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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賣火鍋[種田]》第48章 哥哥
余發財上來就找茬, 司南還沒說什麽,孩子們就怒了。

 “沒看見外面的牌子嗎?閉店了!”

 “出去出去,再不出去就打人了!”

 “告訴你,我們可是練過軍體拳的, 你這樣的瘦猴一拳打三個!”

 余發財臉皮夠厚, 不痛不癢地說:“大中午的, 店門敞開,誰能想到是閉店了?怎麽, 終於開不下去了?”

 司南抱著手臂笑眯眯,“你眼睛小, 我不怪你,眼瞎就不好了。”

 余發財:……

 鬥嘴就鬥嘴,怎的還搞人身攻擊?

 第一回 合,司南小小地勝了一局。

 余發財重整旗鼓,專戳司南痛處,“司小官人真是好大的心,外面都傳成什麽樣了, 還能端著架子充大勁。”

 “傳的什麽?我還真沒聽說。”

 “司小官人就不必裝傻了, 如今汴京城誰不知道, 你家店裡吃死了人!”

 余發財冷笑一聲, 瞧著大廳裡精巧的布置, 既嫉妒又暗爽, “可惜呀可惜, 白花心思搞這些花樣, 沒人敢來嘍!”

 司南半點不慌,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圈,似笑非笑地說:“我覺得吧, 這店還能苟一苟,八成能撐到余掌櫃被押到開封府監牢。”

 鍾疆笑著搭話,“我覺得是十成。”

 司南笑意加深:“說起刑獄之事,疆哥比我懂。”

 余發財慌了,“這話什麽意思?”

 司南湊近他,低聲道:“不如去問問每旬第二日清早,悄悄從側門進入貴店的那個鹽販吧!”

 余發財臉色大變,“姓司的,你、你血口噴人!”

 司南一臉無辜,“就噴你了,怎麽著?不服去衙門告我呀!”

 余發財一口老血哽在心口。

 第二回 合,司南完勝。

 余發財極力掩飾,“你這是汙蔑!你以為我真不敢告你嗎?”

 司南微笑道:“你不敢。我既然敢說,就有證據。不僅有五水樓偷用私鹽的證據,還有你雇人詆毀火鍋店的證據。”

 余發財一噎,嘴張張合合,愣是一個字都沒敢說。他怕司南真有證據。

 其實,司南說有證據是假的。

 自從知道唐玄在查私鹽案,他總會有意無意地注意附近的茶樓酒肆,看到過兩次那個鹽販。

 起初並不確定那人就是鹽販,就是詐詐余發財,就像當初詐於三兒一樣——像他們這種唯利是圖的小人,就算不偷用私鹽、不私鑄銅器也會有別的陰私——沒想到,還真讓他詐出來了。

 “余小眼,不妨告訴你,南哥現在還沒有太生氣,心情介於整你和不整你之間,你要想挨整,就加把火,哥滿足你。”

 司南翹著二郎腿,像個小惡霸,“要是不想,當初怎麽找人汙蔑火鍋店,如今就怎麽把事給我圓回去。”

 余小眼、不,余發財少說得有四十歲,聽著司南一口一個哥,偏偏不敢反駁。最後一個屁都沒敢放,無比憋屈地出了火鍋店。

 看到外面那個大大的“食材已售罄,歡迎下次再來”的牌子,恨不得跺掉自己的腳。

 閑的!

 純粹是閑的!

 優越感沒找到,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白夜站在巷口,看著余發財一臉懊惱地扎進五水樓,暗自罵了句“蠢貨”。

 他整了整衣裳,搖起折扇,掛上溫和的笑,邁著小方步進了火鍋店。

 司南挑眉,得,又來一個。

 有了余發財的前車之鑒,白夜上來就點明了今日來的目的,“坊間的傳言我聽說了,今日過來就是想邀南哥兒加入‘五味社’。五味社囊括了汴京城八成以上的酒樓食肆,掌櫃之間相互擔保。只要南哥兒加入,今日之危局定能安然度過。”

 司南的答覆也很直白,“聽白先生這意思,是說如果我不加入,五味社就不幫我唄?”

 白夜嘴角一抽。

 事是這麽個事,何必說得這麽直白?

 他維持著溫和的笑,避重就輕,“早就聽月前輩說南哥兒聰慧,果真如此。”

 司南毫不謙虛,“我也覺得自己很聰明,聰明人不說暗話,所以我就明明白白地說了——我不想加入五味社,至少暫時不想。”

 單就加入五味社本身,司南是願意的。

 就像白夜說的那樣,汴京城八成以上的酒樓食肆都是社員,平日裡各家掌櫃時常聚在一起交流經驗,尤其對於食材好壞、各地物價十分了解,從他們那裡取取經,對於司南這個外來者好處多多。

 可是,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加入。

 若白夜真心幫忙,司南自然感激,可是,白夜明顯是來“施恩”的,司南不想欠他這個人情。

 白夜從前在無憂洞做的是二把手,就算外表多麽和善,司南都不會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所以,他果斷地拒絕了。

 白夜頗為遺憾,“白某懂了。”

 司南起身,非常禮貌地說:“慢走不送。”

 白夜:……

 可真禮貌!

