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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拱極星ABO》第1章
“不需要我守門?”松和被這個問題問倒,腦筋轉得慢,良久才說,“那應該是戰爭結束以後了吧,不守門的話,就隨便找顆宜居帶的小行星,養一群羊,早晨喝羊奶,晚上吃奶酪。”

 “住哪都行,有羊是最重要的。”松和改口道。

 43號輔星上,來閑聊的同期掃了眼監控走廊的顯示屏,突然叫他:“松和,主帥進來了。”

 話音未落時身後已傳來腳步聲,犯困但仍正襟危坐的松和快速起立,站姿挺拔,轉身後,門被打開。

 “士兵松和!”

 “到!長官!”

 “報出你的編號!”

 “E000297!守門人松和!”

 “松和。”跟在43號輔星主帥身後的陌生軍官上前一步,向松和亮出證件,“我是負責聿嚴上將在主星事務的秘書長,尤競。”

 聿嚴的名字並不陌生,倒不是因為松和與他相熟。

 他是這場戰爭的總將,也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將,這個月剛剛結束在創世之柱的一場大規模衝突,敵軍退到距離創世之柱35光年以外,他才回到主星。

 昨天松和還在轉播上看到他下飛船的畫面,鏡頭追逐著他冷漠的側臉,萬民擁護,氣氛狂熱。

 跟松和一樣,所有生在這個時代的人,沒有人不尊敬聿嚴。

 但是短暫的時間裡,可能是因為疲憊,所以松和沒能把對方話裡的“聿嚴”兩個字好好領會和理解,只是又習慣性地對尤競敬個軍禮:“長官好!”

 “你好。”

 尤競面色嚴肅,在確認過松和的各項信息之後,轉臉對帶他來的主帥點點頭,主帥便道:“松和,你跟我來。”

 松和便一路跟出去,穿過由他負責看守的“門”的長長的走廊,經空艙回到地面,上車,下車,進入軍部大樓。

 直到房間裡再次只剩下他和43號輔星主帥還有尤競的時候,松和才開始了解對方此行的目的。

 毫無疑問,這場在他稍微有些犯困的情況下發生的談話,應該是特級加密級別。

 因為尤競話裡的意思是,聿嚴又發情了。

 聿嚴作為這場已經持續了二十年之久的戰爭的主腦,他的任何信息,包括但不限於信息素級別、血型、健康時體溫甚至飲食偏好等,原本都屬於特級加密內容,更別說他的發情期。

 還是極熱發情期。

 體格健壯、體力旺盛的alpha們普遍都有發情期,但抑製劑早在百年以前就已經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無論在人道主義還是社會安定方面,都貢獻了它顯著的力量。

 但是既然alpha的信息素有強弱之分,那麽相對應的,發情期也是如此。

 現代技術下製造的抑製劑可以完美應對普通alpha的發情期,但信息素為S級的alpha,除了普通、規律、可控的發情期以外,還有另外一種發生頻率普遍來說極低,但是無法預測,偶發性強,最重要的,沒有任何替代手段可以應對的發情期。

 醫學上把它叫做極熱發情期。

 雖然很大可能終生都不會發作一次,但只要到來,S級alpha的極熱發情期就只有在投情型omega(Empathy,E型omega)的安撫下才能得到有效緩解。

 這是生理常識,對松和來說,常識程度等同於便後洗手,睡前刷牙。

 因為他就是投情型omega,簡稱E型omega。

 松和手裡捏著剛才尤競遞還給他的信息卡,上面還顯示在尤競反覆檢查過的那一頁:松和,E型omega,編號000297,性別男,投情喚醒能力98.7,等級:A+++++,婚戀狀況:單身。

 omega的信息素一般不具備作戰能力,因此只有跟S級alpha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的投情型omega才有評級這一項,用來表明他們投情能力的大小。

 A級已經罕見,後面的加號越多,就越證明這個E型omega的獨一無二。

 雖然社會對alpha和omega的偏見早在漫長的爭論和革新中被洗刷,但在S級alpha受萬人追捧的戰爭年代,分化成為一個E型omega,仍代表著他屬於少數群體,意味著他將注定在某一天被信息素支配,更意味著生來就理所應當要為S級alpha奉獻。

 上了戰場以後的情況要好一些,畢竟人們對戰爭都是恐懼的,而對那些疲奔在保護他們的第一線上的士兵,人們就理應是尊敬的,即便他是一個E型omega。

 現實確實是這樣的,曾經松和的父親也這麽想,所以當他倒在43號輔星的“門”後時,他才把職責傳給了松和。

 他說:“松和,守門就是你的命,為了門付出性命不可怕,終生做一個投情omega才可怕。”

