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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風雲記》第五十八章 多方針對
  “就算他林墨是巔峰三宗之一的宗主又怎麽樣?墨宗雖強,雖聲名威震天下,但在本王的數十萬大軍面前,照樣會變成成飛灰。”榮王的話語中狂傲之意盡顯。

  見榮王這般樣子,徐秋娘急忙說了起來,玉頰上也滿是憂色。

  “殿下,您千萬不可這般想,墨宗雖然只有數千名修行者,但他們的戰力絕對不弱於十萬精銳大軍,甚是更強,在修行一道中,共分劍徒,劍士,大劍士,劍師,大劍師,劍聖六大境界。

  劍徒食五谷以化為元氣,配合一些修行功法,進而錘煉自身,體魄比一般人強大不少,劍士開始吸納天地間的元氣,可附在體表之上,尋常之人若不是偷襲,就算是用兵器,怕是也傷不了劍士。

  大劍士控氣化形,能將體內煉化的元氣附在兵器之上,若是對上尋常之人,能輕易切斷他們的兵器,兵器不用接觸到人的身體,三寸之處即可殺人

  其後的劍師更是有先天罡氣護體,尋常之人使用刀槍劍戟,早已傷不了他們,隻用強弩才能破了他們的先天罡氣,大劍師更是恐怖了。”

  “大劍師我知道。”榮王突然打斷了徐秋娘的話鋒:“狄武就是大劍師,若不是比強弩更加強力的重弩,根本不靠近不了他十尺之內,這個本事叫做十尺武域,十尺之內,狄武心念一動,可以取人性命於無形,等等……”

  說到此處,榮王猛然意識到了什麽,愣愣的看著徐秋娘:“也就是說十尺之內,狄武若是想娶本王性命如探囊取物?”

  以前榮王從來沒有細細的想過這些,現在靜下心來仔細這麽一想,想到狄武信念一動,即可以取自己性命,榮王頓時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見榮王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可怕之處,徐秋娘心中略感欣慰,繼續道:“遠遠不止如此,劍師巔峰即可以調動自身體內的元氣,禦起手中的劍擊殺周遭百米之內的人。”

  聽著徐秋娘的一番話語,以前從未將修行者太放在心上的榮王,想起自己竟然時刻帶著一個能輕易殺掉自己的人,隻覺得陣陣毛骨悚然,因此,不由得在心中思量起了自己該如何看待狄武這個問題。

  狄武雖然對他十分忠心,但榮王心中依舊是十分的擔憂,這種感覺就像自己頭上懸了一把劍,這隨時會落下來,插入自己的頭顱,取了自己的性命,十分的不安。

  但若是不帶著狄武,榮王又擔心其他的修心者,尤其是那些個百米之內取人性命的劍師巔峰及其以上境界的修行者取了自己的性命。

  見榮王這般憂慮,徐秋娘掩嘴一笑,寬慰他道:“殿下,您就放心吧,狄武對您忠心耿耿暫且不提,他也懼怕和要依賴您的權勢,是不會傷害你的。”

  聽到徐秋娘這一番話,榮王不由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對啊,狄武也有自己的家人,也在依靠和懼怕本王的權勢,本王擔心他作甚,自己當真是被修行者的強大能力給嚇著了,當真是可笑啊!

  見榮王不再那般擔憂,也沒有對狄武生出忌憚之心,徐秋娘繼續道:“殿下,據妾身知道的情報,像狄武這般強大的大劍師境界的修行者,墨宗絕對不會少於十位,其下的劍師境界的修行者會更多。”

  “因此,巔峰三宗在那些諸侯國國主的眼中那是敬若神明,對他們有著絕對的震懾力,就說墨宗,在北方的諸侯各國中,林墨的話,甚至比那些諸侯國國主都更加的具有震懾力。”

  “原來是這樣,本王還真小瞧了這個林子雍,看來本王得重新考慮一下,今後該如何對他了。”聽完徐秋娘的話,榮王也開始感到了墨宗的強大之處。

  剛考慮了一下,沒有得出結果,榮王倒是對另外一件事生出了好奇,當即問道:“秋娘,你不是說有六大境界嗎?那最後的劍聖境界的修心者呢?他們又有什麽能力?”