 就算被趕了,還要保持微笑,“南哥兒若改了主意,隨時找我。”

 司南擺擺手,“白先生慢走。”

 白夜看著他,如對待老友般熟稔又寵溺,“就算不論月前輩的恩情,我也是真心想同南哥兒交好,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先生’,怪生疏的。”

 確實沒那麽熟……

 司南回了個假笑,“你的意思是,讓我和槐樹一樣叫你‘白爺’?”

 “你呀,和月前輩真像。”白夜歎氣,“叫夜哥哥。”

 司南心裡怪怪的,面上依舊笑著,“可別,在我這兒‘哥哥’這稱呼可不能隨便叫。”

 白夜挑眉,“莫非還有特殊含義?”

 當然,沒聽過那句話嗎?

 叫哥,那是大小關系,叫哥哥,那是上下關系。

 司南堅持不叫。

 一個字都不肯叫。

 白夜搖搖頭,笑著走了。

 上了馬車,臉便拉了下來。

 旁邊的丫鬟惡狠狠咒罵:“姓司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和他那個自以為是的爹一個樣,給臉不要臉!”

 白夜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卻沒阻止。

 丫鬟小心地觀察著他的臉色,繼續道:“主子,您吩咐一聲,奴婢有的是法子治他,看他還敢不敢這麽傲。”

 白夜煩躁地捏了捏眉心,緩緩道:“先前不是有幾家想賣小火鍋嗎?不用壓著了,讓他們賣。”

 “是!”丫鬟連忙應下。

 ***

 這日旬休,司南去接二郎,順便把下一旬的餐費收了。

 原本還想說一下幾個小家夥入學的事,徐大儒不在,只有一個性子高傲的講經博士,不等司南把話說完就被趕了出來。

 看著書院氣派的大門,司南搖頭失笑。

 所謂“士農工商”,打不破的階級觀念,這才是絕大多數讀書人對商人的態度,像一心書塾的先生和若水書院的徐大儒這樣開明、一視同仁的,畢竟是少數。

 司南嘖了一聲。

 等著瞧吧,哥要靠賣火鍋走上人生巔峰,迎娶郡王大人,饞死你們這些龜孫兒!

 不對,畢竟是二郎的師長,罵得太難聽不合適。

 那就……饞死你們這些酸儒!

 二郎騎著行李箱跑出來了。

 後面跟著一串騎箱子的小郎君。

 自從上次二郎騎著行李箱出了回風頭,許多家長找到司南,問他箱子是從哪裡買的。

 一個兩個還好,買的人太多,司南顧不上,乾脆聯系了一家名為“南來北往”的雜貨鋪代為售賣。

 每賣出一件,雜貨鋪掌櫃可以拿到五個銅板,幾乎是白得的錢,掌櫃十分樂意。

 就這樣,家長們去鋪子裡訂貨,掌櫃收了訂金記錄好數量和要求,崔實轉交給崔木頭,崔木頭做好了,崔實再騎著三輪運到雜貨鋪。

 短短一旬下來,就賣出去百余件。幸好有小木頭和小狗子幫忙,崔木頭效率越來越高。

 更多的人想買風扇,司南沒答應——唐玄訂的兩百台還沒做完呢!

 風扇比行李箱複雜許多,緊趕慢趕做出來兩台,司南騎著小三輪,樂顛顛地送去郡王府。

 原本想給唐玄一個驚喜,沒想到,半路就被宮裡的內侍官截了。

 不僅截了他的風扇,還坑了他一輛腳踏車。

 司南……並沒有很傷心。

 官家轉手就給了他一匣子小銀錠,一個個滑溜溜、亮閃閃的,美極了。

 唐玄不高興了,冷著臉去了福寧殿。

 彼時趙禎正吹著風扇吃冰沙,一眼瞧見他,差點從小竹榻上摔下來,“哪個放他進來的?不是讓你們說我不在嗎?”

 內侍們一個個扎著腦袋扮可憐。

 得罪了官家擠兩滴眼淚就能被原諒,得罪了燕郡王……簡直不敢想。

 最後,唐玄強行撈回了一台風扇。

 趙禎含著一口冰沙,眼睜睜看著碩果僅存的一台,猶豫再猶豫,還是狠狠心沒給皇后送過去。

 並且理由都想好了——唐玄搶走的那台正好是皇后的,剩下的這個是他的!

 “張茂則!”

 “臣在。”

 “快,給朕寫上名,寫在最顯眼的地方!”

 “……是。”

 內侍都知張茂則自然不敢真的寫下官家的大名,猶豫再三,寫了個“天子專用”。

 皇后曹氏瞧見了,氣得多吃了兩碗冰沙。

 ……

 司南騎著小三輪,把近來發生的趣事說給二郎聽。

 小家夥聽得一愣一愣的,簡直不敢相信。

 臭兄長何時變得這麽厲害了?想出來的玩意連宮裡的官家和娘娘都稀罕!

 車子拐進茶湯巷,司南原本想玩個帥氣的漂移。沒想到,自家門洞前站著個人,高高大大的,差點撞上。

 司南連忙來了個“腳刹”,看清那人的臉,頓時笑了。

 “你來啦,唐哥哥。”

 唐玄不知道“哥哥”指的是上下關系,只是瞧著少年燦爛的笑,心也跟著暖起來。

 “嗯,哥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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