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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40章
“哥哥?”任燃用怪異的語氣喊出這個稱呼,紀望臉忍不住有點燙。

 祁薄言卻非常光明正大:“我比他小,當然喊哥哥。”

 紀望沒有把胳膊從祁薄言的手臂中抽出,他歉意地用目光懇求任燃離開,任燃再待下去,萬一和祁薄言吵起來,真的很難收場。

 任燃看向紀望,用目光的壓力逼紀望出來說話。

 紀望不閃不避,歎聲道:“任燃,薄言是我男朋友。”他重複著這句話,加重了分量,就像他對祁薄言要求一樣,他希望任燃也懂得彼此互相尊重。

 任燃明白了紀望的意思,他握緊手裡的外套,再次看了祁薄言一眼,轉身離開。這時祁薄言卻突然追了上去,紀望以為對方要找任燃麻煩,想要拉住對方,讓他別衝動。

 可他沒拉住,快速地把任燃推出了屋子,然後自己也跟著出去,反手關上了門。

 紀望趕緊跑過去,開門想要出去製止祁薄言做出什麽偏激的行為,等他拉開時,正好他聽見了祁薄言的尾音:“……所以你最好老實點。”

 “你在說什麽?!”紀望有點生氣:“任燃,他是不是冒犯你了,對不起,我會好好管教他的。”

 任燃神色青白交加,一言不發地扭頭跑進電梯裡,沒有理會紀望。

 紀望抓著祁薄言的領子,把人往屋子裡拖。這個姿勢讓祁薄言感覺到很不舒服,掙扎了兩下,卻被紀望的表情嚇住了,沒感動,就跟蔫掉的大狗一般,被提溜進了屋子。

 祁薄言被推到了沙發上,他捂住自己的胳膊,露出受傷神情,但是紀望一想到他剛才裝柔弱無辜的模樣,就不是很信:“我說了,你應該對我朋友尊重點,你威脅他做什麽!你們到底有什麽過節?!”

 任燃較他先認識的祁薄言,最開始祁薄言的名字就是任燃同他介紹的。任燃對祁薄言的觀感一直不好,關於兩個人的過往,紀望不太清楚,今日他就想弄明白。

 祁薄言見裝可憐無用,便攤開手腳,霸佔了沙發:“我只是跟他說,你是我的,讓他老實點。”

 紀望額角被怒火衝得有點頭痛:“祁薄言,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任性?”

 “你和他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了解你,也清楚任燃,你們都是不錯的人,大家為什麽就不能好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呢?”紀望由衷希望這兩個人能和解。

 祁薄言見紀望有點生氣,倒沒有說什麽你選我還是選你朋友的話,他向來這樣,手段眾多,軟硬兼施:“怎麽談,他有多討厭我,難道你不清楚?”

 這話叫紀望窒了一瞬,很快他緩和語氣道:“所以你該和我說,我幫你們調停一下。”

 祁薄言扯過枕頭抱在懷裡,在沙發上躺下:“不要調停,我討厭他,紀望,你不能因為你個人喜好,就逼著兩個互相討厭的人和解,就算真和解了,那也是為了你裝出來的。”

 這話聽起來歪門邪道,又意外有點道理,最後反而讓紀望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過多干涉。

 也許就像祁薄言說的那樣,即使兩個人和解了,也是為了他安心裝出來的樣子,該討厭的還是討厭。

 紀望也不強求了:“算了,只要你們別當著我的面打起來就行,尤其是你。”

 祁薄言輕輕踢了下紀望一腳,不悅道:“為什麽隻說我,明明是他先撩者賤?

 紀望抓著祁薄言的腳踝,沒有推開,而是輕輕捏了捏,以安撫的力道:“他到底是個omega。”

 祁薄言嘖了聲,把腳踝從紀望手裡抽出,坐起來道:“說來說去,你還是在乎我不是omega。”

 雖然紀望的確在意,不過兩件事混為一談,那就是祁薄言無理取鬧了。

 紀望蹙眉道:“我的意思是你跟他打起來,肯定是你把他按著打。你要是敢對任燃動手,我就得去局子保釋你了,omega保護協會還不吞了你,讓檢察官判你個三五年。”

 祁薄言聽後,覺得紀望還是向著自己的,眼中帶了點笑:“怕什麽,我身份證上也是omega啊。”

 紀望一直以為祁薄言是用omega信息素香水來偽裝omega,沒想到對方連身份id都是omega。

 大概是心情比較好,祁薄言抓著自己的頭髮嫌棄道:“和身份一樣,連這頭髮都是被逼著留的,煩人。”

 捕捉到祁薄言話語裡的信息,紀望立刻問:“誰逼的你,身份證都是omega又是怎麽回事?”

