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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崗大佬再就業[娛樂圈]》第二十一章
在宋晟亭和許蔚D的操作下,吳斐最終還是沒有登上社會新聞。作為當事人的吳斐對外面發生的事一概不知,此刻正靠著枕頭斜倚在病床上。

 林浩東在他醒了之後滿心的火氣終於有了發泄的地方。

 “你行啊吳斐!別人是車撞人,你倒特別,自己上趕著去撞車!要不司機剎車踩的及時你就去閻王面前搞事吧!公司花錢簽你是給了你底氣作死嗎?你別是AGA派來的臥底吧?”

 吳斐靜靜的聽著,等林浩東嘲諷完他十分誠懇的道著歉,他明白自己這幾天來的任性,理解林浩東的難處,“浩哥…下次不會了。”

 “你還想有下次?再有下次你就給我麻溜滾蛋!還混個P娛樂圈!”林浩東畢竟不是鐵石心腸強,吳斐剛醒也不忍心過多苛責,最後他壓著怒火只是單純的警告了幾句,將新置辦的手機給他。

 “謝謝浩哥。”吳斐接了手機就放在一旁,他暫時不想接觸這種電子產品。

 宋晟亭剛到走廊就聽見林浩東疑似爆發的動靜,他悄悄地挪到房門口,腦袋一伸一伸的想通過門上小方形玻璃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只是他一頭白毛太顯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在用拖把擦門玻璃。吳斐指了指,林浩東會意,猛地一開門,宋晟亭失了依靠,慣性朝下倒去,手中的本來提著的保溫瓶也在地上滾了一圈。

 “哎喲臥槽!林媽你走路怎麼沒聲啊?開門之前打個招呼啊!”宋晟亭扶著腰爬了起來,還心疼拍了拍他的保溫瓶。

 “惡人先告狀什麼啊?你要不在門邊偷聽會摔倒嗎?”林浩東看著房裡的兩個活祖宗望著天翻著白眼,沒一個省心的,早知道他應該自己出道。

 “我這不是…”宋晟亭支支吾吾的,到現在眼楮都不敢抬,視線倒往他那邊撇。吳斐猜到宋晟亭可能把他出事的原因抗在自己身上正內疚著,想了想說道,“保溫瓶裡是給我帶的好吃的嗎?我正好餓的厲害,肚子叫半天了。”

 “是是是!斐斐,這是我…”宋晟亭聞言獻寶似的準備將保溫瓶捧到吳斐面前卻突然狂笑起來,“臥槽!!哈哈哈哈哈哈!這造型真是絕了!”

 吳斐之前腦門被顧繁用花瓶砸出了一個大口子,醫生為了給他清理傷口縫針將那一整片的頭髮全給剃了,現在正帶著頭套,但還是可以看清他頭套下的髮型就是傳說中的陰陽頭,稍微搞點發膠整一整還能cos變異莫西乾頭。宋晟亭這是真的一時沒忍住,笑成豬叫。

 吳斐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宋晟亭你來我往的互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隨他去了。宋晟亭見狀立馬就收了聲,前幾天吳斐還在他面前活蹦亂跳的,現在就成了一副行將朽木的模樣,愧疚又一次湧了上來,他小心的放下小桌板,將保溫瓶裡的湯倒了些出來,自己則安安靜靜的坐到一邊等著吳斐吃完後收拾餐具,別提多乖了。

 林浩東嘆著氣他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嘉楠的拍攝定在下周,可你現在這種情況估計不能去了。「逃婚大作戰」還有兩個月開機,你這傷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你說現在怎麼辦?”

 “嘉楠的封面我不能不去。”作為國內時尚雜志的泰山北鬥,女刊的無冕之王,嘉楠和主編安娜在時尚圈的地位可想而知,一旦放了他們的鴿子,無論什麼原因,他以後估計就別想在時尚圈混了。一線雜志封面的數量也是衡量一個藝人地位的標準之一,他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林浩東問道︰“你這樣帶著一身傷去了估計人攝影師也不敢拍你?又不是恐怖雜志…嘉楠和安娜那邊我會盡量幫你說和的。”

 宋晟亭也在一邊幫腔,“對啊,斐斐,你這樣還是多休養幾天,等完全好了正好可以趕上電影拍攝。雜志封面什麼時候不能拍?”

 吳斐搖了搖頭,嘉楠的封面短時間內他是等不到第二次了,“問問醫生下周可不可以拆線,到時候我把頭髮全剃了,實在不行我就帶個帽子假發什麼的。”

 林浩東見吳斐這麼堅定也就不再多勸,“我去聯系一下嘉楠的人問問他們這一期的主題是什麼,看看現在你這個狀態能不能合上。你好好養傷。”說完好像還不放心,“我會讓護士每隔一小時查房,你要再出事後果自負!”

 林浩東一走房間就靜了下來,宋晟亭就這麼盯著吳斐喝湯,像是怕他會不小心嗆著,隨時待命準備沖上去救人。

 吳斐被他盯著不舒服,索性湯也不喝了,將保溫瓶帶著碗往床頭櫃一放,小桌板一收就要下床,“你陪我去外面走走吧。”

 “我給你找個輪椅吧!”宋晟亭趕忙上前扶著說道。

 “不用,我傷的是腦袋又不是腿。”吳斐拒絕道。

 不得不說,許蔚D安排的療養院果然很高級,一天三萬不是白給的,就這依山靠海,綠植環繞的環境,不知道還以為是個富人別墅區。

 兩人沿著護欄走著,沒幾步一陣海風撲面而來,宋晟亭被吹得個透心涼,渾身不停打著冷顫。吳斐卻仍舊面不改色,還悠閑的伸了個懶腰,松了松筋骨。

 他望著面前的一片碧藍說道︰“晟亭…謝謝你。”

 宋晟亭愣了,期期艾艾的說道,“謝我做什麼…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了…都是許蔚D那個大傻逼,他跟我叨逼叨叨逼叨…”

 “我和顧繁…有太多問題了。與你無關,我們…本來也不是什麼柔情蜜意的情侶。”吳斐眼神暗了暗,隨後就將話題轉到許蔚D身上,畢竟PVG娛樂總裁的名字吳斐還是聽說過的,“你這麼說許總他知道嗎?”

