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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第一百章
段濃在門口糾結了半天。

 她想拉著容光跟她一起進去看她媽媽, 最好是還能順帶直接在她家裡住一晚。

 但是褚妃梁在這,她又有點擔心褚妃梁也要一起跟著——再者還有唐詩和易純這幾個,這要都帶進去了, 也太嘈雜了不說,如果全都要留下來……那也是一堆的麻煩,而且家裡人也沒有一點的心理準備。

 容光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開口說:“你進去吧, 今天我不方便拜訪阿姨,什麽都沒有準備,太冒犯了。”

 段濃失落的‘哦’了一聲, 撅著嘴, 雖然知道容光會這麽說, 可還是有點失落。

 她抬起頭說:“那你什麽時候有空,一定要來我家啊。”

 容光想了想同意了,告別舞台前隨便抽一天過來就可以, 於是她說:“行。”

 易純和唐詩這會兒也全都醒過神來了, 時間卡的剛剛好。

 容光看著她們兩個, 有點頭疼, 唐詩自己主動說道:“我們兩個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距離也並不遠。”

 “能行嗎?”容光有點猶豫, 怕兩個姑娘不安全。

 “能。”唐詩一點頭, 語氣堅定的說道:“就喝了幾碗果酒而已,這會兒也是下班高峰期, 人流量這麽大, 出不了事的。”

 於是容光和褚妃梁目送著唐詩和易純肩並肩的一起離開小區。

 褚妃梁側了側頭,打量了一下她們兩個離開的背影,發現彼此之間都有點疏離——明明這幾個人跟容光在一起的時候, 總喜歡挽容光的手來著。

 過了會兒,唐詩和易純走遠,容光有點抱歉的看了看褚妃梁,說道:“姐姐,今天真是……”

 太慌亂了。

 她沒想到段濃居然會突然帶著唐詩和易純過來找她。

 本來挺天時地利人和的一個獨處時光,容光期待了很久的日子。她甚至還買好了午夜場的電影票,想跟褚妃梁去看一場今年重映的電影的。

 看完之後,兩個人還能從中心點的電影院一起散散步,在外面溜達溜達,是一個很好的促進感情的機會。

 可惜全被打亂了。

 褚妃梁靠在車門上,雙手揣在兜裡,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夾雜著白霧應了一聲,說:“也沒那麽糟糕,上半場很好,下半場就不怎麽讓人愉悅了。”

 容光的頭低了低,表情顯得有點失落。

 褚妃梁彎了彎眼睛,看出了容光心情不太高,輕咳了一聲。

 容光的瞬間頓時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就見褚妃梁緩緩啟唇,說道:“所以這頓就不太能作數了吧?因為我壓根沒吃爽,這也什麽都沒乾——你看看,剛吃了一半就被電燈泡打斷了。”

 容光眼睛一亮,瞬間來了精神,特別高興地順著褚妃梁的話,開始有點小心翼翼的得寸進尺說:“要不……要不,我們之後再約一次?”

 雖然這次被打斷了有點不太讓人高興,可是下一次還能再約的話……

 那就像是白撿的一樣!

 容光眼睛都亮了。

 “當然。”褚妃梁大方一點頭,笑的露出了牙齒,怎麽看怎麽不懷好意,說:“不過下次要再約,有些東西得改一改。”

 容光看見也當沒看見,特別配合的問,怎麽改?

 只要能再單獨相處,那就比什麽都重要。

 如果下一次褚妃梁沒有工作,那她肯定要腆著臉一整天都黏著她的。

 說不定鬧得時間比較晚了,她還能……還能和這次一樣,讓褚妃梁在自己家裡留宿。

 到時候肯定褚妃梁還要跟自己睡一個被窩。

 可惜這一次所有人都實在是太累了。

 難得的真真正正的同床共枕,容光卻根本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印象。

 隻記得四周都暖融融的,一覺睡醒特別舒服,比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好了太多太多。

 褚妃梁見容光目光沒個定點,心知她又不知道想到什麽地方去了,乾脆的點了點自己家門口的方向,說:“下次,在我家吃。”

 容光一愣。

 然後她說:“……啊……?”

 褚妃梁撇撇嘴,看了看後方的段家,冷哼一聲說:“省的再被電燈泡打擾了。”

 電燈泡這個詞……這時候用也不太合適吧?

