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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受爺》作品相關 (50)
倒了杯茶遞給褚靈幽。“房藺君最重情義,你何苦騙他?平時他當你是富家的公子哥,事事衝到前面保護你罩著你,如今卻發現僅勝你的優勢也沒了,如此的反差自然接受不了。”

 褚靈幽扁著嘴苦逼兮兮。“我何時騙他了,我家業大更留名金甲榜,我何必還要再戰江湖名榜?”

 姬夏陌摸著下巴思索。‘確實有點道理哈。’

 “大師,藺君生氣了腫麽辦?”淚崩。

 “這個……”姬夏陌眼神亂飄。“他就是心上有個結,你暫時別理他,讓他等他火氣下的差不多了再去解釋。”

 “只能如此了。”褚靈幽捧著被子,跟隻醃黃瓜似的懨懨的出去了。

 兩人鬧著來走得快,姬夏陌無奈的搖頭,深沉的看著笙空道“孩子大了啊。”

 笙空愣了下,隨即忍不住笑出聲。“姬少俠費心了。”

 離開笙空那裡,姬夏陌與靳無極回到房間,姬夏陌解下鬥篷遞給靳無極,站在鏡前看著自己臉道“靳哥,我好像長高了。”

 靳無極將姬夏陌的衣服整理收好,走到姬夏陌身後抱住他的肩。“過完年換上單薄的衣服就能看出來了。”

 姬夏陌身子清瘦,與靳無極依偎著也隻到他的肩,而且姬夏陌模樣精致,乍眼看去就像靳無極抱著個漂亮的玩偶娃娃。

 “最萌身高差。”姬夏陌小聲嘟囔了句自我安慰,絕不承認自己小雞仔似的身材。

 見姬夏陌懶著身子靠在軟榻上,靳無極將毯子拿來給姬夏陌蓋上,嗅著手裡橘子的香甜,姬夏陌似乎想到了什麽抿嘴低笑。

 將手爐放進爐帶遞給姬夏陌抱住,靳無極坐在姬夏陌身邊道“這麽開心?”

 “當初在皇城內,我與公孫嶽三局對戰,本是孩子鬥氣,卻因奉皇明入宮成了戲耍的猴子。”姬夏陌將橘子剝開,仔細剝好喂給靳無極。“那天下午陽光正好,應該是你我首次親密。”

 橘子的香甜在口中散開,靳無極顯然也想到了那天橘子的吻,眼中頓時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當晚我便後悔,小爺怎會親了你這個木頭。”

 靳無極低笑不語,那晚他卻為這個吻輾轉反側,心中悸動隻覺長夜難眠。

 “以前你煩我,我卻總喜歡纏著你,你可知為何?”姬夏陌笑道。

 靳無極搖頭,姬夏陌狡黠的看著靳無極。“你木訥的像塊木頭,偏又小心眼愛生氣。我就喜歡逗你生氣,然後將你哄得服帖。”

 靳無極忍不住笑出聲,看著姬夏陌得意的模樣,眼中縈繞著寵溺的溫暖。

 “緣分難料。”姬夏陌感慨。“誰曾想你我鬧著竟也成了段姻緣。”他來到這個時空,遇到靳無極,兩人所經歷的一切,仿佛冥冥之中天已注定。

 心動姬夏陌嘴角的笑意,靳無極俯身吻了上去,姬夏陌順從的抱住靳無極的脖子,口舌/交纏帶著淡淡的橘子的甜味。

 靳無極攬住姬夏陌的腰,暗啞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情/欲。“陌陌,我想要你。”

 牙齒咬住靳無極的喉結廝/磨,聽到男人難耐的喘息,姬夏陌吻著靳無極躺在榻上,任君處置的模樣讓靳無極燒紅了眼睛。

 “都給你。”

 凍結的湖上結著冰花,神凰坐在湖岸看著冰中的倒影,蒼白的半張臉暗紋密布,濃鬱的魔氣陰森可怖。

 手裡的紅花已經枯萎,神凰暗淡的黑眸中帶著茫然。為了歌玉他追殺樓寅數千年,為了樓寅他執著要殺姬夏陌。

 可為什麽要殺姬夏陌?好像除此之外他就不知道要做什麽了。神凰感覺自己被困在兩處峽谷中,明知前面就是深淵,卻後退無路。墮落的魔氣已經腐蝕了他的身體,離他的心臟只有半步之遙。

