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哥,我裡裡外外都檢查完了,沒什麽問題。”易八在這個時候出現,當真是救了我的命啊!
“既然沒問題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笑呵呵地說。
“不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就是心裡有鬼。”白夢婷說了我這麽一句,然後將我和易八送到了大門口。
在我發動了破麵包,開出去了那麽一段之後,易八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風,突然很好奇地問我。
“白夢婷問你的什麽問題啊?”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小秘密,不足與外人道。”我說。
“看那一臉的醋意,她問你的問題肯定跟宋惜有關吧?”易八這家夥,還真是挺會猜的啊!她不僅會猜,關鍵是還猜準了。
日子平平淡淡地過了兩天,這天晚上,見沒有生意,我正準備早點關門,沒想到達妮來了。
“最近沒再鬧蛇災了吧?”達妮問我。
“沒有了。”我道。
“那我得把綠丫頭帶回去了,要下次還有需要,再去烏東苗寨找我便是了。”達妮說。
就在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給我養成了一副胖嘟嘟模樣的綠丫頭遊下了樓來。
“綠丫頭,你怎麽肥成這樣了?”達妮一臉無語地看向了我,說:“不是跟你交代過,一天最多只能喂它一枚鴿子蛋嗎?”
“它要吃我只能喂啊!再則說了,你不在,我要是不給它吃,它咬我怎麽辦?”我笑呵呵地說。
“還好那事情辦得順利,要多耽擱幾天,綠丫頭準會讓你養得爬都爬不動了。”達妮一把將綠丫頭抓了起來,輕輕地拍了一下它的腦袋,道:“誰叫你這麽貪吃的?”
綠丫頭懶洋洋地吐了吐信子,然後鑽進了達妮的衣袖裡。
“出來這麽久了,爹肯定很擔心我,就不在你們這裡久留了,再見。”達妮從包裡摸了一個小瓷瓶出來,遞給了我,說:“這是解蛇蠱的解藥,若是不幸被洪家的蠱蛇咬了,用白酒兌著吃,便能將那蠱毒給排出來。”
達妮帶著綠丫頭走了,她這人挺不錯的,綠丫頭也不錯,在一八閣的這段時間,除了貪吃一點兒之外,它還是很乖的。要不是綠丫頭,洪家兄弟來找麻煩,我和易八肯定是扛不住的。自從綠丫頭把洪克堂那黑蜈蚣給乾掉之後,他們兩兄弟,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安分了。
香滿樓那邊肯定還會出事,因為上次那鬼,雖然受了傷,但畢竟還是讓其跑掉了。這天下午,我正在店子裡打瞌睡,突然有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來。我抬頭一看,發現停在門口的,是那輛熟悉的Z4。
車門開了,從Z4上下來的,自然是白夢婷。
“白家大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我笑呵呵地跟白夢婷開起了玩笑。
“現在來迎也不晚,乾坐著乾嗎?趕緊出來迎接我。”這白夢婷,我就是一句戲言,她居然當真了。
我起身走了出去,站到了門側,深深地鞠了個躬,道:“大小姐請。”
“哼!”白夢婷冷哼了一聲,然後進了門,坐在了那把原本是屬於我的椅子上。
“你把位置給我坐了,我坐哪兒啊?”我問。
“還想坐?美的你。”白夢婷給了我一個白眼,道:“先老老實實地給我站著,把上次問你的那個回答了,我再考慮要不要賞你一根小板凳?”
“什麽問題啊?”我問。
“你有沒有揩過宋惜的油?”這丫頭,問問題的時候,還真是夠直接的啊!
“我哪兒敢啊?”我道。
“不敢?”白夢婷冷冷地笑了笑,問:“那就是有過想法喲?”
“像我這樣正直的人,怎麽可能去揩女孩子的油啊?”我笑呵呵地看向了白夢婷,說:“除非是我喜歡那女孩子。”
“這還差不多。”聽白夢婷這意思,對於我的這個回答,她應該是挺滿意的。
“你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我問。
“另外還有一件事,得跟你和易八一起說說。”白夢婷往店裡看了一眼,問:“易八呢?”
