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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錯的那個?》第19章 誰是龍傲天
苗疆有些地區的氣候濕潤,遍地暗澤,草木豐茂,自然就多生蟲蛇。

 世代在此地長住的苗民,深受蟲蛇們的困擾。

 被野外的蟲蛇們咬傷,輕則需要服藥靜養,不能下地參與勞作,重則病症纏身,或者直接斃命。

 他們要在大山裡生活下去,就開始了跟蟲蛇的長期鬥爭,采集各種讓蟲蛇懼怕的草藥,驅趕防止蟲蛇。

 製作各種解毒的藥劑、草藥,用來治療毒蛇咬傷。

 最後他們摸索出了種以毒攻毒,以蟲製蟲的好辦法。

 就是將附近最毒的蟲蛇,設法都抓起來,放到封閉的罐子裡,拿血肉喂食培育,讓它們在裡面自相殘殺。

 不管放進去多少,只有罐子裡最凶的那隻,能夠存活下來。

 這種培養方式,被稱為養蠱。

 最後活下來的蟲蛇,自然也就是蠱蟲。

 蠱蟲最早被培育出來,是為壓製野外的蟲蛇,讓苗民們過得更好。

 但隨著歲月流逝,蠱蟲的種類,逐漸就變得多起來。

 在學會了跟自然做鬥爭後,種類繁多的蠱蟲,很快就變成了他們手中武器,用來防備、對付他們的同類。

 從最開始的療傷解毒、鎮宅護身的護身符,逐漸演變成殺人奪命,操縱生死的鋒利武器。

 直到後來,蠱蟲成了苗疆最神秘、也最危險的東西,簡直防不勝防。

 隨時都可能被它們盯上,勾魂奪命。

 情人蠱,就是苗疆便是很著名的蠱蟲。

 相傳這種蠱蟲,是苗疆最厲害的蠱婆所養。

 蠱婆在年輕的時候,跑出寨子到外面玩,認識了個外面的年輕人。

 那人英俊、有錢、有才華,談吐風趣,而當時的蠱婆,年輕漂亮,滿身的異域風情。

 他們互相被對方吸引,很快便相愛了。

 可惜好景總是不長,年輕人是有未婚妻的。

 而且是旗鼓相當的家世,年輕人家裡退不得婚、也不願意退。

 他跟蠱婆相愛後,家裡人逼他回去結婚,年輕人麽,有情飲水飽自覺得為了愛情,他們能與全世界為敵。

 為了躲避家裡的追捕,他們回到了蠱婆的寨子。

 剛開始的時候,年輕人看哪裡都是新奇,青山綠水相伴,美人環繞在側。

 他信心滿滿,立誓要跟蠱婆相伴一生。

 到後來,他厭倦了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種田,打魚和砍柴的生活。

 再看周圍,隻覺得到處都是窮山惡水。

 尤其是蠱婆在生了孩子後,身材恢復不好,不複以前的纖細苗條,臉上還生了雀斑。

 曾經的美人成了黃臉婆,愛情也隨之煙消雲散。

 他趁黑偷了蠱婆的銀首飾,跑出了寨子回到家,看著仍舊貌美如花、有錢有身材的未婚妻。

 愉快的跟人結了婚,兩人相親相愛,生兒育女。

 蠱婆帶著他們的孩子,離開寨子,幾經波折才找到了他,卻被他妻子攔在門外面,各種羞辱糟踐。

 諷刺的蠱婆無地自容,不僅僅是如此,他們的孩子得了重病,發著高燒。

 蠱婆沒錢、也沒關系去給孩子治病,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死在她的懷裡。

 蠱婆抱著孩子的屍體,在別墅外跪著哭了三天三夜。

 沒有人理她,他們都遠遠的站著,都在看她的笑話。

 三天后,蠱婆帶著孩子,笑著離開,獨自回了苗疆。

 然後花了十年,用那個死孩子的血肉,喂養出了情人蠱。

 情人蠱至陰,寄宿在身上後,只要能拿到頭髮喂養,就能讓頭髮的主人,死心塌地、不顧一切的愛上宿主。

 效果極其恐怖,到最後,他們甚至會喪失理智,對宿主言聽計從。

 蠱婆就是利用情人蠱,蠱惑了她曾經的愛人,讓他親手殺死他的妻子、他的兒女。

 然後她讓他找了個大鍋,將他們全部都給燉了。

 等那人把滿地的碎肉,燉到廚房裡的鍋裡後,她便掐死了身上的情人蠱。

 讓他恢復理智,親眼看著那鍋裡的血肉。

 蠱婆就站在旁邊,笑顏如花,低聲跟他說著話,一如他們相愛時,他最愛說的甜言蜜語。

 她說,“看吧,這就是你不愛我的後果呀,現在你還敢不愛我嗎,還敢不敢了呀。”

