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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第八十六章
褚妃梁聽見容光說的這話, 當真是愣了半晌。

 她笑了笑,看著容光泛紅的臉,有心想接著逗, 可想起先前容光躲著她走的那幾次經歷, 又有點不太敢。

 萬一哪個地方沒把握好, 真把人給氣跑了可怎麽辦?

 再讓容光接著躲她幾天嗎?

 那可太劃不來了。

 沒了容光在身邊, 她生活得多枯燥, 多缺乏趣味啊。

 她有點遺憾的搖了搖頭,慢慢的說:“等有機會吧。”

 等有機會了,她倒是真的不介意拿個繩子給容光拴起來, 一頭系在她腰上,手腕上,腳踝上都好,另一頭, 就在她自己手裡拿著,她走到哪,容光就得跟到哪。

 最好還能是根紅色繩子, 再帶上倆鈴鐺的。

 這情形, 光是想想都能令人覺著十分高興。

 容光也不太好意思問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算是有機會,想了想, 也只能點頭當做是同意了, 說道:“那……那我等著。”

 萬一以後她們兩個人真在一起了,褚妃梁真的要提出來把她拴著, 一起出去的話,那……她肯定還是願意的。

 容光用手貼在了臉上,試圖想要降低從臉上傳出的滾燙的溫度。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明明褚妃梁剛才是在說戲, 結果話題卻突然朝著一個不太能收拾的了的方向發展過去了。

 而殺青的那一場戲,也是溫眸第二次被下令只能吃素食,禁忌葷腥辛辣之後,實在是忍不了了,去後廚偷吃的那一幕。

 不過具體是偷吃,還是偷那些吃的東西的原材料,目前還未可知,一切還得聽張南川的意思,根據到時候的具體情況再具體安排。

 偷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溫眸在第二次被姬嬴扯著後領子,被拎到了臥室之後的訓誡的戲份,算是個先抑後揚的景。

 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麽拍,到時候又能怎麽樣才能玩出點不一樣的東西。

 容光眨了眨眼睛,有點期待,又有點向往。

 她和褚妃梁現在都已經這麽熟悉了,按理來說,殺青戲她應該能拍的特別的順利。

 如果能再製造一些很特別的回憶的話……那就更好了。

 以後如果看不到褚妃梁的時候,她還能自己回憶回憶。

 因為腳意外扭傷,容光接下來在劇組算是過了一陣子很安逸的生活,走到哪都有人幫她乾活,就連搬個凳子,都有人特意的過來幫她放平,再攙著她坐下。

 她剩余的戲份不多,大多數都只需要躺在那裡,用耳朵聽著一切外界的發展,只不過時不時鏡頭都會給她一個睡著之後的特寫,她也得注意著點眨眼和呼吸的頻率,不能穿幫,也挺難得。

 這天,容光躺在那,整個人就差點睡著。

 自從江文謀出事之後,姬嬴幾乎就把她當成了一個孩子一樣的照顧,吃穿住行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的。

 當然劇中也拍不出什麽太過於浮於表面的東西,可該有的也還是要有,比如穿衣、洗漱、甚至是擦身,都是姬嬴一個人來的。

 而姬嬴是褚妃梁扮演的。

 所以,四舍五入一下,也就是說……是褚妃梁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她。

 容光感受著褚妃梁用溫水給她慢慢的擦拭手掌的觸感,太輕柔,也太溫暖。

 窗外北風呼嘯,可她在屋裡蓋著被子,旁邊還點著炭火,褚妃梁觸碰她手心的力度就像是給她撓癢癢一樣,讓容光整個人都覺得有點舒服的頭皮發麻。

 一直到張南川喊卡,她都不太想睜開眼睛,總想再回味剛才的那陣余韻。

 查查走到她旁邊,打算給她叫起來去吃飯。

 中場放飯的點到了,她給容光領好了她今天想吃的東西,在外面已經放好的,等著容光出去吃。

 然後查查就一眼看到了容光這會兒舒服到都有點飄飄然的模樣。

 查查歪了歪腦袋,伸手輕輕在容光胳膊上點了點。

 容光一動,不甘不願的睜開了眼睛,環視了一圈兒之後,聲音輕飄飄的才說道:“幹嘛呀查查。”

