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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錯的那個?》第25章 誰是龍傲天
一律糾結了好久, 還是決定先去抓“龍傲天”。

 畢竟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靳先生身上那條氣運小黑龍,有很奇怪的黑氣纏身, 很像是被“借運”征兆。

 若真是如此,那靳先生的腿傷, 不能被治療, 傷口反覆崩碎的邪門。

 很有可能就是被人“借運”, 所造成的後果。

 盡早解決掉幕後黑手, 也就是那位“龍傲天”, 才是他現在最需要做的。

 跟靳先生見面什麽的, 以後有的是機會噠!

 來日方長嘛, 我可真是個聰明的小和尚哩!

 忍著可惜,將消息發出去,楊醫生半響沒回復。

 他手裡抱著平板撐著臉, 看江魚從床頭滾到床尾, 再從床尾滾到床頭。

 依舊沒提示他有新消息進來, 他皺著眉。

 “噠噠噠”的戳著平板:

 喂?hello,還在嗎楊醫生。

 手機沒電啦,信號被人擋住啦?

 進山啦,還是下地啦,怎麽說沒聲就沒聲啦。

 他無聊的戳著平板,看到江魚快挨到他了, 隨手拎起平板,將滾過來的江魚“啪”開。

 小東西就愛往他跟前蹭, 但只要挨到他就會被佛光燙。

 被燙完蔫不到半小時,繼續往他跟前蹭過來。

 然後再次被燙,燙完繼續蔫……周而複始, 樂此不疲,仿若智障的蹭過來挨燙。

 弄得他不得不懷疑,江魚要麽有點抖M屬性,要麽就是金魚腦,忘性太大。

 不管是什麽原因,真要由著江魚的性子,使勁兒往他身上蹭。

 估計不用三天,那粘稠的陰氣就會被衝散,活生生的被佛光再燙“死”。

 不得已,只要江魚稍微靠近些,他就伸手“啪”開。

 還得拿平板啪,畢竟手上是帶著佛光的。

 黏糊糊的黑團子被拍走,也很快就會彈回來,就跟乒乓球似的。

 一律玩兒了會江魚牌乒乓球,楊醫生終於回了消息:

 靳二爺的住處啊,有億點點多……

 億點點?一律有些懵,手指戳著平板:這到底是多,還是少啊。

 “多,非常的多。”

 楊醫生很快回復,這次他沒打字,直接發了條語音過來。

 “靳先生的這位二叔,我也有些耳聞,他這人別的愛好沒有,唯獨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圈地、買房,B市A市這種大都市就不必多說,至少是東南西北四套。

 像G省F市,這種六線城市他也有房,明面上能查到的房產,都有40+,至於查不到的有多少,誰都說不準,要是將他的房產在地圖上圈出來,就是個迷宮。

 他究竟住在迷宮中的哪裡,始終都是個謎,沒人能知道。”

 一律,“……”

 狡兔才三窟,靳二爺的窩至少得40+!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有錢人的快樂?!

 喔豁,有錢還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啊。

 就算他知道靳二爺,就是“龍傲天”了,想找到他的蹤跡,也是難如登天。

 柳意這邊,暴不暴露的,完全對靳二爺沒甚影響啊!

 他鬱悶的撇撇嘴,手指“噠噠噠”的敲平板,問楊醫生,“你那邊,能幫我找到他在哪麽。”

 楊醫生拿著手機,略皺著眉頭,看著旁邊的男人。

 聲音壓得很低,“小和尚想讓我們幫他找到二爺。”

 有片刻靜謐,隨即響起個沙啞的聲音,“二叔?”

