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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作品相關 (13)
的衣架上。

 “行了。”秦猙將袖子卷到手肘處,盤腿坐在地毯上調試迷你KTV裡的聲卡,柳尋笙就乖乖地坐在他的身邊,弄好之後他將迷你KTV放好,對柳尋笙說,“你進去唱兩句吧,看看好不好用。”

 柳尋笙聞言就打開了迷你KTV的門走進去。

 這迷你KTV的隔音很強,秦猙只能看到小牡丹在裡頭握著話筒唇瓣一張一合,但是柳尋笙在唱什麽他聽不見。

 兩分鍾後,小牡丹放下話筒開門探出腦袋:“秦先生,沒有問題,很好用的。”

 秦猙點點頭,又問他:“那就好,你想把它放在哪?”

 可明明秦猙才是這間臥室的真正主人,這話問的就好像柳尋笙才是一般,由著他想放哪裡都行。

 柳尋笙也不會做喧賓奪主的事,隻說:“都可以,我聽秦先生你的話。”

 秦猙聞言想了想,就把迷你KTV放到落地窗靠窗戶的邊上,讓柳尋笙在裡頭唱歌時還能看看樓下的景色。

 柳尋笙站在一旁看著秦猙忙活,等男人弄完之後坐下休息時,他才跑到秦猙邊上,從背後掏出一個翠蘭色的小罐子,遞給秦猙說:“秦先生,這是我送你的中秋節禮物。”

 “你還給我準備的中秋節禮物?”柳尋笙可以看到,在他說完話後秦猙很明顯地怔了一下,隨後才輕笑著接過他的罐子,“禮物是什麽?現在可以打開嗎?”

 “可以呀。”柳尋笙告訴他,“嗯……是擦臉用的香香。”

 秦猙打開小罐子一看,發現裡頭是晶瑩剔透的凝膏狀物,罐蓋甫一打開,就有陣淡淡的牡丹花香撲面襲來。

 小牡丹說:“我親手做的。”

 秦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用什麽做的?”

 “靈氣呀。”柳尋笙手指放在背後攪著,這句話說的半點不心虛,反正他做這個確實用了靈力嘛。

 所以秦猙也沒發覺柳尋笙並未完全說出實話。

 “秦先生,這個香香可以祛疤呢。”柳尋笙告訴秦猙這個藥泥的作用。

 “可以祛疤?”

 秦猙聞言這回是真的有些出神了。

 “嗯嗯。”柳尋笙點著頭,“不過這個有些難做,我今年隻做出來了這麽多,可能只夠你用來塗臉,您身上的那些……不太夠,要再做的話得等明年啦。”

 秦猙默然不語,片刻後又問柳尋笙:“這個香香,祛疤效果很好嗎?”

 “要連續塗七天才能看到效果的。”柳尋笙說,“而且得看疤痕的大小和嚴重情況,要是太大或者太深了,可能時間要更久些。”

 這世上任何人都無法逃脫因果輪回,柳尋笙也是如此,他不過是妖,不能做出太過逆天的事,他不是不可以做出一夜就能讓秦猙身上所有疤都消失的藥膏,但是那樣的話,不僅是他,包括秦猙都要付出很嚴重的代價——因為這樣的能力,不該是一隻妖能夠擁有的,也不是一介凡人能夠承受的。

 所以柳尋笙只能在每年開花時存些自己的花瓣做這些祛疤的藥泥。

 柳尋笙望著秦猙,看見男人在自己說完那些話後陡然收攏了五指,緊緊攥著翠蘭小罐的模樣,以為這些祛疤的藥泥對秦猙來說很重要。

 不過想想也是,看似永遠無法消除的傷疤能夠消失了,誰會不激動呢?

 想起今天秦猙為自己安裝迷你KTV時那忙上忙下的樣子,柳尋笙不禁衝動地說:“不過如果秦先生你還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努力做出來的。”

 摘掉他的葉子,或是砍一些根,做出來的藥泥效果也是一樣的,他沒幾片葉子和根芽並不會死,只會痛一段時間而已。

 如果他這麽做了,卻可以讓一直難過著的秦先生高興起來,柳尋笙覺得,他是願意的。

 結果柳尋笙卻沒想到,秦猙不願意。

 他搖著頭說:“笙笙,你做這些東西不容易吧?”