 神秘鬥篷人漸漸從冰上走來,在神凰身前數步停下,黑暗中的眼睛冰冷的看著失落的神凰。

 “要殺姬夏陌輕而易舉,但他身邊高手眾多,單是那個活死人還在,你便近不得他的身。”

 神凰抬頭,看著神秘鬥篷人半響,空洞的眸子漸漸被陰冷替代。“我如何做與你無關。”

 對神凰的敵意視而不見,拇指粗的白骨釘在掌間懸浮,繁瑣的符文在白骨上縈繞著詭異的血光。“這鎖魂釘是那活死人的克星,你將他釘在他的心臟處。”

 “我為何要聽你的。”神凰冷聲道。

 “你我皆殺姬夏陌,何不合作。”神秘人道。“那活死人不死,姬夏陌便動不得。”

 神凰閉嘴不言,神秘人又道“你的身體已瀕臨崩潰,若不把握機會,他活的會比你長。”

 神凰驀然起身將鎖魂釘收進袖中,暗黑的眼中血腥浮動。“我要姬夏陌死,我要樓寅與我一樣失去摯愛生不如死。”

 “那便殺了姬夏陌。”

 冰河邊殺氣洶湧,一襲素白僧袍走來,淡淡的檀香消散了空氣中的血腥。看著氣息不穩情緒激動的神凰,笙空微微蹙眉。“神凰。”

 神凰回頭看向笙空,凶狠的眼睛因為笙空的出現而閃過無措。笙空皺眉看向旁邊的神秘人。“師父,你與他說了什麽。”

 神秘人淡淡瞥了笙空一眼,轉身準備離去。笙空快了兩步叫住神秘人。“師父!神凰無辜,還望師父莫要將他牽扯其中。”

 腳下頓了片刻,神秘人轉身看著急切的笙空道。“我叫你誅煞星,你卻違背師命與其混跡,僅此為師便能逐你出師門。”

 “師父,姬少俠大義心懷天下,絕非殺戮之人。”

 “煞星就是煞星,如今無辜,但若成長起來便是大禍害。”

 “師父此言差矣。”笙空道。“人之初性本善,姬少俠心地善良,若認真引導必會為天下造福。”

 “愚昧!”神秘人怒喝。

 “求師父放過姬少俠,徒兒願為其擔保。”笙空下跪。

 看了笙空許久,神秘人轉身揮袖離開。“並非為師要殺他,而是天意不留他。”

 神秘人消失在冰湖上,笙空因他的冷漠而心寒,起身看向一旁的笙空忍不住歎氣。“神凰,貧僧知你本性不壞,莫要自斷後路。”

 “你慈悲為懷普度眾生,若我放下回頭,你可願脫下僧袍還俗,與我看盡天下繁華?”

 神凰眼神執拗,笙空楞了瞬間不知如何回答。神凰冷笑“說什麽慈悲渡我,不過也是偽善之人。”

 見神凰離去,笙空想要追上。“神凰……”

 “別跟著我!!”神凰爆喝,戾氣成刃卷向身後笙空。笙空後退躲開,僧袍卻被利刃割開。

 神凰看著笙空,眼中洶湧著紫紅的陰戾凶氣。笙空心中悲切“神凰,你會死的。”

 “我現在,生不如死。”

 “神凰……”

 “不知怎的,怎麽就走到今天這種地步。”神凰淒然一笑,眼淚從眼角流出。

 “跟貧僧走,貧僧為你煉化魔氣,助你得道。”

 “我得不了道了。”神凰帶著哭腔。

 “朋友,家人,我一無所有。也許以前有,現在都沒了,我就像個笑話。”

 “和尚,我不知道為什麽活著,我有點累了。”

 [正文 第135集救治司傅鏡]

 靳無極禁/欲多年正是精力旺盛,即使擔心姬夏陌的身體多有刻製,但也少不得半夜翻雲覆雨。姬夏陌年少初嘗情/事,貪戀其滋味,更不會太過禁止靳無極的索求。

 軟著身子靠在梳妝台前,瞧著鏡中為他挽發的靳無極頗有些賭氣道。“早晚剪了這麻煩的青絲長發。”

 彎腰抱住姬夏陌的肩,靳無極不讚同的蹙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剪了?”