  聽著榮王的問題,徐秋娘臉上浮起了為難之色:“殿下這您可真是把妾身給問住了,妾身從看到過,或者聽說過劍聖出手,著實是對劍聖境界的修行者一概不知啊。”

  “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

  大劍師已然是十尺之內無敵,那麽劍聖呢?經過徐秋娘這麽一番描述,榮王也不由得對修行者那最厲害的劍聖產生了些許的好奇。

  徐秋娘認真的思忖一番後,答道:“也不是,妾身曾經聽一位已經死去的老前輩提起過一次,依稀有那麽一點兒印象,傳聞劍聖境界的修行者飛花、摘葉、彈水、發絲皆可取人性命,總之是極為恐怕的存在,入千人之陣如無人之境。”

  “這……”也就是說那劍聖境界能力擋千軍,榮王心中頓時駭然,連忙問道:“那秋娘可知,這世間有多少為劍聖境界的修行者?”

  “聽那位死去的老前輩說,只有三位,合稱三聖,但從未有人經過他們的真面目,也從未見過他人出手。”這次徐秋娘回答得很快,略作思忖就回答了榮王的問話。

  “三位?”榮王念叨了一遍,忽然道:“修心者的巔峰宗門也是三個,難道那三位修行者就是隱藏在那三大宗門,又或者就是這三大宗門的宗主?”

  徐秋娘驟然撲哧一笑:“殿下這話倒像是糊塗之語,您都見過那墨宗宗主了,也聽過塵世中的傳言了,您覺得林子雍像是劍聖境界的強大修行者嗎?”

  此時,林府中,剛洗掉唐玉奴留在臉上吻痕的林墨打了一個噴嚏,自言自語的吐槽了一句:“這又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呢?”

  想起臉上帶著吻痕的林墨那風流樣子,榮王也不經撲哧一笑:“也是,倒是本王糊塗了,狄武四十多歲方才大劍師境界,林子雍不過才二十三歲,怎麽可能有劍聖境界。”

  徐秋娘讚同性的點了點頭:“好了,殿下,我們別在去想跟我呢無光的修行者世界了,我們還是是想想刑戶兩部該做些什麽準備吧!”

  榮王鎮靜心神道:“好好好,秋娘說得有理,那我們快商量一下刑戶兩部事宜,還有營救曹岩的事該如何進行?若是準備得當,萬一真的救出來了,也說不一定呢!”

  與此同時,康樂驛館內。

  “你說什麽,劫持蕭舒雅的行動失敗了?怎麽回事?”白衣婢女與項元坐在堂中,看著眼前鞠著躬的一名身著白色勁裝的女子,玉頰上滿是疑惑之色。

  為了成功完成劫持蕭舒雅的行動,她派出了一名大劍師,十數位劍師,而蕭舒雅不過才是一些劍士,大劍士,怎麽可能會失敗。

  那白衣女子解釋道:“屬下等去時,見宣姝太后的人正在那裡埋伏,本是想黃雀在後的,可是那林墨早有準備,一早就暗中埋伏了兩名大劍師與八名劍師保護她,屬下見勢不妙,就領著姐妹們撤回來了。”

  “好個狡猾的林墨,行事果然狡詐。”項元怒得一拍桌子,臉上滿是憤恨的樣子。

  忽略無視掉項元憤怒的叫囂話語,白衣婢女心中略微一驚,急忙問道:“那林墨的人有發現你們的存在嗎?”

  “一定沒有!”白衣女子回道:“屬下和姐妹們離得遠,林墨的人並未發現,但屬下已經派人跟蹤上了蕭舒雅的車駕。”

  見白衣婢女與白衣女子都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項元心裡是氣急了,可是一想到她們的身份,尤其是白衣婢女的身份,又不敢發作,隻好忍著。

  “不用了!”白衣婢女搖了搖頭:“平州在北方,越往北就越是墨宗的勢力范圍,我們已經沒有機會再劫持蕭舒雅了,讓跟蹤的姐妹都撤回來吧,不然只會平白丟了性命。”

  “屬下遵命!”白衣女子恭敬的施了一禮。

  白衣婢女滿意的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吩咐道:“吩咐姐妹們,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配合宣遠,為林墨設下那一局,我們現在在暗,林墨在名,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讓林墨察覺到了我們的行動。”

  “是,屬下明白了。”

  一刻鍾後,白衣婢女再度交代了一些事情後,白衣女子便走了。

  見白衣女子走了,項元說話了:“幾日之後就是西域熱娜公主的招親了,聽說那個林墨也要參加,我們該怎麽辦?不趁機在武試場上除掉他?”

