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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受爺》作品相關 (17)
姬夏陌再次掃地出門。

 索性秦焱也乏了,得知了姬夏陌的作戰計劃,安了心,吃飽喝足悠哉悠哉的打道回府。

 送走秦焱,姬夏陌解決了一些工匠不懂的問題,吩咐加快手上速度,便捂著小肚子在院子裡開始了消食計劃。

 “靳哥,你看我都長小肚子了。”姬夏陌捏著軟綿綿的肚皮,扁著嘴抱怨。

 靳無極看了眼姬夏陌的肚子,淡淡的應了聲。“瘦了,好好補補。”

 姬夏陌張著嘴巴呆了半天,這個笨木頭說謊打不打草稿?這肚子上的肉明顯比受傷前圓了一圈,他自己都能感受得到,這跟笨木頭竟然說他瘦了!?

 姬夏陌一副‘靳哥你怎麽說謊’的模樣,痛心疾首的瞪著靳無極。“靳哥,你學壞了。”

 “……”靳無極

 見靳無極不打算再搭理他,姬夏陌眼珠子一轉,轉身跑到靳無極的身後,飛撲過去跟隻無尾熊似的掛在了靳無極的背上。靳無極心下一驚,迅速伸手拖住了姬夏陌的身子,以防他摔到。

 姬夏陌齜著牙,笑的眉角彎彎。“靳哥,你看我是不是變重了。”

 “不重。”跟以前比確實有了些肉,對他來說卻還是不算重。

 姬夏陌哼了哼鼻子,也不打算下來,就這樣由著靳無極背著自己。

 “靳哥,我覺得皇宮一戰有點像鴻門宴怎辦?”姬夏陌趴在靳無極的後背上,聲音中染上了幾分愁緒。

 “我若輸了,依公孫嶽的陰險定會毀了秦焱,到時不定還會累及丞相府。可我若是贏了,下了護國府的面子,怕老頭子免不了在朝堂之上遭護國公的算計。”

 “一比零險勝,是有意為之?”

 “呵呵……”姬夏陌低笑。“靳哥,你把我的戰鬥力估的太高了,我不是超人,飛不了天,遁不了地,一比零,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我有意平局,可是若讓人看出有意為之,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可是我又能怎麽辦?琴棋書畫我一竅不通,就算真的開了外掛,我敢拿個滿堂彩嗎?”

 “他大爺的!”姬夏陌安靜片刻,突然怒罵一聲,怒意之下卻是滿滿的無力。“小爺我何時這麽憋屈過!想當初誰敢給過小爺臉色,小爺又向誰服過軟!”

 靳無極放下姬夏陌,凝視著姬夏陌眼中的委屈,伸手遲疑的放在了姬夏陌的頭上。

 “一比零又怎麽樣!”姬夏陌驀然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靳無極,琉璃般的黑眸閃爍著耀眼的光亮,倒讓靳無極有一瞬間的癡了。

 “靳哥你等著,就算是一比零,小爺我照樣贏得他滿堂彩!!”

 姬夏陌揚了揚唇角。“我相信。”

 天色漸暗,溫度也有些轉涼,姬夏陌換了身衣服,帶著青木離開了梅園,去了姬依葵居住的院子。

 前些日子姬依葵生病,姬夏陌忙著處理案子沒能去探望,這幾日又急著進宮赴戰的糟心事,晚間忙裡偷閑便想著去姬依葵那裡探望一番,怎麽說也是自個的便宜妹妹。

 進了姬依葵居住的如夢居,喝止了欲通報的丫鬟,姬夏陌撇下青木,自己悄悄的進了姬依葵的房間。

 昏黃的燭光下,姬依葵身著素色單衣,青絲未束散於身後,坐落在案後,認真的抄寫著一本詩集。

 姬夏陌看著姬依葵蒼白的側臉,心中暗暗感慨,要不說自個長了一副好皮囊?那還是基因好。姬依葵雖然年幼,卻已隱約可見以後的芳華。只因常年抱病,而身體消瘦羸弱,皮膚帶著病態的蒼白。柳眉微蹙,似愁非愁,似怨非怨,倒有幾分勝似那林妹妹。