 柳尋笙抿著唇,回答他道:“是有點難,但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秦猙卻明白小牡丹根本沒說實話。

 養了柳尋笙這麽久,秦猙知道這朵花妖根本不記仇,給他一點點好處,他就能把心掏出來對你好。祛疤的藥泥要是能這麽容易就做出了,柳尋笙早就給他了。

 但是柳尋笙隻給了他這麽一點,還說了這東西“難做”。

 小牡丹是不會說謊的。

 他給柳尋笙的東西,看似費心費力,可他所給予柳尋笙的一切換了別人也能給,反而是柳尋笙為他做的事,都是旁人無可替代的。

 所以他對柳尋笙說:“沒事的,笙笙,這麽多已經夠了。”

 “已經夠了嗎?”柳尋笙疑惑道,“可是秦先生您身上……”

 “你不是說明年又能做了嗎?”秦猙把小藥罐收好,半跪在落地窗前,和柳尋笙平視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我可以等你以後再做給我。”

 柳尋笙覺得秦猙這些話聽著有些奇怪,但他又說不出到底奇怪在哪裡。

 “除了雲腿月餅,你明晚還想吃什麽?我買回來給你。”

 柳尋笙聞言眼睛倏地亮起,拖來手機指著上面的海報說:“這個!”

 秦猙瞥了一眼,發現那是肯德基推出的中秋節全家桶,購買就送小玩具。

 “我看你是看上了它送的玩具吧。”秦猙好笑道。

 柳尋笙才不承認:“沒有,我就是想吃雞翅和可樂。”

 “那我先預定一下,明天讓人送過來。”說完,秦猙就笑著掏出手機,準備預定肯德基的中秋全家桶。

 只是秦猙才解鎖手機屏幕,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秦猙望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唇角的笑容漸漸隱去。

 作者有話要說:秦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沈舔狗:你被什麽咬了?

 秦總:牡丹。

 沈舔狗:?

 秦總:不對,好像是我咬了牡丹。

 沈舔狗:???

 今天粗了三丶丶,雲腿月餅應該就是火腿月餅吧?我也不知道……原來各地的叫法不太一樣啊,我們這是叫雲腿的,就是肉餡的!我感覺好好吃,安利給你們,然後昨天我看評論區提到了花茶!天啊我自己喝的時候我也沒反應過來,別這樣,我以後還怎麽喝枸杞菊花茶?哈哈哈你們都是魔鬼啊。感謝在2020-06-13 23:11:53~2020-06-14 23:37: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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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第 35 章

 秦猙並沒有立刻接起這個電話,即使他握著手機, 只需要手指輕輕滑動就能接通, 他也沒有這樣做。

 而在柳尋笙的眼中, 他只看到秦猙的唇瓣緩緩抿平, 他眼底和面容上外露的一切情緒如同潮水驟然退去,恢復成漠然疏冷的樣子。

 現在是清晨,窗外的陽光明亮溫暖,落進這間灰色的臥室裡時它給所有物品都渡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暈。

 但偏偏秦猙坐在陰影裡。

 即使陽光落在離他很近的地方, 也照不暖他。

 手機鈴聲還在響著,可秦猙卻開始整理自己的袖子,他將原本卷起的袖角放下系好,又將自己衣領拍平,做到一絲不苟的精英儀容後,他才漠然地抬起手, 把手機放到耳邊, 開口淡聲說:“林叔。”

 秦猙和他挨得不算遠,加上臥室裡十分安靜,所以柳尋笙依稀能聽到電話那端的人說話的聲音。

 那是個上了年紀,有些蒼老的中年男人, 他問秦猙:“大少爺, 最近您過的還好嗎?”