 說完以後他就死了,如他所願,作為一個守門人,而不是編號為E000029的omega。

 “最近上將一直太忙,沒有時間做系統的檢查,軍醫就把他身體上的異常歸因於常用的抑製劑失效,為他更改了三次處方。可能是上將在克制,沒有表現出更多的不適,所以我們才沒有過於擔心,直到今天早上,在軍部的會議室裡,上將的信息素突然失控,才被確診極熱發情。”

 據尤競所說,聿嚴的情況應該是很危險,因為戰場上長時間的神經高度緊繃和常年使用抑製劑,極熱發情期才咬住了他回到主星後稍有松懈的神經不肯松開,來得浩浩湯湯。

 聿嚴贏了星際戰役,卻輸了這場生理上的反撲。

 聿嚴是全人類的榮耀,他的安危高於一切,而松和是一個反應敏捷的士兵,也是一個忠誠的士兵,更是一個E型omega,所以他無法問出類似於“所以呢”,或者“需要我做什麽嗎”的問題。

 他也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明白,從未謀面的上將在主星的秘書長遠道而來,經過八次空間跳躍,飛船停靠在他們這顆荒涼的43號輔星上,不可能只是為了把聿嚴在休假時期的身體情況告知一個戰場上的無名小卒。

 如果不是聿嚴,其他任何一個情況稍微簡單些的S級alpha的極熱發情期都不是非要在軍中找士兵來應對,而且S級alpha大多出身高貴,成家早,配偶也大多是珍貴的E型omega,極熱發情期出現頻率又低,而不像聿嚴這樣單身又沒有時間談戀愛,身邊一個omega都沒有。

 尤競趕時間,解釋完這些,懇切地向松和表明真的沒有輕視他的意思以後,確認松和沒有反抗情緒,也真的沒有戀人,就將他帶上了飛船。

 空間跳躍點選得多而密集,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穿過了八十光年的距離。

 飛船飛掠高空,劇院高聳的紅色屋頂在松和眼前一閃而過,飛船艙門打開、對接,他就到了聿嚴所在的診療艙。

 整個診療艙非常大,跟松和平常見到的根本不是一個規模,說是診療艙,不如說也是一艘完善的飛船,一棟小型別墅。

 整座飛船裡的氣氛安靜得幾乎稱得上壓抑,左右兩列士兵站姿挺拔,面色嚴肅,但明顯都在為聿嚴的情況憂心忡忡。

 他們收槍為快步進入的尤競和他身後的松和讓開道路,松和的直覺敏銳,可以清楚感知到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走出一段後,尤競聽不到的聲音也剛好被他捕捉。

 “是個omega。”

 “難道是E型?”

 “是吧,說了非E型不可。”

 “我以為E型的omega都很柔弱,你知道,跟小姑娘一樣。”

 “他也沒有強壯到哪,只是穿了軍裝……他那把腰比小姑娘還細。”

 “臉長得也漂亮……哎,我還是擔心。”

 “沒事的,能找到E型omega就沒事。”

 穿過主艙,松和以為還要上樓,畢竟常識來說,很少主人會住在一樓,尤競卻把他帶到主艙稍微靠後的一間房間門口,門口還等了四五個其他穿軍裝的人,每一個人的軍銜都夠松和喊一聲“長官好”。

 但是尤競和此時的情況都不再允許那種事情發生。

 他向眾軍官簡單介紹過松和,E型omega,等級A+++++,投情能力98.7,就在明顯變得驚訝的眼神中對松和做最後的叮囑。

 “信息素失控得很嚴重,上將隻堅持到這裡,沒能等到上樓,他把自己鎖了進去。”

 “這是防咬環,你是軍人,但也是一個備受尊敬的omega,應該明白在特殊情況下,阻止上將的行為不算違規。”

 尤競其實沒有處理過這種局面,聿嚴回到主星的次數本來就不多,他還沒有摸清聿嚴的作息習慣,只知道這位上將難以接近,所得細節不比帝國日報的記者多多少,就攤上一般的級alpha幾十年難遇的極熱發情期。

 憑著一股衝動和幾位高級軍官的一致建議,在系統裡搜尋到目前登記在冊投情等級最高的omega並帶回來後,他仍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岌岌可危。

 畢竟聿嚴向來刻板冷峻,行事嚴謹,且從未表現出對美色的任何喜好,在進入這間屏蔽信息素的房間之前,隻維持零星清醒的聿嚴,對尤競說的最後一句話也還是“去軍部拿抑製劑”。

