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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錯的那個?》第49章 見鬼直播
顯然沒有。

 小姑娘年齡不大, 脾氣卻著實不小。

 都被鬼樹枝栓住了,缺也沒感覺到有多危險。

 跟風箏似的被掛在樹上,臉色不善的看著他們, 態度還忒高傲,聲音清脆,“知道我爺爺是誰麽?”

 趙然眨了眨眼睛,“你以為你是葫蘆娃麽,遇事情就找你爺爺, 你自己都不知道爺爺是誰, 問我?”

 被掛在樹上的風箏少女,“……”

 她臉色狠狠地變了變, 帶著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仿佛趙然不認識她這件事,是對她極大的侮辱。

 眼睛瞪著趙然, 用力的深吸了兩口氣, 高傲的仰著下顎,“我爺爺可是丁昭, 你們趕緊救我下來。”

 趙然迷茫的看著她,“丁昭是誰,我也不認識啊。”

 這話說出來,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不認識她,已經算是得罪人,沒想到這人居然她爺爺都不認識!

 丁瑤氣得胸口不斷起伏著, 尖聲罵道, “你們到底是哪裡來的鄉巴佬, 連我爺爺的名字都沒聽過。

 還想在B市裡混,趁早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她氣得冒火,等罵完了人才突然反應過來。

 這些人若是走了, 下批人不知何時才會過來。

 她總不能就這麽被掛著,神色高傲的指揮著他們。

 “你們趕緊救我下來,你們在這裡站著,我要是在鬼樹上受了傷,我爺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然嫌棄的撇撇嘴,“關我們甚麽事,你被鬼樹掛在樹枝上,也不是我們的錯,怎麽能怪我們呢。”

 丁瑤被鬼樹枝纏著手腳,在樹上掙動著,“我管你那麽多!你們不救我下來,我爺爺肯定找你們!”

 趙然,“……哦,這麽說起來,你們家還真是遺傳的不講道理啊,可惜我是被嚇大的,就是不怕。”

 你爺爺再厲害,能有我師叔厲害麽。

 好吧,就算你家爺爺有我師叔厲害,還能有我師叔祖厲害?!

 嘖,把我師叔祖名號嚷嚷出來,怕嚇著你!

 拚爹拚長輩的,他土原寺可不缺,趙然才不怕。

 就算那女孩表現得再不可一世,他也沒覺著有啥好害怕的,反而對拴著她的鬼樹挺好奇的。

 看著那些亂舞的枝條,神色好奇的跟了停說話,“這樹看著也不怎麽危險啊,也沒有傷人的意思。”

 這位姓丁的姑娘,都被掛在樹上都這麽久了,也就被樹枝纏繞著四肢,沒辦法從樹上下來而已。

 沒有受傷不說,好像被捆得也不太緊。

 被掛在樹上,還有力氣來指揮他們。

 那精氣神十足的樣子,讓趙然忍不住懷疑,這鬼樹究竟是想殺她,還是想跟她在樹上蕩秋千玩。

 唔……有點像某些羞恥的捆綁play。

 趙然看著那些胡亂揮舞的枝條,神色赫然,真的是越看越像,反正她看起來就是沒有生命危險。

 主要那張嬌媚的臉上,沒甚麽驚慌意味。

 遇險的人都不怎麽害怕,他們這些旁觀的他人,自然是感覺不到害怕的。

 加上她高高在上的位置和姿態,就跟演戲似的。

 趙然撇了撇嘴,看著被掛著的人和樹,慢慢的就只剩下看戲的心情了。

 甚至還忍不住胡思亂想,腦補些亂糟糟的東西。

 了停是個苦修的和尚,沒他那滿腦子的黃色。

 看著鬼樹枝異常溫和的動靜,略微思索了片刻,想明白其中的原由。

 低聲跟趙然解釋道,“應該是這位施主身上,有攜帶著鎮邪的寶物,令鬼樹枝有些忌憚,不然肆意妄為。”

 趙然點點頭,“這樣啊,也行叭。”

 了停眯著眼睛打量樹上的少女,再看看周圍蠢蠢欲動的樹枝,輕輕搖了搖頭,“堅持不了多久的。”