 “鶯兒,我渴了,幫我倒杯水。”姬依葵翻開一頁詩集,柔聲吩咐了一句。

 姬夏陌轉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熱茶,用手背試了一下溫度,走到桌前遞給了姬依葵。

 姬依葵放下毛筆,伸手欲接,卻見到姬夏陌時驚得一跳,差點打翻手中的杯子,幸好姬夏陌伸手扶她穩住。

 姬依葵將水杯放下,起身迎了過去“哥哥怎的來了?鶯兒怎麽也沒告訴我一聲。”

 “怕吵著你,便沒讓人通報,怎麽?不樂意看見我?”姬夏陌走到桌前坐下,七分玩鬧的嬉笑道。

 “怎會。”姬依葵搖頭,蒼白的小臉上帶著欣喜。“哥哥能來,我開心也來不及。”

 姬夏陌伸手在姬依葵稚嫩的小臉上捏了一把,這乖乖的小模樣倒真的將姬夏陌給萌化了。“前些日子得知你病了,只因手上雜事正多沒能來看你,現在覺得如何?”

 “已無大礙,如今已經停了藥,隻拿參丸藥膳養著。只是卻不能再外出,唯恐見了風加重病情。”

 姬夏陌輕嘖一聲,看著乖巧的姬依葵,心中歎息。這病要是擱在現代,並不算什麽大病。可是放在這古代,那簡直算是不亞於癌症的不治之症。

 心中想著,姬夏陌面上卻笑容不減,伸手拍了拍姬依葵的頭“好好養病,以後我得了閑就來看你。”

 “恩。”姬依葵開心的點著頭。“這幾日我有讓鶯兒給我講哥哥斷案的故事,哥哥可真厲害,想來,怕是整個京城的官家小姐如今都在羨慕依葵呢。”

 “你要是喜歡聽故事,那日我多寫一些給你送來。”

 “好!”

 陪著姬依葵閑聊了約有半個時辰,時間見晚,怕姬依葵身子撐不住,姬夏陌不敢多呆,起身便要告辭。

 製止了姬依葵欲起身相送的身子,姬夏陌開口囑咐“以後天暗了就不要再寫字了,免得傷了眼睛。別熬夜,一會洗漱一下,早早的躺下,身子既然不好,就要養著。有事就命人同我說,哥幫你擺平,別想太多。”

 “好。”姬依葵輕輕點頭,許是心情好,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染上了薄薄的紅暈。

 “我走了,別起來送了。”姬夏陌說罷,擺了擺手轉身出了房間。

 見姬夏陌出了屋,姬依葵趕緊起來開口吩咐。“鶯兒,找人多點兩盞燈,天黑路不平,別讓哥哥摔了。”

 “是!”名為鶯兒的姑娘,笑應了句,便跟上吩咐了下去。

 出了如夢居,姬夏陌慢悠悠的溜達在府院內,抬頭仰望,看著滿天星辰,隻覺心中的浮躁被撫平了不少。

 ‘也不知老爺子現在如何,沒了人同他吵架,會不會不習慣?’

 想起扛著機槍,追的他滿都城跑的龍老爺子,姬夏陌勾唇輕笑出聲,惹得青木頻頻側目。

 爺爺,這一次,我怕真的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心中難受,姬夏陌趕緊低下頭,隱去眼底的濕潤。

 “公子?”察覺姬夏陌情緒不對,青木疑聲開口。

 “困死了!困死了!趕緊回去睡覺。”姬夏陌雙手枕到腦袋後,笑嘻嘻的沒個正形。

 見姬夏陌笑的歡快,青木不疑有他,腳下加快了些速度。

 黑暗之中,姬夏陌走在卵石小路上,前後各兩個掌燈小廝,急匆匆的朝梅園趕去。

 突然,一道金光從天空劃過,在黑暗中一閃而逝。姬夏陌腳下驀然一頓,轉身望去,眉頭有些皺起。

 懸掛在屋簷長廊下的燈籠隨風左右搖擺不定,樹葉在風中發出細細的摩擦交錯聲,倒映在地上落下一片倒影。

 青木順著姬夏陌的目光望去,卻並未發現什麽,頓時有些困惑。“公子,您在看什麽?”