 “我偏要剪你能奈我何?”姬夏陌瞥了靳無極一眼,作勢要拿桌上的剪刀。

 靳無極將剪刀收起,製止姬夏陌的胡鬧。“你若覺得麻煩,我便日日為你挽發。”

 姬夏陌哼了聲,將雕花玉蘭簪遞給靳無極。“皇城時有青木侍候,我有何麻煩的。”

 靳無極手下頓住,顯然也是想起在丞相府時姬夏陌的近身侍從。斂去眼中的冷光,靳無極將雕花玉蘭簪給姬夏陌帶上。“往後便不需要他了。”

 “和平社會的我何時也這般嬌貴了。”姬夏陌把玩著手裡的檀木梳子道。“封建社會真是害人不淺。”

 “又說胡話了。”靳無極無奈。

 姬夏陌轉身看著去挑衣服的靳無極,突然三分玩笑七分真的道。“靳哥,若我說我是天外來客,你信嗎?”

 “你就是閻羅判官,我又有何懼?”靳無極選了件素青織竹的長袍拿來給姬夏陌換上。“為了你命我都可以不要,還怕你害我。”

 知道靳無極會錯了意,但姬夏陌還是被靳無極變相的告白取悅了。“我護你還來不及,怎舍得害你。”

 “笙空師父已在廳內等候多時,再不去就失禮了。”無奈姬夏陌的黏人,靳無極半推半抱將衣服給他換上。

 “又不是旁人,你這樣說倒生分了。”

 “家中子女還要日日請安雙親,這是禮法。”

 姬夏陌驚悚的看著靳無極“我朝還有這禮法?”

 “你平時胡鬧,大人又真心寵你,遂也沒勉強你去遵守。”將鬥篷為姬夏陌披上,又裝了手爐給姬夏陌抱上。

 “如此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

 “讓你守規矩是件難事。”靳無極笑著推開屋門。“走吧。”

 先去外廳見了笙空,閑聊幾句便一同離開落腳的院子,前往司傅鏡的住處。

 看著窗台上來路不明的花生酥,殷栗冷眼看了許久,抬手掀翻倒在窗下的積雪中。

 接連數日都會有份花生酥在窗台,殷栗從開始勉強嘗嘗,到現在直接扔了,但也阻止不了送花生酥人的殷勤。

 房藺君從屋內走出來,路過殷栗的窗前時揚手打招呼。“殷栗姑娘,怎不見你跟著小陌了。”

 收斂眼中的冷漠,殷栗靠著窗台巧笑言兮。“公子有人侍候,我若跟著豈不自討沒趣。”

 想到靳無極對姬夏陌的寵愛,房藺君也有些發笑。“今日我有戰帖,殷栗姑娘若不嫌棄便同去觀戰如何。”

 “房公子相約,殷栗自然難拒。”殷栗放下窗戶,轉身出了房間。

 對姑娘房藺君還是紳士的,除了偶爾嘴賤些,行為上卻從不冒犯。

 偶遇從外歸來的褚靈幽,房藺君瞬間斂去笑容,視而不見的從旁錯過,這讓褚靈幽瞬間黑了臉。

 殷栗瞧了眼身後的褚靈幽,疑惑的看著房藺君道“你真與他鬧翻了?”

 “他褚公子什麽人物,我怎敢與他鬧。”房藺君冷嗤。

 見房藺君是真的動了氣,殷栗也知趣的沒再問下去,隨便尋了個話題便繞開了。

 房藺君與殷栗走在雪地中談笑風生,郎才女貌很是養眼。褚靈幽看著這刺眼的一幕,沉默許久,突然將手裡的櫻桃摔在地上。鮮紅的櫻桃滾在雪地中,鮮嫩的汁水在雪中染上破碎的殷紅。

