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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重生以後》第115章 大膽想法
靈龜大王心想,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

 它感到情況有些不妙,想把再縮回殼中,可惜為時已晚,一根捆仙繩把它粗壯的腦袋纏住,幾個聖人莊弟子拉著它往岸上遊。

 仙豚大王大笑:“哈哈哈哈哈你這頭老王八,非要等人家打完才湊過來。”

 靈龜大王后知後覺,慢吞吞地問:“打——完——了?”

 仙豚大王道:“是啊,早就打完了,你完了,這回臭長蟲和八爪魚會恨死你,你一回去就會找你算帳。”它突然想到這兩頭魚要算帳也是找自己,於是問:“我們兩要不要聯盟?你別怕,臭長蟲被砍斷一隻爪子,變成無爪蛇,再也囂張不起來。”

 靈龜大王張大了嘴,“你——說——慢——點,我——聽——不——清。”

 仙豚大王面黑如漆,頓時變成黑豚大王,吼道:“你完啦!”

 靈龜大王道:“啊——?”

 仙豚大王自閉了,徹底放棄和這頭老王八交流。

 它這樣老邁遲鈍,連那幾個拉繩的弟子都不禁放輕動作,對它溫柔一些。

 仙豚大王幸災樂禍,“仙長仙長,快把這頭老王八收做靈寵!”

 容寄白撇嘴,“除了活得久它還能做什麽?我和靈寵比命長嗎?”

 遊煙翠思忖片刻,說:“師尊,師姐,它說的有理,讓這兩個妖王聯合起來,一起對抗八爪和蛟,達成製衡,可牽製水族,以免今日之禍。”

 仙豚大王擺擺尾巴,拱了拱她的手,“是吧,我說的對吧,還是主人懂我!”

 遊煙翠望向霽月,“師姐,你便收了……”

 霽月打斷她,左右看了看,“漫漫呢?怎麽不見她?”

 遊煙翠輕哼一聲,推搡著往前走,“別想推諉,人家是妖王,配得上你的,快去和它結契吧!”

 懷柏悄悄湊到佩玉耳邊,低聲道:“我怎麽覺得她是看不上自己的靈寵,便要拖著別人下水呢?”

 佩玉嘴角彎了彎。

 靈龜大王年紀老邁,性情溫和,先前那句狠話也是蛟王再三囑咐它喊出。此時見這些修士不要它的命,只要結契,便欣然應允,龐大的頭顱向霽月低下,道:“主——人——”

 霽月擺手,被一頭活了幾萬年的老烏龜喊主人,實在讓人有些吃不消。她一一走過去,親自謝過孤山、墨門、佛土、千寒宮和各個出力的散修。

 各門縱有間隙,但在生死之間,鼎力相助,救聖人莊於危難時,這個恩情她永世難忘。

 “千寒宮主呢?”霽月詫然道。

 懷柏笑著說:“早走了,那人面皮薄。”

 霽月笑了笑,對懷柏單手三拜,行以厚禮,以謝她今日之行。

 至佩玉時,佩玉把她扶住,“你我之間,何必如此?”

 霽月眼神柔軟,她與佩玉也不過幾面之緣,卻如老友重逢,心有靈犀,一笑之後也就釋然。

 此戰大捷,眾人的臉上卻未現輕松之色。

 洞庭君的現世,說明這些年來魔物一直隱藏在黑暗中,而最近,它們將要開始行動。

 天邊的烏雲散去,人們心中的陰霾卻慢慢壓上來。

 散修們紛紛拜別,各施寶器,似天邊流星霞光,從天空曳過。

 聖人莊弟子俯身長拜。

 至於那幾個為惡的修士,早被百姓們捆起,交給聖人莊發落。

 懷柏抱劍而立,垂眸深思,面無笑意。

 自她現出身份後,孤山一行人便以她為首,見她沒有動作,便也靜靜地立著。

 “師尊?”佩玉小聲喚道。

 懷柏抬起眸子,把雲中別在腰上,跟於青書說:“那我們就在這兒先留一陣子吧。”

 於青書驚訝道:“不回孤山?”