  項元現在都還記得林墨帶給自己的羞辱,本來想著將蕭舒雅抓回來,不僅能威脅林墨,也能讓自己解解火氣,可他沒想到,林墨早已有了完全之策,於是隻得將主意打到了西域國熱娜公主的招親武試場上,妄想借機除掉他。

  “除掉他?項元君可真是著急了,既然你想做,那便去做罷,記住,只能用你自己的人,我先預祝你成功。”說完,白衣婢女發出一聲玲瓏般的笑聲,走飄也似的走了。
    看著白衣婢女離去的背影,項元一咬牙,目露凶光的低低道:“寒千月,你少瞧不起我,這次我項元一定會將林墨殺了,讓你對我心服口服。”

  林府。

  送走唐玉奴後,林墨去了洗了個臉,可在洗臉的時候,連續的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發癢的鼻子,想著肯定有人在惦記自己了。

  行進主屋,見白芷蘭正在作畫,百裡傾城也重新去修行劍術去了,便走向燕白魚,可剛坐下,燕白魚就道:“夫君,夜者來報,城外官道上,除了宣姝太后的人外,還有第三方之人的出現過的蹤跡。”

  阿慧是宣姝太后手下之人,這個消息是蕭舒雅假死出宮前的幾個,林墨才得知的,而且是從秋水秋凝口中得知的,後來林墨也派夜者去核實過,確定消息無虛。

  “看來有的人還是按捺不住,要出手了。”林墨聞之,淡淡一笑:“來蹚帝都這趟渾水的人,可真是越來越多了。”

  “夫君認為那第三方之人,是榮王還是月宗?”燕白魚也明白如今的形勢,對林墨腦中想法,更是心有靈犀,但依舊是問了一句。

  “定是月宗無疑。”林墨莞爾一笑:“就憑榮王手下的那幾個探子,是不會知曉舒雅是假死,也不會查出舒雅要回平州的。”

  榮王手下的探子,現在盡在墨宗夜者的監視下,林墨對他們的一言一行可謂是了如指掌,因此才會如此篤定是月宗所為。

  燕白魚聽後,冷冷一笑:“寒千月終於還是忍不住,要來這帝都插上一手了,夫君,你說她此來的目的為何?又是何時,以何種方式進的帝都?”

  燕白魚多少對寒千月有些不服氣的意思,原因無他,正是寒千月的易容之術,在她之上,美女嘛,都有些好強的心理。

  林墨想了一下,笑道:“如果我所猜無誤的話,應是跟著楚國使團進的帝都,方式嘛,定是以易容術改變容貌,應該就是項元進帝都時身側的那兩個白衣婢女之一。”

  寒千月不是她人,正是月宗宗主。

  對於寒千月,林墨雖然所知不多,但依舊知曉她是個女子,而且是個身材極為不錯的絕色美女,要想女扮男裝,頗有些難度,就如那日,長孫憂音與白芷蘭化為男裝進醉生樓一般,可著實廢了一番功夫,而且還極容易被識破。

  “至於她來帝都的目的嘛,自然是為了我。”自己現在可是月宗的頭號大敵,他們要想站穩帝都,就得先除掉自己。

  “為了夫君?”燕白魚掩嘴一笑:“夫君,還真是自戀了,妾身雖未見過寒千月的真實容貌,但聽聞她可是不次於妾身的絕世美女。”

  “娘子又在故意打趣我了。”林墨訕訕一笑,將燕白魚的手握在了手中:“好吧,那夫君換種說法,她來帝都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殺我,為了給楚國的稱霸之路鋪平道路。”

  “妾身就是不服氣嘛,我練習易容術那麽多年,還是比不上她。”燕白魚在外人,尤其是在燕國人面前是一位威壓的國主,但在林墨面前是個溫柔無限的嬌妻。

  這是燕白魚的智慧,無論在外人面前多麽要強,多麽執拗,但自己的夫君面前,溫柔嬌羞卻是必要的,應該展露自己小女人的嬌態。

  撒著嬌,燕白魚順勢依偎進林墨懷裡,雙眸略微一瞪道:“既然她已經進了帝都,夫君,你一定要將她抓到手,讓妾身看看她真正的面容。”

  說著,又附在林墨耳邊,吐氣如蘭的誘惑道:“夫君,這寒千月可是一匹女中烈馬,你若能將她擊敗,說不定妾身能讓收了她喲。”

  “娘子說的哪裡話,夫君可聽說那寒千月可是楚國國主有婚約在身的,再者,有了你們,怎麽會去打那尚未見過一面的寒千月的注意。”

  林墨心中無奈,估計這燕白魚打的注意是,讓自己收了寒千月,她好以大夫人的身份,好好報復一下,出一口氣。

  “她有婚約在身怎麽了?妾身當初還不是他人有婚約,結果夫君殺了那人,將妾身佔為了己有。”燕白魚卻像是鐵了心似的,嬌嗔翻著舊帳。

  林墨心中叫冤不已,旋即捧著燕白魚的腦袋,壞壞的笑道:“既然娘子提起此事,那我們就得好好說道數道,當初是娘子給為夫下的媚香吧?”