 靳鳳羽端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如紙,脊背繃得緊緊得,猶如張拉緊的弓弦。

 他低垂著眉眼,雙手緊緊抓著輪椅扶手,不讓自己過分顫抖。

 蒼白瘦削的手背上,隱隱有些許青筋暴起。

 順著手指看過去,腿部自膝蓋往下,扎著密密麻麻的銀針,都泛著冷冽尖銳的光澤。

 汗滴順著濕透的髮根滲出來,緩緩的從額前滾落,滑過山水般秀致英挺的眉眼,“啪嗒”的落到腿上,在褲子上面留下痕跡。

 淺色的棉質褲子上面,泛開了許多深深淺淺的水跡,全都是滴落的汗水。

 他的身體因疼痛輕微顫抖,表情卻始終是平靜、甚至冷漠的

 嘴角緊抿,眼睛微微閉,就連睫毛垂下來的弧度,都優美如畫。

 楊醫生握緊手機,輕輕點頭,“是的。”

 隨即略皺著眉,有些疑惑,這才兩天不見,一律就開始查靳二爺。

 這其中是什麽緣由?他有些猜不透。

 正納悶呢,靳鳳羽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眼睫如同鴉羽般展開,更襯得他眼神黑沉鋒利。

 語氣冰冷如霜,卻透著股子篤定,“那就去查,我也想看看,我這位好二叔,到底背著我做了些什麽。”

 楊醫生,“……”

 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我只是個醫生啊!?

 哎,重點不是這個。

 我說您跟小和尚,滿打滿算的,也就見了兩面呀。

 怎麽就能為了小和尚,懷疑自己的二叔呢,瞧瞧您這心眼偏的,嘖。

 他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很想打趣兩句。

 但靳鳳羽說完這句,就慢慢的閉上眼睛,不再看他,顯然是不想跟他多說。

 楊醫生,“……”

 行叭,誰讓您是出錢的那個呢。

 您是大佬,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拿著手機走到角落裡,動作迅速的撥打電話,讓人查靳二爺的蹤跡。

 聽完對面說的,忍不住就有些驚訝。

 走到靳鳳羽跟前,“您肯定想不到,靳二爺如今在哪。”

 靳鳳羽端坐在輪椅上,眼睛微閉,始終神色不變。

 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騖,神色冷漠。

 顯然對他賣的這個關子,半點開口猜測的興趣都沒有。

 楊醫生,“……你就不能配合下我?”

 嘖,這小和尚要查靳二爺,你二話不說就讓我查。

 結果查出來,你好歹給我個眼神,安慰安慰你的主治醫生!

 要不要這麽區別對待的!

 是我長得不夠矮,所以你坐輪椅上看不到我嗎?!

 見靳鳳羽沒甚反應,他輕哼著轉過身,決定不再搭理姓靳的,將查到的消息發給一律。

 一律躺在床上,煎雞蛋似的翻過來,再翻過去。

 等得花兒都快謝了,終於等到楊醫生的信息:

 靳二爺不在國內,就昨天晚上,連夜買機票走的。

 接著發過來條語音,“靳二爺喜歡在國內買房,很少出國,這次走得挺突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躲著誰。

 你怎麽想起來要查他,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一律看完消息,略有些驚訝。

 在靳二爺的心目中,他有那麽恐怖麽。

 為了躲他,連夜買機票出國?!不至於吧,他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他抓了抓自己的光頭,“噠噠噠”的敲字:

 靳先生腿上的傷,止痛藥生效是什麽時候?是不是就在靳二爺出國的前後。

 楊醫生看到他發的消息,直接愣在當場。

 這……小和尚的意思,在靳先生背後搗鬼的人,可能就是靳二爺?!

 跟楊醫生溝通完,一律把喜洋洋打開,扔到床上給江魚看。

 自己蹦躂下床,準備陽台上曬太陽。

 江魚像跟屁蟲似的,堅持要緊跟他的步伐,想掛在他腿上當腿部掛件。

 一律,“……”

 真當你成了厲鬼,就無所畏懼了是吧。

 佛光不怕,陽光不怕,還想出去曬太陽?!

 他毫不留情的,回頭拎起平板,將江魚啪回床上,閃身擠到陽台上。

 未及正午,陽光不烈,隱約有些溫暖的感覺。

 下面的花園裡,玫瑰滑開得正好,鮮豔欲滴,豔紅似血。

 柳澳帶著黑眼鏡,在花園裡的陰涼處站著,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環境。

 看到他,嘴角往上揚起些弧度,衝他笑了笑。

 一律單手撐著陽台,從二樓跳了下去。

 給柳澳嚇個半死,小跑著過來要接住他,“一律少爺!”