 懷柏說:“等到確認聖人莊安全,水族不來再犯,再回去。”

 話音剛落,聖人莊的弟子紛紛對她投以感激的眼神,墨門之人見狀,也自覺留下。

 兩門弟子原來水火不容,而今相視一笑,恩仇盡泯。少年人的友情本就如此,吵鬧且真誠,歷經生死後,便變得牢不可摧。

 霽月站在城牆安排諸項事宜,腰懸有為劍,頗有聖人的氣度。

 無論百姓還是弟子,看她的眼神崇敬又信服。

 狐妖趴在牆頭,尾巴晃了晃,眼中露出笑意。

 尋到空隙,霽月到狐妖面前坐下,小聲道:“師尊,學生有個不情之請……”

 狐妖抬起眸。

 少女面泛薄紅,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頭去。她一直穩重可靠,鮮有如此嬌怯稚氣時,狐妖覺得新鮮,問:“何事,你且說。”

 霽月道:“我能再摸摸您的尾巴嗎?”她的指尖微微顫動,似是還留存著狐狸皮毛的余溫。那是一種極溫暖松軟的觸感,讓人不禁沉迷。

 狐妖斥道:“胡鬧!”然而說完,它便看見霽月光禿的手臂,眼眸頓時黯淡下來。

 少女本該光風霽月,完美無缺,卻因斷臂,白玉有瑕,明月有缺,讓人看了不禁悵然。

 狐妖親手將霽月養大,把她當作最得意的弟子,寄予厚望,見此情景,更是心酸,身子轉一個向,毛茸茸的大尾巴對著少女搖晃。

 霽月看得心癢,隻當她是默許,壯著膽子抬手摸了摸。

 她本就喜好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而狐妖修行千載,吸日月精華,皮毛光滑柔順,勝過凡間狐狸萬倍。

 玉指拂過柔滑的毛,停在狐妖脊骨處。

 狐妖隻覺一股顫栗之感從脊骨躥上,直擊天靈蓋,讓她如遭電擊,渾身無力,眼中含滿委屈的淚水,正要回頭斥責,又聽少女玉一般的聲音,“師尊有九條尾巴?”

 八條大尾巴下,藏著一條小小的尾巴尖。小尾巴上的毛並未張全,還帶一絲粉嫩,隻淺淺覆了層銀色絨毛上去,很有肉感,小巧可愛。

 霽月伸出手指,一摸到底。

 “不要摸那裡!”狐妖猛地彈起來,連躥幾步,又羞又憤,扭頭跳到屋頂,一溜煙跑遠。

 霽月愣在原地,“我做錯什麽了嗎?”

 懷柏忍俊不禁,眉眼彎彎,“妖怪都有一個極為敏感之處,便如龍之逆鱗一般,摸不得的。”她笑眼望向狐妖落荒而逃的身形,想起那晚和胡美人在夜風中奔襲,感慨:“明明是山野裡的精怪,偏偏要在這個抬頭看不到星星的地方做什麽聖人,這世上怎麽有這樣的妖怪?”

 霽月問:“仙長早知我師尊是妖?”

 懷柏笑道:“是啊,那日我們追著小桃紅到見賢閣下,聽你說那裡面只有淵風,就猜到七七八八了。”

 霽月偏頭,“佩玉,你也知道?”

 佩玉頷首。

 霽月回想當時,遊煙翠似乎也毫不驚奇,便問:“師妹,難道你也……”

 遊煙翠點了點頭,面色不太自然。

 霽月心想,難道身為聖人莊的大師姐,便只有她最後知道這個消息嗎?這一臂斷的也未免太不值。她歎口氣,苦笑:“罷了,看來是我消息最不靈通,對了,漫漫呢?”

