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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憑什麽我是階下囚》第139章 叫夫君還是相公
“一身浩然之氣的燕大人。”李長天捂著燕殊的嘴不讓他親自己,彎眸笑著湊近,語氣調笑,“這些心思,都是哪學的啊?嗯?和我說說。”

 素來沉著冷靜的燕殊眼眸如今全是慌亂。

 他像個勤學的書生,天天捧著聖賢道理,以讀書明理。

 偶窺見風月戲曲,本是不想移了性情,偏又放不下,意圖任性妄為一回後,再無下次。

 可偏偏就這麽一次,竟被人揪住了,如今啞口無言,張口難辨。

 他身子後仰,偏過頭避開了李長天的目光,欲繼續裝失憶蒙混過關,又自知如此太有損禮節仁義,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燕殊惶惶無措地松開李長天,羞愧得耳根發紅,許久後,忽然低頭道了歉:“對不起,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李長天哪裡肯放過他,步步緊逼。

 “想……”燕殊聲如細蚊,根本聽不清。

 “想什麽呀,燕大人。”李長天笑道,“你得大聲點,我才聽得見啊。”

 燕殊咬了牙,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往外擠:“……想……你……你親我……”

 說完這幾個字,燕殊早已無地自容,隻道自作孽不可活。

 李長天笑個不停,連連追問:“為什麽想我親你?燕殊,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喜歡我喜歡得不行?”

 “是。”燕殊沒有含糊。

 李長天樂了,他不再逗弄燕殊,身子貼了上去,雙手摟著他笑道:“嘿呀!燕大人,你這一天的可嚇死我了!我還想著你失憶這麽嚴重該怎麽辦呢!還好不是傷病的緣故,虛驚一場。”

 “對不起……”燕殊再次道歉。

 “有什麽好對不起的,你瞧我多沒皮沒臉,想親你就直接親。”李長天邊說著,邊笑嘻嘻地親了燕殊一下,“你得學我,不能那麽矜持,我知道你恪守禮節規矩自律,但我不是外人啊,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啊我記起來了,我是你的帳內人。”

 燕殊一言不發地聽著,瞧李長天眼眸彎彎,明亮恣意。

 “咱倆誰跟誰啊,對不對?”李長天說,“那可是關上房門,說掏心窩子話的人,你以後想親我你就大大方方地親,你要是覺得害羞的話,沒關系,你給我一個提示或一個眼神,給了我就立刻來親你……唔……”

 燕殊堵住了李長天喋喋不休的嘴。

 李長天先是驚訝,隨後笑了一下,攀上燕殊的肩膀摟緊他,承受著深吻。

 兩人正唇舌相抵繾綣著。

 忽而燕殊臉色一變,松開李長天,退了半步。

 “嗯?”李長天被吻得有些氣喘籲籲,他困惑不解地問,“怎麽了?”

 “沒事。”燕殊單手撐住案桌,盡量使語氣平靜,“……只是突然想起,我還有公事在身,要審閱下卷宗,你先歇息罷,我去廳堂……呃……”

 燕殊話未說完,單手按住額頭,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在地上。

 “燕殊?!”李長天瞳孔驟縮,上前扶住他,“你怎麽了?!”

 忽而李長天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你是不是頭疼?”

 “不用……管我。”燕殊強忍頭顱幾乎快炸開的疼,推了推李長天,“我去廳堂,一會就……就沒事了,你歇息罷……”

 “歇息?你讓我歇息?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麽歇息?”李長天差點被氣笑。

 燕殊已疼得說不出話來了,他跌在地上,眼睛染著病態的血色,十分痛苦地重重喘息著,腦袋裡仿佛有千根針在扎,狠狠刺穿著每一處脆弱的神經,極折磨人。

 若不是因為李長天在,他還維持著一絲理智,怕是要疼得就地打滾了。

 “燕殊?燕殊?!”

 燕殊摔在地上的時候,李長天一下沒拉住他,隻得趕緊蹲下去扶他。

 燕殊痛苦得呼吸急促,額上滲出細細汗珠,忽而,他將手腕送進嘴裡,狠狠一咬,出了血。

 李長天瞳孔驟縮,連忙上前,抓住燕殊的手腕,阻下他自殘的行為,李長天鉗製著燕殊的雙手,將人拉進懷裡,牢牢地抱住,讓他再不能動彈半分。

 之前聽紫蘇姑娘說燕殊會頭疼時,李長天也猜想應當十分疼痛難熬,但他萬萬沒想到會這般苦楚。

 “長……天……”燕殊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

 “我在的,我在的。”李長天一迭聲地應道。

 就如同失憶那般,頭疼也是來勢洶洶,去勢匆匆。

 不多時,李長天感到懷裡的人渾身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了下來。

 燕殊喘著氣,疼出了一身汗,就連眼神都是茫然的,他緩了緩神,對著還緊緊抱著自己的李長天說:“沒事了,不疼了。”

 李長天卻沒有松開燕殊,他聲音乾澀,輕聲道:“燕大人,你這輕微疼,也太輕微了。”

 “嚇著你了麽?只是偶然會如此,並無大礙。”燕殊故作輕松。

 李長天松了燕殊,兩人面對面坐在地上,四周還散落著方才燕殊跌倒時不小心揮下來的書籍,李長天問:“紫蘇姑娘給你開的藥,能根除這毒麽?”