 查查給她扶了起來,聲音清脆的說:“吃飯。”

 容光忍不住握了握拳頭。

 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褚妃梁剛才在對戲的時候,似乎……在她手心裡面輕輕的撓了撓。

 動作很輕微,輕到讓容光一度以為那只是一個錯覺。

 可從手心傳來的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酥麻感又還在,燎的人心頭都是癢癢的。

 她抿了抿唇,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小聲說道:“你褚姐姐呢?”

 “去看戲了。”查查給容光的鞋子拿過來讓她穿上。

 容光的腳踝不出意外的已經腫了,但是因為查查晚上給她按摩過,所以並沒有腫的很厲害,顏色也已經由第一天的黑紫色變成了現在的青紫色,再過不久就可以消下去了。

 因此,為了能活血,她那隻受傷的腳上沒有穿鞋子,而是用了一個厚厚的東西給包了起來,能取暖就行。

 容光蹦躂著站起來,知道查查說的‘看戲’是去看回放,當下想了想說道:“咱們也跟著過去看看。”

 查查想了想,左右飯菜在保溫盒裡,也不急在這一時,涼不了,就跟著容光一起過去了。

 褚妃梁正坐在一邊的凳子上,她手裡不知道從哪摸到了一根棒棒糖,也沒打開,就放在手裡慢悠悠的捏著鼓鼓的糖紙。

 張南川正在跟她很認真的念叨:“這個地方就處理的很不錯,之後我覺得可以再多一點。”

 容光勾著頭過去看了眼。

 眼睛剛一接觸到屏幕,她就受到了一陣陣的暴擊——顯示屏上面,居然赫然就是褚妃梁捏著她的手,正在慢悠悠的,一下下的捏著玩的那一幕。

 不光捏著玩兒,那居然還是一個被拉近了的近景特寫!

 容光看著自己手心被褚妃梁翻來覆去的摸,要不是知道鏡頭裡面摸她的人是褚妃梁,她都懷疑那是騷擾了!

 “再多點?你確定?”褚妃梁挑眉。

 張南川依然很認真,“當然。江文謀雖然沒真的死,可到結局她都沒有真正的活過來,一直處於這種狀態之下,你讓讀者怎麽摳糖?只能從你這下手啊——你多表現出一點愛不釋手的感覺,看看你以前怎麽做的,現在照樣怎麽做就是了。”

 “……我以前是怎麽做的?”褚妃梁抱著胳膊,面無表情的問。

 張南川頓了頓,果斷認慫,並不太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有些東西,看透不能說透。

 他要給一起說透了,那就沒什麽意思了。

 然後扭頭的瞬間,張南川看到了容光,當下眼睛一亮,衝著容光招了招手,說道:“來,小容坐這來,正巧找你一起商量點事情!”

 已經有特別會看情況的助理把她的凳子讓給了容光,容光道謝之後,說道:“什麽事兒……?”

 “沒什麽大事。”張南川就事論事,指了指屏幕裡面被翻來覆去播放的那一個小片段,說道:“這一幕,在你看來,覺得怎麽樣?”

 說完,他跟著補了一句,說道:“結合長公主前後劇情,在你已經知道江文謀瀕死的情況之下,看到姬嬴親力親為的照顧你,給你洗衣、喂飯、擦洗,時不時的還會特別寵愛的碰碰你,你是什麽樣的感覺?”