 剛跑到跟前,就見一律穩穩落地,輕巧的跟隻小貓咪似的。

 落到地面上的時候,小腿都不帶顫抖的。

 柳澳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驚訝道,“這就是輕功麽,是從少林寺學的麽?”

 一律,“……”

 他全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

 並不是!我是土原寺裡的和尚,跟少林沒關系,謝謝。

 柳澳沒察覺,仍舊興致勃勃的問道,“聽說少林有十八銅人陣,和尚們都回練金鍾罩,少爺您也練過嗎?”

 一律,“……”

 他摸著平板,“噠噠噠”的敲字,“你想幹嘛?”

 柳澳摘下黑眼鏡,神情激動,雙眼冒光的看著他,“我、我想看正宗的胸口碎大石。”

 一律翻個白眼,拿平板敲著字,“胸口碎大石我不會,拿小錘錘捶你胸口我倒是會。

 要不你現在擱這躺下,我給你表演一個?你要三十斤的小錘,還是四十斤的大錘?”

 柳澳瞪大了眼睛,趕緊揮了揮手,“不不不,那還是算了吧。”

 他又沒去過少林寺,不會金鍾罩、鐵布衫,三十斤的錘捶下來。

 大石碎不的碎他不知道,反正他胸口的骨頭,恐怕得先碎為敬咯。

 把一律領到花園裡,趕緊往外面跑,“少爺,您先在這裡坐著,我去叫人給你泡茶。”

 玻璃罩裡的陽光,要溫柔得多,恍若初春。

 一律躺在搖椅裡面,輕輕的晃悠著,有甜柔花香相伴,溫度適宜,陽光曬著。

 懶洋洋的就想打瞌睡,眼睛慢慢眯起來。

 過了十來分鍾,有人慢慢的過來,將手裡端著的茶點放下。

 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邊,眼神輕飄飄的,落在一律的身上。

 躺在那裡的少年眉目精致,神情冷淡得很,皮膚白得隱隱發光。

 任她再怎麽想要挑剔,都找不到丁點瑕疵。

 真是,令人嫉妒到發狂的美貌。

 憑什麽,有人天生就能生成這樣?!

 眼神裡閃動著怨恨和嫉妒,用力抿緊嘴唇,慢慢的朝他靠近過去。

 被染成溫柔豆沙色的尖利指甲,悄無聲息的,伸向那張精致白皙的臉龐。

 指甲離臉僅剩兩厘米的距離,眯著的眼睛突然睜開,眼神冷漠的看著她。

 十分準確的,看向她來不及遮掩的臉。

 柳意大驚失色,忙不迭的後退兩步,拿扇子遮住自己半邊臉。

 看著一律慢慢坐起來,眼神冰冷,隱隱有些要發怒的模樣。

 忙揚起嬌媚的笑容,聲音甜軟的跟他解釋道,“我給你送點心過來,看你睡著了,就想著叫醒你。

 這是廚房裡剛烤好的藍莓曲奇,味道非常不錯的,香甜可口,你要嘗嘗麽。”

 一律看著她背後,大理石桌後面站著個小男,大約五六歲,有些偏瘦。

 穿著套黑色小西裝,看著還挺正式的。

 就是長相,有些一言難盡。

 眯成縫的腫泡眼,鼻孔外露的朝天鼻,兩頰都生了橫肉,泛紫的嘴唇又過於厚實。

 佛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身為土原寺的小高僧,本不該以貌取人。

 但是這張臉,不論怎麽看,都沒辦法讓他感覺到好看。

 一律看著柳意,“噠噠噠”的敲著平板,“他就是你兒子小若?”

 柳意看了眼小男孩,眼神裡是藏不住的嫌棄,隱隱又些抗拒承認。

 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啊,他就是你弟弟,叫小若,今年六歲。”

 一律抱著平板,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

 剛他看到柳意的長相,團扇的後面,確實是張實打實的美人面。

 令人驚豔的那種,比白玲玲還好看些許。

 而且沒有動過刀的痕跡,是個純天然的美人。

 真是奇怪了,這樣式兒的美人,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

 江先生又不是醜絕人寰,怎麽兩人生出來的孩子,能夠長成這樣?!