 這是自然,鬼樹地底下最早埋葬的,那可是數十口的冤魂。

 自成型以來,就凶得很,可謂是威名遠揚。

 加上這麽多年,吞噬掉的許多骨血怨氣,但凡是侵犯了它領地的,都會被毫不留情的直接絞殺。

 它本身是棵百年古樹,枝繁葉茂,生機勃勃。

 樹乾粗壯無比,枝條柔韌難纏,這些樹枝動起來後的威力,堪比滿樹都棲息著各種粗壯的巨蟒。

 能夠輕易將骨肉全部絞碎,拉進泥土裡。

 這院子裡可是鬼樹的大本營,地底樹乾上棲息著不知多少冤魂,就算丁瑤身上有鎮邪的寶物,也堅持不了多久。

 快到手的獵物,鬼樹是絕不會放過的。

 他正解釋著,一律站在旁邊,看著道濃黑的鬼臉黑影,朝著丁瑤撲過去,張開大嘴咬向她腰間。

 那裡掛著串精致銀鈴,底下墜著朵白玉雕的蓮花,散發著淡淡的乳白色光暈,是件難得的靈器。

 鬼臉撲向銀鈴,剛接觸到蓮花,就被那乳白色光暈所傷。

 蓮花銀鈴的威力甚大,鬼臉發出聲無聲尖銳呐喊,表情猙獰的扭曲著,眼眶鼻孔嘴巴都移了位置,扭曲的都看不出來是張鬼臉了。

 原本濃厚的黑氣也消散了許多,凝聚成小小淡淡的一團。

 卻仍舊不管不顧的,拚著被消耗殆盡的後果,將那蓮花銀鈴包裹在內。

 幾乎與此同時,纏著少女的枝條動了。

 尖銳的枝條猶如柄利劍,“哧溜”一聲扎進她肩膀,再毫不猶豫抽出來,帶出串紅梅般豔麗的血花。

 他們就站在鬼樹底下,離得不遠。

 聽著枝條扎進血肉裡面,發出兩道沉悶的聲響。

 大蓬血霧在空中炸開,像是突然綻放的紅花,樹枝爭先恐後的伸長過去,將那些血霧全部吸食掉,丁點都沒有落到地面上的。

 吸過血後,樹葉被染紅了些許,邊緣像是被鍍上了紅光,隱隱帶著些妖異的感覺。

 原本溫和的枝條變得躁動,慢慢勒緊了捆著的人,樹枝齊齊化作開刃的利劍,從四面八方圍向中間的丁瑤,蓄勢待發。

 這些變故都發生在頃刻間,丁瑤剛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尖叫出口,就看著周圍針對著她的、尖銳如劍的鬼樹枝。

 那些樹枝,就像打磨光滑的利刃。

 還是從戰場上被帶下來的那種,帶著滿滿的陰森血腥味道。

 這些樹枝,根本不怕她的護身符,剛被樹枝扎穿的肩膀就是明證。

 她就算再自信高傲,也知道這些樹枝的危險性,它們會破開她的防禦,隨時可能把她扎成篩子。

 會不停流血、甚至漏風的那種!

 而她流出來的血液,就會像剛剛那樣被鬼樹吸食乾淨,甚至連半滴都不會落到地上,不留痕跡。

 面臨著生命危險,她總算是感覺到了害怕。

 肩膀的傷口疼痛難忍,臉色慘白著,在尖銳樹枝的包圍裡瑟瑟發抖。

 看著趙然他們,聲音不再高傲,“救、救救我。”

 她還不想死!

 這該死的鬼樹,為什麽能破開她的銀鈴防護?!

 那可是她爺爺給她準備的靈器!整個B市都是獨一份的,是從前朝流傳下來的寶貝!怎會如此。

 趙然撇撇嘴,“所以說啊,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

 丁瑤白著臉色掛在鬼樹上面,被樹枝上散發的血腥氣逼得抖啊抖,看著趙然的眼神裡滿是怨恨和不甘,恨意在她心裡不斷翻騰的著,如同洶湧的潮水。

 她身份特殊,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爭相討好她,把她當作公主似的護在手心裡。

 從來沒有讓她真正受過傷,更加不會讓她如此受辱。

 若非這次她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執意要單闖4號樓外圍,提前跟師兄們分開,不小心被鬼樹纏上,怎麽會遭此大罪。

 怎麽會被這些鄉巴佬趁人之危!

 不僅不主動救她,竟敢讓她開口求人!

 這些土包子到底知不知道,B市丁家,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存在!