 “沒事,走吧。”壓下心中的懷疑,姬夏陌聳聳肩,繼續朝梅園趕去。

 回到梅園,遣回了掌燈小廝,示意青木不必伺候,命他也回去休息,姬夏陌一人朝房內走去。

 上了台階,姬夏陌正欲推開門,突然腳下踢到了一個東西。姬夏陌將門推開,彎腰將東西撿起,借著燭光看著手上的東西。

 那是一個約有一尺左右的木偶,身上遍布著幾道深深的傷痕,似乎是被什麽尖銳利器劃出來的。渾身髒兮兮的,幾處還染著暗紅,幾乎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姬夏陌奇怪的看著手中的木偶,心中疑惑,正欲隨手扔掉,靳無極從屋內走了出來。

 “靳哥~~~~”姬夏陌眼睛一亮,飛撲過去黏在了靳無極的身上。

 靳無極雙手穩穩的接住姬夏陌撲來的身子,細心的為他褪去身上的披風。“怎麽這麽晚?”

 “這不是跟小妹聊天,一不小心忘記時間了嘛!”姬夏陌揪著靳無極的衣袖,軟聲撒嬌。

 靳無極將姬夏陌身上的鬥篷摘下搭到一旁,一眼便看到了姬夏陌手中的木偶。“這是什麽。”

 姬夏陌瞄了一眼手中的木偶,隨手丟到屋子一角。“門口撿的,估計是哪個木匠閑時做的吧。”

 靳無極掀開床帳,拿起一旁的劍走到門口。“好好休息。”

 “哎!靳哥,你哪去?”見靳無極要走,姬夏陌趕緊叫住。

 靳無極回頭,淡淡的看著姬夏陌沉默不語。

 “靳哥~~~”姬夏陌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看著靳無極。“我怕。”

 “……”靳無極

 “靳哥,別走~~”姬夏陌抽著鼻子,一臉委屈的要哭不哭,看的靳無極心中一顫,雖已心軟,可面上卻依舊冷淡依舊。

 “靳哥,你不跟我好了。”見靳無極表情不變,姬夏陌跑過去拽住了靳無極的手,悶悶的嘟囔。

 低頭看著姬夏陌小小的腦袋瓜,靳無極沉默許久,冷聲開口。“以後不可在如此。”

 姬夏陌眼睛一亮,迅速抬頭敬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靳無極似乎忘記了,這句話,這幾天晚上他幾乎都會說一次

 膩歪著靳無極上了自己一畝三分地的小床,熄了燈,姬夏陌跟隻小猴子似的鑽到了靳無極的懷裡,抱住了靳無極涼涼的身子。

 靳無極身子微僵,卻也沒有將人推開,任由姬夏陌跟隻小野貓似的乖乖的蜷縮在自己懷裡。

 “靳哥,晚安。”

 “……恩。”

 黑暗之中,無人看見,被姬夏陌隨手扔在牆角的木偶眼中那一閃而逝的金光,和傷痕累累的身上那漸漸變淺的暗紅。

 約戰之期已到,與將軍府上下透著的緊張氣氛相比,姬夏陌相較就輕松得多。換上了一身素淨的青衣便裝,飽飽的吃了一頓好的,挺著小肚子出了丞相府。

 進宮的車轎已經備好,許是秉著輸人不輸陣,姬曄這次倒是下了大手筆,無論是侍從還是車馬,這陣仗檔次完爆上次進宮赴宴。

 昨日姬夏陌便讓風少矜將裝備連夜運進了宮內,萬事俱備,東風刮得怎樣就要看風少矜的安排了。

 逗了姬曄幾句,眼見人要發火,姬夏陌麻溜的鑽進了一輛馬車中,嬉皮笑臉的給了姬曄做了個鬼臉,弄的姬曄又好氣又好笑,緊張倒散了不少。

 一切妥當,一隊人馬浩浩蕩蕩朝著皇宮趕去,路旁看熱鬧的百姓低聲交頭接耳,引論紛紛,猜測著此次比賽的輸贏。

 姬夏陌倚靠在車內,隨著車輛的搖晃打著瞌睡。不是他心大,到了如今這份,誰都已經回頭無路,能做的他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如何,那就聽天由命。