 “挺好的。”秦猙正襟危坐, 明明他坐的是再柔軟舒適不過的沙發,但他的身體卻放松不下來,始終保持一種嚴肅拘束的狀態。

 他說完這句話後, 手機那邊就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

 即便這兩人隻說了短短的兩句話,但柳尋笙聽得出來,中年男人很可能是想關心秦猙一下,只是秦猙的態度太過疏離,沒有表現出任何親近的意思,所以中年男人也不知道該怎樣將話題繼續下去。

 雙方都是沉默著,卻沒有一人掛斷電話。

 最後柳尋笙只聽中年男人輕輕歎了口氣,像是放棄了所有寒暄的話語,直接切入正題道:“大少爺,老爺和夫人想讓您今年回家來過中秋。”

 “明天就是中秋了,他們今天才讓我回去嗎?也不問問我有沒有空回去?”說完,秦猙像是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只是強行扯出的弧度並不像是笑,又牽引動了他臉上的疤痕,使得秦猙的面容看上去怪異而扭曲,“不過也是,在他們看來,我怎麽會沒有空呢?”

 中年男人沒有說任何像是“您今年中秋沒空嗎”或是“您近期有什麽事在忙嗎”之類的話,他就像是個傳話筒,僅僅需要傳達他口中“老爺和夫人”的意思就夠了,於是他隻說:“您也很久沒有回本宅了。”

 言外之意:您也該回來了。

 秦猙回他:“所以我會回去。”

 不是因為中秋快到了,而是因為很久他沒有回去過了,也是因為沒有人給他拒絕的權利。

 “您保重身體。”中年男人最後還是關心了秦猙兩句,“老爺和夫人也很擔——”

 秦猙沒有給他把最後一句話說完的機會,直接按了掛斷鍵。

 臥室內又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

 秦猙挺直脊背坐在沙發上,雙手正正地放在扶手上,他所有的動作都像是設定好的程序,規矩、精細,經過反覆地練習,以至於他就如同一尊冰冷灰暗的石像沒有任何聲息,隻向世人呈現出他被雕刻出來時的狀態。

 所以柳尋笙在秦猙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

 然而柳尋笙又覺得秦猙此刻應該是很難過的,他很想去安慰一下秦猙,於是柳尋笙緩緩靠近男人,將自己的手輕輕搭在他的手指上。

 柳尋笙的手掌很小,就算他用上了兩隻手也包不住秦猙一根手指,他所能傳遞給秦猙的溫暖也是那樣的少,柳尋笙蹙著雙眉,彎下頭把臉也貼了上去,讓自己整個身體都俯下抱住秦猙的食指。

 許久之後,秦猙才低下頭,垂眸望著柳尋笙。

 “笙笙,抱歉,明天中秋不能陪你過了。”

 秦猙的聲音低沉、徐緩而平靜,使得他的話語聽上去十分冷漠。

 但柳尋笙卻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莫名地感受到了難以言述的悲哀和絕望,柳尋笙趕緊道:“沒關系的秦先生,你剛剛不是還說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嗎?我可以等你陪我過下一次的中秋。”

 秦猙木然地點著頭:“好。”

 “秦先生,你需要我陪你去嗎?”但是看秦猙這個狀態,柳尋笙卻有些擔心他,“我可以躲在你的口袋裡,我保證很乖,不會動也不會說話的。”

 秦猙這是中秋節要回家,回去見他的親人們。

 柳尋笙作為一個外人,他如果也要跟著一起去,應該是問秦猙“秦先生可以帶我一起去嗎”,但是他沒這麽問,柳尋笙方才說出口的那句話,說的就像他要保護秦猙一樣,擔心秦猙一個人會怕,所以要陪著他。

 “我知道你很乖,不過不用了。”秦猙聽著柳尋笙的話,察覺到小牡丹對自己的維護後倒還真的笑了下,只是那個笑容很短暫。

 秦猙站起身來,開始收拾行李,同時也和柳尋笙說著:“笙笙,全家桶我幫你訂好了,雲腿月餅也買好了,都在樓下,范姨也已經回家了,我不會鎖臥室的門,你可以隨便下樓,如果你有什麽事可以直接打我電話,我會接的……”

 秦猙喋喋不休和柳尋笙說了很多話,有些話還是重複的廢話,看似是在叮囑和關心柳尋笙,但如果牧鶴在場,他馬上就能聽出秦猙的思緒已經開始混亂了,他頻繁地說話只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和維系表面的平靜。

 此刻的秦猙就像是一根崩緊的弦,只要再加入一點外力,就會使他完全崩潰。

 柳尋笙不是心理醫生,他不懂那麽多,他只是明白為什麽和家人團聚這樣應該高興的事,卻會叫秦猙驟然間性情大變——不,又或許,這只是叫秦猙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然而秦猙並沒有留給柳尋笙太多探究思考的時間,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準備下樓,說是行李,其實就是兩三件換洗的衣物和一些日用品。