 那人看著鍋裡被剁成碎肉的妻兒,險些當場便被逼瘋。

 不管他瘋沒瘋,到最後都不重要了,蠱婆提前便報了警。

 他跪在血肉堆裡,吐得撕心裂肺,就被破門而入的警察抓住。

 證據都被擺在眼前,罪名成立,在他們家的活動下,判的死緩。

 最終在裡面沒撐過兩年,就把自己撞得頭皮血流,腦袋上碩大個洞,當場死亡。

 情人蠱的故事,是他師父給他講的。

 這東西有些恐怖,早就被迫銷聲匿跡了,一律還是十來年前見過,沒想到事到如今,居然還能見到活的。

 他彎著嘴角,輕輕的笑著,朝著白小姐走過去。

 楊醫生趕緊伸手拉住他,低聲問道,“你想幹嘛。”

 一律嘴角上翹,當然是去弄死情人蠱呀。

 我佛慈悲,那麽恐怖的東西,怎麽能讓它存活著哩。

 絕對不是因為她的目標是靳先生!

 他是個路見不平,替□□道的好和尚……阿彌陀佛。

 一律摸出平板,“噠噠噠”的戳字,“去打個招呼,順便請白小姐,喝點東西。”

 楊醫生表情冷淡,輕輕搖頭,“你不用去了,她來參加晚宴,是衝著兩個名導來的,輕易不會理人的。”

 一律敲著平板,笑得眼睛眯了縫,“怎麽可能,不會有人拒絕我的,畢竟我這麽可可愛愛。”

 楊醫生,“……你這麽皮,佛祖知道麽。”

 佛祖當然不知道咯,一律端著杯水,朝著白玲玲走過去。

 還沒走到她跟前,白玲玲就感覺到了不對,抬起頭朝他的方向看過來。

 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輕輕的在腹部劃過。

 就在剛剛,寄宿在她身上的情人蠱,朝她傳遞了種模糊的情緒。

 好像是……害怕?

 白玲玲微蹙著修剪精致的眉,看著朝她走過來的少年。

 長相十分優越,骨相皮相都是最頂尖的。

 尤其是皮膚,居然是種帶著琉璃質感的冷白皮。

 折射出來的冷光,讓她有些害怕,後背隱隱發涼。

 是情人蠱。

 它在害怕什麽,她鬧不明白。

 但是卻被它給影響到,背後激起層淺淺的雞皮疙瘩,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半步。

 察覺到自己的動作,白玲玲臉色便有些難看。

 她才是這場宴會的主人,有靳鳳羽的護持,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

 況且這在靳家別墅裡,本就是她的主場,她為何要怕!

 她優雅的端著酒杯,眼神冷漠,看著一律朝她靠近,舉起手裡的香檳,嘴角帶著絲清淡的笑容。

 笑容落到白玲玲眼裡,就自動轉化為是討好她。

 這再正常不過,自從她被靳鳳羽捧上天,這種往她身邊湊想討好她,從而接近靳鳳羽的人。

 每天都有,不分男女,她都懶得去數有多少個。

 哼,她冷笑著,那些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不論他們再怎麽費盡心機。

 靳鳳羽的人,心和財富,永遠都只會屬於她。

 摸著自己的肚子,恢復了高傲冷美人姿態,眼神輕蔑的看著一律,語氣冷硬,“有事麽。”

 一律端著酒杯,遞平板給她看,“請白小姐喝杯酒,”

 白玲玲看著平板,眼裡的輕蔑更甚,嘖,還是個啞巴啊。

 啞巴還想著混娛樂圈?這可是她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之一了。

 她冷笑著,肚子裡卻傳來陣絞痛,隨著絞痛而來的,是情人蠱模糊的情緒:

 離開……離他遠點。

 隨即,某種恐怖情緒席卷而來,將她籠罩在內,讓她渾身發冷,手腳冰涼。

 白玲玲的笑容僵住,摁著自己的肚子,不懂它為何恐懼。

 站在她面前的,不就是個長得好看點的啞巴麽?!根本不值一提,有什麽值得恐懼的!

 她用力的抿緊紅唇,臉色難看的很,這宴會可是她的主場。

 一個啞巴,她連見都沒見過,名不見經傳的,憑什麽要她退讓!?