 姬夏陌睜開眼睛,掀開車內的窗簾,看著街道兩邊一群看熱鬧的百姓,搖頭感慨。果然啊,中國上下幾千年的優良傳統,不嫌事大,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沒變。

 姬夏陌眼睛滴溜溜的在人群中瞅著,一眼便看到了沉默的從人群身後穿行的靳無極。

 靳無極抬頭,迎上姬夏陌的目光,淡淡的點了下頭,示意他安心。姬夏陌趴在車窗上,咧著嘴笑的賊兮兮的。

 靳無極收回目光,淡漠的看著腳下不斷掠過的青石,冷毅的五官稍稍軟化了幾分。

 突然,原本正在行駛的馬車一聲長‘籲’停了下來,沒多會車簾被人掀開,秦焱一身露水的鑽進了車內。

 姬夏陌揉著被磕疼的額頭,面色不善的瞪著秦焱。“秦小焱,你將軍府破產了!平日裡蹭吃蹭喝不說,如今連小爺我的私人專車也敢蹭!”

 “這不起晚了嗎?”秦焱抖了抖衣服,將濕漉漉的頭髮放到身後,輕噓了一口氣。“我去了你家卻被告知你已經走了,我一心急就棄了馬車,直接用輕功趕著你過來了。”

 ‘吧唧!’一個橘子在姬夏陌手中捏爆,看著秦焱不經意的臉,姬夏陌暗暗磨牙。所以說,他最討厭內力了。

 秦焱看了眼姬夏陌手中捏爆的橘子,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姬夏陌,你也別緊張,輸了就輸了,哪天咱尋了機會,擱背後收拾他。”

 姬夏陌扔下手中的橘子,拿起一張絹子慢理斯條的擦著手。“小爺我要是輸了,就告訴你爹,這事全都是你惹出來的。”

 “姬夏陌!不夠意思啊!!”秦焱瞪大眼睛。

 姬夏陌咧嘴,齜出一口小白牙。“小爺我臉皮薄。”

 秦焱上上下下打量了姬夏陌一圈,嫌棄的撇著嘴。“除了你我還真沒見過臉比你更厚的了。”

 姬夏陌捂臉,蘭花指一翹,梨花帶雨,一臉幽怨的指著秦焱。“你欺負人家,人家要告訴靳哥揍你~~~”

 “……”秦焱

 “姬!夏!陌!!你夠了!!”

 馬車在宮門外停下,姬夏陌與秦焱相繼走出,看著宮門外人來人往的官員,姬夏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合著他這隻猴子還是國際化的?

 就在姬夏陌合計著要不要收點門票錢當零花,一群官員已經圍了上來,見禮之後,便又是一番恭維之詞。

 姬夏陌撇著嘴,面上帶笑點頭應著,一雙眼睛開始在人群中尋著靳無極的身影。

 秦焱本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如今被一群冒著酸氣的官員圍著,抓耳撓腮,一臉煩躁。

 幸好沒多會,鳳元皇帝身邊的蒲公公便迎了過來,笑談幾句,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宮內。

 穿過幾道宮牆皇院,一乾人被帶去了一座旁殿。“諸位大臣先在此等候,奴才這便去回稟皇上。”

 蒲公公告退,姬夏陌給了秦焱一個都懂的眼神,趁著姬曄應付同僚的時候,貓著腰偷偷地溜了。

 出了旁殿,二人躲避著來往的侍衛宮女來到了一處花園,倚著假山氣喘籲籲。

 “姬夏陌,我終於知道你爹為什麽是丞相了,換成我爹,早就一個不耐煩一刀劈過去了。”

 姬夏陌順著凌亂的呼吸,想起秦兆欽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忍不住撲哧樂了。“秦小焱,你說你爹該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才當個武官吧?”

 “武官怎麽了!”秦焱瞪眼。“總比那些酸氣衝天的文弱書生要好,咬文嚼字,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姬夏陌走到一旁,尋了處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官,都有不足之處。聽說句話沒?文死諫,武死戰。”

 “你這句話當著外人可不能亂說。”隨著一個溫和的聲音,一白衣男子從假山後緩緩走出。

 “什麽人!!”