 容光一愣。

 然後她的臉色變得略顯有些古怪了起來。

 她遲疑了一下,很認真的思考著,說道:“導演,理智告訴我,我應該是挺感動的一個場面……”

 畢竟大難不死,於千萬人當中,發現了最愛的人,而更慶幸的是,她還活著。

 這樣子的失而復得,是最令人高興的。

 張南川點點頭,鼓勵她繼續往下說。

 容光臉色變得有點糾結了起來,說道:“但是我怎麽聽著你這個形容,就好像褚老師是在照顧自家的小狗崽,而不是在照顧一個人呢……”

 張南川整個人都呆了。

 他回過頭,也按照容光所說的,回頭重新看了一遍。

 然後他不得不承認,容光似乎說的很對。

 ——褚妃梁照顧她們自家的狗的時候,大約也就是這麽給照顧的了。

 吃完飯給擦擦嘴,總喜歡抓著狗爪子玩,又捏又揉又喜歡看指縫,沒事兒幹了再摸摸狗頭順順毛的……

 這不是和今天褚妃梁摸容光的動作一樣嗎?!

 他清清嗓子,妄圖能給褚妃梁找回點場子。

 不過他大概是太低估褚妃梁厚臉皮和詭辯的程度了。

 只見褚妃梁掃了一眼容光,說道:“正常完全不喜歡狗的人,會給不認識的狗擦嘴巴,揉爪子,又摸頭嗎?”

 容光想了想,擦嘴大概是不會的,不熟悉的狗,摸爪子也不會讓,但是摸頭也還行。

 不過前提條件又是‘不喜歡狗’。

 三個裡面有兩個都不可以,於是她搖了搖頭,說道:“不會。”

 “那不就結了。”褚妃梁仰著頭,一臉‘我說的都是對的’表情,理直氣壯的說道:“就是因為我喜歡,所以我才做了那些。既然是因為喜歡才做的那些事情,管它是當成什麽,總之就是能做就對了,姬嬴也就是因為喜歡江文謀,才甘願做那些事情的,不然你換個別的人,讓姬嬴給她做這些事情,她能願意?。”

 容光被褚妃梁給說服了。

 她仔細想了想,發覺還真的挺有道理的。

 真的喜歡一個人,不管是怎麽看,都會覺得對方很可愛的。

 就總是會像是看到了貓狗幼崽一樣,總想伸手摸一摸,再揣進懷裡抱一抱,如果可以的話,也總會想在摸一摸它的小爪子。

 就比如她看褚妃梁也是。

 如果能被允許的話,她也是真的想對褚妃梁親親抱抱舉高高。

 容光捏了捏手,又覺得那股說不出,卻一直癢到了心底的酥麻感重新的湧上來了。

 能被人這麽喜歡,這麽小心照顧著,也是一種很幸福的事情了。

 於是成功被說服了的容光看了看張南川,說道:“那導演,您覺得還要怎麽添加比較合適?”

 雖然她可能並不需要給出什麽動作和反應,但是她也應該是需要有一個心理準備的。

 不然……萬一什麽時候褚妃梁偷襲她,不滿足摸手了可怎麽辦?

 容光明知道自己有點妄想了,可還是總忍不住往這邊偏移過去。

 如果真的有呢?

 畢竟這也不是褚妃梁第一次親她了。

 雖然是在劇裡,但是也能讓她很滿足了。

 張南川聽見容光這麽問,目光十分自然而然的轉向了褚妃梁,說道:“你覺著呢?”

 褚妃梁抱著胳膊,身體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說:“我覺著什麽?”

 “怎麽加?”張南川跟著一起笑,說道:“這種東西不好給你規定出一個格式化的東西,有些時候得看你自己的臨場反應,畢竟這些動作,也大多都是你和別人主場對手戲的時候做出來的。”

 褚妃梁想了想,笑著說道:“那就看我隨機發揮就是了。”

 說完,她轉頭看了看容光,輕聲說:“做點心理準備,我也不知道我到時候會做出什麽事兒來。”

 容光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滿臉通紅的點點頭,說:“我……我知道了,我會做好準備的。”

 說完,她抿抿唇,有點臉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期待個什麽勁兒。

 張南川總覺得這對話好像有哪不太對勁,但他一時間沒品過來,接下來又還有事情要忙,便只能作罷,去幹起了別的事情。

 容光送出去的沉香果然大受劇組好評。

 這兩天大多數人也都嘗試著用了一遍,幾乎每一個用過的人都覺得,容光送的香似乎格外的能讓人安神,不光是晚上睡得好,心態也瞬間能被安撫下來,真的能平心靜氣。

 他們這一行工作壓力大,作息也都跟正常人的作息沒什麽關系,挺多時候都得趕大夜,沒個調時差的本事,在這一行也混不太久,是以,他們的身體素質也絕大多數並不太好,失眠多夢是經常的事情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容光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給家鄉的沉香產業帶來了一個不小的外擴渠道。