 佩玉一直注意柳環顧行動,說:“回聖人莊了。”

 霽月松口氣,“那便讓她休息一會吧,想必她也累了。”

 柳環顧獨居的小院是她母親留下,名為采蓮居,院旁有一方湖泊,湖上蓮花娉婷,雲煙浩渺。

 她匆匆回到采蓮居,紅著眼睛走入一間暗室,掩好門扉,過了許久才出來。此時,眼中的猩紅已經不見。

 她推開門,柳樹下少女抱刀而立,垂眸看著湖中蓮花,白衣纖塵不染,如身覆冰霜。

 佩玉回過頭,斂去眸中冷意,將無雙收好,自柳蔭下走出,身後蓮花十裡,湖光瀲灩,雲霧渺然,而她神態孤高,氣質超然,便如雲夢中走出的神女。

 柳環顧心中陡生慌亂,強顏笑道:“佩玉,你怎麽來了?我帶你去湖中亭去品茶。”

 佩玉抿了抿淡色的唇,問:“歲寒呢?”

 柳環顧長袖下的手頓時攥緊,笑意漸漸褪去,“她還在休息,怎麽,你找她有事嗎?”

 佩玉垂眸,“來探望一番。”

 “那便請吧。”柳環顧嘴角揚起,帶佩玉進門,“沒想到你還掛念著她。”

 一股厚重的藥味衝來,佩玉輕蹙眉頭,“她與我是故交。”

 “故交?”柳環顧微笑著,笑意不達眼底,“她有你這樣的舊識,真是十分有幸。”

 佩玉隨她繞過重重屏風,“她有你這樣的師姐,想必也很幸運。”

 房屋內未燃燈火,黯淡無光,歲寒臥在床榻上,面色慘白,像一個殘破的娃娃。

 佩玉看著她,面色有些複雜。復仇之事本該是她自己親力為之,卻突然被人搶了先。這感覺便像嘴中的獵物被人叼走,難免心有不甘。

 歲寒仿佛聽見腳步聲,眉頭皺了下,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是佩玉時,神情陡然激動起來,身子微微顫動,嘴巴一張一合,無聲說道:“殺我、殺我,求你。”

 柳環顧放下灰色的床帳,笑道:“這兒藥味濃,我們去外面聊吧。”

 佩玉最後看了眼歲寒絕望的神情,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柳環顧心中莞爾,笑意又深了幾分,帶她行至湖中亭,坐觀湖上蓮花搖曳生姿,送上一杯芬芳清茶,道:“我竟不知,歲寒還與你有緣。”

 佩玉接過茶,冷聲道:“有緣。”她頓了頓,“我並不在意她的生死。”

 柳環顧稍稍一怔。面前的少女微蹙著眉,冷淡的眸中閃現一絲糾結,她本有著清冷出塵的氣質,對敵時眉眼堆雪,冷到沒有一絲溫度,但有的時候,這雙眼睛又分外柔軟乾淨,讓人一見了,就忍不住溺進去。

 佩玉想了一會,發覺自己並不適合開解渡人,於是偷來天心的話,“仇恨是心上的塵埃。”

 柳環顧慢慢笑起來,笑容像湖上搖曳的蓮花,“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心都已經空了,何懼這區區塵垢。

 可她望著眼前的少女,忽生自行慚穢之感,自己已是滿面塵埃,她卻仍乾淨如雪。柳環顧輕輕合了合眸,低低笑了出來。

 佩玉從采蓮居走出時,天上又下起綿綿細雨,頭上戴著柳環顧塞的煙羅紗帽,走動間,身子仿佛蒙著一層朦朦朧朧的白霧,飄然若仙。

 她看見懷柏倚牆無聊看雨,腳步加快,眼裡冰雪消融,“師尊。”

 懷柏循聲看去,身子一愣,登時愣住。

 少女全身裹在紗霧中,只露出一雙泠泠鳳眼,與她記憶中的那人一模一樣。

 只是鳴鸞總是帶著陰鬱絕望的氣息,佩玉卻乾淨的像高山上的白雪。

 懷柏走過去,把佩玉的帷帽掀開,又戴上,幾回重複後,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佩玉身上有著魔血,加上與鳴鸞如此相像,幾處特征合在一起,讓她忍不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鳴鸞,該不會是佩玉的祖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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