 [正文 第四十八集不靠譜的隊友]

 鳳凌琛從假山石後走出,笑意盈盈的看著瞬間像是吞了一隻活蒼蠅般的姬夏陌。他呆在這裡有一會了,他本就不喜吵鬧,撇下隨身的宮女侍衛來這裡躲閑,卻不想撞上了姬夏陌與秦焱二人。

 本聽得二人談笑,他也有些忍俊不禁,待後來姬夏陌說得有些放肆了,唯恐隔牆有耳,在他說出更加驚世駭俗的言論後,鳳凌琛隻得現身出口打斷。

 見鳳凌琛走出,秦焱卸下防備,拱手作揖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迎著鳳凌琛似笑非笑的目光,姬夏陌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隨著秦焱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鳳凌琛微微一下,走到姬夏陌身邊虛扶一把,故意打趣道。“上次相見還同我稱兄道弟,怎的這次便生分了?”

 姬夏陌噎了一把,喉嚨裡悶著一口老血。稍稍後退一步,面上一本正經。“上次不識太子真面,失禮之處,還望太子莫怪。”

 反正東西已經擱他手裡了,甭想再讓他吐出來!

 鳳凌琛失笑,這一笑可真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倒叫姬夏陌有些看呆了。

 “你這小猴兒,合著還怪我欺瞞你了?”

 猴兒???姬夏陌瞪眼,我還八戒呢!!

 不想與鳳凌琛繼續這個話題,姬夏陌隻得乾巴巴的轉移了話題。“秦小焱,你與……太子殿下認識?”

 鳳凌琛望了秦焱一眼,嘴角噙著一抹淺笑,清雅如蓮。“秦家小郎,曾經有過幾次照面,只是一直未曾像今日這般獨處相談。”

 “倒是你。”鳳凌琛話鋒一轉,移到了姬夏陌身上。“今日是你同公孫嶽比試之期,怎的跑這邊來了。”

 姬夏陌輕嘖一聲,攤開兩隻手無辜的看著鳳凌琛“戰前放松。”

 “見你這般,似乎對今日比試已是胸有成竹?”

 姬夏陌摸摸鼻子,含糊不清的咕囔了一句。“盡人事,聽天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的來說也就是見招拆招。”

 鳳凌琛不明姬夏陌深意,隻當他不願多說,便也沒在追問。“你即不便多言也罷,我看好你今日的表現。”

 姬夏陌有些無辜,這年頭,說真話也沒人信嗎?

 秦焱虛空揮了揮拳頭,咬牙切齒。“瞧好吧!今天看不把公孫嶽那個家夥斃的滿地找牙!!”

 姬夏陌捂臉,深感無力。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

 鳳凌琛微微挑眉,意味不明的將視線移到姬夏陌。姬夏陌‘呵呵’一笑,給了秦焱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暗暗磨牙。“秦小焱,你知道謙虛兩個字有多少劃嗎?”

 “多少?”傻萌的盯著姬夏陌。

 姬夏陌差點被秦焱給氣死,這小子早知道不聰明,怎麽會蠢成這樣!深吸一口去,姬夏陌擠出一抹笑。“秦小焱,比賽第一……呸!比賽第二,友誼第一,咱們要尊重對手,懂?”

 “這不是你當初跟我說的嗎?”秦焱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可是一個字都沒落得照搬。”

 “秦小焱!!你這隻豬,你腦子裡燒的是白開水嗎!!”姬夏陌連臉都懶得捂了,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鳳凌琛再難掩笑意,忍不住仰頭大笑出聲,眉宇間滿是爽朗與愉悅。一成不變的溫潤散去,猶似青蓮開,也不知迷了誰的眼。

