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掛飾上的籠子,就好奇地站直身體用爪子扒拉一下,籠子頓時晃動的更加厲害了。
紅鬼傘:#%#……&!
他好恨,但他不敢說話。
薑婪將狻猊抱回來,拆了一條魚乾讓他吃,順便給他整理睡亂的頭毛。
應嶠眼角余光瞥著兄弟倆,目光在狻猊身上頓了頓,又移到薑婪身上去。
目光微微遺憾。
不知道下次有沒有機會看到毛茸茸的小妖怪,
車在薑婪小區門口停下。
應嶠要和陳畫一起回妖管局,就沒有送他進去。
“紅鬼傘也不知道有沒有毒,你要是明天肚子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
回想起薑婪像小獸一樣撲到紅鬼傘身上用嘴咬的情形,應嶠稍微有些鬧心,小妖怪果然還太小,並不擅長這種打鬥。
他語重心長道:“下次不要隨便看見什麽都上嘴咬,不衛生。”
薑婪一秒心虛,點頭點得特別利索:“我知道了!”
應嶠稍微滿意,把口袋裡剩下的糖掏出來,統統塞進他的衣服口袋裡,又道:“這次獎金老板也會幫你申請的,等到帳了就轉給你。”
薑婪繼續點頭:“嗯嗯。”
“快回去吧,早點休息。”應嶠滿臉慈愛地揉了揉他的發頂。
薑婪便跟他們告別,抱著背包走進了小區。
直到看不見他了,應嶠才重新上了車。
這時候陳畫已經麻溜坐在駕駛位上了,見他上車,卑微問道:“先回去別墅,還是先去局裡?”
應嶠將關著紅鬼傘的籠子拿到手裡,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會兒道:“先去局裡吧,警方那邊肯定在加班處理案子,先把他們交上去,好安排人跟警方對接。”
陳畫詫異地看他一眼,心想周扒皮也有發善心的時候。
竟然還會操心警方辦案。
養崽果然令人善良。
應嶠從內視鏡裡看到他賊眉鼠眼偷瞄的模樣,嗤了一聲,道:“這幾天都算你加班出外勤,年終獎給你加百分之五十。”
陳畫頓時眉開眼笑:“我願為老板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再有加班務必隨時叫我!”
應嶠冷漠地看著他:“等你的獎金下來了,照數額給薑婪也打一份,就說是給他申請的獎金。”
剛到手的年終獎頓時就不那麽香了,陳畫吃了好大一顆檸檬,整個人都酸溜溜,又陰陽怪氣起來:“好的呢老板。”
瞧瞧,這就是內人和外人的區別。
他累死累活衝在前面殺怪,拿的竟然跟躺贏的小妖怪一樣多。
陳畫內心唏噓:
這或許就是人類常說的裙帶關系叭!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小妖怪原形一定毛茸茸,又香又軟又可愛,想擼。
婪崽:……?
說誰呢?
——————
龍龍今天又在想屁吃了。
抽100個紅包,啵唧大家~
明天的更新也會提前,21號上完夾子後恢復正常時間更新=3=
第 25 章
雖然前一晚熬夜拯救了小區民眾, 但第二天是工作日,薑婪還是得早起上班。
周三是個大晴天,大清早的太陽就爬到了頭頂, 微風暖陽, 曬得人暖洋洋直犯困。薑婪叼著一袋酸奶, 慢吞吞地蹬著自行車去單位。
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被裡頭喜慶的場面給驚住了。
薛蒙穿了件大紅色T恤, 手腕上還帶著根紅繩, 整個人喜氣洋洋, 懷裡正抱著零食箱子滿辦公室發吃的。
薑婪剛踏進來,就聽肖曉榆問薛蒙:“薛蒙你終於脫單了?”
薛蒙冷酷地“呵”了一聲:“是比脫單更大的喜事!”
我的小命保住了!
他將剩下的半箱零食都放在了薑婪桌面上, 熱情的將門口的薑婪推到座位上坐下, 狗腿道:“這些都是給你的。”
薑婪哭笑不得:“你這是幹嘛?”
