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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請給我打錢》第26章 二十六行
啊?

 沈棉還以為現在“時機成熟了”呢。

 有點小遺憾,她重新躺回去,說:“我要睡了,明天六點半要起床。”

 “都放暑假了你幹嘛還起這麽早?”米雪奇怪。

 “我要跳廣播體操。”沈棉說。

 趙曉晨無語地沉默,米雪和姚明薇同時好奇:“為什麽?”

 “勾引鴨鴨啊。”

 門外,還沒走遠的江一行腳步微頓,回頭看了眼房門的方向。

 他挑了挑眉,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回到隔壁房間。

 翌日清晨,六點四十,江一行正在衛生間洗漱,客廳準時響起廣播體操朝氣蓬勃的聲音。

 “現在開始做第八套廣播體操,原地踏步走~”

 江一行勾起嘴角,將毛巾分毫不差地掛回原位,打開房門。

 下了一夜的雨,早晨天色有點陰,顯得比平時暗了幾分。

 沈棉像一個困到不行卻被迫起床做早操的高中生,站在客廳的空地上跟著節奏原地踏步。即便困得打呵欠,手臂的擺動與腳步依然做得十分標準。

 江一行倚在門邊,好整以暇地觀看。

 他的每日例行作息,已經成為身體固定的生物鍾,長年累月一向如此,乏善可陳。千篇一律的早晨,現在多了一個晨間體操表演,倒也有趣。

 早晨做操確實很提神醒腦,一套動作做下來,沈棉的困倦已經無影無蹤,整個人都精神抖擻。

 回頭便看到江一行注視她的目光,超級溫柔的。

 昨天的舌吻讓她回味無窮,晚上睡覺都忍不住不停地偷笑,體驗太好,對貼肉肉也的期待值也更加高了。

 一大早就爬起來賣力地跳廣播題材,跳完馬上跑到江一行面前,直勾勾看他。

 但遺憾的是,江一行除了眼神溫柔,其余一點表示都沒有。

 還沒有被勾引到嗎?

 沈棉委婉地暗示地問:“你看完有什麽感覺嗎?”

 江一行低下頭,壓低聲線一字一頓地回答:“有被勾引到。”

 沈棉頓時眼睛都亮了。

 貼肉肉的邀請還沒來得及發出,江一行便勾著唇朝廚房走去。

 雖然他沒有“主動”要求貼肉肉,但沈棉得到了鼓勵,覺得早起都是值得的。

 看來跳廣播體操真的有用,明天她要更賣力一點。

 吃完早飯沈棉背上書包去圖書館,江一行照舊等她離開才換上衣服,西裝革履地去上班。

 昨天上午睡覺耽誤了進度,沈棉今天複習得格外認真,把昨天欠下的債還上,嚴格按照計劃表的進度走。

 完成今天的任務時,已經過了十二點,趙曉晨正在群裡聊天,隨口問她:“今天好像出了兩門成績,你查了嗎?”

 “還沒有。”腰有點酸,沈棉扭了扭,有點想讓鴨鴨再幫自己揉揉。

 趙曉晨見她沒動作,便道:“我幫你查吧。”

 四個人的學號密碼都互相知道,趙曉晨登陸上教務系統。“國際經濟法學,94,我的天,我才88,你怎麽考的?明明一起複習的,為什麽你比我高6分?”

 沈棉叉著腰,得意:“我聰明。”

 “你聰明個鬼。”趙曉晨羨慕嫉妒恨地抓著她的肩膀搖了搖,繼續往下看,“商事疑難案件的分數也出了,我90,小組作業你跟孟星河他們一組,肯定也是九十多……56?”她愣住,“怎麽可能這麽低?”