 今天畢竟是主角,姬夏陌與秦焱不敢多呆,辭了鳳凌琛二人便趕著回去了。見二人遠去,鳳凌琛也轉身離去,對今日的對局,他倒有了幾分期待。

 回到旁殿又侯了約摸小半個時辰,一眾人由一群太監宮女引領著去了賽場。或因今日賽事不談家國大事,不舞刀弄槍,隻談風花雪月,舞文弄墨,比賽的場地設在了一處梨花園內。

 剛入梨園隻覺一股梨花香撲面而來,近千米的院子內栽種著梨樹,一眼望去仿佛一片沒有盡頭的白色花海,清風拂過,梨花漫天,幽香襲繞,恍若人間仙境。

 姬夏陌抖落袖上的落花,砸吧砸吧嘴,心中琢磨著不知這麽大片梨園,結了梨子甜不甜。

 撇下應酬不斷的姬曄,姬夏陌帶著秦焱穿梭在梨園花海中,帶去滿身梨花香。

 “姬夏陌。”秦焱勾住姬夏陌的肩膀,朝著一個方向怒了努嘴,壓低了聲音。“瞧!公孫嶽那個龜孫子在那呢。”

 姬夏陌尋著秦焱所指望去,只見一老者倚坐在椅子上,神情冷漠,眉宇間因透著倨傲之氣。公孫嶽站在老者身邊,高揚著下巴,一臉得意張揚。四周圍繞著一乾官員,笑容滿面,阿諛奉承。

 如果不出意外,那個老者應該就是當今護國公公孫睿。

 姬夏陌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秦焱的胸口,示意著跟只花孔雀一樣的公孫嶽,玩笑道“我發現有些人比你還欠收拾。”

 秦焱瞪眼,手下錘了姬夏陌一下。“別把我跟那個犢子扯一塊。”

 姬夏陌捂著嘴咯咯直笑。“當初咱倆第一……我病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那囂張的小模樣,深深的勾起了我欲蹂/躪的欲/望。”

 “不是!”說到那一次,秦焱倒是想到了什麽,松開姬夏陌的肩膀,面色有點不善。“姬夏陌,當初在第一樓,你是不是也是跟忽悠公孫嶽這樣,給我瞎掰挖坑?”

 姬夏陌動作一講,隨即咧嘴一笑,哥倆好的抱住了秦焱的肩膀“瞧瞧,什麽話這是?咱們倆啥關系,穿一條褲子的哥們,敢過生死的親兄弟,我是那樣的人嗎?”

 秦焱哼了哼鼻子,沒有搭理姬夏陌,臉上的表情卻也好了些。

 姬夏陌別過臉,暗暗松了一口氣,一臉心虛。

 那邊的公孫嶽也看到了這邊的秦焱,頓時下巴仰的更高了,就差鼻孔朝天出氣,臉上寫滿了囂張和不屑。

 秦焱火氣‘噌’的上來了,掰著手就要上前揍人。“這個犢子,看老子不弄死他!”

 姬夏陌趕緊將人攔住,這要上去了還不得出事。“幹什麽!這腰帶都解了,就差脫褲子你就忍不住拉了?”

 死拽子秦焱走出公孫嶽的視線,姬夏陌一腳踢在秦焱的小腿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咱們倆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現在過去純找死,準備了那麽多天你要是敢給我禍禍了,小爺我活剝了你。你生無可戀,別拉上我!小爺我還沒禍害夠呢!”

 秦焱看了半天,慢慢將手抽出來,幽幽開口。“姬夏陌,你可真惡心。”

 姬夏陌一噎,穩了穩起伏的胸口,笑眯眯的衝著秦焱勾了勾手指頭。“秦小焱~~~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秦焱後退,樂呵的擺著手。“我才不傻呢,現在過去你還不弄死我?”

 “你不過來我也能弄死你!!”姬夏陌怒吼一聲,朝著秦焱撲了過去,卻不想臨到跟前,被一隻手穩穩的拎住了後衣領。

 “小陌還真是有精神,看來今日對局勝券在握,這般我也放心。”風少矜走來,笑望著被靳無極拎著的姬夏陌打趣道。

 “五王爺。”秦焱拱手抱拳。

 姬夏陌被靳無極拎著後衣領,委屈的掰著靳無極的手。“靳哥~~”

 靳無極松開了手,為姬夏陌理平了衣領,表情淡漠的站在了姬夏陌的身後。

 姬夏陌站好,回身望向風少矜,臉上難得的多了幾分正經。“五王爺,事情準備的怎麽樣?”

