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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38章
六年前的紀望也才十九歲,經歷了人生中少有的男朋友由omega變alpha,現在更“被分手”了,一時間懵在床上,不知作何反應。

 與言語上的衝動不同,祁薄言穿好衣服了卻沒有走,僵在原地,有一眼沒一眼地往床上瞄。

 見紀望還是沒有動,祁薄言終於往門口走去,把臥室門摔上了。

 紀望正想起身追,卻被腰部的酸疼逼得躺回床上,無可奈何地想,這太荒唐了,這就分手了嗎?

 他腦子如今一團亂,受到的衝擊太大,他沒辦法立刻給出祁薄言所想要的答案,但這不代表著他想要分手。

 alpha和alpha戀愛不是開玩笑的事,祁薄言年紀小,覺得無所謂,說不定以後就後悔了,紀望年紀較長,在這段戀愛裡也自覺承擔了更負責,有耐心的那個角色。

 祁薄言不願考慮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去想。

 何況就目前為止,紀望確實對自己被欺瞞的事情而感到生氣。

 更為了祁薄言輕易說分手感到動怒。

 因為這說明他所重視的這段感情,另一方不在意,祁薄言的態度就像感情是件可以隨意砸碎在地上,毀給旁人看的東西。

 紀望討厭這樣。

 他重新把煙點上,緩緩抽了一口,清醒腦子。

 腳步聲去而複返,臥室門被重重推開,祁薄言出現在門口,看起來馬上就要大聲怒罵了,然而實際上,這人只是氣勢衝衝地來,語氣卻軟弱得要命:“你真的要分手啊?”

 這時候他又不嫌棄紀望抽煙臭了,祁薄言踢掉鞋重新爬上床:“不是你追我的嗎,說夢到我,對我一見鍾情特別喜歡我,這輩子都沒那麽喜歡過一個人。”

 祁薄言重複著紀望曾經說過的甜言蜜語,沒有害羞,只是單純地陳述事實,因為紀望這些話,他都信了。

 紀望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祁薄言看起來好像不能同他共情,甚至不理解他為什麽生氣難受,他說:“這些話如果是騙你的,你會是什麽心情。”

 祁薄言面色浮現薄怒:“你騙我?!”

 紀望就像看這個胡鬧的孩子:“你也騙了我。”

 祁薄言心虛了一陣,繼而振振有詞:“我不明白我是alpha又怎麽了,這和你喜歡我有衝突嗎。你發現我是個alpha就立刻要分手,那你只是喜歡作為omega的我,不是喜歡我這個人,你欺騙我感情,這比我騙你是omega更惡劣。”

 紀望揉了揉太陽穴:“強詞奪理。”

 祁薄言靜了下去:“你不能跟我分手。”說完他又小聲地說了一句:“你和我分手了,我怎麽辦呢。”

 紀望聞言愣了愣,情不自禁地望向祁薄言,男生垂著眼睫,沒什麽表情,卻無形中有了股可憐勁,就好像他真的很怕被紀望拋棄,分明剛才還那麽嘴硬。

 如果不是欺騙是原則問題,紀望肯定會心軟,並立刻抱住面前這個大男孩,好好哄一哄。

 不過紀望忍住了:“你昨晚還強行標記我,alpha的身體不是用來標記的,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怎麽辦。”

 祁薄言立刻道:“我查了很多資料,上面說不會傷害到alpha的身體。”

 這是有備而來,早有預謀。

 紀望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祁薄言重新抱著紀望躺到了床上:“你追我追得那麽不容易,怎麽都不好好珍惜。”

 祁薄言把紀望重新壓倒了,臉頰貼著紀望光裸的肚皮,在上面輕輕蹭著:“紀望,因為我騙了你,所以你現在不喜歡我了嗎?”

 他趴在紀望身上,憂鬱地同紀望對視,沒多久,眼眶就濕潤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紀望沒有因此而退讓:“我說了,你要給我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祁薄言聽了以後,眼裡那點淚如同蒸發般消失了,他坐起身,目光掃視著紀望全身,從紀望被咬開的頸項,充滿紅痕的胸膛,以及腰部上被掐出來的指印時,他舔了舔嘴唇。

 “你要想多久?”祁薄言問。

 如果紀望那時候能再精明點,而不是被環境和身體狀況降低了靈敏,他應該意識到那時他得逃開。

 “現在我們的問題就是你沒辦法接受我是alpha是嗎?”祁薄言的手從被子裡鑽了進去,握住了紀望的腳踝。

 他雙手撐在床上,膝行朝紀望逼近,動作優雅,言辭卻傲慢狂妄:“我和omega的區別,不就是在床上不一樣嗎。”