“那貨正在樓上睡午覺呢!”我道。
“這都幾點了,還在睡午覺?”白夢婷用手往樓上指了指,說:“趕緊去把他叫起來。”
雖然易八說過在他睡覺的時候沒事不要去打攪他的,但白夢婷都下命令了,我必須得上樓去把他叫醒啊!
我正準備往樓上走,易八那家夥居然就自己打著哈欠下樓來了。
“嫂子來了?”易八主動跟白夢婷打了聲招呼。
“昨天晚上,我發現有個家夥鬼鬼祟祟地在香滿樓附近轉悠。我感覺那人像是在幹什麽壞事,因此想讓你們兩個過去瞧瞧。”白夢婷說。
“行!我們晚上過去。”易八想都沒想,一口便答應了白夢婷。
“晚上早點過來吧!我請你們吃晚飯。”白夢婷站了起來,笑吟吟地說:“椅子還給你,不用再傻愣愣地站著了。”
白夢婷上了車,伴著震耳欲聾的發動機的轟鳴聲,Z4開走了。
“你說白夢婷發現的那家夥,會不會就是放鬼的那位啊?”我問易八。
“很有可能。”易八接過了話,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得準備一下。雖然上次在香滿樓裡出現的那東西並算不上厲害,但咱們還是小心謹慎一點兒,多做些準備比較好。”
易八去準備符什麽的去了,反正閑著也是無聊,我便拿起打鬼杖在那裡練了起來。畢竟,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嘛!萬一今天晚上,用得上這打鬼杖呢?
在渝都開店之後,香滿樓又請了一個新的大廚來,加上之前的那位大廚,現在是有兩個大廚坐鎮。不管是菜品,還是味道,都比在封陽縣的時候提升了一個檔次。
對於我這樣的吃貨,那是最喜歡美味的食物的,因此每次去香滿樓吃飯,我吃得很開心。不僅菜好吃,最重要的是,吃了還不用給錢。
白夢婷讓我們早點去,我和易八是掐著飯點去的。六點鍾的時候,我們準時把破麵包開到了香滿樓的大門口。
因為正是飯點嗎,樓下的停車場裡停滿了車,而且一個個都是奔馳、寶馬之類的豪車,就算是最差的那個,也是輛凱美瑞。
“咱們這輛破麵包停在一對豪車中間,挺顯眼的啊!”停好車之後,我跟易八自嘲了這麽一句。
“那是當然的了,也不看看這破麵包裡坐的是什麽人,坐的可是兩位大師。”易八這家夥,在不要臉起來,當真是比我還要不要臉啊!
樓下停了那麽多車,我還以為香滿樓的生意很好呢!結果上樓一看,發現根本就沒幾桌客人。
“車停了那麽多,怎麽沒多少客人啊?”我有些疑惑地問白夢婷。
“都去天豪大酒樓和嘉熙大酒樓了,只有那兩個酒樓坐滿了,去了沒位置的才會來我們香滿樓。”白夢婷一臉無奈地說。
“香滿樓的味道不差啊!難道隔壁那兩家酒樓的味道比香滿樓好很多?”我有些不解地問。
“吃飯吃的不僅僅是菜,那兩家酒樓的菜味道自然是不錯的,但跟香滿樓比起來,菜品的優勢並不大。只不過,那兩家酒樓的後台大,背景深。在渝都開這樣的酒樓,除了味道,還得比背景。”
白夢婷帶著我和易八進了包間,把菜單遞給了我們,說:“隨便點,不用客氣。”
“香滿樓生意這麽差,隨便上兩個菜就是了,免得把你們吃破產了。”我道。
“雖然賺不了大錢,但每天有這麽幾桌客人,還是有些盈余的。你倆就放開了點,跟我客氣什麽。”白夢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