 ‘房藺君!你倒是個絕情的人!’褚靈幽幽暗的眼中閃過扭曲的陰霾。

 姬夏陌與靳無極笙空到了司傅鏡住的院子,司玥還守在司傅鏡身邊,通紅的眼睛顯然整宿未睡。

 見靳無極進來,司玥仿佛看到依靠般走了過去。“百大哥。”

 姬夏陌無語看天,救人的是他與笙空,這姑娘討好錯人了吧。靳無極躲開司玥伸來的手,眼睛從始至終只看著姬夏陌。

 姬夏陌面無表情端著架子,心中卻叫囂著得意。他親手調/教出來的男人,怎會隨便被路邊的野花眯了眼。

 司玥哀怨的看著靳無極,繼而放低姿態走到姬夏陌身邊。“請大師救我父親。”

 識時務能屈能伸,是條漢子。姬夏陌心中點頭,除了這姑娘總是勾/搭他男人這點外,姬夏陌還是很佩服司傅鏡能養出這個論智論勇皆不輸男兒郎的女兒。

 姬夏陌走到窗前觀察司傅鏡的情況,僅是一夜,司傅鏡的情況像是更糟了,身上都籠罩著濃鬱的死氣。

 姬夏陌請笙空來看,笙空擰眉看了片刻,微微點頭表示可以試試。理解笙空的意思,姬夏陌回頭看司玥與靳無極。“帶她出去,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靳無極頷首,轉身對司玥做了請的姿勢,司玥雖然心系父親安慰,卻也知自己幫不上忙,只能難受的離開。

 隨著門被關上,笙空的手按上司傅鏡的胸口,柔和的佛光籠罩司傅鏡的身體,逐漸進入他的血肉中。

 笙空小心的讓自己的法力溫和的穿梭在司傅鏡的身體,以免傷到他的內髒,這是個精細活,估計也只有笙空能做來。

 姬夏陌安靜的守在一旁,屏著呼吸不敢有大動作,生怕打擾到笙空施法。

 約有半盞茶的功夫,笙空眉間有皺起的跡象。“幸好司門主習武多年內力深厚護住了心脈,蠱蟲與心脈僅有分毫之隔,若穿過心臟進入頭中,即使神仙也再難救他。”

 笙空找到了司傅鏡身體內尚是幼蟲的蠱,靈力成線從四周包圍,在蠱蟲毫無察覺時迅速將它束縛住。“姬少俠,找到了。”

 姬夏陌瞳孔一凝,立刻取出從從皇城離開時帶出的工具在桌上攤開,薄如蟬翼的刀身,銀質精巧的鑷子,各種奇怪的器具看的笙空也有些訝異。

 看著床上昏迷的司傅鏡,姬夏陌將白瓷瓶內的液體小心的喂進他的口中。“這稍後可以緩解他的疼痛。”見笙空看過來,姬夏陌解釋。

 喂完液體等了片刻,確定藥效發作了,姬夏陌這才解開司傅鏡身上的衣服,從器械包內取出特質解剖刀仔細消毒,屏氣凝神,按照笙空所指慢慢切割下去。

 房間外,司玥焦急的來回走動,緊攥的拳頭骨節發青。靳無極沉默的守在門旁,表情嚴肅不動如山。

 “百大哥,我爹他……”半天過去房內都沒動靜,司玥不禁心慌意亂。

 “我相信他。”靳無極面不改色,眼中是對姬夏陌絕對的信任。

 看著靳無極堅定的眼神,司玥隻覺心裡難受的要死,想她離九門獨女,江湖之上有多少俠客對她鍾情。她心高氣傲看不上那些莽夫,直到初見靳無極,那回眸瞬間便芳心暗許,卻不想初次動心之人竟喜歡男人。

 司玥緊咬著嘴唇,心中不甘“百大哥,你與那姬龍當真許了終身?”

