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直起身子, 摟住鬱遙的腰, 唇舌不斷向對方送去。
鬱遙只要給她一分主動, 蘇默言絕對要還上十分的熱情。
狹小的空間裡, 因為兩人帶著酒香的熱吻, 氣氛燥熱又曖昧。
鬱遙直接親她, 比叫名字管用。
蘇默言靠近鬱遙,與她唇齒相依。
她的氣息比酒更加醉人。
蘇默言閉眼吮吸著鬱遙的唇, 嘴角忍不住揚了揚。
她發現,鬱遙每次喝了酒,似乎特別喜歡主動吻她, 上次也是。鬱總果真悶騷又別扭,該做的都做了,吻自己女朋友怎麽了?蘇默言求之不得。
酒精的刺激再加上接吻的甜蜜, 鬱遙也有點不受克制。
“嗯……”伴著小聲的嚶嚀,蘇默言把鬱遙摟得更緊。
唇始終貼在一起, 深深淺淺地吻著對方。
蘇默言整個人的重心都傾倒在鬱遙身上,披著的開衫順著蘇默言的肩背緩緩下滑,露出一片光滑瓷白的裸背。
鬱遙的手心正好蹭著蘇默言背上細膩的肌膚,她撫著蘇默言的肩背,又吻了她幾秒,雙唇松開, 兩人的唇瓣都變得紅潤而飽滿,“上樓吧……”
蘇默言摟著鬱遙不撒手,垂眸盯著她的紅唇, 又迎上去要親她。
鬱遙伸手捏住蘇默言的下巴,讓她靠近不了。
蘇默言抓住鬱遙的手,握在掌心,拉開,眼神凝在鬱遙臉上,滿是深情,“鬱總,你勾引我,就想這麽打發了?”
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在鬱遙身上用過“勾引”這個詞。
鬱遙慵懶地靠在座椅上休息著,歪頭看著蘇默言,面上帶笑,也不說話。
紅酒後勁上來,再加上這兩天高強度的工作,有些倦意。
鬱遙這副神態,蘇默言看得心動不已,她的兩隻手還圈在鬱遙腰上,見鬱遙疲憊,蘇默言饒了鬱遙,只是在她唇上輕輕擦了一下,連說話時的聲音都變輕了,“你又勾引我。”
除了笑,鬱遙不知道說些什麽,她讓蘇默言抱著自己。等了片刻,鬱遙眯上眼,嘴裡念叨,“跟個孩子一樣。”
蘇默言最暖心的,就是鬱遙每次嘴上這樣說她,但從來都是寵著她,依著她,關心著她。
兩人坐在汽車後座又休息了五分鍾。
鬱遙閉目養神,蘇默言就貼著她靜靜看著。
去年蘇默言獨自在大阪時,總是夢到這樣的情形,就像現在這樣,兩人平淡溫暖地守在一起。
不需要多轟轟烈烈,簡簡單單陪著彼此就好。
時間不早了,蘇默言探過頭,將自己的唇覆在鬱遙的唇上,把對方吻醒,這叫做禮尚往來。
鬱遙也只是閉眼回回神,睜開眼,輕哼鼻音,“嗯?”
蘇默言幫她揉揉額頭,“上去休息。”
“你先把衣服披上。”
見鬱遙微醺的模樣,蘇默言突然想起一件事。
鬱遙準備開門下車的時候,蘇默言拉住了她的手,“怎麽了?”
“那天晚上你真的喝醉了嗎?”蘇默言認真問著,她很想知道那天究竟是什麽情況,她和鬱遙第一次接吻的那個晚上,“你不知道是我?”
鬱遙心底雖然大概猜到了蘇默言說的哪件事,但還是問,“什麽?”
