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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211.第209章 再見李向學,太平鄉的隱患
  宗人府。

  “你們……”

  薑星河看著緩緩走近的許崇,張了張口,有些欲言又止。

  許崇搖了搖頭,“雖然我很想殺他,但我更不想欠你什麽,既然答應了你,我自然會說到做到。”

  是的,他沒有殺死永泰帝,

  因為他答應過薑星河,饒恕永泰帝一次。

  但也僅有一次。

  如果永泰帝冥頑不靈,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殺死對方,讓這大慶換個皇帝。

  永泰帝可能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明智的無視了許崇如同羞辱一般的強勢。

  不過,雖然沒能徹底解決後患,但許崇也並不擔心什麽。

  不僅帷幕之外有他的身外化身坐鎮,甚至整個天極殿,都已經被他用分光化影所製造出來的假身所包圍。

  後殿之中的永泰帝一旦有任何異動,他都能立即察覺。

  用萬無一失來形容都不為過。

  對此,薑星河很明顯的松了口氣。

  “你的妻女……”

  許崇又道,“真打算送去民間,讓她們過普通人的生活?”

  “有你安排,榮華富貴怕是少不了,也算不上真正的普通人。”

  薑星河笑了笑,“如果世界一定要毀滅,那遠離武道、權勢這些東西,對她們來說更好,只不過要勞煩你了。”

  “此小事一樁。”

  許崇一擺手。

  薑星河對妻女的安置,是先降為民籍,而後讓許崇給她們被知見障遮蔽掉的空白處,重新添上正常的記憶和常識。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換其他任何人來都未必能做到,只有許崇能輕而易舉完成。

  悲觀來看的話,如果世界注定要毀滅,那麽在有絕對的物質基礎和安全保障下,當個普通人的確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而毀滅如果沒有發生,或者乾脆被阻止,恢復戶籍和記憶也同樣輕而易舉。

  所以許崇也沒太過在意,對薑星河點了點頭後,就轉身邁入一側的牆壁。

  與此同時,茫茫大海之上的太平鄉,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何人主事,速速出來見我。”

  許崇臨空而立,淡漠的話語回蕩在整個太平鄉上空。

  怒容出現在每個人的臉上。

  不少執法隊成員騰空而起,試圖將這位不善的來者拿下。

  可惜的是,無論是什麽境界,是通脈洗身的跳躍,還是黃庭種道的禦空,都無法離開地面三丈。

  一旦高於三丈,便會如臨天威,被一股大力強行壓下。

  許崇以為,這個手段已經足夠讓不相乾的人看清事實,老實待著。

  可他想錯了。

  在嘗試多次無果後,不止一個人,選擇了屍解。

  “焚身!”

  “逆脈!”

  “毀竅……”

  怒吼此起彼伏。

  許崇有些愕然。

  他是第一次來太平鄉,也是第一次與太平鄉之人起衝突。

  說實話,以他的實力,不需要去分析這些人有可能的反應。

  但哪怕他分析過,也絕對不包括現在這一幕。

  這一幕……

  許崇想起了雍州,想起了風鼓縣,想起了那一聲聲遙相呼應傳遞開來的‘何為武道’。

  原來,這就是太平鄉?
  怪不得林狂對永泰帝的恨意,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因為自身被囚禁。

  更多的,是那句‘太平有道,天地無苦’的口號,被永泰帝當做了屠殺的工具。

  “也罷。”

  許崇暗自歎了口氣。

  而就在他準備撤掉這股壓製之時,島嶼中心一道人影衝天而起,朝他急速掠來。

  “何方賊子,安敢擾我太平?!”

  狂躁的怒意,凜冽的殺機,還有巨大的威勢。

  可惜。

  面對許崇,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麽蒼白。

  來人剛靠近許崇十丈,就被一隻突兀出現的白雲大手給攥住,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那是……慶一大人!!!”

  島嶼上的民眾驚呼。

  “該死!放開慶一大人!”

  “你不得好死啊!!”

  “……”

  許崇看的很清楚,哪怕是一些並沒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在這一刻也都表現出了那種同仇敵愾的氣概。

  而剩下那些有修為的,已經爆發過屍解的,開始悍不畏死的衝刺,妄圖突破三丈限制。

  沒爆發過屍解的,也開始爆發了。

  “真是讓人費解。”

  許崇搖了搖頭,輕喝一聲:“困!”