 這話太粗俗,甚至偷換概念,alpha和omega方方面面都不一樣,可是紀望說不出話來,臉上已經暈開了紅潮。

 只因祁薄言將信息素大量地釋放在了空氣中,使體內還殘余著alpha信息素的紀望無力動彈。

 祁薄言解開領口,沒有耐心一顆顆打開,粗暴且隨意地抓著後領把衣服脫了下來。

 紀望對祁薄言的態度一直都是紳士且克制的,在昨夜之前,他根本沒機會看到祁薄言全部的身體。

 如果早見過,他就有機會發現祁薄言的身體並不單薄,肌理均勻,強勢時充滿了爆發力。

 如今這一點,紀望在昨晚就已經好好體驗過了。

 他躺在床上,試圖和祁薄言講道理:“你不能這樣。”

 祁薄言輕哼了聲,帶著鼻音調笑道:“我可以。”

 他重新壓上了紀望:“我能讓你得到omega所給不了你的快樂,前所未有的高潮。”

 伴隨著誘惑與自信的低語,祁薄言捉住紀望的一雙手,按在了床頭,紀望的手指觸到了床頭冰涼的黑色磁帶。

 紀望想到昨夜祁薄言將他們的情事錄音,又當著他的面把磁帶毀掉。

 雖然記錄已經被銷毀,可是錄音這個行為還是太危險了,纏繞在指尖的事物讓紀望神志稍微清醒了些:“我說了不喜歡。”

 這話讓祁薄言動作停了一瞬,可也就僅僅一瞬而已,祁薄言隨意地從床下抓起了自己黑色的領帶,蒙住了紀望的眼:“你會喜歡的哥哥。”

 他將紀望翻了過去,滿意地在後頸上的咬痕處親了親,這是alpha的標記,也是他標記了alpha的證明。

 祁薄言沉迷地嗅著那融合的香氣,摟住了紀望的腰身:“哥哥,我喜歡你,我愛你。”

 這是祁薄言第一次說愛,在一個紀望從未想過會發生的情景下。

 紀望背對著祁薄言,以一個強迫打開身體的姿勢跪著,他後頸是紅的,耳垂是紅的,肩膀都是紅的,紅得可愛,叫祁薄言意亂情迷。

 可惜這具身體的主人肉體能被征服,心卻沒有。

 紀望趴在床上,沉聲道:“耍無賴是沒有用的,你知道我們之間出現了問題。”

 他沒有等到祁薄言的回答,而是再一次被“標記”。

 笑鬧聲讓紀望回過神來,他的手自胸前放下,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綜藝拍攝上。

 其實他沒太聽清剛才大家說了什麽,隻隱約記得張慕先同祁薄言說,沒想到他這麽寵粉,等播出以後,粉絲們會很感動吧。

 祁薄言聽後跟旁邊的攝影大哥說:“鏡頭過來一點。”

 “薄荷們,我剛才說的你們聽著很高興吧…… ”他的音調拉得長長的,不經意間,祁薄言好像同紀望對視了一下,但很快,祁薄言就移開了目光。

 他專注地望著面前的攝影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可惜都是騙你們的。”

 “我結婚了肯定第一個通知你們,你們也趕緊死心。”

 “別整天想著不可能的事情,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好好談戀愛。”虐了波粉後,祁薄言再次撥起了弦,這回彈的是《夢裡什麽都有》。

 張慕先沒想到祁薄言說翻臉就翻臉,頓時哭笑不得,

 而段音宇在旁邊簡直羨慕死祁薄言的人設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根本無所顧忌。

 他之前就問過經紀人,他能不能也走一走祁薄言的路數,不要太爽。

 經紀人直接懟了段音宇一頓:“你以為祁薄言的人設好走?你不知道他粉黑都瘋魔啊!討厭他的人和愛他的人都很極端,別看他表面風光,我感覺他要是出什麽事,肯定會從神壇上摔得很慘。”

 段音宇隻覺得經紀人杞人憂天,他在圈裡還沒聽說過祁薄言有什麽可以毀掉演藝事業的不良嗜好。

 可能就緋聞多了些,但這些花邊新聞真假難辨,再說了,喜歡談戀愛有什麽錯,段音宇自己也想談,不過沒機會。

 這時周初雪主動提問:“師哥,我有件事好奇了挺久了,你手腕上的紋身是有什麽特殊含義嗎?”

 紀望剛找回點精神,又被這紋身驚得心臟一跳。倒是與紋身的含義無關,只是怕祁薄言手上的傷疤叫人看去,多加揣測。

 祁薄言沒有展示太多,而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腕:“確實有特殊含義。”

 他垂眸,難得露出了抹溫柔神色:“這是我的守護神,獨一無二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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