 這個消息也傳到了長公主劇組基地那邊。

 容光接到段濃電話的那天,她早上剛起床。

 大約是因為冬天,人的恢復能力沒有夏天那麽的快,她的腳還沒有恢復徹底,但是勉強已經可以下地了。

 如果休息的好,沒兩天就能正常活動,她身上的工作也就能早一步進入正題了,不過這兩天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拄著拐杖在走路,慢慢的鍛煉。

 但是這個模樣,看在毫不知情的段濃眼中,那就很要命了。

 段濃看見容光拿著拐杖,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差點被氣死,連聲問道:“你到底怎麽搞的?這麽危險的戲你就不能上替身?你跟導演說一聲不讓他拍近景不就行了?隨便武替代替你不行嗎?你這腿接下來還怎麽訓練?不到一個月可就得演出了,你這能行嗎?”

 容光聽著她嘮叨,眉毛一直皺著,直到段濃說完了,她眉心才松開了一陣,說:“不行。”

 “為什麽不行?!”段濃瞪眼,旋即撇撇嘴,說道:“我都是這麽做的——二組導演一開始也不同意我用武替,最後不還是用上了?不拍近景就是了,又不是舞台演出不能替代,就算是現場演出,狀態不對的時候你也能摸摸魚劃個水,有什麽不行的。”

 容光在這種事情上面幾乎很難和段濃的想法達成一致。

 索性她就不再多說了,隻淡淡的說道:“凡事不能總投機取巧,總有一天會遭到反噬,我自己上,也能多學點經驗。”

 容光沒看她,按照大夫說的,小心翼翼的往她腳踝上面加勁,嘗試著慢慢的活動腳踝,爭取能早點自由行動。

 段濃等了一會兒,見容光沒回她,整個人更生氣了。

 她看著榮光在手機裡精致又好看的側臉,情緒緩了緩,慢慢的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跟你吵,咱們兩個總說不到一起去,那你總得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劇組這麽多人都有你送的禮物,但是我卻沒有吧?”

 容光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段濃在說什麽,就聽見她緊接著又說道:“而且所有人都說是你奶奶專門寄給你的沉香,把功效大誇特誇,說又好聞又實惠不貴的……基地這邊所有人都在商量,就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容光這才意識到段濃說的是什麽東西,居然是她先前送出去的那些香。

 她無語了一瞬,有點哭笑不得的說:“你如果想要的話,等我回去,我給你寄過去幾盒,我這裡剩的還有不少。或者你如果著急想要禮物,我現在給你寄過去也是可以的。”

 段濃得了東西,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不著急,你回來親手給我也是一樣的。我找你的時候,你願意給我了,那你早幹什麽去了?還非得我單獨來找你問?我不問你你就不打算給我了是嗎?”

 “你誤會了。”容光漫不經心的說著。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腳踝上,突然想起之前曾經拍過的一幕戲了。

 那時候她還是溫眸的身份,人事不知,人畜無害。因為太好奇青樓是什麽模樣,就想去溜達一圈,開開眼界。

 結果想當然,她一個女人,青樓的大門都不太進得去,被那些以為她是要搶飯碗的‘姐妹們’給轟出來的。

 溫眸自然不肯放棄,乾脆翻了個窗戶,找了個屋子進去了。

 結果她在屋子裡溜達了一圈兒,也沒能看見什麽新鮮的,就覺著疲憊,乾脆睡過去了。

 睡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整個人都陷在了被子窩裡。

 結果一覺睡醒,她被姬嬴捏著腳踝,怎麽都扯不到被子裡面,做了一個短暫的噩夢,硬生生給凍醒的。

 姬嬴那時候是得了消息,知道溫眸去過青樓,又已經失聯了一整晚,擔心她是被障眼法晃了,探子以為沒進去,實則是被青樓慣用手段騙了,就乾脆帶著人直接搜查。

 最終,是被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腳踝給認出來的人。

 因為溫眸睡覺一向不老實,被子經常蓋個上半身,卻要把腳丫子給露出來納涼。

 容光摸了摸下巴,她還能不能再露一次腳踝,然後再讓褚妃梁捏捏她?