 靳無極淡淡的看了司玥一眼,漠然點頭。“是。”

 “可你們都是男人!”司玥失態道。“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靳無極氣勢瞬間壓下,表情陰沉的看著司玥,司玥自知失言,卻又倔強著不肯道歉。“也許你們只是一時衝動。”

 “他對我情深意重,我愛他此生非他不可。”靳無極道。

 看著執著的靳無極,司玥心中又恨又氣。“百大哥,你可知我……”

 司玥剛想衝動的對靳無極表露真心,房門突然從裡面打開,看著司玥抓住靳無極的胳膊,姬夏陌擦手的動作頓時僵住。

 靳無極迅速甩開司玥,看著姬夏陌的眼睛閃過慌張。“我……”

 姬夏陌直接從靳無極身上錯開,示意司玥道“你進來吧。”

 “陌陌……”靳無極想去碰姬夏陌,卻被姬夏陌轉身躲開。

 司傅鏡躺在床上仍舊昏迷不醒,但起色卻是好了很多。銅盆中被血染成紅色,笙空坐在桌前檢查姬夏陌吃飯的家夥什。

 “是隻幼蠱,正在成長期的幼蠱最吃人,索性時日不多,修養些日子便可。”姬夏陌道。

 “那我爹什麽時候可以醒。”司玥紅著眼睛問。

 姬夏陌認真的想了想“今晚就可以醒,之後仔細養著就可以了。”

 “謝謝你。”雖然不爽,但司玥還是向姬夏陌真心道謝。

 姬夏陌打開放置蠱蟲的金屬盒,指甲大小的軟體蠱蟲看的姬夏陌有些惡心。將盒子合上遞給笙空,姬夏陌順便收起自己的器械。“這蠱蟲我了解不多,還是交給你處理吧。”

 “好。”笙空也準備起身離開。

 目光掃了房間四周,姬夏陌取出一張符籙交給司玥。“枕在你父親褥子下。”

 雖不解姬夏陌這麽做的原因,但司玥還是照著做了。姬夏陌滿意的點頭,是個聰明的姑娘。

 解決完司傅鏡的事情,姬夏陌便與笙空離開了。笙空耗費不少靈力,先行一步準備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煉。姬夏陌走在回去的路上,身後跟著寸步不離的靳無極。

 青石小路上積了不少冰雪,姬夏陌腳下突然滑了下,靳無極迅速上前將人扶住,見姬夏陌似乎崴了腳,靳無極頓時皺眉呵斥。“怎麽這麽不小心。”

 靠在靳無極身上試著活動腳腕,姬夏陌聞言冷笑。“你若扶著我些我會摔倒?”

 靳無極動動嘴不知該如何反駁,姬夏陌不爽的推開靳無極。“你就當我是閻羅判官,總是躲我!”

 “我只是怕你生氣。”靳無極解釋。

 “我有何好生氣的!”

 “剛剛司玥她……”靳無極表情有些不自在。

 “沒斷奶的黃毛丫頭我還怕她?”姬夏陌表情不屑。“你是我男人,你如何我還不了解,除非你瞎了眼才會棄我要她。”

 靳無極啞口無言的看著發飆的姬夏陌,半響沒有出聲。沒敢說司玥可比姬夏陌還要大上幾歲,若司玥是黃毛丫頭,那姬夏陌是什麽?

 眼角瞥著靳無極,姬夏陌小模樣賊傲嬌。“嘗了小爺這塊羊肉,你這頭狼還舍得走。”

 被姬夏陌的比喻逗樂了,靳無極輕輕抱住姬夏陌。“我不舍得。”

 “你再這樣不理小爺,就給我改吃素去!小爺我還不伺候了。”

 “是,我錯了。”

 “小爺腳疼,背小爺回去!”

 “樂意之至。”

 [正文 第136集秘密調查]

 接連數日武比,雖然期間意外不斷,但江湖名榜排行也進入末尾,只剩余下龍頭榜首之爭。

 自那日放肆姬夏陌便在人前銷聲匿跡,再次出現在武場時引來諸多矚目。諷刺有厭惡有卻無人敢出聲斥責,當處在高位即使罪大惡極,仰視的人也唯有敢怒不敢言。

 江湖名榜首三江飛三十招戰勝次名,房藺君再被邀戰,瞧著台上激烈的戰局,姬夏陌無趣的將手裡的橘子剝皮去核留在碟子裡。

 “房公子近日可是有心事?”晴怡疑惑。

 姬夏陌笑了聲,余光瞥了眼將對手逼得連連退後的房藺君道“降火而已,別去管他。”

 “房藺君與褚靈幽關系極好,怎不見褚靈幽前來助陣。”陸瑩瑩奇怪不見褚靈幽身影。

 姬夏陌輕嘖聲,接過殷栗遞來的手絹擦去指尖的櫻桃汁。“他來便不是助陣了。”

 陸瑩瑩與晴怡面面相視不解其意,姬夏陌視線掃過全場,卻見房樂閣席位處,雲珞青正與身邊男人低語。

 視線在男人身上停留瞬間,姬夏陌問身旁江飛“那人是誰?”