 柳尋笙跟在他身後小跑著,問他:“秦先生,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呀。”

 秦猙告訴他:“應該後天就回來了,我隻回去和他們過一下中秋。”

 “那秦先生,我們先一人吃一半月餅吧?”柳尋笙站在地毯上,兩手小手背在身後仰頭望著秦猙,依舊在想盡辦法讓秦猙心情好起來,“我聽說月餅要吃一整個才會團圓,我們今天一人吃半個,等後天你回來了,我們再吃半個,就是團團圓圓啦。”

 秦猙微怔:“……吃半個?”

 “嗯嗯。”柳尋笙見秦猙似乎不反對,立馬就去揪他的褲腳,扯著他往樓下去。

 秦猙順著他的意思,走到餐廳將一枚雲腿月餅切成兩半,柳尋笙要了其中一半,又將另一半推到他面前:“秦先生你想現在吃嗎?要是你還不餓,那等你餓了的時候再吃吧。”

 “我不餓。”秦猙沉默了幾秒,忽地走到櫥櫃前找出一隻保鮮盒,把半塊雲腿月餅放進去,“我明天再吃。”

 柳尋笙聞言下意識地問了句:“為什麽?”不過剛剛問完,他就給自己找到了答案,“噢!明天才是中秋,那我也明天吃!”

 這樣的花四舍五入也算他和秦猙一起過中秋了。

 秦猙笑了下,抬手輕輕碰了碰抱著月餅的柳尋笙。

 小牡丹的發絲很軟很順,秦猙摸上去隻碰到了滿指的涼,但他卻覺得,這是他這個秋季所能觸碰到的,最溫暖的東西了。

 他低聲說:“我後天一定就回來了。”

 “好。”柳尋笙抱了下他的兩根手指,這是以前秦猙出門,說是“離別擁抱”的動作,“我等你回來哦秦先生。”

 走之前,秦猙將開燈總遙控器遞給了柳尋笙。

 這個遙控器很小,又比較輕,柳尋笙抱起來不費勁。

 畢竟柳尋笙太矮了,碰不到燈的開關,秦猙入夜後他一個人待在別墅裡怕黑,才將這個他本來用不上的遙控器翻出來拿給柳尋笙用。

 做完了這一切後,秦猙才拎著行李離開,坐上等候在湖景別墅外的車。

 柳尋笙站在二樓高處,遙遙地望著秦猙上車離開,感覺秦猙就像是坐上了夢中那輛不想坐的車。只是夢中有他可以阻止,然而在現實中,卻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秦猙踏上回秦家本宅的路後不久,沈聽弦就給他打電話了:“嗨,秦老板,今年中秋你還是要和我一起過嗎?”

 “我媽做了蒜香雞腳,她知道你不愛吃大蒜都沒放蒜,沒蒜的蒜香雞腳那還能叫蒜香雞腳嗎?她到底是我媽還是你媽?天啊,我好想和柔兒一起過中秋,但是她不要我去,當然最重要還是我不能見色忘友,拋棄發小……”沈聽弦還不知道今年秦猙要回秦家,因為自從五年前那場車禍過後,秦猙每年中秋都是到他們家裡過的,沈聽弦以為今年也是如此,所以語氣輕松歡快地在那叨叨。

 秦猙等沈聽弦說了好一會,大概是口幹了停下時,才開口道:“聽弦,麻煩你告訴乾媽,我今年不去你們家過中秋了。”

 秦猙很少這樣叫沈聽弦,而沈聽弦也從來就不想聽秦猙這麽喊他,所以秦猙話音才落,沈聽弦頓時就沒了聲音,幾秒後,他猜出秦猙為什麽不來他家過中秋,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你要回本宅去了?”

 “嗯。”秦猙應了一聲,“父親和母親要我回去。”

 沈聽弦很想罵一句回去個屁啊,但是他知道不管他罵什麽都沒用,甚至如果他暴怒的情緒感染了秦猙,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你現在還好吧?”

