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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世祖》第1080章 白蓮教(求月票)
  朱誼汐對此自然是不清楚的。

  他心中雖然有心思,但卻有心無力。

  因為很少吃醋的妙仙,竟然開始吃醋起來,聯合姐妹花妮可與克雷絲、黃潔兒,孫萱兒,乃至於孫豆娘三人,這幾天連番折騰。

  好家夥,直接快把他欲望給顛沒了。

  這般,他腦海裡卻忘了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抽出空來,陪著鈺兒、玨兒姐妹去濟南逛起了泉水。

  濟南很早就有“濟南山水甲齊魯,泉甲天下。”(元·於欽《匯波樓記略》)”的美譽。金代曾有人立“名泉碑”,列舉濟南名泉七十二個。

  古人曾經留下“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當然了,濟南泉水如此出名,最主要的原因莫過於北方略微乾旱,而像濟南這種水多的城市,則稀奇了。

  物以稀為貴。

  帶著小姐妹二人,朱誼汐感覺頗有幾分腰酸之感。

  趵突泉、黑虎泉、珍珠泉等幾處名泉,倒是遊客不少,多是懷古吟詩之輩,文人居多。

  賣小貨的卻不少,糖人,草蜢,小鼓,蛐蛐,泥人,數不勝數。

  “爹爹快看,這泥人好漂亮!”

  “糖人沒家裡的甜!”

  跟在兩丫頭後面,朱誼汐倒是不急不緩,十幾個侍衛在旁邊保護,當然沒有危險。

  逛了半條街,在樹蔭下的角落,卻有幾個老者擺起棋盤,粗略一看,都是一些象棋的殘棋。

  一個大子一次,破解了得三個大子,一些文人就愛這口,圍成了一圈。

  而在不遠處,卻人擠人,喧鬧個不停。

  “看著她們。”

  吩咐了一句,朱誼汐就帶著幾人擠過去,看到空地看著像是有些向上凸起的樣子。

  仿佛裡面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

  片刻,那個凸起竟然長出了數寸高,仔細辨認之下原來是佛頭頂上的螺髻。

  為首的一和尚念道:“正所謂心誠則靈,這是金佛降世,有求必應,心想事成!”

  “大家要多多叩拜,莫要慌張!”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跪下磕頭,只有朱誼汐等尷尬地站立著。

  這時,突然有一人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銅錢放在佛像前,不斷叩首:“佛祖保佑,小的隻想娶個漂亮媳婦,生個大胖娃娃……”

  這一下,立馬就掀開了投錢的大閘。

  畢竟人人都叩首,那不等於沒扣嗎?
  什麽是心誠?給的錢多才算是真正的心誠。

  況且這錢給了和尚,到時候央求他說幾句好話這願望不就成真了。

  一時間銅錢滿地。

  “阿彌陀佛!”和尚微微一笑,然後擺放出香爐。

  片刻後,佛像竟然再升了三寸,露出了整個腦袋。

  所以人都熱情起來,貢獻的銅錢則多為了銅圓了。

  朱誼汐搖搖頭,這等騙術,如此的低級,但架不住沒文化的人多。

  況且,人到一種絕境,是什麽都會信的。

  “去報官吧!”

  朱誼汐低聲對著一旁的侍衛道。

  旋即,他則在佛像附近逛了起來。

  佛像升起,底下必然是豆芽發力,但今天如此迅速,連續兩次上升,那麽就會借用外力。

  底下有人托著。

  在附近逛了一圈,一處院子附近灰塵較多,還有一些碎土,應該是新土。

  忽然,在牆角處,他聽到了幾句話。

  “這群土鱉,什麽都信,哎,明天就該我來托舉了……”

  “咱們做那麽多,壇主該怎麽賞賜咱們?”

  “狗皇帝聽說在濟南了,咱們要是襲擊他,聖教定然大盛……”

  聽到這裡,朱誼汐那裡不明白,這哪是詐騙,這根本就是白蓮教。

  白蓮教這般猖獗了嗎?
  “回去!”