 很好,丁瑤恨恨的想著,她算是記住這些人了。

 遲早有一天,她會讓這些人好看的。

 她憤恨的想著,看著逼到眼前的鬼樹枝。

 濃厚的陰森血氣逼得她瑟瑟發抖,喘不過氣,不得不低頭,看著趙然低聲哀求,“算我求你了。”

 在心裡給趙然重重的記了一筆。

 居高臨下斜睨著面前的人,也不用等到有一天了!她恨恨的想著,等她脫困,等她跟她爺爺匯合!

 她一定會求爺爺,把這些人趕除B市!

 不,把人趕除B市,怎麽能消她心頭恨。

 她得讓他們進了這4號凶樓,就有來無回!

 趙然看著她複雜的臉色,皺著眉,“你琢磨些甚麽呢?”

 我去,就您這表情,都快恨不得啃人了都!

 當別人是傻的,看不出來你在心裡算計些啥?

 就這麽片刻的猶豫,又有樹枝動了起來,血霧在空中炸開,丁瑤被捆著,仰著頭尖叫出聲,“啊!”

 渾身都因疼痛抽搐個不停,打擺子似的。

 這些鬼樹枝十分的詭異,丁瑤被扎了那麽兩次,傷口並不能算太大,血也沒流個不停。

 但她臉色卻白得嚇人,看著像是失血過多,隱隱有要暈死過去的跡象。

 了停仔細觀察著,念了句佛號,“鬼樹枝扎進她肉裡,雖然隻停留片刻,卻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走。”

 他神色嚴肅,認真的總結,“別被傷著。”

 儼然是將丁瑤當作研究鬼樹標本,不悲不喜。

 等研究夠了,才低聲提醒一律,“丁昭是B市玄學協會副會長,丁瑤是她唯一的孫女,視若珍寶。”

 B市的玄學界人才濟濟,協會就是由這些人組成的,也是跟外界對接的官方機構,具有權威性的。

 能當副會長的,實力,人脈,資歷缺一不可。

 很顯然的,若想要在B市混得開,或者對玄學協會的人有所求。

 丁家的這位小公主,是絕對不能夠輕易得罪的。

 趙然,“……師兄,這麽重要的信息,你怎麽不早說。”

 他早把人都得罪狠了!現在說這話不覺得太晚了麽!他隱隱有些心驚,回頭看他師叔的表情。

 該不會就為這事,影響到他師叔的計劃吧。

 趙然心虛的咳嗽著,“師叔……”

 一律看了看樹上的人,低聲道,“把人救下來。”

 趙然欲哭無淚,“師叔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一律神色冷淡的看著他,“錯哪兒了?”

 趙然委屈的很,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誰讓丁瑤把自己當小公舉,連求人幫忙都是趾高氣昂的!就這破態度,他不落進下石就算好的。

 還朝她伸出援手,救她下來?!

 憑啥啊,呸!他又不是賤得慌!

 可如今他們身在B市,師叔有事要辦。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垂著頭,低聲嘟囔著,“我不該跟她逞口舌之快,得罪丁昭,影響師叔的大事,我能忍住就好了。”

 師叔對他那麽好,為了師叔的大事,他受點委屈算甚麽。

 趙然覺得心裡堵得慌,眼眶酸澀,“對不起啊,師叔,我這脾氣……”

 “你脾氣怎麽了?”

 一律撐著傘,看著了停如猿猴攀爬,輕而易舉的上了鬼樹,念珠上佛光閃爍,朝著丁瑤爬過去。

 鬼樹被佛光侵擾,異常激動,枝條亂舞著,肆意攻擊周圍的活物。

 趙然還在懊惱,“可是咱們不是有事求他們麽,要是丁昭因此遷怒於我們……”

 兩道長而柔軟的枝條迎面甩來,試圖攻擊他們,一律不緊不慢的伸手,抓住靈蛇般亂舞的枝條。

 剩下半截話被陣尖銳的呼嘯聲打斷,趙然臉色難看的捂著耳朵,往四周看去,“這甚麽聲音啊!”

