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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儲備糧變成了我老婆》第97章 窒息
那些“可憐”的普通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便被霧氣中洶湧攜卷的噩夢衝的失去了意識。為首的光頭怒吼一聲,身形開始暴漲,“刺啦”一聲撐破了衣物。

 一隻熊妖。感受到爆發開來的濃重妖氣, 我眼睛都沒眨一下, 隨意打了個指響,下一瞬鋪天蓋地的深藍霧氣猛然在熊妖身邊聚攏, 竟是將它周身的妖氣原封不動地壓了回去。

 原本要來對付我的力量在體內炸開,熊妖發出一聲慘叫, 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沉重的軀乾轟然倒地, 抽搐幾下後沒了聲息。

 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強成這個樣子,我嚇了一跳,手一揮銀黑兩色的霧氣像是擁有生命一般, 絲絲縷縷匯入我掌心,隻余下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跟蹤者。

 我快步走到光頭男人身前,撐著膝蓋蹲下,伸手按在他頸側。感受到那裡的皮膚還在微弱搏動, 我松了口氣,同時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雙手。

 我變強了太多太多。

 放在以前雖然也可以輕松解決這些不入流的跟蹤者,但像現在這樣完全不費吹灰之力是絕無可能的。

 只是十來天的修煉, 便已經取得了這樣大的進步,我不敢想象再過上幾年,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

 先前暫時離開的廖池折返回來,看見倒了一地的男人們, 他愣了一下,隨即目光移向了我手上的血跡。

 那是查看光頭熊妖脈搏時不慎沾上的。我還沒來得及張嘴,廖池便衝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翻來覆去地看著,急衝衝地問道:“哪兒傷到了?”

 “我沒受傷,是別人的血。”我另一隻手安撫般地在他側頸蹭了蹭,“一幫烏合之眾罷了。”

 確定我真的沒有事兒,廖池松了口氣,望向滿嘴是血的光頭男人——他還保留著熊妖的姿態,裸.露的皮膚上全是棕色的濃密毛發。沒等他開口,我便解釋道:“這是隻熊妖,方才想現出原形,直接被我憋會去了,受了反噬,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廖池點點頭,知道我身份後他似乎已經接受了世界存在我們這些非人類生物的設定,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只是好奇觀察著倒地的熊妖。我隨手拽起一個倒在腳邊露著花臂的男人,食指點在他眉心,將他從噩夢中喚醒。

 男人大叫一聲猛然睜開雙眼,因恐懼縮小到極致的瞳孔隨著粗重的呼吸一點點恢復原狀,眼中是深深的茫然和驚魂甫定。他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濕。我耐心等了一會兒,見他像是回過魂來,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是……是一個姓王的老板。”花臂男破舊風箱般呼呲呼呲喘著氣,像是下一秒肺就會從鼻孔裡噴出來一般,幾乎沒有思考,我便明了了他口中的王老板是誰——這次競標中敗在廖池手中的另一家科技產業公司的老總。

 “他會乾這種事情?”我拽著花臂男的衣領,皺眉自言自語道,那快五十歲的王老板有著一張和善的面孔,在業內評價挺不錯,沒什麽黑點。

 他會用這樣不入流的方法來報復廖池?我和廖池對視一眼,皆是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懷疑,花臂男趁機喘息幾口,補充道:“大概二十露頭,他給了我們一筆錢,叫我們今晚給……給這位先生一個教訓……”

 他看向廖池,余光卻依舊十分害怕地瞥著我,我手一松,他便重新倒了下去,發出一聲痛呼,接著便再次陷入噩夢之中。

 廖池略一沉吟,篤定道:“應該是王朝容的兒子。”

 我嗯了一聲,王朝容那兒子我之前聽到過一些傳言,小王少爺是個扶不上牆的草包,整天傲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沒點本事還整天妄想著能接手他老爸的產業。無奈王朝容家人丁不興,只有這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再怎麽無能沒辦法,也只能一點點教他接觸公司的事。這次競標失敗想來是被他看做了未來手中資產的重大損失,一時氣不過就想來私下報復廖池。想到這裡我拍拍廖池肩膀,歎道:“倒霉啊——”

 廖池揉著額角,讚同地歎息一聲。

 “還好有我在,要不然對上小熊寶寶你肯定得被打得夠嗆。”踢了不省人事的熊妖一腳,我從口袋裡掏出手表戴上,看了眼時間,理了理西裝上並不存在的褶皺:“給李叔打個電話,讓他不要把車停到酒店門口,自己打車回去吧,估計他們還預備著要撞咱們車呢。”

 趁著廖池打電話的功夫,我蹲下身把倒了一地的男人扒得只剩一條褲衩,輪到熊妖時我在他身上下了道障眼法,是他看上去還是正常人類的樣子,然後扒光,擺了個奇怪而風.騷的姿勢。

 做完這一切後,我掏出他的手機,對著每個人拍了一張辣眼睛“藝術照”,接著撥通了110。

 “那什麽,警察叔叔啊,這裡有一幫喝醉了的大老爺們裸.奔,嚴重影響了市容……”慢條斯理地報上了地址,我繼續道:“我啊,我是做好事不留名努力建設社會主義根正苗紅的新時代好少年。”

 一轉頭便撞進英俊男人滿是粲然笑意的眼眸,竟讓我一瞬間想起了寵溺看著自家熊孩子為非作歹的家長,我話音頓了一下,接著按下“結束通話”的圖標,隨手把手機仍在熊妖的肚皮上,抓著他胳膊把他拉進懷裡:“看什麽呢?嗯?”