 “按你的要求已經妥當安置,不過我越來越好奇那幾個大家夥,到底有著什麽用處了。”

 面對風少矜的詢問,姬夏陌報以神秘一笑。“王爺,秘密解開就不是秘密了。”

 風少矜一怔,隨後哈哈大笑。“也罷,我也不急這幾個時辰。”

 “皇上駕到!!”幾人正相談甚歡,一聲尖利的聲音長長拉開,百官頓時止住聲音,齊齊下跪,高呼萬歲。

 姬夏陌屈膝虛跪,斜眼偷偷打量著公孫睿,果見他未曾行跪禮,僅是拱手俯身,以敬天子。

 侍衛整齊護在兩旁,太監宮女擁簇四周,為首的正是那鳳元皇帝,皇后為左,淑貴妃伴右,太子與諸位王爺緊隨其後。

 路過姬夏陌,鳳夜瀾微微側目,幽深的視線在姬夏陌膝下停留一瞬,隨後移開,唇角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平靜的黑眸深處揚起一絲異樣。

 鳳元皇帝上了高台,轉身掃向伏跪的眾人,沉聲令起,眾臣再次叩謝聖恩,紛紛起身,有條不理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落了座。

 姬曄看了眼姬夏陌欲言又止,眼中帶著擔憂之色。姬夏陌回以一笑,示意姬曄安心,帶著秦焱,靳無極,風少矜上了前。

 公孫嶽立於姬夏陌左側五尺外,身後跟著四位不惑老者。垂手而立,面上帶著書生特有的清高傲氣。

 鳳元皇帝厲眸一掃,視線停在了風少矜身上。“老五,你在那裡作甚?”

 風少矜揚眉一笑,拱手行了一禮。“父皇怕是不知,今日兒臣可是與姬長公子一同,對局諸位師傅。”

 鳳元皇帝看了一眼公孫嶽身後的四位老者,又瞄了眼姬夏陌身旁的‘歪瓜裂棗,眉頭愈有收緊。

 公孫嶽斜瞄了眼姬夏陌,待看到這邊並無外援,甚至秦焱這個‘草包‘在身在其中,頓時輕嗤一聲,不屑之意更甚。

 此時,觀看的百官也低頭接耳,小聲議論。公孫嶽這邊四人皆是翰博學院德高望重的師傅,而姬夏陌這邊,勉強除了一個風少矜文采兼備,熟讀詩書。其余三人,姬夏陌雖有幾分破案的才能,可是卻也是聞名京城,不學無術的廢物。而秦焱還不如姬夏陌,草包之命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另一人,雖未拿劍,可看衣著和通身的氣勢,不難看出出處。

 一眾大臣連連搖頭,或歎息少年輕狂,或嘲諷初生牛犢不怕虎。為此對局,皇上親筆下旨,宮內又搞出這般陣仗,若真的被這些毛頭小兒搞的亂七八糟,怕是到時惹得龍顏大怒。

 對眾百官的輕視視而不見,風少矜揚聲笑道“父皇,兒臣早已仰慕翰博學院師傅已久,今日正好借此請教,還望諸位師傅不吝賜教。”

 風少矜回頭望向公孫嶽身後的四人一眼,笑容爽朗。四位老者紛紛拱手,連道‘不敢’。

 鳳元皇帝心中雖有不愉,卻也沒有再多言,為今日對局道了幾句場面話,便落了座示意身旁的蒲公公宣讀今日的比賽規則。

 雙方對局,以抓珠決先後,抓到紅色的率先出題,對方迎答。抓到藍色的,後出題。

 監察官是七個學士,每人手下有兩個玉牒,刻著一紅一藍,待一局比試後投出雙方相映的顏色,最後統計得到票數最多的勝出。

 規則定下,姬夏陌和公孫嶽雙方人都站到了自己相映的位置,看著對面鼻孔朝天,傲氣十足的公孫嶽,姬夏陌抽了抽嘴角,擱桌子下磨了磨手。

 怎辦?好想抽他!

