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在我面前嚼舌根子,不怕我把他的舌頭割了呀!
看著你們形單影隻的,是想你們也有男人疼,人這一輩子很短,幹嘛不及時行樂。
有主子給你們撐腰,誰敢欺負你們,休了就是。”
不能實現心願的紫玉,隻好蠱惑身邊的人多娶幾個男人,讓她看看熱鬧也好嘛!
左擁右抱的願望雖實現不了,但有一個寵她如骨的男人也不錯。
啥心願不心願的下輩子再說吧!
人活一輩子,不就是圖個開心快樂嗎!
這輩子有離白一個男人,也夠她開心了。
瞬間理清自己想法的紫玉,是越發覺得離白有顏有力,是好男人的代表。
這時代的女人,比後世過得還難,很多時候連當家做主的機會都沒有。
更有很多人可憐又可悲,這也是為什麽要提高女人地位的原因。
…
“皇上,成家並不利於嬤嬤專心工作,總是會分一部分精力給家庭。
芍藥隻想留在皇上身邊,做最忠心的嬤嬤,照顧您和將來的皇子、公主。
皇上和國師都是做大事的人,芍藥心不大隻想一直跟在皇上身邊,替皇上分擔瑣事。”
芍藥眼含熱淚看著自家主子,眼裡流露出微不可察的一絲情意,自是被神經大條的紫玉忽視。
生命和體面都是皇上給的,她唯有用忠心來報答皇上的賞識。
…
“哎呀,不成家就不成家嘛,還掉金豆子幹什麽。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了你,我餓了!”
見不得芍藥哭的人,忙轉移她的注意力,自己也趕緊往外溜。
升級為嬤嬤的九個女人,一個都不想成家,唯一成家的虎妞卻留在了大夏灣,負責那一大片地。
“嘻嘻,這可是奴婢的隱秘法寶!”
身段如少女般窈窕的芍藥,看著那溜走的主子,臉上露出得逞的笑。
近身侍候幾年,芍藥早摸清主子的脾性,從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特別是對身邊之人。
她想到已十一歲的程元淑,最近老是喜歡往小少爺身邊湊,得讓管事嬤嬤好好管管。
兩月前,大夏灣大批量往雲都遷移時,居住在大夏堡的人是全體遷出。
大夏書院也一同遷出,設在皇宮改名為皇家書院。
跟著遷出人家的子弟,仍享有上皇家書院的權利,這也是給大夏灣人的一個福利。
大夏灣留下人家的孩子,仍在原大夏書院上學,但人相應地少了很多。
芍藥敏感地發現程元淑,小小年紀就有了別的心思,這是絕對不行的。
主仆之間巨大的身份懸殊,身為孤兒的程元淑雖從小被小姐買下,但那不是跟在小少爺身邊的理由。
芍藥知道邱總管,一直把小少爺當成最親的人來教導,而且小少爺將來前途無量。
…
羞紅臉整理完寢宮的芍藥,捧著一筐要漿洗的衣服、床單被套出門兒。
她知道節約習慣了的主子,從來沒有用一次就扔的說法,每次都要用到褪色後才不用。
即使是褪色後不用,也舍不得扔掉。
芍藥想到很快又要到一月一度的皇宮開放日,就抿嘴直樂,臉上的笑意是壓都壓不住。
“嬤嬤,今兒有什麽喜事兒這麽開心!”帶人送早點過來的春蘭,打趣地道。
“小蹄子,難道你不開心!
沒見皇上起晚了嗎!那!”
芍藥舉一下手中的藤筐,粉嫩的臉再次羞紅。
“嘿嘿,這下過不了多久可以抱小皇子了吧!大家夥兒可是盼了好久。”
春蘭看到那褶皺的床單,笑得一臉猥瑣,好像看到小皇子們在向她招手。
“貧嘴,不怕皇上賞你一頓板子,更不許論皇上的私事兒。
我的意思是很快就到一月一日的皇宮開放日,參觀票早就賣完了。
有什麽好繡品、小物件早點兒備好,別到時候又手忙腳亂。”
“嘻嘻,懂懂懂!
芍藥嬤嬤去忙,春蘭這就帶人給皇上送早點過去。”
幾個女人都心照不宣地加快腳步,皇宮參觀日也是她們掙外快的時候。
連穿過的舊衣服、舊鞋子都有人買,而且價格也不錯。
以前都是到年齡出宮的時候,帶少部分出去送家人。
自皇宮實行參觀後,前來的百姓像錢多得沒地方花一樣,見啥東西都想買回去。
…
“春蘭,國師上早朝前用過早點沒有!”
喝完一碗燕窩粥的紫玉,又對水晶包下手,卻不忘關心那個上朝的男人。
“回皇上,國師隻用過一盤水晶餃,燕窩粥和牛奶都沒喝。”春蘭笑眯眯地回道。
“派人到前面盯著,等國師下朝後送一份早點過來,下去吧!”紫玉頭也不抬地道。
一個個的臭丫頭,全都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再看也是光棍,哪裡懂有人愛有人疼的滋味兒。
臉皮超級厚的紫玉,根本不怕宮中的下人,知道兩人房中之事。
身為皇上和國師,每天都有禦醫請平安脈,紫玉嫌麻煩才省去這一環節。
像那種皇上在床上用什麽姿勢,多少時辰與哪位嬪妃同房一類的記錄,統統取締。
她只有一個男人,愛怎麽用怎麽用。
若兩人最私密的事擺在紙上,那就不好看了。
天天由專人記錄那些瑣碎之事,簡直是浪費人力、物力,入駐皇宮後的紫玉,第一件事廢除便是這些。
她可不想百年後,後代子孫翻看到這些記錄,羨慕之外怎麽都學不會,多打擊人。
…
攻下大半個北國的大夏國國師,此時正忙著處理各種政務,忙得喝口水的機會都沒有。
剛拿下的邊境要派兵布防,各府的土地要重新統計,不願讓嬌妻勞累的男人,又一次擔起了回宮後的所有事兒。
大夏國轟轟烈烈地進行著變法,受惠的百姓那是積極擁護,被沒收家產的鄉紳、世家有苦難言。
這類人是深受大夏國雷厲風行作風的影響,生怕一句話不對引來殺人之禍。
僅看那殺北莽人的動作乾脆利落,不留一個活口,哪怕是繈褓中的嬰兒,也不會留下一條命。
其凶殘度比北莽人更恐怖,完全是奔著滅族的做法去的。
所以,面對掌握著絕對權利的大夏國,沒有一個世家大族敢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