“…你強吻我的那天晚上。”那一次,蘇默言真真切切記得,是鬱遙捧著她的臉,吻了她,蘇默言原想拒絕,但一想到對方是鬱遙,竟沒有推開。
慢慢的,開始沉迷,而鬱遙也越吻越深。
當時蘇默言的大腦很亂,覺得兩個女人這樣太荒唐,可對方是鬱遙啊,她拒絕不了鬱遙,最後,她甚至同樣熱情地去回應鬱遙。
從那晚過後,蘇默言意識到自己對鬱遙的感情,變味了。
“有嗎?”鬱遙眉心一皺。
聽鬱遙這樣說,蘇默言雙眼圓睜,原來鬱總裝傻的本事也是一流。
“有!”蘇默言把頭轉到鬱遙面前,就是要把那些話說出口,“前年,那晚我們從跨江大橋回來,回到家……你親我的時候,真的喝醉了嗎?”
蘇默言說得很較真,非要一個答案不可,“你知不知道…親的是我?”
在蘇默言的軟磨硬泡下,鬱遙承認,“我知道是你。”
蘇默言終於聽到了自己最想聽的答案。
那件事,也是鬱遙一直難以釋懷的。
她一時衝動,吻了蘇默言。
可當蘇默言找她對質時,她否認了,她以為她否認,對她們兩人都好。但鬱遙沒想到,蘇默言會那樣執著,而且,蘇默言也真的喜歡上了她。
“你沒喝醉,對吧?你一直在跟我裝傻。”蘇默言笑了,有幸福也有點委屈,她把下巴擱在鬱遙肩上看著她,喃喃說著,“我沒喝醉,我很清醒,從那時候起,我就很清醒地知道……我喜歡你,是那種喜歡。”
我喜歡你,是那種喜歡。
感情的事,蘇默言從來不擅長藏著掖著,但在面對鬱遙時,變得那麽小心翼翼。
兩人都喝了酒,都有些累,相依在一起,聊著天,說些往事瑣事。
“從小到大都是別人暗戀我,”蘇默言握緊鬱遙的手,揚頭看著她,傻笑,“你是我第一個暗戀的人,那時候你只要多跟我說一句話,多看我一眼,我都能高興半天,真的……”
還好,暗戀成真。
蘇默言沒對鬱遙說自己隻身在日本時,有多難受,她隻想跟鬱遙說些溫暖甜蜜的。
鬱遙怎麽會不理解,蘇默言越是笑著這樣慢慢講,鬱遙聽著心裡越不是滋味。
蘇默言話說一半的時候,被鬱遙抱到了懷裡。
鬱遙輕語,“是我不好……”
蘇默言靠著鬱遙,搖搖頭,“我理解,我們都是女人,你一時肯定接受不了,我當時也接受不了,我都覺得我瘋了……再說,我又不夠成熟,你糾結是應該的。”
她被鬱遙吸引,因為鬱遙的成熟穩重,任何時候都有種運籌帷幄的優雅,鬱遙身上,有許多她沒有卻令她著迷的氣質。
“默言……”鬱遙想說什麽。
“你別說了,”說完,蘇默言用嘴堵住鬱遙的唇,香香軟軟,好幾秒才不舍地松開,“我都懂,以後我們好好的就行……”
蘇默言認定鬱遙就是自己等的那個人,再也不想和她分開。
鬱遙摟緊她,細細摸著她的長發,已習慣她身上淡雅的香氣。
閉上眼,隻想好好珍惜這個溫暖的懷抱。
***
次日,早上七點。
鬱遙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她走到窗邊,拉開遮光簾,暖熱的日光穿透玻璃,灑進臥室。
又是驕陽明媚的一天。
“默言,該起來了。”
床上,蘇默言翻了個身,用手背擋了擋光亮。
草莓和甜筒兩個機靈鬼,躥到了床上,甜筒蹭著蘇默言的臉,草莓索性把蘇默言當人肉坐墊,在蘇默言身上踩來踩去。
“嗯……別鬧,讓媽咪再睡一下……”
兩米大的床,蘇默言滾到哪,兩隻小胖貓就跟到哪,就是吵得蘇默言不得安生。
就這樣還不起來,鬱遙在一旁看著,一臉無奈又好笑。
鬱遙走到床邊坐下,從蘇默言身上抱走了草莓,說著,“我去做早餐,你趕緊起來。”
“嗯,再睡五分鍾。”
又是五分鍾,鬱遙將手探進被子裡,摸到蘇默言的腰上,用指尖輕撓著。
蘇默言扭了下腰,特敏感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裡一直笑著,“你什麽惡趣味啊~~”
鬱遙每天早上都這樣叫她起床,能不能講點創意。
鬱總表示招不在新,管用就行。蘇默言比一般人都怕癢,稍稍一碰她的腰就受不了,她還信誓旦旦地對鬱遙說,怕癢的媳婦會疼人。
吃完早餐,蘇默言正好順路蹭鬱遙的車去上班。