 祁薄言張開手:“抱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紀望隻好順應祁薄言的撒嬌,把人摟在懷裡。細滑的頭髮落在他的領口,幾縷調皮地從空隙中鑽了進去,搔在了紀望的胸口上。

 那裡本就腫痛,被頭髮弄得更加叫人顫抖,紀望咬牙忍住了,顴骨微紅。

 祁薄言抬手把脖子上的抑製貼撕了下來,桃香彌漫,味道偏甜,不會讓紀望有多不舒服,畢竟人終究是會適應的,他已經能跳開alpha之間的排異,去感受祁薄言的信息素。

 手裡扯著抑製貼,祁薄言的腦袋靠在紀望的懷裡:“我媽想讓我是個omega,所以我就成了個omega。”

 這個理由聽起來好像交代了原因,實際上什麽都沒說。

 祁薄言伸手把紀望的抑製貼也扯了下來,勾下紀望的脖子,在人耳後輕嗅,感受著紀望的味道:“我討厭酒,可是我好喜歡你的信息素。”

 紀望隨他舔著自己的頸項:“你母親為什麽想讓你是個omega呢?你幾歲分化的?”

 一般來說,alpha和omega會在十三歲到十六歲時分化,再晚一點就是十八歲了,比如任燃。

 祁薄言不是很想說,輕輕咬了紀望一口,又松開:“我們能別聊這個了嗎?”

 紀望卻說:“薄言,我是你男朋友,你不能什麽都不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做一個omega,你母親認為alpha不好嗎?”

 應該大多數人都情願自己的孩子是個alpha,畢竟omega過於弱勢,容易被人欺負。

 紀望曾經想過如果他以後有孩子,孩子是個omega,他應該會操碎心,怕自己的孩子被什麽混蛋給欺負了。

 他現在沒有這個顧慮了,他已經在慢慢接受以後不會有一個長得和祁薄言一樣好看的孩子。

 祁薄言失神一陣,似陷入了回憶裡,緩慢道:“她討厭alpha,我十三歲的時候分化出來,她…… ”

 紀望等了一會,沒等來答案,祁薄言忽然掀起長長的眼睫,眼睛裡什麽內容都沒有,沒有情緒,也沒有想法,他對紀望輕聲道:“她想殺了我。”

 “紀望!”張慕先在旁邊喊了一聲,將紀望從回憶中驚醒,意識到自己現在還在綜藝裡,周圍都是攝像頭。

 他下意識點了兩下祁薄言的頭像,微信跳出來了提示,“拍一拍”。

 紀望手忙腳亂想要撤回,卻發現這微信新出的功能實在讓人煩躁,為什麽總是出這種沒用的東西。

 不過祁薄言沒有回應這個互動,直到晚上,一身疲憊的紀望回到了自己住的房子裡,微信裡都沒有得到回應,而那個提醒,也早就被其他人的聊天內容頂上去了。

 紀望臨睡前最後一次看了下微信,群裡的聊天已經刷過一輪,紀望參與進去,發了幾個表情包,祁薄言沒來加他,同樣沒在群裡互動,可能是太忙了,沒有看到。

 他還以為祁薄言會第一時間就加自己的微信,還想著拒絕還是不拒絕,結果根本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祁薄言沒有加他。

 倒顯得他自作多情,無藥可救。

 明明很累了,紀望卻沒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失眠直到深夜,才艱難入睡。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裡奇異地續上了白天回憶的內容。

 在祁薄言的那句驚人的她要殺了我的表述後,紀望被震撼得無以複加,祁薄言卻噗嗤一聲笑出來,他狡猾又愉悅地欣賞著紀望心悸的模樣,說:“騙你的。”

 “這種事怎麽能拿來騙人呢!”紀望一顆心才猛地收回來:“你嚇死我了。”

 祁薄言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這麽荒唐,說出來誰信啊,也就你信了,你不要總是那麽容易被人騙。”

 說完後,祁薄言又自己反駁自己:“不對,要是你不好騙,也輪不到我來佔你的便宜了。”

 紀望狠狠揉了祁薄言頭髮一頓,把人柔順的頭髮弄得亂糟糟的:“因為我信你,你說什麽我都信。”

 祁薄言模樣有點怪異地頓了頓:“我都騙你那麽多回了,你還信?”

 紀望溫柔地垂眸,在祁薄言的額頭上親了下:“信。”

 祁薄言認真地問:“為什麽?”

 紀望將嘴唇從祁薄言的額頭移到了唇角,又親了下:“因為我愛你。”

 “你說的什麽,我都信。”

 愛情令人盲目,也叫人心甘情願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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