 沈棉也愣了下,腦袋湊過去,兩人仔仔細細又確認了一遍。

 沒錯,56,掛科了。

 沈棉沒那麽聰明,但貴在認真,前面有一個優秀的哥哥做榜樣,她雖然野心不大,偶爾有點鹹魚,在學習上卻是從來不懈怠的。

 背東西是她的強項,所有的法條和例題都背得一字不差;上課筆記永遠寫得滿滿當當,除了偶爾會跑神畫點小黃圖。

 有一說一,她這一個學期跑神的次數,有一半都在認識江一行之後的那幾天。

 沈棉的成績在法學院算不上拔尖,但也榜上有名,從大一到大三,從必修課到選修課,平均分一直保持在90分以上。

 她從來沒掛過科。

 不敢相信地看了第三遍,沈棉傻眼。

 要是哥哥知道她掛科就完蛋了。

 “你考試卷子沒寫完嗎?怎麽著也不可能不及格啊。”趙曉晨滿腹懷疑。

 “寫完了。”沈棉眉頭慢慢蹙起來。

 商事疑難案件法律適用是門選修課,老師是學校很有名望的胡教授,上課從不點名,最後一次布置的課題作業成績即作為平時成績。

 沈棉那一組四個全是學霸,和孟星河一起做的作業,得分必然不低。而平時成績佔比40%,期末考她隨便考考就能穩過及格線。

 這個分數,越想越有問題。

 “平時成績零分?”

 沈棉回了趟學校。

 胡教授很忙,平時就很難見到人,更何況如今放假。她們找到助教老師說明情況,查了成績詳單,得到的解釋是56分為期末考試加權成績,平時成績:0分。

 “怎麽可能?”趙曉晨反應比沈棉還大,眉頭擰成一團,“老師,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跟孟星河一組,其他三個人都是38分,為什麽她0分?”

 “胡教授親自批改,肯定沒有問題。課題作業是按小組給分的,一般情況下四個人應該是一樣的,胡教授不可能針對你一個人。”助教老師不好說得太直白,“問題肯定出在你們當時的報告上。”

 “那給我們看一下當時的報告。”趙曉晨馬上說。

 助教為難:“這個肯定是不行的,學校有規定……”

 趙曉晨還想再說道說道,沈棉忽然問:“報告裡沒有我的名字,對嗎?”

 同一個小組的人得分理應是一樣的,何況,文科和非黑即白的理工科不同,分析報告即便寫的再爛,老師也會酌情給些分數。

 零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沒有交作業”。

 助教沉默了一下,沒有否認:“你們當時的情況我不清楚,反正收到的作業就是這樣的。”

 學生裡存在私下換組的情況,所以分數記錄都是以最終報告為準,助教也是第一次遇到漏了人這種事兒。

 沈棉點點頭,問:“您有胡教授的聯系方式嗎?”

 助教老師給了她一個座機號碼:“這是他辦公室的電話,你打打看看,不過他最近有案子在忙,可能不在。”

 兩人離開辦公樓,姚明薇和米雪已經聞訊趕來:“怎麽樣,助教怎麽說?”

 沈棉搖搖頭:“得找胡教授。”

 “氣死我了,夏唯真夠陰的。”趙曉晨怒火中燒,擼了擼不存在的袖子,“老子現在就要撕了她,別攔我!”

 “夏唯已經回家了。”米雪提醒她。

 趙曉晨憤憤:“別讓我看到她!”

 “先不用管她了,當務之急是先聯系上胡教授。”姚明薇說。

 “但是就算聯系上胡教授,包包也沒法自己證明吧。”米雪擔心,“夏唯在背後搞這種小動作,估計也不會幫忙作證。”

 這門課掛科,來年下學期才有重修的機會,更重要的是,一旦有掛科現象,無論外校本校,都保研無望。

 這對沈棉有非常大的影響,但成績已經公布,除非是改卷或統計分數上存在紕漏,否則改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件事必須向胡教授本人解釋清楚,並且有充足的證據證明當時的報告遺漏了她的名字,才有一線希望。但胡教授信或不信,會怎樣處理,誰都說不準。

 自證清白,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

 下午忽然開始降雨,淅淅瀝瀝的小雨,四個人都沒帶傘,在校園裡來回奔波,沾上了濕氣。

 輔導員陳老師得知這件事後出面找夏唯詢問,她在電話裡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當時的報告裡明明有沈棉的名字,我有發給他們確認過。”