 容光有點臉紅,但也沒否認,揣著一點點的小期待說:“好,都聽你的。”

 這話讓褚妃梁有一種被認同的愉悅感,整個人的活性都上升了不少。

 過了會兒她說:“不早了,讓璐璐送你回去吧。”

 容光也知道天色不早了。

 沒有了下午那會兒的余熱,到了晚上之後,風也開始吹了起來,四周過了下班的高峰期,環境也冷清很多,更顯得涼嗖嗖的。

 她攏了攏衣服,終於依依不舍的上了車。

 路上,容光看著窗外五光十色的夜景,嘴巴張合了幾次,還是沒有能夠跟王璐潔說出什麽。

 她有心想問褚妃梁的事情。

 她也不是傻子。

 先前在劇組的時候,她就覺著不對了。

 褚妃梁的狀態時好時壞,尤其是在陰雨天氣裡面,她一個人,幾乎要把所有地方的燈光開到大亮的情況下,還需要一定固定的背景雜音。

 不光如此,她的失眠症狀也愈發嚴重,情緒總是低落的……如果隻用狀態不好做借口,似乎沒辦法解釋所有。

 何況張南川也很遷就她,顯然是早就知道了什麽。

 甚至是容光自己都不知道的,關於褚妃梁的曾經。

 而她在知道唐詩被確診之前,對抑鬱症這個群體,了解往往都隻來源於書面和網絡。

 甚至包括現在大多數主流媒體,對抑鬱症患者的報道……都並不怎麽客觀理性,似乎得了這個病的患者,大多都要被貼上‘矯情’的標簽,總會被人說‘你就是想太多’。

 容光皺了皺眉。

 這事兒她不好開口問王璐潔,她肯定什麽都不會告訴自己的。

 只能去找機會,問褚妃梁本人。

 這一刻隱隱約約間,她甚至在想,褚妃梁上一世對她的態度時好時壞,總是裝作看不見自己的暗示甚至是告白,可有時候又很明顯的是在補償一樣的對自己特別好……是不是就是因為,她很早就生病了?

 可這個問題沒有人能給她答案。

 容光想了一會兒,王璐潔就已經把車開到她樓下了。

 她抿抿唇說道:“謝謝璐璐姐。”

 王璐潔看著容光頭也不回,但明顯慢了很多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去之後,她怎麽想都怎麽覺得不對勁。

 王璐潔沒去公司,半夜又繞了一趟去了褚家。

 褚家外門是密碼鎖,她作為褚妃梁私人助理知道密碼,一路幾乎是暢通無阻的到了褚妃梁臥室。

 臥室裡,窗簾被褚妃梁拉的嚴嚴實實,她的頭髮還散著,身上穿著浴袍,地面上還有些許的水跡。

 王璐潔一頓,看著床頭那幾乎佔了一個成年人手心的藥片,眼皮抽了抽,說:“心情不太好?”

 “不是。”褚妃梁回頭看了她一眼,旋即皺了皺眉,思考著什麽的模樣,說道:“光光那邊怎麽樣?安全送回去了?”

 “我聽你這意思……”王璐潔一陣的遲疑,說:“怎麽好像知道我要再回來一趟似的?”

 “嗯。猜到了。”褚妃梁淡淡的應了一聲,床頭櫃上被分出來的單日量的藥片被她放在那裡,旁邊還有一杯溫水。

 她仰頭分了幾次給吞了,整杯水下肚,肚子杯水灌的難受,以至於她面色有點不太好看,說道:“她察覺出不對了?”

 王璐潔這下是真的無言了。

 她緩了會兒,說道:“你是怎麽想的?故意讓她知道這事兒的?那你怎麽不乾脆明說呢……”

 “我不敢明說。”褚妃梁看了王璐潔一眼,似笑非笑的說:“你讓我怎麽明說?用什麽理由做開場白?今天這氣氛下,你讓我突然拉住她,告訴她說我喜歡她,但是我又很不幸得了抑鬱症,希望她不要拒絕我?希望她在一起之後凡事能順著我、遷就我?”

 王璐潔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半晌,她才抓狂的撓了撓頭,道:“這樣……是有點道德綁架。”

 “嗯。”褚妃梁輕輕應了一聲,“何況她年底還有一場告別舞台,我不想影響她的狀態。”

 她頓了頓,說:“今天如果不是唐詩情況太明顯,我也不至於……”

 暴露的這麽早。

 還是有點衝動了,她想。

 褚妃梁按了按額頭,藥片剛被吞下去,沒這麽快發揮藥效,趁著最後這會兒理智還算清明,她問道:“她回去之後反應怎麽樣?”

 王璐潔看了褚妃梁半天,斟酌著說:“我看不出來。”

 褚妃梁望了她一眼,抓著床單的手輕輕緊了緊,說道:“怎麽說?”

 王璐潔有點歎氣,說:“她現在對你病情也只是猜測,還能有什麽反應……我知道你是想給你們兩個人都留下來一點退路,別到時候真的弄的彼此都難堪,可她現在根本拿捏不準你的狀況,什麽東西都靠猜的,你……”

 王璐潔頓了頓,說:“你這還是把選擇權推到她身上了。你就不擔心她知道以後,覺得自己應付不來你,然後……真就躲著你?”