 “比賽開始!!”一聲銅鑼聲敲響,姬夏陌踢了踢秦焱,秦焱深吸一口氣,朝中央走去。

 搭起的木台之上,一個玉瓷瓶置於方桌之上,姬夏陌笑眯眯的看著對上的兩人,面上絲毫不見擔心。風少矜好奇的看了一眼姬夏陌“你難道不擔心秦焱抽到第一個紅珠嗎?”

 “啊?不擔心。”姬夏陌笑的欠扁。“我,不擔心。”

 靳無極看了一眼姬夏陌得瑟的小臉,唇角輕輕揚了揚。

 木台上,公孫嶽用眼角瞄著秦焱,冷嗤出聲。“秦焱!本公子一定會讓你跪下來求饒的!”

 秦焱哼了哼,拿起了當初與姬夏陌‘初見’時的囂張。“是嗎?這未到最後,誰求饒還不一定。”

 “請雙方抽取玉珠!”一旁的太監高喝出聲。

 遠遠的看見兩人的手伸向了瓶內,姬夏陌眼中微暗,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瓷瓶旁身著宮裝,滿臉不樂的羸弱女子。

 女子瞅了姬夏陌一眼,雖然不樂意,卻怕姬夏陌真的把自己給收了,隻得彎腰對著瓷瓶吹了一口氣。

 秦焱與公孫嶽剛把手伸到瓶內,便覺一股寒意順著手背襲上全身,忍不住一哆嗦,手上瑟縮了一下。

 兩顆玉珠在瓶內滴溜溜的轉了半天,最後一邊一個的停在了兩人手下。

 “公孫公子,紅色玉珠!”

 “秦公子,藍色玉珠!”

 太監看了一眼兩人手上的玉珠,高聲喝道。

 秦焱與公孫嶽互相又瞪了一眼,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隊伍。

 宮裝女子漂浮在空中,幽幽的落在了姬夏陌的身前,清秀蒼白的小臉上滿是生氣。“壞人!威脅我!!”

 姬夏陌涼颼颼的瞄了女子一眼,滿意的看到女子瞬間噤了聲,‘咻’的飛到一棵梨花樹下,躲在了樹後不敢再冒頭。

 公孫嶽拿到紅珠取得了率先出題的權利,只見那邊稍稍商議了一番,一位短須老者走出,上了高台。

 衝著鳳元皇帝行了一禮,老者望向姬夏陌一幫人,掩不去眼中的輕視。“老夫拔頭,率先命題。”

 幾名太監抬上兩張桌子,置放好文房四寶。

 老者走到一案後,舉筆示意。“老夫出題,命錦繡河山。”

 四人面面相視,姬夏陌摸摸鼻子,弱弱的開口“我字都寫不好……”

 其實他更想說,他連蒙帶猜,字都還沒認全。

 秦焱後退,抬頭望天。“別看我,我能把紙吃了,畫畫寫字,那還不如讓我連桌子一塊啃。”

 風少矜嘴角抽了抽,將目光望向靳無極,靳無極淡淡的望著姬夏陌,自始至終都沒抬頭。“不會。”

 “……”風少矜

 看著三個不靠譜的隊友,風少矜摸著自己的良心,總有一種自己被坑了的感覺。

 百官已議論紛紛,鳳元皇帝的臉也有些不大好看,風少矜無奈,隻得衣袍一撩,起身迎戰。

 “你給我記住了!”臨走時,風少矜惡狠狠的擰了一下姬夏陌的臉。

 姬夏陌捂著發紅的小臉,委屈的看著靳無極。靳無極伸手幫姬夏陌揉了揉,無聲的安慰,看著風少矜的背影眸中微冷。

 風少矜上了高台,朗聲一笑,隱含著幾分殺機。

 “本王前來應戰!!!”

 [正文 第四十九集我認輸]

 風少矜率先出陣讓老者眉間斂去幾分倨傲之意,雙方互敬後,且聽一聲銅鑼,宣紙鋪開,二人提筆蘸墨。

 老者一眼便可看出早有準備,提筆便落,墨跡在宣紙上暈散去。

 風少矜握著毛筆,眉間微蹙,久不下筆。秦焱觀戰看著風少矜記得抓耳撓腮,恨不得衝上去替了風少矜。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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