 若說是返祖的話?這長相,怕是得返到原始部落時代吧。

 見他眼神裡透著打量,柳意有些焦急,“小若是江先生的孩子,我們做了親子鑒定的。”

 一律點點頭,嘴角翹起抹微笑。

 這孩子是不是江先生親生的,他半點都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這位大美人柳意,以前,究竟是長什麽樣子的。

 他摸著平板,“噠噠噠”的敲完字,拿平板給柳意看。

 “柳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美人骨。”

 柳意看完平板,臉色“刷”的變得慘白,神色驚慌,臉都顧不得遮了。

 眼神躲閃著,不敢正眼看他,“沒,沒有啊,那是個什麽東西,我沒聽過。”

 嘖嘖嘖,一律看著她,神色冷淡。

 就這表情,也忒假了些,柳小姐的演技不過關呐。

 他把平板放下,手指輕輕敲著桌面,眼神淡淡的盯著柳意。

 所謂美人骨,不是指美人的骨頭。

 它本名叫美人蠱,是苗疆的四大名蠱之一。

 由蝴蝶幼蟲培育而成,唯一的食物就是宿主的血,不會沾染任何髒東西,算是種靈蠱。

 跟情人蠱不同,它不凶不陰、不會傷人。

 美人蠱唯一的效用,就是讓它的宿主變美。

 跟現代醫美手段不同,美人蠱的效果更真實,跟純天然的沒什麽不同。

 肉眼看不出來,儀器也檢測不出來。

 畢竟確實沒動刀子,到處都是真實的,就是實打實的變美,堪稱是脫胎換骨。

 但用美人蠱,有兩點不好處。

 一是效果持續時間極短,畢竟蝴蝶蛾子之類的生命,就只有那麽長。

 就算被煉製成靈蠱,壽命有所增加,最多也只能堅持六、七年的時間。

 靈蠱死亡後,很快就會恢復成原來的模樣,而且還極為容易被破解掉。

 二是美人蠱在使用的時候,會讓宿主承受極大的痛苦。

 所謂美人在骨不在皮,美人蠱讓宿主變美,改善的也是骨相。

 它會將原本不好看,不夠完美的骨頭,寸寸的挨次吞噬掉,長出好看的骨頭來。

 從內而外,脫胎換骨。

 這才是美人骨的名字由來。

 平時不小心割破皮膚,遭受的疼痛,都是很難忍受的。

 未經歷過削骨的人,是很難想象,骨頭被寸寸吞噬掉的痛苦的。

 關鍵是,這種痛會持續很久,直到全身上下,所有不完美的地方,全部都被改造完。

 身材長相不夠完美,需要改善的地方越多,持續時間就會越久。

 快則兩三個小時,慢則兩三天。

 在美人蠱寄宿到宿主身上,改善骨相的過程中,任何麻醉劑都不能使用。

 美人蠱非常的脆弱,使用麻醉劑會讓它昏睡,甚至死亡。

 因此美人蠱雖然非常出名,培育方法也很簡單,但敢使用的人卻很少。

 便是膽子忒大敢用的,能夠成功變美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大多數的人,根本堅持不下來,在疼痛難忍的時候,選擇用藥將美人蠱弄死。

 當然,也有非得忍著疼痛,要將自己變美的人。

 疼到最後,活生生把自己疼死的,並不在少數。

 所以美人蠱能跟情人蠱齊名。

 它蠱惑的,不是人的心智,而是將“變美”這個蘿卜,高高的吊起來。

 引著無數人心生向往,趨之若鶩。

 想到美人骨的由來,一律看了眼那個叫小若的小男孩,慢慢的將目光轉移到柳意的身上,嘴角翹起。

 若是這孩子真是柳意生的,柳意以前的長相跟這孩子有三分相似。

 那美人骨改善骨相,所持續的時間,恐怕都得往兩、三天以上數。

 沒想到她竟然能堅持下來,心志堅定,不同凡響啊。

 想必以前,肯定因為長相的關系,吃過不少的苦。

 一律都有些佩服她,能將變美堅持到底,變成現在這副大美人的模樣。

 可惜,不管她為了變美,曾經吃過多少苦、挨過多少痛。

 寄宿在她身上的,能讓她保持美貌的美人蠱,已經死了。

 若非如此,一律在見到她的時候,就會察覺到靈蠱的存在。

 美人蠱死亡,柳意現在的這副模樣,最多還能保持半年時間。

 期限過後,她的骨相,就會慢慢的變化,直到變化成她原本的模樣。

 他摸著平板“噠噠噠”的敲字:靳二爺在哪裡?