 “擔心。”褚妃梁垂下了眼眸,看了看自己掌心。

 掌心的紋路分明。

 她半年前找人給她算過一卦,姻緣卦。

 大師說他自己是個半吊子,只能看出她有一個會和她走完下半生的人,可過程並不順利,甚至可以說是前路多舛,需要克服的困難也有很多。

 也推不出這人是誰。

 甚至連一個大致的范圍都給不出。

 褚妃梁私心裡想著是容光,可是又不敢真的問出口,怕得到的答案會是否定。

 可玄學這東西,本身……即便是真的求到了,問到了,也就只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褚妃梁歎了口氣,說:“那不然能怎麽樣呢?我寧願讓她躲著我,也不想有一天,她真的煩了我。”

 王璐潔抿抿唇,不由也歎了口氣。

 她被褚肆月特調到褚妃梁身邊,其實也沒剩下多久的日子,就得回自己崗位上去了。

 她都已經算是從小看著褚妃梁長大的人了,可就這段時間裡面,她都險些數次因為褚妃梁的狀態想發怒——不思進取,自怨自艾,循環往複,責怪自己。

 可生病的人,情緒是她們的機體無法控制的。

 可這世上沒有真真正正感同身受的事情,王璐潔有時候看著,都忍不住會想,是不是褚妃梁自己不想努力了,所以才故意犯懶說不舒服。

 長此以往……

 王璐潔也不敢想太多了。

 “這陣子天氣好。”王璐潔抿了抿唇,語調輕松的說道:“晴天比較多,還回劇組嗎?”

 “回。”褚妃梁點點頭,有點困倦了。

 她說道:“明早的車回去吧,早點拍完也早點能回來。今年容光……應該會在B市過完這個年之後,再跟著她奶奶一起回老家一趟。”

 她也想珍惜點時間。

 否則等她離組,就已經是年後的事情了。

 到那個時候,她們兩個人才真是要好久都見不到一次面了。

 王璐潔有點狐疑,說:“你怎麽知道?”

 說話間她覺得好像有風把窗簾吹動了,王璐潔過去看了看,果然是褚妃梁窗戶沒關緊。

 絲絲的冷風吹在手指上,一個勁兒的發涼。她把窗戶關緊,又將窗簾細細密密的扯上之後,這才重新回到了床前。

 褚妃梁已經睡了,也沒給出她剛剛問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王璐潔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藥,和還有一些正在順著杯壁蜿蜒而下的水漬,想了想,還是將東西全都收走了。

 樓下的褚肆月正在廳裡坐著。

 電視的聲音被關了最小,王璐潔下去的時候,忍不住都開始踮著腳尖走路,爭取不發出聲音。

 她過去說道:“老板?”

 褚肆月指了指沙發,示意她坐下。

 王璐潔將手裡的杯子隨手一放,看著褚肆月,坐在一旁沒說話。

 過了會兒,褚肆月說道:“你跟田田跟到年底之後就回公司吧,開始處理容光的事兒,以後你負責帶容光,全權處理她以後的工作內容。助理還讓從雪繼續跟著她,小時候田田也是她在帶的,她對田田的情況也最熟悉。”

 王璐潔一愣。

 工作日程的確是早就安排好的沒錯,她本來也是被臨時調到褚妃梁身邊,主要是看顧她身體狀態的。

 閑雜的小事兒還有不少隨行的生活助理做,她幾乎可以算是帶薪休假了。

 但是讓她去帶容光……?

 王璐潔說道:“之前不是說是要讓徐柔姐帶她?前兩天合同不是她都帶走了嗎?”

 “嗯,一開始計劃是讓徐柔帶她,徐柔接本子準。”褚肆月皺了皺眉毛,手裡捧著一杯溫柔正在冒煙的牛奶,說:“田田突然跟我說讓我換人,也不說因為什麽……”

 工作上的事兒褚妃梁一般不會插手褚肆月做下的決定。

 但是每次插手,都是有原因的。

 褚肆月很信任她這唯一的一個妹妹,更何況換一個人帶容光也並不是什麽大事兒。

 想了想,王璐潔也沒多糾結,畢竟人事變通什麽時候都有,也算是正常的工作范疇內的事情。

 “行。”王璐潔點點頭。

 “對了。”褚肆月看著王璐潔起身要走,給她喊停了,想了想說道:“田田跟容光的事兒……你看著怎麽樣?有戲沒?”

 有戲沒?

 王璐潔有點頭疼的說道:“你這讓我怎麽形容……不過我說真的,容光真就跟個行走的興奮劑一樣,不管小褚犯什麽毛病,只要容光往那一立,她整個人就突然好像活了似的,她不光活,她還……”王璐潔想起近些日子容光在場的情況,咬咬牙,還是說:“你見過幾次小褚衝著人撒嬌的?拐彎抹角的就坑人家小姑娘上賊船,只要遇上容光,她腦子就轉的比誰都快,一點看不出來一個人控制不住眼淚哭完一整包紙的樣子,她不生在戰國時期真是可惜她了……”

 褚肆月挑挑眉毛,笑了,“真這樣?”