“劫後余生, 我當然得慶祝一下。”
在辦公室裡,薛蒙沒有說得太明白, 只是將手機推到他面前來:“你看這個。”
手機界面上是一條本地新聞推送, 標題十分聳動,叫做“賊喊捉賊!三個女人因嫉妒殺人,熱心市民竟變殺人凶手”。
再看新聞內容, 果然寫的是昨晚事情。
徐梅芳死了,小區裡接連來了兩輛警車,這些嗅覺靈敏的媒體果然沒有落下,這才過了一晚新聞就已經出來了。如今案件還在偵查階段, 尚未對外公布,但警方從小區帶走了譚枝和謝桂珍, 再結合先前三人曾被媒體表揚見義勇為熱心救人,如今來了一出大反轉, 新聞自然引起了熱議。
還有不少本地人都聽說了徐梅芳死得特別詭異,譚枝和謝桂珍又都有點瘋瘋癲癲神神叨叨的。雖然媒體們不敢往封建迷信方向引導,但下面的評論多多少少都在往冤魂報復的方向猜測。
其他人不知道內情,薛蒙卻是知道的。
他暗中猜測徐梅芳的死多少跟那詭異的紅色菌菇有關,心裡頓時一陣後怕。要不是薑婪認識懂這方面的大佬,他的小命休矣!
所以一早上他趕緊把他媽從廟裡求來的紅繩帶上,又換了件大紅衣服辟邪,抱著一大箱零食顛顛就來了辦公室。
“這麽快就報道了?”
信息時代,網絡通訊發達。薑婪看著新聞下面的評論,忽然有了個新鮮的想法。給陳若梅辟謠的事情,或許可以利用一下發達的網絡和媒體。
不過這事還得和王青商量,需要警方配合,他便暫時擱在了心裡。轉而看向薛蒙,關心道:“你感覺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薛蒙搖搖頭,昨天吐完之後,他又睡了一覺,起來後就精神抖擻,吃嘛嘛香。
不過他到底還是有點擔憂,壓低了聲音問:“那些東西,解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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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婪點點頭:“已經解決了,收尾工作已經交接給警方。”
薛蒙的心這才徹底落回了肚子裡,他機智的沒有多問昨晚的事,隻說:“你哥和陳大師什麽時候有空?有機會我得當面感謝救命之恩。”
薑婪默默反應了一下他哥是誰。
反應過來之後想解釋,又覺得太複雜說不清,乾脆默認了這個稱呼。@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下次他們過來我再叫你。”
薛蒙這才喜滋滋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周四薑婪還要去另一個小區宣講流感防治,所以今天一整天,他都在為明天的宣講工作做準備。幸好薛蒙的“感冒”已經好了,剩下的三個小區宣講他主動分擔了過去,薑婪的工作也就不算重。
忙碌許久,薑婪伸了個懶腰,起身去倒了一杯熱水。對著文檔大半天,他得歇歇眼睛。
狻猊見他閑了下來,就從周叔那兒叼著肉干小跑過來,輕松跳到他膝上,爪爪把肉干往他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吃。
周叔很喜歡狻猊,自從第一次送了自己做的貓窩之後,各種小玩具和小零食就沒有斷過。簡直快把他當親孫子疼。
薑婪揉了揉他圓耳朵,把肉干分成兩半,一塊自己吃了,一塊喂進他嘴裡。
狻猊眯起眼睛,趴在他腿上,毛茸茸的尾巴愜意地甩來甩去。
薑婪笑笑,順手拿起手機看了看。
之前沉迷工作一直沒看消息,現在才發現應嶠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過來。
應嶠跟他說,紅鬼傘姐弟倆已經轉交給了妖管局,在監管處暫時羈押。局裡目前為怎麽給姐弟倆定罪量刑還在爭論。
據姐弟倆交代,她們在千年前本體受損,意識就陷入沉睡中,一直以孢子的形態四處飄蕩。是陳若梅落井時的鮮血和怨氣喚醒了她們的意識。姐弟倆那時剛醒,還十分虛弱,就與陳若梅做了交易。本來約定是陳若梅自願成為姐弟倆的養分,作為交換,姐弟倆幫她報仇。
但大約是陳若梅的遭遇實在太過悲慘,連姐弟倆都看不過去,最後竟然隻吸收了她怨氣,並沒有動她的魂魄。甚至在替她報仇時,姐弟倆還主動擴大了報復范圍。不止報復了徐梅芳三人,就連小區裡那些傳謠的人也沒有放過。
本來姐弟倆的出發點並不算大惡,但壞就壞在她們釋放出大量的孢子寄生人體後,開始控制不住貪念,紅鬼傘重新生長的過程需要大量養分,她們想把普通人也當做養分吸收掉。要不是薑婪他們及時製止,恐怕最終受害的不會只有徐若梅一個。
所以目前局裡就姐弟倆的過激報復、傷害人類的行為正在探討合適的量刑。
如今妖族數量本就稀少,若不是窮凶極惡的妖,犯事的妖很少被直接處死。
應嶠跟薑婪說,現在最大的可能是讓姐弟兩個留在監管處以工抵刑,勞動改造。
像姐弟倆這樣還沒適應人類社會,不小心誤入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