 沈聽弦聽說秦猙要回去後都快瘋了,可抓耳撓腮憋了半天,卻隻憋出這麽一句。

 “我現在很好。”秦猙側過臉,雙眸望向車窗外,“但是我不知道秦駁他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新角色登場!

 我看了大家的評論,然後問了下我周圍朋友們,結果發現原來好多人都沒吃過肉餡的月餅……肉餡月餅真的很好吃啊_(:з」∠)_我饞了。

 還有馬上端午了,你們吃鹹粽還是甜粽啊?話說我喜歡柴灰粽,沒有味道的那種哈哈哈

 今天評論區也抽50個小紅包=3=感謝在2020-06-14 23:37:25~2020-06-15 23:33: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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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第 36 章

 秦猙已經三年沒有回過家了。

 自從五年前那場車禍過後,秦猙雖然每年中秋都不再回來過, 但新年時他還會回來看看的。

 直到三年前的除夕宴會, 秦駁用碗砸破他的頭, 在他本來就布滿醜陋疤痕的臉上再添一道傷疤, 秦猙才連新年都不會回秦家本宅來看看。

 而今年中秋,秦母和秦父要他回來看看,大概是因為秦駁的心理問題經過兩年的治療像他一樣,也趨於平靜了, 所以他們才讓他回來吧。

 每個流浪在外的遊子回家時,都會覺得回家的這條路是那樣漫長,他們會希望這段路程再短些,這樣他們就可以快點回到家中,見到他們思念已久的親人。

 但秦猙望著窗外疾行倒退的路面,卻一點也不希望自己回家的路程短些, 他只希望這條路無限漫長, 哪怕需要他耗盡一生在途中,他也不想回到那個家裡,被秦宅囚禁他難得的自由時光。

 只是事與願違。

 秦家本宅在欒都,和岺城是鄰城, 大概三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

 秦猙早上酒店從岺城出發, 到欒都時剛好是十一點, 正是午飯時間。秦猙不想和秦父秦母一起吃午飯,秦家本宅裡的每一絲空氣都讓他窒息。

 唯一能讓秦猙心情好些的,大概他路上一直都很沉默, 被他放在家裡的小牡丹擔心他,又怕打擾到他,隻敢發一條簡短的微信,讓秦猙感覺他灰暗的人生中,還是可以有個小小的期待——小牡丹在等他回家吃完另外的半塊月餅。

 【笙崽:秦先生,你到家嗎?】

 【秦猙:嗯,我到了。】

 不過這裡並不能稱之為家。

 如果柳尋笙在這裡,他就能看見秦猙走進秦家本宅時,即便面容上依舊如夢中一樣沒有任何表情,但他眼底的茫然和絕望,卻幾乎能凝為實質。

 秦宅老管家林叔在鐵門處等待秦猙,林叔身邊,還有一個容貌和秦猙足有八成相似的男人,只是他看著要比秦猙更年輕些。

 年輕男人右臉上也有一道疤,橫跨眉骨,將他濃密的眉毛截成了兩段,和三年前他用碗在秦猙右眉骨處砸出的疤幾乎一樣,只是要更深更長一些。

 他叫秦駁,是秦家的小兒子,秦猙的親弟弟。

 和能夠用雙腿行走的秦猙不同的是,他坐在輪椅上,看見秦猙從車上下來後就笑了起來,對秦猙說:“大哥,歡迎回家。”

 林叔也和秦猙問好:“大少爺。”

 秦猙在他面前停住腳步,垂眸看著他,幾秒後喉結上下滾了滾,開口平靜道:“秦駁。”

 “大哥,你有三年沒有回來了吧?我真是想你,”秦駁微微偏頭,讓站在他身後的林叔給秦猙讓位,“爸媽都在客廳等你一起吃飯呢,我親愛的大哥,你可以我個幫忙——推我回去嗎?”

 “好。”秦猙答應了,他走到秦駁身邊推動輪椅,帶著他往秦家本宅走去。

 從鐵門到本宅的這一條路不是很長,方棋和林叔都跟在秦猙身後,路上的四人卻都沉默著沒有說話,直到秦猙不借他人之手,彎腰費勁地想要抬起輪椅,將秦駁抱上進本宅門前的台階時,秦駁才忽然開口,問他:“大哥,你今年都二十七歲了吧?有沒有談戀愛呢?”