  朱誼汐低聲道。

  旋即,父女三人匆匆而歸。

  在行轅,感受到數千大軍的保護,他才松了口氣。

  這時候,什麽兒女情長,寡婦節婦,完全從大腦中去除,滿腦子都是江山社稷。

  “呵,白蓮教,致力造反數百年,反宋,反元,反明,反清,真是個攪屎棍。”

  朱誼汐腦海裡泛起了白蓮教,就是在電影黃飛鴻裡面,那一群身著白衣的死硬分子。

  隻搞破壞而不搞建設。

  但肯定的說,事物的出現總是有一定道理的。

  白蓮教講究眾生平等,融合儒釋道三教,並且將關公如來等等歷史名人融入其中,扎根與底層。

  在封建社會,剝削和壓迫是消滅不盡的,自然而然,就讓白蓮教有了存在土壤。

  巔峰時期,自然是元末了,民族壓迫和朝廷剝削,讓白蓮教大起,紅巾軍起義就是如此爆發。

  明初嚴禁白蓮教。洪武、永樂年間,川鄂贛魯等地多次發生白蓮教徒武裝暴動,有的還建號稱帝,均被鎮壓。

  明中葉以後,民間宗教名目繁多,有金禪、無為、龍華、悟空、還源、圓頓、弘陽、彌勒、淨空、大成、三陽、混源、聞香、羅道等數十種。

  最近的就是天啟年間的徐鴻儒、王好賢領導的起義。

  清朝有名的小刀會,天理、一貫道、義和團、紅槍會、大刀會、小刀會,莫不是其分支。

  斂財了,就想要地位,自然奔向權力,選擇造反。

  關鍵其是秘密結社,很難一股腦的搗鼓乾淨。

  “魚龍混雜!”

  朱誼汐嘀咕了一句,然後道:“讓錦衣衛指揮使楚玉過來。”

  “是!”

  很快,楚玉滿臉懵懂而來:“臣叩見陛下!”

  “對於白蓮教,你知道多少?”

  驟聞此名,楚玉臉色一變:“白蓮教在太祖年間就被禁錮,如今一直在民間扎根,聲勢最大的莫過於聞香教,不過其受羅教影響,教派林立,名目繁多,各派之間互不相屬。

  而聞香教教主獨攬大權,父死子繼,等級森嚴,教徒入教時舉行一定儀式,交納錢財,定期集會,燒香禮拜,宣講經卷,教習拳棒……”

  “不錯,你了解的倒是挺深的。”

  朱誼汐讚歎一句,然後嚴聲問道:“那為何白蓮教如此勢大?”

  “陛下,各地錦衣衛並無剿滅白蓮教的權力,一般也是報給各地官府,由其清剿。”

  楚玉頓感委屈,這可是你說,把錦衣衛當個消息探子的。

  “不過,各地言語,說是開放路引讓其結社更加方便,行蹤難覓……”

  聽到這,朱誼汐皺起眉頭。
    為了更好的吸取青壯勞力入工場,他之前就允許一府之地不在勘察路引,百姓自由出入。

  這樣一來,對於地方上的而言,管理難度就增加了數倍。

  畢竟在以往方言不同都可懷疑,如今倒是盡去了,一府之內畢竟不同。

  這也是其弊端。

  “朕嘔心瀝血,宵衣旰食,一心撲在朝政上,不曾想白蓮教如同如同白蟻,想將堤壩鑿穿,引得洪水。”

  朱誼汐感歎道:“錦衣衛對此有什麽方法?”

  “臣以為,白蓮教之盛行,多在商賈雲集之地,魚龍混雜才方便其發展傳教,故而多派人手……”

  楚玉心中欣喜,終於輪到我錦衣衛用武之地了。

  打探消息算什麽?一點權利都沒有。

  沒有行動權,拿什麽來威懾百官?拿什麽來嚇唬百姓?

  他這個錦衣衛指揮使誰會尊重?
  底層的校尉們怎麽訛錢?

  多謝白蓮教,讓我在皇帝的心中地位直線上升。

  “各地錦衣衛所都在,他們在地方盤根錯節,只要再增添一些人,就能讓白蓮教難逃法網!”

  聽得這話,朱誼汐陷入了思考。

  讓錦衣衛專門捉拿白蓮教,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畢竟白蓮教分布廣泛,二十多省,將軍府,也只有錦衣衛全部涉及,能夠隨時投放力量而不逾越規矩。

  只是這樣一來,錦衣衛職權擴張了,人數自然也會擴張。

  到時候,養寇自重什麽的,必然會產生。

  但再怎麽說,也比白蓮教泛濫來的強。

  “可!”

  朱誼汐道:“錦衣衛之下,設六扇門,選用一些武力強橫之輩,專門濟南江陽大道一級白蓮等禁教組織。”

  “人數,就額定在八百人,騎射兼備,朕允許你去京營中挑選人手。”

  “臣領命,定然消滅白蓮教。”

  楚玉壓抑著歡喜。

  增添一個部門,錦衣衛的權勢也就大增,這是好處。

  況且,這不就是以往的緹騎嗎?