  雲層陡然墜落,細分為無數條細小的雲氣,精準的鑽進了他視野之中每個人的體內。

  隻一招,就將所有人的行動和力量就被限制死了。

  只要不到法相境界,就無法突破這層限制,除了看,連話都都說不了。

  確定沒人再暴動,許崇這才看向被他抓住的那個人。

  然後他就皺起了眉頭。

  在他的感知中,對方的黃庭道種,正處於不斷的崩潰之中。

  “怪不得能突破我的封鎖。”

  許崇眯起雙眼,“你就這麽不怕死嗎?”

  “我乃道主近衛,誓死捍衛道主,捍衛太平鄉!”

  慶一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許崇,哪怕生死操之於人,也沒有半點的懼色。

  “我認識很多不怕死的人,所以我很明白,怎麽對付一個不怕死的人。”

  許崇說著,掃了一眼下方的島嶼,“我問,你答,否則死……所有人都死。”

  這句話當然是詐對方的。

  如果這座島上的人並非什麽惡貫滿盈之輩,他還不至於大開殺戒。

  但對方不知道。

  “……你問吧。”

  慶一牙齒都要咬出血來,恨聲道。

  “李向學在哪?”

  許崇問道。

  “李向學……”

  慶一面色一變。

  有驚慌,有不甘,有忿怒。

  許崇的眼神陰沉下來:“說!”

  “他死了。”

  慶一開口回答,面上再無異色,甚至還笑了起來,“這個叛徒偷襲道主,被我親手處決了。”

  毫無疑問,李向學到底死沒死,整個太平鄉只有慶一最為清楚。

  可他卻選擇了撒謊。

  或者說,他不得不撒謊。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強大得離譜的年輕人,肯定是永泰帝派過來,對李向學實施報復的。

  在無法力敵的情況下,想要阻止這件事,肯定不能像對其他人說的那樣,李向學有任務外出。

  所以他只能說李向學死了,而且是死在了自己手中。

  世事就是這樣,一個小誤會,往往釀成更大的誤會。

  聞言,許崇身子僵了僵:“死了?”

  對方之前的面色變化,讓他本能覺得這件事有什麽隱情,生出了李向學或許沒死的想法。

  可對方回答的內容,卻與永泰帝所說對應上了。

  看來,李向學是真的死了。

  “呼。”

  許崇緩緩吐出一口氣,再看了一眼下方島嶼:“本來,所有人都要死。”

  “不過很幸運,他們的舉動,讓我放棄了殺死他們的想法。”

  “如果你沒有殺李向學,你也可以不死。”

  “可惜……”

  說著,許崇目中厲色一閃,就準備下殺手。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焦急的聲音遠遠傳來。

  “住手!”

  伴隨著聲音,是一道快如閃電的身影。

  道主袍服,頭戴草冠,白光遮面。

  霎時間,許崇眼中的厲色更甚:“姬慶之?你沒死?!”

  風起雲動。

  兩隻橫貫天穹的大手豁然成型,朝著中間狠狠拍擊而去。

  姬慶之就是永泰帝,二者記憶互通。

  如果姬慶之沒死,那永泰帝就是說了謊,肯定有什麽特別的謀劃。

  所以哪怕許崇並不認為對方會是自己的對手,也仍舊在瞬間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管他是不是姬慶之,管他有什麽謀劃,先打殘再問話。

  這就是許崇的謹慎。

  然而,就在兩隻大手即將合攏之時,來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連忙將遮住五官的白光散去,露出一張中年人的面孔,同時疾聲高呼。

  “許叔叔,是我!”

  兩隻大手差之毫厘的刹住了車,僵在半空。

  許崇看著對方的面容,忍不住有些不解。

  來人不是李向學,還能是誰?

  “許叔叔……”

  李向學看了眼距離自己連半尺都不到的大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死他就沒怕過,可如果死在許叔叔手裡……

  這玩笑就大發了。

  “到底怎麽回事?”

  許崇看看李向學,又看看仍舊被大手擒住的慶一。

  “此事說來話長。”

  李向學靠近,對許崇抱拳一禮,“還請許叔叔放開這些人,我們回去再說。”

  說完,遮掩面目的白光再次浮現而出。

  許崇皺了皺眉,揮手散開力量。

  很快,三人一起飛往太平宮,留下滿島不明所以的太平鄉人。

  因為離得有些遠,他們並沒有看清李向學的面容。

  在他們眼裡,許崇這個造成了不少人受傷的不速之客,莫名其妙突然就成了道主的叔叔。

  叔叔?

  感情是來走親戚的?