 秦猙回答他:“沒有。”

 秦駁又問:“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秦猙還是回答:“沒有。”

 他這句話說的有些喘,因為秦駁的輪椅出奇的重,他好不容易將秦駁搬上台階後,秦駁卻拉住了輪椅的刹車柄,讓秦猙無法再推動輪椅。

 秦猙隻好停下動作,看秦駁接下來要做什麽。

 “這樣的話,或許大哥你該找個對象了。”秦駁笑嘻嘻地說,說完這句話,他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伸手將輪椅一把推下台階。

 輪椅倒下時從兩側的口袋裡滾出許多石頭,秦駁卻頭也不回,徑直走進了本宅。

 林叔張了張唇大概是想為秦駁說兩句話,但他見秦猙面無表情地沉默著,竟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麽,只能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進屋。

 結果在路過兩個端著盤子的女人時,秦駁突地停下,皺眉指著其中一個女人所端盤子裡的月餅,說:“這月餅的包裝圖案為什麽是牡丹?”

 被攔下的女人說話有些結巴,或許是因為她也很清楚秦駁陰晴不定的脾氣:“二、二少爺,這是商家原本的包裝,寓意富貴團圓……”

 “我媽最喜歡的花是蘭花!”秦駁大喊一聲,抬手打翻女人手裡的盤子,“牡丹這種俗花我媽根本不喜歡,你怎麽搞的?你是不是就想讓我媽不高興?!”

 秦猙望著地上印有兩朵豔黃喜慶牡丹花圖案的月餅,半蹲下將其從地上撿起,遞給方棋讓他幫忙拿著。

 秦駁停下罵人的話,挑眉看著秦猙。

 秦猙說:“盤中餐,粒粒皆辛。”

 “那這塊月餅你吃吧。”秦駁嗤笑一聲,卻沒再繼續罵人了,繼續朝客廳走去。

 客廳中央的長餐桌上,秦父坐在主位上,秦母坐在他的右手邊,他們兩人都在等秦猙和秦駁。

 “父親,母親。”

 秦猙喚了秦父秦母后,就和秦駁一起在秦父右手邊坐下。

 “秦猙回來了啊,挺好的,中秋就是這樣團圓的日子。”秦母望著秦猙笑了笑,笑容慈愛,但卻沒見多少看到三年不見的兒子回家時應有的激動,讓人不知道她的感情是克制才內斂,還是淡薄而不顯,“這麽遠趕過來,餓了嗎?快吃飯吧。”

 話雖是這樣說著,可桌上沒一人動筷。

 “吃飯吧。”直到秦父起筷夾走第一片菜,桌上剩下三人才跟著動筷。

 飯桌上,也沒有一個人再繼續說話。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秦家的家訓。

 而秦猙也就在秦家這樣的氛圍中長大的,他是秦家長子,要熟讀古今各書,要時刻正裝示人,不能說髒話,不能露出頹色,不能憤怒失態,不能常吃西餐忘祖宗之本,要時刻以君子之準克己,行不逾禮,行如風,站如松,坐如鍾,臥如弓。

 這是身為秦家長子,應有的規矩和禮儀。

 但秦猙不是真正的君子,他只是個普通人,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所以他永遠也學的不夠好。

 這頓飯秦猙吃的味同嚼蠟,並沒有吃太多,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他餓極了狼吞虎咽,秦父看到了說不定又要訓斥他沒有禮貌。

 最重要是秦駁沒再繼續纏著他,吃完飯後大家就各自散去了,秦駁回了自己的房間,秦猙也在臥室裡獨自休息。

 等方棋放下行李離開後,秦猙就立刻打開手機,發微信詢問柳尋笙——

 【秦猙:笙笙,你吃飯了嗎?】

 【笙崽:秦先生你吃飯了沒有呀?】

 不過也是巧,秦猙的消息剛發出去,柳尋笙關系他有沒有吃飯了的消息也在同一時刻發來。

 秦猙僵硬地扯了下唇角,露出他回到秦家本宅後的第一抹笑容,他直接給柳尋笙打了個電話:“笙笙,你已經吃飯了嗎?吃的什麽?”