 江飛看了眼表情也有些疑惑。“房樂閣向來都是女人,怎會有男人出現?”

 “看來是有些貓膩了。”姬夏陌若有所思。

 幾人正閑聊著,靳無極走了來在姬夏陌身邊坐下“雪雖停了,但天寒地凍還是要注意身體。”

 “司傅鏡那裡如何?”姬夏陌將剝好的橘子推給靳無極。

 “雖無大礙,卻難撐起明日離九門與房樂閣之戰。”

 姬夏陌表情不變,靳無極的回答顯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見姬夏陌不再追問下去,靳無極又道“陌陌可有解決之法。”

 “你真當我是神仙了,我能有什麽法子?”姬夏陌吹散杯中茶葉,表情冷淡疏離。

 靳無極沉默下來,姬夏陌嗅著杯中茶香,半響才道“不說司傅鏡,剛剛倒是看了件有意思的事。”

 靳無極抬頭詢問“何事?”

 姬夏陌端著茶杯並不明顯的示意房樂閣席位的男人。“那人煞氣聚身顯然是血債累累冤魂纏身,我觀他命局,他本應是必死之人。”

 姬夏陌聲音說的輕,身邊的陸瑩瑩幾人卻聽得分明,頓時面露驚色。靳無極皺眉“既是必死之人為何還尚留人世?”

 “應是出了意外,陰差陽錯逃脫了死局。”姬夏陌歎了聲。

 靳無極伺候著姬夏陌端茶倒水,顯然是對此事並無興趣。姬夏陌抽回被靳無極握住的手,磨著杯緣淡聲道“你既是離九門首徒,自然可代司傅鏡出戰。”

 靳無極怔忪,回過神才知姬夏陌是在為自己出謀劃策。“離九門與房樂閣之戰是司傅鏡與雲珞青,不說江湖非議,司傅鏡也不容丟了臉面。”

 “迂腐,活該他死。”姬夏陌冷嗤,依他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司傅鏡沒本事還裝什麽清高,那些都是死人的。

 見靳無極擰眉,姬夏陌到底不忍心靳無極苦惱,冷著臉道“江湖名榜不限挑戰,若司傅鏡戰敗,你隻管以離九門之名向房樂閣再下戰帖。”

 靳無極聞言先是歡喜,繼而又皺眉道“司傅鏡若與雲珞青交戰,只怕傷勢加重性命不保。”

 “他自個拘泥守舊冥頑不化,你倒是操的閑心。”姬夏陌甩下靳無極徑自起身離開。

 聽的糊塗的晴怡不知事情緣由,卻看出靳無極惹得姬夏陌生氣。“他心高氣傲屈尊與你,你還這般不知珍惜。”

 靳無極冷眼瞥了下晴怡,剛想起身追上去卻被殷栗攔下。“他正氣著,你就別去了。”

 靳無極僵硬片刻,還是離開武場,即使不追去,他也不願在此多待。

 姬夏陌離開武場後閑逛到離九門後偏僻的藥園中,確定四下無人便在藥園旁的涼亭內坐下。

 褚靈幽的鬥篷卷起園中藥花,輕功極好的在姬夏陌對面坐下。“你要的我都查到了。”

 “此事你幫我,日後我必還你人情。”姬夏陌直言道。

 褚靈幽笑道“大師有事吩咐即可,談人情作甚。”褚靈幽雖客氣,卻也並未拒絕,修行者的人情有多難得他是知道,自然不會不識趣。

 姬夏陌不想多談,點頭示意褚靈幽隻入主題。褚靈幽彎腰貼近姬夏陌壓低聲音“當年無憂谷靳家慘案,雖說是養子夏鍾狼心狗肺,但若無外力相助,百年家族江湖榜首,又怎會這般輕易滿門被屠?”