 燕殊伸手撿書籍,猶豫半晌,說:“一切還未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末了,又補充。

 “別擔心,會沒事的。”

 “嗯。”李長天也知道自己瞎擔心不但是無用功,還會惹人鬧心,所以只是在心裡默默苦悶,並未表現出來。

 兩人撿起書籍,李長天又給燕殊包扎了咬傷的手腕,隨後各自憂心忡忡地睡下了。

 第二日,燕殊犯了嗜睡的毛病,快午時了才勉強清醒。

 李長天沒有吵燕殊,讓人歇息,他一早上熬藥煎藥,也沒閑著。

 臨近午時,燕殊起身沒多久,宅邸忽然來了客人。

 是厲斬風。

 “嗯?厲將軍?”李長天和燕殊皆對來人都感到驚訝,燕殊不敢怠慢,迎他到廳堂,端了茶水置他側邊的方桌上。

 “去將軍府找不到你,猜你可能在燕大人這,就尋了過來,沒想到還真在。”厲斬風端起茶杯,笑著說。

 “啊?出什麽事了嗎?”李長天懵。

 “沒出什麽事,我就惦記著你一人在京城,這一身榮光凱旋歸京,怎麽也不見宴請賓客,結交知己以揚威名,就想著去瞧瞧你在做什麽,結果發現你竟兩日沒回將軍府,不但沒回,甚至都沒和管事的說一聲,徒留個宅子,和一群不知主子去哪了的家仆。”厲斬風笑道。

 李長天撓了撓頭,說:“你不也沒有大肆張揚地宴請麽?”

 厲斬風說:“我有妻有兒,征戰一載,好不容易歸家,自然要好好陪陪他們,你一個意氣風發少年將軍,有將軍府不回,天天呆在燕大人這叫什麽事呢?不知家裡的請柬已經堆成小山了麽?”

 李長天‘嘿’了一聲,不服氣地說:“你有妻兒要陪,我有夫君要陪啊!”

 厲斬風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噗!!!!”

 一旁的燕殊也嗆了一下。

 “怎麽?難道你們不是這麽叫的?”李長天問。

 厲斬風:“不是,你怎麽……”

 李長天:“啊?竟然不是這麽喊?”

 他轉頭看向燕殊,問:“那該怎麽叫啊?相公?”

 燕殊又嗆了一下,衣袖掩唇猛咳。

 厲斬風哭笑不得:“我剛才的‘不是’,不是那個‘不是’的意思。”

 李長天:“那你這個‘不是’,是哪個‘不是’的意思啊?”

 厲斬風:“就是……是……”

 他被繞進去了。

 厲斬風頭疼,不敢再和李長天對話,轉頭看向燕殊,驚詫地問:“燕大人,你與長天這是……”

 “我和燕殊成親了!成!親!了!我和你說,這事皇上都知道!”李長天得意洋洋地接話。

 哪知燕殊搖了搖頭:“不,我與他並未成親。”

 李長天瞪眼:“嗯?!”

 燕殊一本正經地說:“雖已兩情相悅,情深不移,但未行成親之禮,缺個拜堂之儀,未讓天地明鑒。”

 李長天:“嗐……”

 “原來如此。”厲斬風雖覺震驚,但還是很快掩了情緒,點點頭笑道,“這麽看來,是我叨擾了。”

 厲斬風又和兩人寒暄了一會,尋個借口離開,不再打擾。

 這本是個意外之事,但燕殊念在了心裡,厲斬風一走,他對李長天說:“長天,你確實該回將軍府邸看看。”

 “那你得和我一起回去。”李長天說。

 “好。”燕殊點了點頭。

 將軍府邸距離燕殊的宅邸倒也不遠,穿過幾條街巷就到了。

 李長天剛一踏進將軍府邸,那名性子伶俐的管事就哭著喊著奔了過來:“哎呦,將軍啊,你可算回來了,你快瞧瞧廳堂那些請柬罷,可把小人愁得不行啊,咦?不知將軍有貴客,是小人失禮了!!!”

 管家注意到李長天身邊的燕殊,連忙行禮。

 “不是客人。”李長天呲牙一笑,“是將軍夫人!”

 燕殊:“……”

 管家一傻:“啊?什麽?將軍夫人?”

 “對!”李長天叉腰,“走在街上,瞧見模樣好看,就搶回來了!”

 管事的:“……搶回來?”

 李長天笑著嗯了一聲,忽然解下自己束發的發帶,抓牢燕殊的雙手,拿著發帶往他的手腕上一捆,笑嘻嘻地說:“你瞧,就這麽綁回來的。”

 管事的:“……”

 我靠!!!他在說什麽玩意兒啊啊啊!

 那位管事是禦賜在將軍府邸任職的,原先在宗人府當差,所以並非常人,一眼就認出了燕殊是誰。

 所以此時的他,幾近崩潰。

 您搶人好歹先問問對方是誰啊!!!我知道這位燕大人模樣驚為天人,但他可是刑部大理寺少卿!從四品上!

 還是皇上的禦前帶刀侍衛,曾為皇上力除反賊孽黨,深得皇上歡心!!!

 聽聞皇上還要召他做駙馬!!!

 你當街搶他回府?!

 你脖子是鐵打的嗎?斬不斷是嗎?

 救命啊,蒼天啊,自己這是隨了個什麽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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