 柳意強撐著臉上的笑容,聲音甜軟,“二爺去了哪裡,不是我能問的。”

 一律嘴角翹起,手指戳著平板,“美人蠱死亡後,你這副樣子,正常能保持半年,但你若不說實話。

 我現在就破了你的美人蠱,讓江先生看看你本來的樣子,你猜他看到了,會不會讓你留在別墅裡。”

 柳意臉色慘白,唯唯諾諾的,“一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話沒說完,就看到平板戳到她跟前,“知道靳二爺為何忌憚我麽?我身具佛光,是所有陰邪的克星。

 包括他用的蠱蟲,就在前不久,我剛摁死兩條情人蠱,白玲玲身上的,新聞看了麽。”

 柳意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胸口急速的起伏著,“我……”

 心裡面掀起驚濤駭浪,纖細的身軀不斷的顫抖著,都是被嚇的。

 她想起剛剛的電話,二爺的言辭間,確實對這個小光頭頗為忌憚。

 該不會,他真的能破解美人蠱的效果吧。

 柳意臉色蒼白,她最害怕的事,便是美人蠱失效後,變回原來的樣子。

 這會被一律輕易的道破,滿心都是驚恐萬分,腦子裡都是白茫茫的,幾乎不能思考。

 但她本身卻並不傻,隻猶豫片刻,“你找靳二爺做什麽。”

 一律敲著鍵盤,“這與你無關,說不說都是你的自由,不說更好,我反正是不喜歡你待在江家別墅裡。”

 柳意白著臉,溫柔的看著他,渾身抖啊抖的,看著頗為可憐,“一律……”

 一律抱著平板,面無表情,繼續敲字問道,“靳二爺,在哪裡。”

 柳意哆嗦著嘴唇,臉色白得不像話,眼神哀求,“我真的不知道他具體住在哪,每次都是他來找我的。”

 一律拎著平板站起來,嘴角微微上翹著,將七寶佛珠挽在手上,慢慢的朝她走過去。

 隨著他的漸漸靠近,佛珠上寶光越盛,隱隱有些灼人。

 柳意掩住眼睛,往後退了半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那手串上寶光閃爍著,她背後隱隱發涼,隱隱有種骨頭髮疼,喘不過氣的感覺。

 跟當初美人蠱剛寄宿到她身上的時候,那種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她心裡暗道不好,用手遮住臉龐,生怕讓人看到她醜陋時候的模樣。

 眼淚“簌簌”的滑了下來,低聲哀求道,“別這樣,一律,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我沒傷害過你啊!”

 一律停住腳步,拿平板敲字,繼續逼問道,“靳二爺在哪裡?”

 柳意捂著臉,不斷的往後面躲去,“嗚嗚嗚”的哭著,“我真的不知道,我……”

 她哽咽著,突然想起點什麽,“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我收揀了他的頭髮,給你行嗎。”

 那可是她費盡心思,才收集到的,就想捏在手裡,作為靳二爺的把柄。

 若是她幫他做完事情,他不履行諾言,她好拿著頭髮,去找別的大師幫忙的。

 一律,“……”

 有頭髮,你不早說,害我敲那麽多字。

 他停住腳步,朝柳意攤開手掌,示意她把頭髮交出來。

 柳意哭哭啼啼的,從旗袍裡掏出條項鏈,把串著的玻璃瓶接下來,遞到一律手裡。

 “你千萬不能告訴二爺,是我給你的頭髮。”

 一律捏著玻璃瓶,看了眼掐著她脖子的江魚。

 江魚松開爪爪,慢慢的飄過來,柳意被放開後,隻覺得呼吸順暢。

 不敢在他跟前多待,帶著她兒子,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遠了。

 拿到靳二爺的頭髮,一律抱著平板,在聯系人裡尋找著,戳開了趙然的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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