“我今晚要晚點回來,雜志社有個飯局。”下車前,蘇默言解開安全帶,和鬱遙說著。
“幾點結束?我去接你。”鬱遙拉住蘇默言,幫她理了理頭髮。
晚上飯局,是主編約的采訪對象,她也不知道能聊多長時間,大概不會很久。
“不用,不會很晚回來。”蘇默言傾過身,在鬱遙唇角親一下,“我上班去了,明天陪我去看櫻花,別忘了,大忙人。”
“知道了。”
櫻花花期馬上就要結束,三月底,恰好還能趕上最後一次。
月底雜志社要準備月初新刊,工作壓力變大,蘇默言鮮少有不加班的時候。她一向閑散自由慣了,並不太喜歡這樣按部就班的氛圍,在日本時她也只是雜志社的簽約攝影師,合作方也會充分尊重她的個人想法,但現在……
蘇默言也意識到,她回國,可能放棄了一份最適合她的工作。
但她並不後悔,人生本就是這樣,有得有失。
一直到晚餐時間,蘇默言和連漪再見面,兩人都很意外。
“……這位是連漪小姐……”
她就是連漪,蘇默言迅速將連漪同那些資料做匹配,她比自己想象中年輕漂亮。三十三歲,和鬱遙一般大,國際上含金量最高的建築設計獎項拿了一個遍,可以說是建築界的傳奇人物。
那份資料只是文字介紹,所以昨晚蘇默言並沒有認出連漪。
“……連小姐,這位是默言,她負責拍攝。”
主編介紹蘇默言時,連漪的目光一直鎖在蘇默言身上,沒想到,會碰上她的女朋友。
今天蘇默言打扮得休閑隨性,不像昨晚那樣妖嬈嫵媚,所以,顯得年紀更小。
“你叫默言?言而當,默而當,好名字。”
“謝謝。”對於連漪,蘇默言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她盡管笑容滿面,但眼神裡並沒那麽友好。
現在還不是正式采訪,也只是吃吃飯,聊聊天,彼此熟悉熟悉。
沒聊多久,主編家裡臨時有事,不得不走,“……實在是抱歉,連小姐,下次我單獨請你吃飯。”
“沒事,我跟趙主編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默言,你們好好聊聊,我先走了。”
“連小姐,你為什麽想要回國?”按照慣例,蘇默言問著這些問題,鏡頭都也有感情的,先了解拍攝對象,再忖度拍攝方式和風格,在蘇默言看來,每個人在鏡頭下所表現的,都應該是獨一無二。
“因為……”連漪抿了一口酒,眼神掃向蘇默言,“因為我愛的人在國內。”
蘇默言並不介意跟她聊感情問題,正要開口的時候,對方突然問,“默言,你今年多大了,方便和我說嗎?”
“二十五歲。”
連漪的手掐了掐酒杯,指尖發白,她才二十五歲,比鬱遙小了整整八歲……鬱遙,你是認真的嗎?
“你和鬱遙,是怎麽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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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某酒店,總統套房的大床上……
池嘉穿好衣服:“景芮,就算全世界男人和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
景芮:“麻煩池小姐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以後別再來找我。”
次日,清晨,某酒店,總統套房的大床上……
池嘉穿好衣服,“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
景芮:“池小姐,不可能再有下次!”
【真香警告】
某日,兩人酒吧相遇。
景芮:“身份證帶了嗎?”
池嘉:“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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