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一愣,小聲道:“我,我,我並未生氣……”
李長天:“咦?算了算了,沒生氣就好,那我們今晚再去錦瑟坊一趟?”
“好。”燕殊點點頭,“費心了。”
“對了。”李長天抬腳要走,忽然想起什麽,轉過身說,“沈公子讓我們去天闕山莊住,去嗎?”
李長天問完就後悔了。
剛才沈玉樹還那樣指責燕殊,燕殊怎麽可能願意去天闕山莊。
果不其然,燕殊垂眸,不再看李長天,只是淡淡道:“我就不去了,你去罷。”
“你不去我肯定不去啊。”李長天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燕殊略有驚訝地抬頭看他。
“我得跟你在一塊兒啊。”李長天說,“我還得幫你查案子呢!”
燕殊眼神溫柔了一些:“多謝。”
“嗐!你謝我幹什麽呢!你不嫌棄我拖你後腿,我就感激不盡了!”李長天揮揮手。
“我從未這麽想,你幫了我很多。”燕殊認真地說。
李長天開心地彎眸一笑:“那我不打擾你了,先回屋了。”
他明顯心情愉悅,就連告別揮手都揮得特別起勁。
燕殊目送李長天離開後,低頭看了眼手裡的糖葫蘆,輕輕咬下一顆,細細地嚼著。
酸甜柔柔地包裹著舌尖和牙齒,燕殊的心情,也慢慢舒暢了起來。
轉眼便到了晚上,燕殊和李長天趕到錦瑟坊的時候,沈玉樹已經在牌坊前等了。
見兩人走來,沈玉樹揮著手,小小跳起,喊道:“長天!這!這裡!!!”
李長天走過去:“沈公子久等了。”
“什麽沈公子,不要叫得這麽生疏嘛!”沈玉樹拿著手裡的水墨畫扇,笑著敲了下李長天的肩膀,“你喊我玉樹就行!”
“啊……好的。”李長天點點頭。
“來來來,我們先去風閣,我和風閣的閣主熟!”沈玉樹拽著李長天的胳膊就往錦瑟坊裡跑。
李長天驀地回身,把低著頭的燕殊拽上了。
燕殊被他拉得一個踉蹌,愣了愣。
三個人就這麽一個拽一個地小跑進錦瑟坊。
那些堵在牌坊那的大漢也沒攔,還抱拳對沈玉樹打招呼:“沈二公子。”
沈玉樹揮了揮手,算是應了。
李長天和燕殊跟著沈玉樹走進風閣,頓時被裡頭的奢華晃花了眼。
風閣的一樓擺著許多金玉檀木所製的步障和屏風,隔出許多小塊的地方,每個地方都放著雕工精致的矮桌和柔軟的綢墊。
每處都有身姿曼妙、腰肢柔軟的舞女在跳舞,喝酒聲,嬉笑聲不絕於耳,胭脂香氣柔柔地包裹著每一寸角落。
“沈公子~”有姑娘看見沈玉樹,笑著走了過來。
沈玉樹笑道:“你們閣主在嗎?”
“閣主在五層呢!”
“好勒,謝謝。”
沈玉樹轉頭對李長天說:“走走走,我們直接去找閣主。”說完撩著袖子急吼吼地往樓上奔去。
李長天和燕殊對視一眼,連忙跟上沈玉樹的腳步。
風閣的樓上顯然不是誰都能去的,每個拐角處都有武功高強的人守著,可他們見到沈玉樹不但沒攔,反而抱拳行禮。
沈玉樹帶著李長天和燕殊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風閣第五層。
第五層只有一間屋子,沈玉樹毫不猶豫地伸手叩響門。
“誰呀?”嬌媚的聲音傳來。
“我!”沈玉樹笑道。
不過片刻,房門被打開,一名長相豔美的女子站在那,笑著說:“我說今日左眼為何無故直跳,原來是沈小相公記起我了呀~”
她赤裸著雙足站在那,發髻微散,絳紫色的衣衫半敞,露出雪白令人浮想聯翩的肩膀,說了兩句,便依靠向門框,好似骨軟無力。
風閣閣主風情萬種地看了沈玉樹身後的李長天和燕殊一眼,笑著說:“三位小相公,進來吧。”
說著風閣閣主自顧自地轉身,走進屋中,姿態嫵媚地半倚半躺在香氣籠人的羅漢榻上。
沈玉樹跟著走了進去,說:“姐姐,我有件事想問你。”
“噢?”風閣閣主輕輕勾唇,“何事啊?”
“我朋友想見坊主。”沈玉樹也不拐彎抹角,大大方方地問,“你的信物可不可給我啊?”
風閣閣主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聲勾魂奪魄:“哪位想見我們坊主啊?”
“我。”燕殊上前半步,看向風閣閣主。
“哎呀~好生俊美的公子~真是人間難得幾回聞的樣貌呢~”風閣閣主笑著說,她對著燕殊輕輕勾了勾手指,“公子,來,你湊近些,我告訴你風閣的信物該如何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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