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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襄王》第554章 妙玉到訪
   第554章 妙玉到訪
  沒錯,對這個屢次挑釁自己威嚴的北王,妙玉的心中已生出了殺意。

  不弄死這個人,她隻覺得如芒在背,往後在教中將難以立足。

  只因北王的所作所為,最終都會在教裡傳開,所有人都會知道她這聖女沒脾氣。

  其實若只是自己丟了面子,妙玉也不會太放心上,大不了聖女做不了而已。

  可如果因為北王的行動,導致太子一大助力朱景洪死了,間接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妙玉當然就饒不得他。

  北王如此肆無忌憚,無非是以教主為依托,我若動他只怕會令教主不滿……妙語暗暗想道。

  所以,我得借刀殺人,如此就怪不到我了……

  那麽借誰的刀呢?問題幾乎不需要思考,妙玉就想到了最合適的人。

  看來過兩天,我得親去燕王府一趟……妙玉打定了主意。

  正當他思考著大事,耳邊卻傳來了一道聲音:“妙玉法師,你以為妙玄所言如何?”

  作為參與法會的僧侶,妙玉年紀雖小卻也有些名氣,故當她一言不發眾人便出言詢問。

  “所謂心無掛礙,當指……”

  剛才雖然在思考問題,但妙玉也在聽眾人辯論內容,所以此時能夠輕易的接話。

  在法會結束後,她就到了回京的時候,到時她再來個金蟬脫殼,便不會有人發現她“出賣”教眾的行為。

  至於如何在趕路中金蟬脫殼,此事對妙玉來說再簡單不過。

  從京城出發到現在,她對外都蒙著面紗,而且還戴著兜帽,侍衛們根本不知他的樣貌。

  加之她基本坐馬車內,下車走動的時間也極少,隨行侍衛也無法通過體態判斷其身份。

  所以,妙玉只需讓女尼中假扮自己,便可輕松使出金蟬脫殼之計。

  轉眼又是兩天過去,在外連續跑幾天的朱景洪,終於決定在燕王府歇兩天。

  即便他是鐵打的身子,連續跑身體不累心也累了。

  這幾天到處檢查,確實發現了不少問題和隱患,這些他都需要上報皇帝整飭。

  在這歇息兩天之後,他還得把余下幾個衛所跑完,然後才會寫出最終的“調查報告”。

  所以現在,朱景洪就坐在書房內,打算前半截寫好。

  “兒臣朱景洪,叩問父皇聖恭安……”

  一氣呵成寫出這十二個字,然後朱景洪就開始抓耳撓腮了。

  其實正常來說,王府起草文書該由長史官代勞,可惜如今王培安還在西北巡視。

  說起王培安,朱景洪也露出了笑意,只因這位王長史升官了。

  他本是從五品奉直大夫,年初連升五階至正四品中順大夫,官至都察院僉都禦史,負責巡視西北兼任襄王府長史官。

  連升五階,即便是放眼全國,也算得上是稀有之事,可見皇帝對王培安能力品性的認可。

  當然,最重要的是西北戰局不容有失,王培安這般做事嚴苛的官員,對皇帝來說確實非常有用。

  畢竟不是誰都一心忠於王事,敢對所有不法之事不法之人開炮。

  相比之下,如今任西北監軍的副都禦史梁潛,地位反倒顯得有些尷尬。

  一時間,朱景洪想到了西北許多事,他一直關注著前線前線情況。

  這一想就是半個時辰過去,他面前稿紙上還是十二個字。

  “王爺,該用午膳了!”余海現身提醒。

  “嗯!”

  當他來到銀安殿飯廳,小宦官們已布菜完畢,且剛好走到了驗菜這一步。

  落座之後,朱景洪先是喝了茶,隨即問道:“琴丫頭她們在何處?”

  “回王爺,兩位娘娘還沒起,奴才已命人送了膳食,廚房那邊也都準備著!”

  看來她倆是真的累了,昨晚就不該太折騰……朱景洪有些內疚。

  擦了擦手,朱景洪接過了筷子,而余海已開始替他布菜。

  “城裡可有什麽新聞?”

  沒有抖快這些神器,生活簡直無趣得發指,所以朱景洪此時才會詢問。

  這幾天他忙得不可開交,今日方有些閑逸之感。

  “趣聞奴才不知,倒是前幾日燕藩內訌的事,奴才已經問明白了!”