 “鬼哭。”

 一律低聲道,握著枝條的手指用力。

 從他的掌心處開始,淡淡的金光閃爍著,化作道金紅色的火焰,順著枝條往樹乾蔓延過去。

 火焰所過之處,枝條跟樹葉被寸寸燃盡。

 腥臭味撲鼻,黑氣彌漫中,有黑灰“簌簌”的往下落。

 尖嘯聲連綿不斷,千絲萬縷的匯聚成片,從四面啊八方傳來。

 直嚎趙然腦仁生疼,怎麽遮耳朵都遮不住那些聲響。

 在不斷的高聲尖叫聲中,枝條如同受到了生命威脅般,迫不及待地往後退縮著,後退的速度比襲擊過來的要快得多。

 退得太快,能看出些驚慌失措的意味。

 ……它們甚至連到手的獵物都顧不上了,就那麽松開了丁瑤,任由她輕飄飄的從空中墜落下來,被了停接到了手裡。

 也不過是片刻間,剛剛還肆無忌憚、妄圖絞殺獵物的鬼樹就收斂了全部枝葉,假裝自己是棵普通的、安靜生長在院子裡的銀杏樹。

 就是連綿的鬼哭還沒停,從剛剛高昂尖銳,變成了低沉哀婉,淒淒慘慘,趙然甚至能從裡面聽出些許示弱求饒的情緒來。

 不得不說,可比丁瑤有誠意得多。

 一律收回手掌,看了眼被了停拎著的丁瑤,再挑眉看向趙然,“你剛剛說甚麽,我有事要求誰?”

 趙然看著那棵正裝鵪鶉的鬼樹,半響沒吭出聲來,“呃……”

 以他師叔的彪悍,應該是不怕丁昭為難的吧。

 對的,肯定是這樣的!是吧是吧!

 一律輕笑,“我覺得你這脾氣挺好,不用忍。”

 趙然眼神亮了亮,“多謝師叔。”

 隨即多嘴問道,“咱們真不用怕丁昭啊,這裡可是B市啊,他不是副會長麽。”

 一律,“……所以呢,我為什麽要怕副會長。”

 B市玄學協會會長找他辦事,也得按照他的規矩來,該收錢收錢,該欠人情欠人情,副會長算啥。

 無常聯系不上,最著急的也不是他。

 這些玄學協會裡的人,哪個不比他著急。

 他就過來看個熱鬧,怎麽成了他要求他們。

 趙然見他是真無所謂,才松了口氣,看著被了停拎著的丁瑤,“那咱們幹嘛要救她啊。”

 了停笑著,“當然是我佛慈悲為懷,不忍這位施主在我面前喪命。”

 死在他們面前,是不可以的。

 但讓丁瑤在鬼樹上受點罪,卻是可以的。

 小姑娘麽,年齡太小不懂事,就是缺點教訓。

 免得哪天真得罪了人,一命嗚呼也不是不可能。

 阿彌陀佛,他可是個慈悲為懷的好和尚呀!

 趙然看著了停的笑,明明很寬和慈悲,可背後卻是隱隱發涼,硬是擠出抹笑容來,“了停師兄厲害。”

 了停往月亮門看了眼,“有人來了。”

 他們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鬼哭聲的穿透性極高,估計早傳到內院去了,自然會有人趕過來查看。

 來得是兩個挽著發髻的年輕道士,老遠就將他們打量了個遍,見都是些生面孔,眉頭皺得死緊。

 走過來直接厲聲呵斥道,“你們在做什麽!”

 “知不知道規矩,中庭鬼樹不可損傷!”

 “你們是哪個門派的,剛剛都幹了些甚麽,居然讓鬼樹下的百鬼同哭,險些沒引起4號樓內凶鬼暴動?!幸虧眾位前輩聯手鎮壓,才沒能釀成大禍。”

 “簡直不知所謂,趕緊的跟我們進去,向各位前輩道歉!”

 一律,“……鬼樹不可損傷是誰定的規矩,有人被鬼樹卷到樹上了,我不打傷它,怎麽救人下來。”

 “誰定的規矩,也是你能問的?!”

 左邊的道士厲聲呵道,義正言辭的訓斥他們,“會被鬼樹卷住的人,就是實力不足以參加交流會。

 進了4號樓,生死自負難道你也不知道?!”

 “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規矩,還敢在這裡狡辯,趕緊跟我們進去,向協會的長輩們請罪。”

 一律,“……哦。”

 他看了眼丁瑤,神色冷淡,“瞧瞧,為了救你,我們居然壞了協會的規矩,聽著像是還得被問罪的樣子,嘖嘖嘖,這可真是不值當呀。”

 丁瑤白著臉,恨恨的瞪了他眼。

 再去瞪那兩年輕道士,尖聲的嚷嚷著,“你們就那麽想我死麽?!”