  燕白魚臉紅一紅,狡辯道:“不是,當初就是夫君被妾身的給迷住了,然後趁妾身喝醉了,將妾身抱上了床榻,寬下了妾身的衣裙。”

  聽見之詞,林墨心中狂汗不已,分明就是你用媚香迷惑了我,還趁我微醉之際,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故意泄露春光,我才忍不住,現在你倒是倒打一耙了。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面上卻事不敢也不能這麽說,林墨捧著燕白魚俏臉揉了揉,笑問道:“那夫君問你,我做那事時,又恰好被他在窗外聽到,是不是你刻意安排。

  燕白魚臉上又是一紅,耍無賴般的嬌哼道:“不是,分明就是夫君你故意安排的,就是要讓他知道,妾身已經是屬於你的了,讓他別初心妄想。”

  “你……”林墨一時語塞,正佯裝生氣的說些什麽,卻燕白魚美眸一瞪,帶著些威脅的意味道:“夫君,可要想清楚了再說,那是妾身故意的,還是夫君安排的?”

  見燕白魚瞪著自己,林墨立時就慫了,笑呵呵的道:“那當然是夫君我故意的,我就是要讓那小子知道,你燕白魚是我林墨的女人,那小子連妄想的資格都沒有。”

  這要是不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早已習慣了佳人在懷的林墨估計,燕白魚就該下令幾女,讓她們晾著自己,讓自己夜裡獨守寒床了。

  “嗯,這才是我的好夫君嘛。”說著,燕白魚抬首在林墨的唇上吻了一下,而後將腦袋埋著他懷裡憋著笑,顫抖起了身子。

  見堂堂燕國國主,竟然這般耍無賴,林墨也是相當的無奈啊!

  與燕白魚有婚約的是三年前燕國第一權臣家的大少爺,現在這個家已經沒了,被林墨與燕白魚聯手擊垮,那個大少爺更是被林墨親手結果了性命,墳頭草已經相當深了。

  五年前,燕白魚的父王燕臨過世,燕白魚不足二十歲,燕國大權落到了當時的燕國第一家族拓跋家,拓跋家權勢極盛,更是禍亂燕國燕臨的妃子們。

  兩年後,二十一歲的燕白魚為了收攏王權,除掉拓跋家,便將她當時最好朋友,即當時已經是墨宗宗主的林墨,騙進了自己王宮,用了媚香,讓當時執著與復仇的林墨融化在了她無限的溫柔之下。

  就在林墨拿耍無賴的嬌妻沒有辦法時,燕白魚突然緊扣主了他的右手,深情萬分的道:“夫君,謝謝你,若不是有你在,我燕家就沒了!”

  聽著燕白魚帶著隱隱抽泣之音的話語,林墨空著的左手輕撫著她的俏臉,帶著暖心的笑容微笑道:“瞧娘子你說的,在你十八歲時,夫君就應該娶了你的,當時是夫君太執著於復仇,竟忽略了你。”

  “討厭!”燕白魚抬起玉書在林墨胸膛之上輕輕捶打了一下:“夫君當時一口一個姐姐姐叫著,若不是妾身放下矜持,夫君怕是會一直姐姐的叫下去吧?”

  林墨緊了緊燕白魚的身子,笑道:“定然不會,天天這麽一個大美人在眼前晃悠著,估計說不定哪天就喝了酒,進了你的閨房了。”

  林墨這話是真的,燕白魚乃是傾國美人,而且天天圍繞在他身邊,說林墨不心動那是假的,只是當時仇恨之心太強了,害怕自己有身側,就忍住了心中的悸動。

  “夫君淨會挑好聽的,來哄妾身高興。”燕白魚嬌嗔了一句,旋即將話鋒轉到了正題上:“夫君你要去參加西域熱娜公主的招親之事,如今已經是人盡皆知,那寒千月會不會派人暗殺於你?”

  林墨笑著搖了搖頭:“那寒千月是定然不會的,但是她身邊的那個項元,我就說不準了,估計項元此刻已經在布置人手準備,對付我了。”

  “哦,對了!”林墨突又淺淺一笑:“或許榮王與宣姝太后也在布置人手,要在武試上教訓我一番了,讓我長長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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