  自認為弄明白經過後,眾人紛紛鬱悶了起來。

  你特麽來走親戚就走親戚,搞這一副要滅了太平鄉的架勢幹什麽?
  那麽多開啟了屍解的人,就算及時挽回,頂多也就保住命不死,再想突破根本別想。

  簡直沒地兒說理……

  就這樣,太平鄉的眾人鬱悶無比,各自散去。

  沒屍解的該乾活乾活,該修煉修煉,開啟過屍解的,只能打落牙齒肚裡吞,覓地養傷,盡力挽回。

  另一邊。

  太平宮的大殿之中,李向學交代完了一切。

  “所以,是他為了保住太平鄉的安穩,選擇了隱瞞姬慶之的死,讓你偽裝頂替?”

  許崇瞟了一眼旁邊的慶一。

  一個被道心魔種控制到最深程度的魔臣,居然還能保留下這樣的心思,實屬難得。

  許崇想了想,揮手彈出一些靈源,“我無法逆轉道種崩潰,只能幫你穩住傷勢,此後就作為洗身境活著吧。”

  “足夠了。”

  慶一笑了笑,神色間既沒有鬱悶,也沒有懊喪。

  相反,只有渴望和期待。

  “閣下的強大,便是整個太平鄉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不知……”

  說著,慶一有些猶豫,但想了想,還是硬起頭皮:“不知閣下可願留在太平鄉?”

  “你怕永泰帝會回來找你們的麻煩?”

  許崇問了一句,然後勾起嘴角搖了搖頭,“放心吧,不會了。”

  “呃?”

  慶一愕然。

  許崇說的沒錯,他最擔心的,就是永泰帝。

  畢竟只要李向學的偽裝不被戳破,六大家族就不會對太平鄉做什麽。

  需要提防的,只有一個損失了分身,清楚知道姬慶之已死的永泰帝。

  什麽叫不會了?
  莫非堂堂大慶之主,能咽得下分身被殺這口氣?
  “永泰帝已經被我困住,無法踏足外界一步。”

  許崇淡淡的說了一句。

  困住永泰帝?
  慶一一臉問號。

  不是震撼,因為他根本無法消化這句話。

  相比起來,李向學只是呆愣了那麽一瞬,就選擇了相信,且由衷的開心起來。

  不愧是許叔叔,不愧是父親口中的那個最大的英雄。

  “只要你願意,可以回到大慶,過任何你想要過的生活。”

  許崇繼續道。

  此話一出,慶一當即變了臉色,再也顧不上其他,滿眼緊張的看著李向學。

  他可以不在乎姬慶之的死,可以不在乎自己的道種,但他不能不在乎太平鄉。

  如果李向學走了,又找不到另一個人來偽裝道主的話,林、鄭二家很快就會湧入太平鄉。

  到時候,太平鄉還能像現在這樣太平嗎?
  改叫混亂鄉還差不多。

  這是慶一根本無法接受的事情。

  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也沒有理由要求李向學留下。

  李向學在太平鄉經歷過什麽,別人不清楚,他慶一清楚。

  要麽和人犯廝殺,要麽就是埋頭苦修。

  沒有一天是正常人的生活。

  甚至,到最後還發現,連道主的培養都是別有用心。

  在這種情況下,李向學對太平鄉豈會有半點歸屬或者認同?
  念及至此,慶一低下頭,眼神黯然。

  然而,李向學卻笑了笑:“我想留在這裡。”

  唰。

  慶一猛地抬頭,一臉的不敢置信。

  “許叔叔,能得知你還活著,向學已經心滿意足了。”

  李向學並不在意慶一的反應,自顧自說道,“至於回到大慶……永泰帝的問題已經被您解決,我回不回去都不重要了。”

  “果然如此。”

  許崇早有預料,平靜的點了點頭。

  對李向學來說,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這麽一個親人。

  相比起來,太平鄉不用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不用處處謹慎時刻提防,肯定是比大慶要舒服。

  而且就目前來看,太平鄉的這些人,也值得李向學留下。

  “既然這樣。”

  許崇轉頭看向慶一,問:“有什麽隱患,我替你們一並解決了。”

  “隱患?”

  慶一的眸子亮了起來,“有,除了我之外的道主近衛,我不知道他們是更忠於太平道,還是更忠於姬慶之。”

  “可以。”

  許崇點了點頭,“我走的時候,會將他們一並帶回大慶,還有嗎?”

  “這……”

  慶一想了想,瞥一眼李向學,壯著膽子道:“如果向學繼續偽裝的話,暫時不會有什麽問題,林家和鄭家不會亂來,但若是要光明正大的當這個道主……”

  “古族麽。”

  許崇沉吟片刻,道:“島上應該有這兩家的旁支在吧?”

  “明面上沒有,但暗地裡六大家族都有探子在。”

  慶一回答著,心中已經開始興奮起來。

  “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許崇長身而起,往外走去:“畢竟是傳承了近萬年的古族,應該很明白,什麽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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