  燕藩的內部矛盾,朱景洪根本沒放心上,當晚雖吩咐了余海去查探,可一夜雲雨後他就給忘了。

  眼下左右無事,聽聽這些藩府趣事,對朱景洪來說正好打發時間。

  “說來聽聽!”朱景洪平靜道。

  “當晚聚集那些人是來討要欠俸,據說已經兩三個月沒領到銀米,如今連開支都成了問題!”

  “朱伯津把他們誘出了王府,燕藩眾人雖是無奈但也都散了,唯獨奉國中尉朱怡鈦不服,趁宴會散場眾文武官員出府,便跑了出來鳴冤訴苦……”

  余海仍繼續講著,朱景洪臉上可精彩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有爵在身的人也混這麽慘。

  “燕藩真就這般缺錢?”

  才問出來,朱景洪就有了答案。

  或許是因為自己來了,燕藩各種布置排場,才把他們的家底掏空了,以至於發不出俸祿來。

  他這想法有一定道理,但余海的話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也不是所有人都沒領俸祿,有些人是足額領取,有些人是減半領取!”

  “哦……看來這領取俸祿,裡面也大有文章嘛!”朱景洪淡定道。

  “當晚喊冤那個朱……”

  朱家人的名字確實不好記,好在有余海適時提醒:“朱怡鈦!”

  “這個人結果如何?”

  余海答道:“第二天燕藩族人登了門,把他給痛打了一頓,家裡許多物什都打爛了!”

  神色嚴肅,朱景洪沉聲道:“我還以為……朱怡镔會把俸祿補給他!”

  “他卻還把人打了一頓,這未免太霸道猖狂!”

  嘴上說著,朱景洪心裡想的卻是,即便如自己這般的猛人,對宗室爵低者也從未這般霸道。

  其實這裡,朱景洪是真的錯怪了朱怡镔,燕藩族人上門完全是自發行為,反倒事後朱怡镔擔憂了許久。

  “去給朱怡镔傳話,讓他想辦法把欠俸發下去,再給那個朱……”

  “朱怡鈦!”余海適時提醒。

  “給朱姨太發些撫恤,再要懲處那些動手的族人!”

  “是!”

  對欠俸燕藩族人來說天大的事,如今只在朱景洪隨口閑談之間解決了。
    吃飯之後,朱景洪先是去看了甄琴和諾敏,然後又回到了書房去憋奏本去了。

  至於余海,則是找到了朱怡镔,後者正誠惶誠恐聽訓。

  “咱家的話,朱大人可聽清楚了?”

  此時朱怡镔跪在地上,額頭上已掛滿了汗珠,可見此時他是何等緊張。

  沒辦法,他與朱景洪地位差距太大,後者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如今生出不滿他又豈能不怕。

  聽到余海問話,朱怡镔當即表態:“王爺教誨臣記住了,下去就開庫房派發欠俸,撫恤朱怡鈦並懲治不法之徒!”

  “最好是這樣!”余海點了點頭。

  待他轉身離去,朱伯津才先一步起身,把老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轉頭看向兒子,朱怡镔沉聲說道:“趕緊……你親自去銀子發下去,我去老十七家走一趟!”

  “是!”

  見兒子還扶著自己,朱怡镔忍不住呵斥:“現在就去!”

  “兒子馬上去!”

  待他離開之後,朱怡镔本人則叫來了管家,讓他準備好銀子和禮物,同時再去城裡請最好的郎中。

  朱怡鈦的名字,如今已傳進朱景洪耳中,誰知道這位爺會不會召見這廝。

  所以朱怡镔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把朱怡鈦穩住,如此他才能真正的心安。

  實打實的說,此時朱怡鈦有些懊悔,暗道不該為幾十上百兩銀子,惹出現在這些麻煩事來。

  朱怡镔父子忙得不行,此時燕王府東邊角門處,“怡”字輩排行老七的朱怡鋰,正送走自己好侄子朱伯汲。

  其實朱怡鋰跟朱伯汲不熟,之所以稱呼對方為好侄子,是因為這晚輩給的好處實在太多。

  奉國中尉朱怡鋰,通過跪舔朱怡镔父子,方才在王府混了個管事的職位,最終目的自然是為撈好處。

  只是朱怡镔父子卡得太嚴,朱怡鋰平日能刮的油水實在太少,反倒近日朱景洪到來事務變多,才讓他上下其手貪了不少銀子,其中就包括采買蔬菜酒肉等物。

  沒人會嫌銀子多,如今朱伯汲給出更高的回扣,便讓他欣然同意更換“供貨商”。

  “每送一次東西給我十兩,這他娘的還能掙到錢?”