  重組緹騎,這是多麽隆重的一件事,錦衣衛重新安回了爪牙。

  “對了,要想真切的瓦解白蓮教,就必須收買其人,甚至安插暗子過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回去要上點心。”

  朱誼汐嚴肅道:“今年起,內廷將撥二十萬,專門為六扇門,可不要讓我失望。”

  “下去吧,好好籌備!”

  待其走後,朱誼汐有了些心累。

  外患結束之後,內憂就開始顯現了。

  別管是什麽明君聖君還是昏君,該來的還會來,不以人的意志而轉移。

  他娘的,剛想好好歇歇,可是這天下卻饒不了他,這皇帝當著真煩。

  這時候,他迫切的想要一抹安慰,心靈的港灣。

  只有奈子才是王道。

  這般一想,那戚秦氏的相貌就浮現在他眼前,心頭一熱。

  原本的腰酸背痛,似乎轉眼就消散不見了。

  恰好這時候山東巡撫馮厚敦前來求見。

  他這時來,著實是因為騎虎難下。

  戚秦氏那裡,已經擺平了七七八八,謀算了大量的時間,可是皇帝這頭,剛燃起的火眼見就消了,他立馬就急了。

  這又不能給在皇帝跟前留下印象,談何升官?
  所以,他眼巴巴地前來匯報。

  從賦稅說到人口,再說到土地,滿滿的都是對自己成績的褒獎。

  山東一省,在北方已經躍居第一,超過了河南和河北,無論是人口還是賦稅。

  雖然跟他這個巡撫關系不大,但架不住他才是頭啊。

  現在他準備嘗試引導試探一番時,皇帝突然劈頭蓋臉的罵道:

  “朕聽聞山東的白蓮邪教發展的迅速,你這個巡撫是怎麽當的?”

  “堤壩造的再厲害,但也耐不住,被白蟻鑿穿,不知道暗地裡有多麽嚴重呢……”

  被罵了一頓,馮厚敦立馬跪下,滿口的認罪。

  發泄完後,朱誼汐才開口道:“錦衣衛這段時間會在山東嚴查邪教,你要密切配合,將那些逆賊全部清剿乾淨。”

  “若是讓我知道你糊弄朕,有你好果子吃。”

  “臣不敢!”馮厚敦心裡發苦,好家夥,看這個架勢,別說是升官了,保住都成了問題。

  看來戚秦氏那裡是真的要努力了。

  “說到白蓮教,臣聽聞,府內秦家價值三萬的布帛被盜賊劫取,這就是白蓮教所為,臣本想再接再厲,不曾想陛下已經明察秋毫了……”

  “就是那節婦戚秦氏的娘家!”

  馮厚敦畫蛇添足道。

  皇帝這時候倒是沒有察覺到,只是覺得這白蓮教著實猖狂:“三萬塊,白蓮教聚斂那麽多錢來幹嘛?看來最近是有大事發生。”

  “該不會是想要行刺朕吧!”

  想到之前在牆角聽到的話,朱誼汐心裡頗為煩躁。

  姑且不論其是否成功,但只要一發生,對於他這個明君來說,絕對是臉上無光。

  “好,既然是白蓮教所為,爾等聯手去查,一定要以其為突破口!”

  說著,他揮了揮手,後者滿臉僥幸離去。

  馮厚敦滿臉苦澀:“這該如何是好,我從哪裡找一個白蓮教出來背鍋?”

  本來就是假的劫掠,不曾想倒成了真的了。

  這般,他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府中。

  王鶴聽聞此事,倒是冷靜的很:“白蓮教?以往只是民不舉,官不報罷了,我也略有耳聞。”

  “你這個巡撫不清楚,但底下的知府知縣必然清楚,隨便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問問,肯定能查到。”

  “到時候往他身上一丟,把錦衣衛引過去,就能蒙混過關了。”

  說著,王鶴認真道:“為今之計,得盡快的把戚秦氏送過去……”

  定計後,王鶴匆匆入行轅,得知皇帝懨懨不樂,就知機會來了。

  他道,巡撫知曉過錯,央求他獻個寶貝,稀奇異常,就在行轅外。

  “哦?”朱誼汐來了一絲興趣:“送進來吧,我到看看山東還有什麽特產。”

  左轉右拐,來到了一個佛堂。

  “怎麽送到這?”

  打開門,只見佛前,跪著一圓潤身軀,脊背處散發著完美而又誘人的弧度。

  竟然有人不喜歡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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