 道士看到是她,先是愣了愣,趕緊走過來扶她,“丁師妹,你怎麽會受傷了。”

 “傷勢不要緊吧,還能走嗎?要不我背你吧。”

 態度殷勤的不得了,滿臉心疼的看著她,像是恨不得代她受過。

 偏偏丁瑤氣得渾身顫抖,壓根不願意領情。

 掙開他們的攙扶,語氣蠻橫,“被中庭鬼樹卷了的人就是我,是不是他們就不該救我,直接讓鬼樹把我殺了,生死自負,你們看到我死了就高興了是不是!”

 左邊的道士趕緊解釋,“我們怎麽會這麽想。”

 “對啊,丁師妹,這些規矩怎麽能用到你身上呢,若是知道你有危險,我肯定會趕過去救你的。”

 一律在旁邊看著,聞言嗤笑一聲,“真是玩得一手好雙標啊,你們說這話,難道都不覺得臉紅麽?”

 兩道士齊齊皺著眉頭,目光不善的盯著他看,“你們是剛到B市吧,這裡的水深得很,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太過張揚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一律,“……嘖,你們B市的人威脅別人就只會這句麽?換一句行嗎。”

 道士還想說話,丁瑤嚷嚷著,“你們跟他囉嗦甚麽,趕緊帶我回去上藥啊,沒看到我受傷了麽!”

 兩道士如臨大敵,也顧不上跟一律拌嘴了,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好的,丁師妹小心些,慢點兒走。”

 “我扶著你,師妹小心些。”

 完全無視掉他們,扶著丁瑤往內院走去。

 一律,“……你們B市的人,是不是都有病。”

 了停,“師叔您地圖炮了,這樣不好。”

 說著略停了停,低低的道,“B市是個名利交織的修羅場,在這裡修行,總是會面臨很多的考驗。”

 一律撇撇嘴,“紅塵裡過,哪裡能缺得了名和利。”

 也沒見別處跟你們這裡似的,奇奇怪怪的。

 了停無言以對,雙手合十,低聲念了句佛。

 過了鬼樹,很快就到了交流會地點。

 是靠內側的小院子,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三三兩兩的說著話。

 丁瑤已經包扎好了傷口,靠在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跟前,指著他們的方向,低聲的說了些甚麽。

 老者看著他們,眼神暗黑低沉,“知道了。”

 了停站在門口處,環視了圈院內的人,徑直往角落裡走去。

 挖出來個瘦削的黑影,“豆施主,鐵片帶過來了,勞煩你幫著看看。”

 黑影穿著件極寬松的衛衣,戴著的帽子遮住了全部臉,聲音嘶啞難聽,“豆施主你大爺啊,我是沒有名字嗎,天天施主施主的喊,再喊一句我跟你翻臉啊!”

 說完輕輕的咦了聲,看著一律身後,“你這個殘魂有點意思啊,這麽殘破的魂魄,怎麽還沒散?你用了甚麽方法把他拚接起來的。

 這麽拚接殘魂的手法,有點像是控鬼流的做派啊,你倒是膽子挺大的,還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不怕圓悟老和尚回來,一降魔杵打死你麽?”

 一律,“不會的。”

 “他不會才有鬼了!”豆施主哼哼兩聲,啞聲道,“誰不知道那老和尚最恨控鬼流的人,寧願自己下十八層地獄,也要殺人鎮邪,跟人同歸於盡,你要是遇到他,嘖……”

 了停咳嗽兩聲,“這位是我師叔。”

 豆施主沉默了許久,才哼哧出聲,“……圓悟的徒弟?!”

 他似乎更驚訝了,盯著一律看了許久。

 才低聲道,“我的天拉,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竟然還敢出現在這,你知道你師父捅了多大的婁子麽?”

 一律皺著眉,隱隱感覺到不妙,“他幹嘛了。”

 豆施主嗤笑著,“他跟蘿卜絲兩不知道為啥下了趟黃泉,把忘川截斷後兩人都消失了。”

 “協會裡正等著有人背鍋呢,你還敢出現,不是上趕著過來當替罪羊麽。”

 一律,“……”

 他就知道,辣雞師父!就會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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