 柳尋笙乖乖回答秦猙:“我吃的是秦先生您弄好的便當呀。”

 秦猙低低的笑了一聲,將他撿起的那塊月餅拍了張照片,發給柳尋笙:“我在這裡發現了一塊月餅,上面有兩朵牡丹,你可以幫我看看是什麽種類的牡丹嗎?”

 “這是姚黃。”柳尋笙哪裡不認識他們牡丹之中最美的名花,無比欽羨地說,“姚黃、魏紫、趙粉、豆綠,姚黃就是牡丹四大名品之一呢。”

 秦猙現在依舊無法欣賞牡丹,但這並不妨礙他愛屋及烏,所以他說:“沒有,我不喜歡顏色這樣的豔的牡丹,還是你的花雪白雪白的比較好看。”

 “秦先生你肯定是在哄我,要是我們昆山夜光的花比較美,那為什麽月餅的包裝殼不印我們?”柳尋笙聽著秦猙誇他沒覺得高興,只是唏噓感慨,“還有哇,秦先生,花真的不是我們的生.殖.器,為什麽你們會這樣認為呢?要是你們明知道是的話,又為什麽還要把花印在包裝殼上呢?”

 “想想都覺得好.色.情啊!”

 秦猙:“……”

 小牡丹十分困惑,發出了讓秦猙沉默的疑問。

 “對,不是,花不是你的那個。”秦猙為了不讓柳尋笙以後再提這茬,他只能順著柳尋笙的話繼續往下說,“這個話題的確色.情,所以笙笙,我們以後都不要說這件事了好嗎?”

 “好呀好呀。”柳尋笙立馬答應。

 秦猙聽著他說話時歡快的聲音,幾乎都能想象小牡丹在手機那端乖巧地連連點頭的模樣,這樣的畫面光是想象,都秦猙心臟驀地軟下,他垂下眼睫,細長的睫毛斂下,像是想要護住眼底那僅存的溫度,然而就在秦猙想要繼續和柳尋笙聊下去時,他臥室的門卻忽然被人敲響了。

 “有人找我,笙笙,我待會再和你聊天吧。”

 秦猙抬起眼眸,眼底已經恢復了平靜,漠然地再沒有一絲溫度,他掛斷了電話,走到門口開門。

 敲門的人是秦母。

 她笑著問秦猙:“秦猙,媽媽有打擾到你嗎?”

 “沒有。”秦猙說,“母親您有事嗎?”

 秦母說:“是有些事想和你談談。”

 秦猙把他臥室的門合上,和秦母一起來到了二樓陽台花園處。

 反正秦母也不會進他臥室去和他談話,這不是注重成年兒子的隱私,而是從秦猙還是嬰兒時被從醫院接回來的那一刻起,他就住在這裡。

 秦母和秦父都認為,孩子要獨自生活成長,這樣他們才會堅強獨立。

 兩人剛在陽台花園的涼椅上坐下,秦母就直截了當地問秦猙:“秦猙,你談戀愛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笙笙:吾與姚黃孰美?

 秦總:姚黃何能及笙笙也?

 笙笙:唉,吾誠知不如姚黃美,吾夫之美我者,私我也。

 寡王沈舔狗:你們兩個真惡心。

 預告:明天可能、大概、也許,會小虐一下秦總……

 安利一下我朋友的連載文文呀,是星際幻耽,很好看噠,大家可以去康康=3=

 文案:

 《被血族大佬撿走後》by薑澗

 被喻為A星頭號敗家子的許晝,遊手好閑、不學無術,最大的愛好就是和他父親派給他的生活助理沈歧作對。

 一天,他指著一張隨便從網上搜來的城堡圖片,對沈歧說:限你十天之內把家裝修成這樣,做不到就滾蛋。

 第二天,他的父母鋃鐺入獄,聯盟調查官查封了他家裡所有的資產。

 身無分文的許晝連A星居住費都支付不起,被丟去了異種生物肆虐的Z星。

 Z星的怪物最喜歡捕食人類難民。正當許晝被他們團團圍住時,神秘的男人忽然出現,嚇跑了那十五個吸血鬼。

 然後他被帶回一座金碧輝煌的城堡。男人坐在鹿角簇擁的王座上,摘下面具,露出一張許晝無比熟悉的臉。

 他說:“你要的新房子。”

 許晝:……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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