 她沒感覺到,情人蠱卻是難受得厲害。

 它是至陰至邪的東西,最怕的就是陽氣,正氣。

 這人靠近過來,它就感覺被人置於火堆中,隨時可能被燒成灰燼。

 它隱隱能察覺到,自己是遇到克星了,趕緊提醒白玲玲跑路。

 可惜白玲玲雖是宿主,卻不是培育出它的人,跟它溝通不順,感覺不到它的急切。

 各種提醒,仍舊是毫無反應。

 見白玲玲始終待著不動,它就開始造反,在白玲玲肚子裡上躥下跳。

 這一動,白玲玲總算感覺到了,就覺得像是犯了腸絞痛。

 額頭冒著冷汗,腿腳酸軟,渾身無力。

 見實在擰不過情人蠱,多看了一律兩眼,想記他的長相,等著以後再找他麻煩。

 表情冷豔的開口,“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轉身就要走,臨走前,心裡實在是氣不過。

 伸手推了把一律,冷聲呵斥道,“滾開,你個啞巴,別擋著我的路。”

 被她一推,一律手抖了抖,端著的酒杯傾斜。

 小半杯香檳,就那麽被潑到個白玲玲身上,好巧不巧,就潑在肚子上。

 一律翹起嘴角,什麽叫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白小姐推他這一下,就叫。

 香檳杯很小,裡面裝的酒也不多,但效果卻是出乎意料的大。

 淺金色液體剛碰到白玲玲,她就“啊”的尖叫一聲,踩著高跟鞋的腿一軟,直接載到在地,渾身抽搐著。

 這麽大的動靜,想不引人注意都難,周圍的賓客全都圍了過來。

 林音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跑過來,假惺惺的去扶她,“玲玲,玲玲你怎麽了。”

 白玲玲仰面倒在地上,臉色慘白,人事不知,那麽就閉著眼睛,四肢輕微抽搐著。

 旁邊有人“啊”的一聲,指著她大腿旁邊,輕聲驚呼道,“流、流血了。”

 “難道是流產了?那這孩子是誰的,我記得靳先生……”

 “不是流產吧,你們看,那是什麽。”

 那人指著白玲玲的大腿附近,順著手指看過去。

 只見在白玲玲身下流淌著的血水裡,有兩根毛線粗細、尺來長的肉蟲,正繞著她的腿根,不斷的蠕動著。

 不知道是想鑽進去,還是剛從裡面爬出來的。

 端著酒杯們的淑女們見了,皆齊齊白了臉色,不斷的犯著惡心,“嘔!”

 “嘔!那是什麽東西!”

 “天啦,她身上,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東西。”

 “真是肮髒啊,我剛剛還拉過她,嘔!渾身發毛!”

 宴會炸了,記者們瞅準了機會,相機手機“啪啪啪”摁的飛快。

 這可是驚天大料啊,也忒刺激了些,管他能不能發呢,先拍了再說。

 誰知道白玲玲能被靳先生寵愛多久呢,她這兩年得罪的人可不少,到時候這些賣出去,可都是錢。

 看著這場面,跟著來的白玲玲的助理更炸。

 她強忍著惡心,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白玲玲披上,半拽半扶著,往休息的地方走過去。

 邊走邊哆嗦,生怕白玲玲身上還有肉蟲,沾到她身上去。

 楊醫生走過來,看著白玲玲被扶走,眉頭皺著,“你對她做了什麽。”

 一律拿平板敲字,“想請她喝酒,她不喝就算了還推我,灑了點在她身上就這樣了,應該是犯病了吧。”

 楊醫生松了口氣,“你沒對她做什麽就好,走吧,我帶你去吃點東西,靳家的素菜很好吃。”

 白玲玲醒過來的時候,她經紀人都到了,神色嚴肅的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剛出了多大的醜,那些記者……”

 白玲玲躺在床上,她臉色蒼白,看著十分憔悴。

 眼神卻是冷的,面無表情,壓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經紀人也不敢狠得罪她,好聲好氣的問道,“那兩根蟲子是怎麽回事,你身上為什麽會有那種髒東西。”

 白玲玲神色冷漠,半垂著眼睛,“你管不著。”

 給經紀人氣得直跳腳,“我管不著!?你知不知道,那些圖片要被發出去,你就全完了!”

 白玲玲看著她,眼神不屑,冷笑一聲,“你覺得,靳鳳羽會讓圖片流出去麽。”

 提到靳先生,經紀人才松了口氣。

 以靳家的勢力和靳先生對白玲玲的癡迷,確實不用擔心那些圖片會流出去。

 她看著白玲玲,心裡挺不是滋味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麽就那麽好命。

 除了一張臉,哪哪都拿不出手。

 居然能被靳先生看上,還捧在手心裡,各種呵護備至,真是讓人嫉妒的發狂。

 見白玲玲滿臉高傲,一臉不想跟她多說的模樣,她也懶得伺候。

 從旁邊拿過手機,“那我就先回去,你先休息會,記得去找靳先生說兩句好話,盡快把事情壓……”

 手機響了,經紀人接起了電話,對面是他們公司養的營銷號,語氣急得不得了。

 “老大,你趕緊的,快上網看看吧,白玲玲剛在宴會上的圖跟視頻,全被傳上網了!都已經上熱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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