 可他想不出極熱發情期的其他解決辦法。

 松和拿過防咬環,在尤競擔憂又催促的目光中戴上,他才解開了房間的權限。

 只打開一條縫隙,松和進去後,門又在他身後“哢噠”鎖上。

 這樣的鎖法,只能從外面打開,也就是說,在聿嚴的極熱發情期過去之前,他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離開這裡。

 外面天色還亮著,但是房間裡不僅沒有自然光線,四周的人造屏也被全部關上,對普通人來說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松和模糊看到蟄伏在書桌腳邊那團信息素的紊亂中心——聿嚴。

 他在牆壁上摸索,按下開關後,剛好是聿嚴附近的一盞小燈。

 暖黃的光打在聿嚴側臉,他就在環境的微小變化下猛得抬頭來,是靠坐在書桌腳邊的姿勢,軍裝外套的扣子打開兩顆,黑硬的頭髮凌亂,肩背和胳臂上的肌肉起伏,渾身的攻擊性露出一絲,就已經足夠懾人。

 松和卻隻注意到他的目光已經渾濁,牙關緊咬,是處在崩潰邊緣的信號。

 “滾出去。”

 “你怎麽了?”松和慢慢走過去,聲調平緩,像只是閑聊,“身體不舒服嗎?”

 他比清醒時遲鈍不少,不再是媒體鏡頭和筆下那個不苟言笑、滿身軍功、冷漠卻也極致英俊的上將。

 聿嚴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但還是很快又重複道,“滾出去。”

 松和在他面前蹲下,試著碰了碰他握緊的拳頭:“聿嚴,你不認識我了?”

 聿嚴雙目微瞪,甚至連嘴巴也微微張開,哪還有冷漠的氣勢,渾身散發出來的情緒從生人勿近到惶恐委屈的轉變不到三秒鍾。

 他上身前傾,迎著將松和一把拽進懷裡的動作,兩人胸脯重重撞上,松和痛呼到一半,已經被他用一條手臂圈住腰,將兩條腿分別放到他腰側,成了跨坐在聿嚴身上的姿勢。

 剛才拽松和的那隻手反覆在松和背部搓動,似乎被松和貼身的軍裝弄得暴躁又困惑,又遊移到松和的後頸和臉頰,五指插進松和頭髮,掌根緊貼松和的耳朵,將臉埋進松和頸窩。

 又蹭又親好一會,才分神用臉拱著那個阻止他直接接觸松和腺體的防咬環,不滿又委屈地低聲道:“這個東西,把你的味道鎖住了。”

 松和分開腿坐在他身上,腰被緊緊圈向他,上身卻又被他拱過來,整個人艱難地後仰,但還不能有一絲不滿,因為他已經受過足夠多的教訓,此時僅僅回答晚了一瞬,加上戴了這個令聿嚴極度不滿的東西,聿嚴抱他的力氣就幾乎要折斷他的腰。

 松和努力安撫地摸他後腦,聿嚴的鼻尖還是一直頂在他頸側,隔著防咬環不安地亂蹭,但又怕松和生氣似的,不敢直接上手去扯,隻繼續委屈巴巴地低聲道:“老婆,老婆,你怎麽才來,我快死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老婆?”

 “你自己說的,戰爭要結束了,你以後不會再這樣了的。”

 “好想你,老婆,給我舔一舔好不好?好不好老婆,老婆……”

 聿嚴看似低聲下氣,實則根本無法有效溝通,對松和的身體也是一貫的完全控制,只是此時被極熱發情期強迫降智的他找不出辦法去解決那個陌生的頸環,沒嘗到甜頭不敢動粗,才沒有跟以前一樣,一見面就剝松和的褲子。

 松和明白這個道理,但還是經不住他可憐巴巴的哀求,反手去解防咬環時嗓音微顫,商量道:“我們很久沒做過,待會你先慢慢來,好不好?”

 聿嚴吸著他的舌頭不肯放開,什麽都肯答應:“好,好好好,慢慢來,老婆慢慢來,給我舔,給我舔。”

 頸環剛剛從脖子上脫落,露出遍布咬痕的腺體,松和就一個後仰,被聿嚴實實摁在地上。

 他的一側肩窩被撞得生疼,抬眼撞進聿嚴野獸般興奮的渾濁視線,軍褲很快四分五裂,褲管還留在腿上,臀後卻一片冰涼,過分羞恥的感覺沒有停留多久,被聿嚴咬住腺體狠狠頂進去的時候,松和在壓抑成一聲悶哼的痛呼中想,他總記不住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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