 見姬夏陌並無反應,褚靈幽繼續道“我父親與無憂谷舊主同輩,卻對當年無憂谷滅門慘案閉口不談,我偷偷潛入父親密室看到些陳年手記。”

 “無憂谷舊主與房樂閣雲珞青其實有段舊情。”

 姬夏陌瞳孔收緊,緊鎖的眉頭似乎在推算些什麽。姬夏陌沒有阻止褚靈幽也未停下話“無憂谷舊主與雲珞青自幼相識還訂了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是命定的姻緣,卻不想半路殺出個沒落家族的小姐,勾的無憂谷舊主神魂顛倒。”

 “無憂谷舊主退了雲珞青的親,與那小姐雙宿□□。雲珞青幾次上門要個說法都被拒之門外,直到一年後那小姐生下孩子,雲珞青聞此走火入魔,自此失了蹤跡,知道三年後房樂閣在江湖上崛起。”

 褚靈幽感慨萬千“這雲珞青以女兒身行走江湖並建下房樂閣,進入江湖名榜金甲榜,手段絕對厲害。”

 “還有嗎?”姬夏陌問。

 “夏鍾雖然陰狠但也沒那個謀略滅靳家滿門,房樂閣做的是情報的生意,最善攻略心計。”褚靈幽看著姬夏陌試探“況且,雲珞青記恨無憂谷舊主無情,若說夏鍾有外援,定非她莫屬。”

 姬夏陌沉思片刻“夏鍾進無憂谷前是何身份。”

 “這倒不知,據說是無憂谷舊主的亡友遺孤。”褚靈幽搖頭。“都是些陳年舊事的恩怨,我父親估計也是酒後憶起往事,才提筆記下這手記。”

 見姬夏陌沉默思考,褚靈幽疑惑道“大師,你叫我調查這些舊事作甚?”

 “孤魂有怨,死不瞑目。”姬夏陌故作高深,褚靈幽表情頓時僵住,訕訕的將腦袋縮了回去。

 無心逗弄褚靈幽,姬夏陌嚴肅道“有件事想請你相助,不知可否?”

 “何事?大師但說無妨。”

 “房樂閣席位上有個男人,你明日在雲珞青與司傅鏡之戰前向他下戰帖。”

 褚靈幽面露不解“那人有何異處?”

 “本是已死之人,只因躲了命局苟且人世,你無須害怕。”終究不忍靳無極憂心,司傅鏡與雲珞青一戰,盡力幫下吧。

 褚靈幽沉吟片刻,乾脆的點頭“逍遙山莊在金甲榜次於房樂閣,若要向房樂閣下戰帖也是可以的。”

 “此事除你之外,便無旁人可用了。”

 “大師還真是看得起我。”褚靈幽嬉笑道。

 失笑褚靈幽的不正經,想起他與房藺君的矛盾,便開口多說了句。“房藺君不是心思狹隘之人,若不是與你真心交好,也不會生這般大的氣。”

 “我知道,讓他發發脾氣消了火,我再去道歉。”

 離開半天擔心靳無極找來,姬夏陌便起身準備告辭。“我叫你查的這些,切不可告知第二人。”

 “大師放心,我知曉分寸。”

 臨走時姬夏陌似又想起了什麽,取出封了線包的符籙遞給褚靈幽。“我總覺會有事情發生,這符籙你收好,危急時刻可保平安。”

 “多謝大師。”褚靈幽收起符籙拱手道謝。

 與褚靈幽分別離開藥園,路上反覆思索褚靈幽說的事情,不免憂心忡忡。他讓褚靈幽調查無憂谷的事情有段日子了,卻處心積慮瞞著靳無極。靳無極一心想報仇,若讓他知道些不該知道的,就怕即使不知對錯,他也會失去理智大開殺戒。

 揉著眉角緩解頭疼,就在返回院子的路上,突然迎面撞來一個手持利劍的江湖人。

 “你這妖人!與男人行那惡心的苟且之事,還蠱惑眾人。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妖人!!”