 也好能做個前後呼應也說不定。

 “你想什麽呢?”段濃在那邊突然狐疑的問道。

 容光回過神,衝著她笑了笑,說:“沒什麽——東西我回頭給你寄過去,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段濃皺了皺眉,沒說話。

 容光的態度讓她很不高興,她正想說什麽,那邊助理來敲門,說她外賣到了。

 段濃匆匆說道:“我去拿外賣,你別掛,等著我。”

 容光最近太忙了。

 她現在其實並沒有什麽太多的時間和精力接著去照顧段濃的情緒,加上已經到了年底,又要為十二月的那一場演唱會準備,偏偏她又扭了腳,其實也有點著急。

 更何況……

 容光看了一眼屋子角落用來裝線香的香盒,輕輕垂下頭,坐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腳踝。

 段濃說自己從沒送過她香,其實說錯了。

 她剛出來當練習生,組成了NO.1的那段日子其實過得很辛苦。

 她奶奶不知道給她能帶點什麽,就只能盡可能多的給她裝一些小姑娘喜歡的東西。

 奶奶親手做的香包、香囊,以及線香、香燭這些東西。

 作為朋友,容光當時給了從前在一起訓練的NO.1的隊友不少,一點都沒有吝嗇。

 可惜她把她奶奶費了好大心思,才做出來的那些禮物送出去的時候,卻遭到了那時候段濃的無情嘲諷,說那個味道難聞,模樣也不好看,土了吧唧的,把她的心意給糟踐的一塌糊塗。

 當時的易純和唐詩年紀也不大,以段濃馬首是瞻,說什麽就聽什麽,給容光弄得不上不下,經常難受到想躲起來哭。

 可哭出來又總顯得太過矯情,她就只能將一身力氣發泄到平時的訓練裡面去。

 通常練一整天,也就沒勁兒再去難受了。

 可那時候,她年少時一顆想交朋友,和大家處好關系的真心被她小心翼翼捧出來,卻又被段濃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碾碎了踩。容光是不會把什麽事兒都往心裡放,可她也還是會難過的。

 也就是從那之後,但凡奶奶再給她寄過來家鄉的土特產,容光再也沒有給其余三人分享過了。

 正巧時候訓練間的大門被從外推開,坐在地上的容光下意識的回頭看了過去。

 只見褚妃梁被室內大亮的陽光刺的眯了眯眼睛,一手擋在了眼前,卻在指縫中尋找到了容光的身影,爽朗的笑了笑,說道:“找你半天了,原來你在這。”

 容光瞬間來了精神,踉蹌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有點沒站穩,被從門口進來的褚妃梁扶住,仰著頭說:“你找我有事嗎?”

 “是有點事。”褚妃梁側了側頭,一攤手說道:“容老師給個面子,再施舍點沉香。你先前送我的,一部分寄回家了一點,家裡奶奶和姐姐也喜歡這個味道,還有一部分讓我點完了,連點渣滓都不剩下了。現在屋裡沒個味道熏著,還怪不習慣的。”

 段濃在鏡頭的另一邊。

 她端著外賣趕忙回到了屋裡,看著容光臉上那抹在面對她時,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的燦爛的笑容,突然一句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了,心裡甚至有點堵得慌。

 在這時候,她突然覺著心裡湧上了一陣甚至有點慌張的感覺,總覺得有些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超出她的掌控,已經不在她了解的范圍內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這幾章甜度似乎有點爆表!

 我還行!我還可以!我還能嗑!!!!

 留言的崽隨機戳19個小包包!愛你們~!

 PS:這陣子一直更新的比較晚,大家注意作息,不要熬夜等,第二天再看一樣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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