 “他知道啊!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並且還以此為…”宋晟亭猛地想到吳斐的感情線自覺失言,“斐斐…抱歉…”

 吳斐搖了搖頭,等兩人走到離海最近的那一邊就停住了,“跟我說說你和許總的事兒吧,我的事兒你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是不是也該透透底?”

 “啊?這有什麼好聽的?”宋晟亭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吧…我想知道。”想知道真正的喜歡,真正的戀情到底是怎樣的,是不是也有酸澀和痛苦。

 “行吧…我和他啊…算是一個暗戀成真的故事吧。我們倆是半個青梅竹馬,他比我大了六屆,可是也攔住他成為我媽嘴裡的鄰居家孩子所以我從小就特別煩他,但哪哪又不如他,別提多糟心了。我恨了他一整個小學,直到初中的時候我被小混混欺負了,他護了我一整個學期。那會兒子我剛青春期,雖然很丟人,還有點少女漫的劇情既視感,但我的確就這麼喜歡上他了。我喜歡了他好久,他一點都不知情,我也不敢說……”

 一談到和喜歡的人有關的話題就停不下來可能是人的天性,宋晟亭也是這樣,他越講約起勁,彎起的嘴角怎麼也下不去,眼楮盛著滿滿的愛意,吳斐沉默的看著他的表情,聽著他的故事,仿佛也就此進入那段甜蜜又苦澀的回憶中。

 “……反正我死皮賴臉,他欲拒還迎。我直搗黃龍,他丟盔卸甲。然後就湊合在一起唄。”宋晟亭話說的簡單,但其中的曲折不為人知。他覺得自己有點想許蔚D了,想他在公司忙不忙,想他有沒有按時吃飯,想他有沒有犯胃病。

 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宋晟亭心中意動,轉頭看去,許蔚D竟然就站在不遠處,朝著兩人點頭打了個招呼。宋晟亭看了看吳斐又看了看許蔚D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吳斐笑著讓宋晟亭先回去,他再自己待一會兒。宋晟亭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抵不住吳斐的軟磨硬泡,最後一步三回頭的走向許蔚D。

 許蔚D直接把宋晟亭攬進懷裡,宋晟亭掙扎了一下,“你也不怕被人拍到…今天公司沒事嗎?”

 “這地方要是還被人拍到,那狗仔可以改行當間/諜了。”許蔚D不以為意,“今天不是你之前一直鬧著要過的1000天紀念日嗎?你怎麼忘得比誰都快?”

 “我沒忘…”宋晟亭撇了撇嘴,“對了,你幫我辦件事,辦成了回家有賞。”

 許蔚D挑著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和顧宴不是大學同學來著?你去跟他談談唄…讓他管管他弟弟,別放出來一天到晚盡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兒了。”

 吳斐凝視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他沒有錯過許蔚D與宋晟亭十指相扣的手被一同被塞進大衣的口袋中,他也沒有錯過許蔚D俯下頭親吻著宋晟亭的臉頰,而宋晟亭也撒嬌似的回了許蔚D一個鬼臉。

 兩個加起來剛好六十歲的老男人的愛情卻讓人羨慕不來。

 他在護欄邊的長椅上坐了很久,日暮西山,林浩東叮囑過的護士一次又一次來查看他,可他仍絲毫沒有回病房的意思,護士隻得又一次無功而返。

 他半仰著頭,霞光映在他眼裡,熠熠生輝,影子也拉的長長的,手中的手機正顯示撥號中的字樣。

 “喂,是我…”吳斐說道。

 “吳斐…”電話另一頭的人顯得很驚訝,聲音中帶著病腔,但仍故作鎮定,“如果你不是來賠禮道歉的那就沒必要說下去了,我…”

 “我可以回到你身邊,然後等你狠狠的甩了我,最好之後自己再乖乖消失…你是這麼打算的嗎?”吳斐一句話就讓顧繁將後面的話吞回肚裡,他不再作聲轉而想聽聽吳斐之後的話。

 “或許從出生起你可能就沒有遇到過任何不順心這才養成這種性格,所以你才要我回到你的身邊。但你要明白哪怕是國家主/席,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相處三年,我知道你自私幼稚,狂妄薄情,明明那麼清楚,但我還是喜歡上了你,第一年的時候就喜歡,這種喜歡跟你的家世背景都沒有關系。只是三(五)年了我不能再陷在這樣虛無縹緲沒有結局的感情裡,而現在你也已經成了我的包袱,我的絆腳石,所以我要離開。你可以發一封,兩封,千百封律師函,我不在乎,如果法律說我需要去監獄裡呆一輩子我也認。我只是不能再繼續這樣的日子…”

 “玻璃扎進肉的疼痛感,皮帶勒緊脖子的窒息感,你要記住,最好深深的印在腦子裡,一刻也不要忘。顧繁…因為那是我待在你身邊時的感受…”

 “放過我吧…如果這是你對當年我挑釁的報復,我道歉——對不起,顧繁,放過我吧…”

 電話電話很久都沒有回應,過了一會兒吳斐才聽到顧繁沙啞的聲音,“真的...那麼疼嗎?”

 “是…”吳斐的回答沒有半分猶豫,顧繁也毫無猶豫以掛斷電話作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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