 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滿身酒氣,腳下虛浮的青年,姬夏陌半響沉默。‘都說酒後吐真言,這孩子壓抑的不輕啊。’

 路兩邊已有不少江湖人駐足圍觀,多數人眼裡都有估量和幸災樂禍,估計是想著姬夏陌真被砍死才好。

 “妖人,看劍!!”那青年舉劍刺來。

 姬夏陌側身躲開,余光瞥向四周看熱鬧的江湖人,嘴角揚起冷笑,一張符籙捏在指間,冷眼看著再次殺來的青年人。

 ‘不是看熱鬧嗎?小爺讓你們看個夠!!’

 符籙在指中燃起,姬夏陌抬手將燃燒的符籙扔向青年,原本氣勢洶洶的青年突然癱軟在地,衣服內的身體快速收縮,不多會從衣服中鑽出一只花皮豬。

 “今日只是教訓,下次若再敢冒犯,本尊定不輕饒!”姬夏陌端著高冷范瀟灑離去,無視四周驚悚路人。

 剛學的化形符,維持時間兩個時辰,看來效果不錯。

 [正文 第137集籌謀]

 姬夏陌回房換下沾雪的外襖,殷栗已經將爐子生著,暖手爐裡裝了炭火遞給姬夏陌。姬夏陌搓著凍僵的手,哈著寒氣蹲在爐邊取暖。“眼看臨過年卻是愈發冷了。”

 “天寒地凍還是炎熱酷暑,奴家是早已忘了感覺。”殷栗撥弄著炭火,手裡絹子擋著以防濺起的火星傷著姬夏陌。

 拿了墊子圍著爐子坐下,聽殷栗這般說不禁笑道“人在世煩惱無數,不當也罷。”

 與殷栗閑話談笑著,見靳無極不在房間,姬夏陌壓低聲音“今夜換成靳哥的模樣去趟房樂閣住處。”

 殷栗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姬夏陌“公子籌謀之事是從何時開始的?”

 姬夏陌手裡剝著花生,對殷栗的問題笑而不言。殷栗沉吟片刻遲疑又問“難道從進離九門公子便已開始籌劃?”

 “我本是陰謀算計之人,靳哥不善心計,我自當為他籌謀。”

 “猶記當初與公子初見,少年還是天真模樣。”殷栗道。

 “皇城內風起雲湧,江湖爾虞我詐,總會長大的。”

 殷栗凝視姬夏陌片刻,低頭失笑“即使公子罪孽深重,於殷栗而言,公子還是當初相府梅林下與殷栗把酒言歡的瀟灑少年。”

 “得殷栗為知己,我之幸也。”姬夏陌以茶為酒敬殷栗。

 殷栗接茶飲盡,拱手行君子禮“公子救殷栗出苦海,又坦誠相待,殷栗心存感激。”

 姬夏陌倒杯熱茶細品,眸中淡然平靜“若無推斷正確,成敗全看明日。”

 看姬夏陌表情莫測,殷栗恍惚憶起當初相府內少年輕狂模樣,不免歎息時間滄桑。

 院內傳來腳步聲,靳無極裹著滿身寒氣推門進屋。殷栗喝完杯中茶,點頭示意姬夏陌,徑自起身離開。

 靳無極拍散身上的寒意,走到姬夏陌身邊蹲下。姬夏陌將暖爐塞到靳無極懷裡,握住靳無極的手哈氣。

 “我身體向來如此。”靳無極抽回手將暖爐重新遞給姬夏陌。“你仔細別凍著。”

 抬手讓靳無極扶著起來,姬夏陌回椅子上靠著,皺眉揉著腿。“你去哪了?”

 “四處走走。”靳無極為姬夏陌的腿按摩。“聽說你與那些江湖人發生了衝突。”

 “他說我是妖人,要替天行道收了我。”姬夏陌說著全當玩笑,靳無極卻是皺緊了眉,起身拿劍要走,姬夏陌趕緊將人攔住。“你做什麽?”

 “教訓他為你出氣。”靳無極冷聲道。

 姬夏陌笑著將靳無極拽回來“我已經將人教訓了,哪裡還用你?”

 見靳無極仍冷著臉,姬夏陌將破染收了,無奈的抱住靳無極的腰撒嬌。“靳哥~~”

 最受不住姬夏陌的撒嬌,一句靳哥叫的靳無極骨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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