搖頭。

  千年張家,善機械,窺天法,運籌帷幄定千裡之外,沒想到啊。

  “不是我們張家乾的!”有人甩了碗熱面湯,扔在浮塵身前,怒道,“隻與張雲寂那小子一人所為,與我們張家何乾?他早被打出張家了!”

  “就是,就是!全是他一個人乾的!害我們城池沒了不說,千年名聲也不保!”旁邊的人叫囂。

  一堆人揮著東西向他們扔,有什麽扔什麽。

  “大家別這樣!雲寂兄也是因為……”張雲清急切,上前正名,但是很快被石頭打了嘴,磕出了血。

  “因為什麽!因為什麽!你也跟他是一夥的?”大家更怒了。

  張雲清有話說不出口,因為委屈堵在喉嚨裡,因為他知道即使說了也沒用——蘭河決堤的後果沒人能承擔得清。

  浮塵看著張雲清:他站著,低了頭,彎了腰,拳頭緊緊握著全終究沒有揮出去的力量,也沒有怒吼出聲的力量。

  這個人啊——看著是翩翩公子,卻原來也是輕重不分。

  所有人都知道張雲寂做了錯事,決堤毀城斷糧的事,二十四城池生靈塗炭的事,沒有人能背負得清!

  張家注定要背負罵名!
  這個家族之前榮耀千年,日後也必將恥辱千年!

  張雲清清楚後果,張雲寂在事後也必然知道後果——那麽張雲清又為何要背?說他是過失?意氣用事?情有可原?
  蘭河一事關乎天下生計——這是一個善謀者必定清楚的事!更是任何權謀者的底線!

  底線不能動!
  什麽過錯能讓你用底線來試陷?

  說是風度翩翩,卻也可以理解為只在乎江湖俠氣,忘了最根本的天下大義。

  浮塵笑著旁觀一會兒,而後拉人離開。

  一身的汙穢,要趕緊洗澡了。

  後面的張雲清一直身體僵硬,拉去哪就去哪兒,如一具屍體。

  浮塵帶人回了小屋。小錢怎怎呼呼出來。

  浮塵放開手,準備開口。

  小錢要拉張雲清去洗漱,浮塵摸出黑刀擋在小錢脖子上。

  “我說幾句話,說完洗個澡就離開。”浮塵偏頭,笑眯眯地看著小錢,“別試圖用你的蟲子來殺我哦,我會暴起殺了你們兩個哦。”

  小錢怒視片刻,最後被張雲清推開。

  “你也要說我嗎?”他低頭問。

  浮塵眼睛笑著看著張雲清,“我很感謝你的俠義,帶一個外人進寨子裡庇護,你也背了不少負擔。”

  “刀也很感謝,我得說,你們張家的機械製造一技上至少沒在你這裡埋沒。”

  “今天我會離開,但是下次見面,你若為當權者,我會殺了你;若是閑雲野鶴,張家一門我可留你一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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