 報告提交之前,夏唯確實有發給她們確認過,沈棉知道當時有自己的名字。

 至於為何出現在胡教授那裡的版本遺漏了她,夏唯說不清,她們也沒有任何證據。

 趙曉晨在旁邊瘋狂翻白眼,但陳老師一轉身,她馬上低頭。

 夏唯作為班長以及組織部部長,平時和陳老師關系就不錯,這件事陳老師對她難免袒護。

 “估計是中間有什麽誤會,你們先別急,我這邊也會再聯絡胡教授看看,爭取幫你恢復成績。”

 從陳老師的辦公室出來已是傍晚,雨下得更大了一些。

 胡教授貴人事忙,一天聯系不上,這件事就一天無法解決。而拖得越久,解決的機會也越小。

 沈棉難免有點垂頭喪氣。

 姚明薇剛想安慰她一下,她剛才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了江一行,她最近在關注江一行的消息,知道他和胡教授接了同一個案子,想看看他能不能幫忙。

 有些事對她們來說難於登天,但他也許有能力。

 姚明薇的話剛到嘴邊,趙曉晨突然撞了沈棉一下,朝一個方向抬抬下巴:“孟星河來了。”

 沈棉轉頭,看到孟星河和左耳一起走了過來。

 孟星河撐了把傘,遮到她頭頂,開門見山地問:“聯系上胡教授了嗎?”

 沈棉一愣:“你怎麽知道?”

 孟星河沒回答:“別擔心,這件事我會找胡教授幫你解釋清楚。”

 左耳在旁邊臉色有點不自然,接口道:“我們都可以給你作證,胡教授肯定會幫你恢復成績的。”

 趙曉晨說話太耿直:“你轉性了?怎麽突然改邪歸正了這麽好心?”

 左耳臉上有點掛不住,臭著臉給沈棉道歉:“上次的事是我誤會了,不是有意針對你。?”

 沈棉沒明白:“什麽誤會?”

 左耳看了孟星河一眼,沒說話。

 他當真以為沈棉插足了孟星河跟夏唯之間,作為好朋友忍不住想幫夏唯出出氣。

 那次喝酒喝得胃疼了一周不說,隔天孟星河單獨來找他,質問他為什麽針對沈棉。誤會倒是解開了,但搞得他跟個多管閑事的八婆似的。

 幾人說話間,一輛車從路口轉彎行駛過來,緩緩停下。

 小雨給整個世界蒙上一層浪漫的濾鏡,纖塵不染的寶馬被雨點打濕,墨綠色的車身在雨中顯出一種無聲而奇異的美感。

 車門打開,一柄黑傘撐起,江一行下車,關上車門,抬眸,那張臉在雨中也驚心動魄的好看。

 四周花叢樹木顏色都偏青,他穿著優雅的灰色格紋西裝,邁腿向她們走來,畫面美得像在拍畫報。

 眼鏡的金屬質感在青色調的背景下更顯冷色,他的氣質斯文清淡,周身透著高階感。

 雖然已經見識過他的顏值,四個人還是整齊地被驚豔住。

 沈棉天天看也看不煩,這張臉真是長在了她心坎上,每一根頭髮絲都對她的胃口。

 連一旁的孟星河跟左耳都一同陷入靜止畫面,看著那個用好看和帥氣已經不足以形容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來。

 江一行撐著傘走到幾人面前,沒有溫度的視線掃過孟星河。

 他不笑的樣子看著比平時高冷很多,眼神落到沈棉臉上時,卻又有了暖色。

 他隔著兩步站著,黑傘與孟星河的格子傘對立。

 “過來。”他對沈棉說。

 沈棉馬上就朝他走過去。

 左耳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孟星河,總覺得這個男人在哪裡見過。

 “你怎麽來了?”沈棉看到鴨鴨是驚喜的,但莫名其妙掛了科,心情低落揚不起來,垂眉耷眼的,像個喪氣的小狗。

 江一行不著痕跡地打量她一遭,她之前淋過一點雨,頭髮和頭髮都是潮濕的,搭配垂頭喪氣的臉色,顯得尤為可憐。

 他抬手,哄小孩似的揉了揉沈棉的後腦,磁性的嗓音不緊不慢道:

 “來看看是誰欺負我家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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