  心中歡喜之際,朱怡鋰冒出了這樣的想法,而且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這人心思重且想得遠,才能在族人中脫穎而出,巴結上了朱怡镔父子。

  眼下他既有了懷疑,便不免往深處想了去,然後他就斷定朱伯汲有古怪。

  捋著胡須,朱怡鋰低聲道:“我得摸摸他的底,可不能為了銀子丟了性命!”

  他如今一家過得滋潤,所以不會乾出利令智昏的事。

  正當他要去摸情況,卻見到朱伯津領著幾名管事匆匆而來,於是朱怡鋰連忙上前行禮,然而朱伯津直接無視了他。

  對朱伯津的無禮,朱怡鋰早就習慣了,所以此時他依舊陪著笑臉。

  待這一行人走開之後,朱怡鋰剛想要直起腰杆,就見到朱怡镔也領著人出來。

  早在十多年前,燕王府就不再有人居住,所以燕藩的庫房都在王府外,這父子二人要取東西自是要先出府。

  和剛才一樣過程,朱怡鋰送走了神色不善的朱怡镔,然後他心裡就泛起了嘀咕。

  但他可以斷定,應該是出什麽事了!
  “多事之秋啊!”朱怡鋰歎道。

  朱怡镔父子的事他摻和不了,所以他還是先忙自己的事,直接去了朱伯汲的住處。

  轉眼又是兩天時間過去,朱景洪再度啟程去巡視衛所,這一去至少又是兩三天時間。

  他隨行的防護依舊做到了極致,所以一路來回都非常順利。

  五月初一的中午,朱景洪再度從衛所返回,到此他已將各個衛所走全,對燕山都司戰鬥力有了基本判斷。

  回到王府書房內,甄琴替朱景洪研好了墨,後者卻坐在椅子上沒動,甚至從始至終連筆都沒摸。

  又等了好一會兒,朱景洪終於開口:“燕山都司……確實需要操練!”

  需要操練的意思是說,這些人的戰鬥力不夠強,或難以應對草原方面的叛亂。

  “王爺,你還寫不寫了,研了這麽多的墨,可別浪費了!”甄琴嘟囔著說道。

  提筆蘸墨,朱景洪笑著說道:“我自然要寫!”

  “兒…臣…朱…景…洪…叩…問…父……”

  朱景洪寫一個字甄琴就念一個,只可惜念到了“安”字之後,甄琴就沒等到下一個字。

  “這就完了?”甄琴滿是詫異問道。

  “別著急嘛!”朱景洪搪塞道。

  其實內容很好寫,只不過這次朱景洪想拽文,所以才遲遲難以下筆。

  正當他皺眉苦思之際,甄琴在一旁說道:“王爺,你當不會是詞窮吧!”

  “放肆……又想受罰了?”朱景洪佯怒教訓。

  那知甄琴直接蹲到朱景洪跟前,裝出可憐巴巴的模樣說道:“王爺息怒,臣妾錯了!”

  撫摸著甄琴光滑的俏臉,朱景洪皺著眉頭說道:“再敢胡說,打你屁股!”

  “只要不打臉,王爺愛打哪裡打哪裡!”說完這話,甄琴直接趴到了朱景洪懷裡。

  眼見這丫頭貼過來,朱景洪亦不免無奈一笑,這他娘的還要不要人寫文章了!
  管他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實在不行就列些乾活算了,反正老頭子也不指望我文采斐然……朱景洪如是想到。

  正當他打算與甄琴深入交流時,余海出現在了書房之外,見到裡面的情形便再度識趣退開。

  “有事?”朱景洪衝外面喊道。

  “稟王爺,王府外有人求見!”

  “見我?誰要見我?”

  能讓余海來通報,說明此人確實夠資格見自己,這樣的人在燕山還是有一些。

  “妙玉法師!”

  楊雲光、應卓成、劉衍德、蔡傳勝……

  朱景洪把可能來見的人都列了一遍,唯獨沒想到來的的人會是妙玉。

  雖然能確定來人是誰,但朱景洪還是問道:“那個妙玉法師?”

  余海恭敬答道:“便是京城牟尼院的妙玉法師,此前她到過王府數次,今日前來說有要事相稟!”

  “哦~”

  此刻在朱景洪心中,設想了好幾種情況,但又全部被他推翻。

  猜不透這白蓮教反賊的目的,朱景洪直接決定親自問,反正如今是他掌握主動權。

  “請她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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