 “看你。”月光照亮他半邊臉頰,另一半隱藏在陰影之中,光與暗的分界線讓這熟悉的面容多了些神秘而迷人的味道。溫熱的呼吸相互交錯,很快近在咫尺,唇角被柔軟地輕觸:“有時候我很驚奇當初是怎麽度過沒有你的日子的。”

 他聲音低沉,重重敲擊在我心房最柔軟的地方,一瞬間所有柔情決堤,淹沒了靈魂。我向後微微撤了一步,凝視著他因為動情而格外明亮的眼眸。

 “那都過去了。”我認真道:“從今以後,我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

 直到……

 然而就在這時,我眼前猛然一花,刹那間一股不詳的預感順著脊椎爬上後背。天地猛烈旋轉,黑暗中我看見廖池跨坐在我身上,雙手狠狠掐著我脖子,眼中閃爍著無機質的猩紅,面上是殘忍的笑意。

 頸骨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窒息的劇烈痛苦中我隱約聽見驚慌失措的女聲,拚盡全力我攀上掐在我脖子上的那雙手,困獸般用盡全身力氣嘶吼一聲——

 像是尖針猛地刺進了大腦,令人發狂的劇痛席卷每一根神經,我眼前一黑,金光蹦豆兒般閃爍跳動,耳朵尖鳴起來,世界像是遠到了無法觸及之處。我深深吸了口寒冷的空氣,冷意暫時鎮住了痛楚。

 視野漸漸清晰,不知何時我已經倒在了廖池肩膀上,他緊緊摟著我後背,大聲叫著我名字,嗓音中的驚慌讓我喘.息費力起來,我嗚咽一聲,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氣若遊絲的“我沒事”。

 廖池緩緩靠著牆坐下,把我抱在懷裡,我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有點縮不開,別別扭扭的。廖池探了探我額頭,摸到一手冷汗,他輕輕拍著我後背,在我呼吸徹底平穩下來後輕聲問道:“好些了嗎?”

 我有氣無力地點點頭,目光在他薄唇上停頓一秒,接著垂落下去,一時間竟是不敢和他對視。

 頸部似乎還留存著痛感,方才的一切太過真實,我甚至無法說服自己那是幻覺。

 黑暗別墅中因為缺氧看到的一切都不甚清晰,唯有那雙映著我面容的猩紅瞳眸是那般清楚,清楚的好像本就印在記憶深處。

 靠在廖池肩頭上,我閉上眼睛努力回想每一處細節,最後得出一個令人手腳發涼的結論。

 那個想要致我於死地的人……就是廖池。

 而最後聽到的失措女聲,屬於許久未曾見過的百羽衣。

 盈豐的靈力不知不覺增強了我的五感,枕在他肩上,我能聽到廖池心臟跳動的聲響,平穩而強勁。廖池一下下捋著我汗濕的短發,宛如給受驚的小動物順毛,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直到警車聲漸漸接近。

 不得不離開了。我深吸口氣,強行定下心神,撐著他肩膀站起來,廖池胳膊在我腋下穿過,架著我:“能走麽?”

 “可以。”銀色光點在指尖聚集,螢火蟲般飛向困於噩夢中的人們,沒入眉心。在他們醒後,會認為今晚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場迷離的夢境。

 我腳步還有些虛浮,身子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廖池身上,走出小巷,廖池在路邊攔了一輛租出車,兩人坐進後排,廖池怕我難受,打開車窗,涼風湧入狹小車廂,讓我昏昏沉沉的腦袋好受了一些。

 “怎麽回事?”廖池捏住我冰涼的指尖,握在掌心中,眉峰擔憂地擰著。

 “突然頭暈,現在好多了。”我努力做出輕松模樣,反過來去安撫他:“我皮糙肉厚著呢,出不了什麽事。”

 看出我不願意多說,廖池眉頭皺得更緊了,隨即猛然放松下來,輕輕嗯了一聲。我沒顧得上照顧他情緒,又重新陷入恐慌之中。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廖池這個樣子,方才他周身極度危險的氣息,我曾在王進寶鹿角預言的未來感受過。

 那個雨夜陽台上的孤寂背影……我揉著脹痛的額角,意識漸漸迷糊,竟是不知不覺在惴惴不安中墜入了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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