 “那可不。”王璐潔想起這些就忍不住想笑,搖了搖頭:“張南川手底下很少有劇本會用用吻戲博人眼球,先前有一部戲就因為沒有吻戲被網友哭著頂上熱搜好幾次,這次倒好,小褚給張導都忽悠下了海,本來一個吻戲都沒有,硬生生加了五六場,還給張導越加越高興了。”

 “加戲?”褚肆月托了一下下巴,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說道:“你這倒是提醒我了……情人這片子,田田先前托我談下來之後,還一直沒開工呢吧?她也一點不著急。”

 王璐潔一愣,表情突然變得有點耐人尋味。

 “老板,我突然有一大膽的想法。”王璐潔表情古怪,皺著眉想了想,說:“情人這劇本我看過,算是咱們當前國情下主推一個片,被國家扶持的一個項目,女一不用說,肯定是小褚,問題是這女二的人設……”

 褚肆月和她對視了一眼,手中的牛奶杯和底托碰撞,發出了一聲脆響。

 過了會兒,褚肆月慢慢的說:“容光倒也的確是女團出身的……”

 “她還是以跳舞出圈兒的……”王璐潔補了一句。

 褚肆月表情也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捧著牛奶慢悠悠喝了一口,說:“據說還學過武術……”

 “所以她會中國舞嗎?”王璐潔眯了眯眼。

 褚肆月和王璐潔互相看了看對方。

 過了會兒,褚肆月說:“明兒你別在片場呆著了,跟我回公司看劇本去。”

 “得嘞!”王璐潔彎著眼睛一笑,打算著明天見了之後,還得再跟褚肆月嘮嘮褚妃梁今天乾的事兒。

 萬一人家容光真要被嚇著了,不願意跟褚妃梁再有進一步的接觸……那還得再另想辦法不是?

 不過要她說。

 ——就褚妃梁平日裡都作到這程度了,容光還能忍著不說,甚至還任由褚妃梁上趕著作的模樣。拒絕她的可能性……似乎不太大。

 畢竟還偷偷偷摸摸用人家腹肌照當壁紙呢。

 還有沒有收藏過什麽更露骨的,那誰也說不準啊不是。

 容光是一個特別未雨綢繆的人。

 她不會胡思亂想,把所有的東西都想到最壞的那一面上去。

 但是該考慮到的東西,她還是得考慮一下的,省的會被突發事件打一個措手不及,導致全盤都崩掉。

 比如說褚妃梁上一世後來為什麽突然消失。

 比如為什麽她每在影視圈兒活躍一段時間之後,都會順應的沉寂一段時間,不接戲,也不接綜藝,就連采訪都不接。

 該拿的獎項她已經拿的差不多了。

 挑劇本的時候也不太過於追求爆劇、追求流量,反而是更隨心所欲的挑選自己喜歡的本子,製作、宣傳什麽的,上一世都已經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了,甚至在她不拍電視劇和電影的時候,她更喜歡呆的地方,是大劇院。

 可為什麽她還會突然消失呢。

 容光不由陷入了沉思。

 雖然褚妃梁每一次‘消失’之前都會跟她打個招呼,但是她說要‘忙’起來,是真的就徹底沒有什麽音訊了。

 這背後的原因,容光始終猜不透。

 可現在……她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褚妃梁生病了?

 每一次的消失,其實都是她在治療?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要怎麽辦呢?

 放棄是根本就舍不得放棄的。

 容光也並不認為自己會就因為這破病就對褚妃梁避而遠之。

 這對不起她這麽多年的喜歡,更對不起褚妃梁刻意隱瞞她病情,還和自己維系朋友關系的那份珍重。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練舞閑暇時,容光就總忍不住看著外面發呆。

 段濃過去問了她好幾次,都被容光給糊弄過去了。

 段濃什麽都問不出來,也氣的不行,就說:“現在知道開始擔心舞台效果了,你早幹什麽去了!”

 容光想的壓根兒就不是這個事情,也無所謂段濃怎麽說了。

 只是這段時間,包括段濃的態度都有些奇奇怪怪。

 見著她要麽眼神閃躲,要麽特別迫切,似乎有事情想跟她說,容光想不通,也就乾脆不再去想了。

 然後她決定找前輩取取經。

 容光找到徐明莉打算談這事兒的時候,徐明莉正在給查查做小背包。

 查查太喜歡各種姿勢不同的藍胖子了。

 但是有些東西她買不到,徐明莉又正巧閑著,為了激勵查查好好學習,她沒事兒的時候,就會在陽台上給查查縫製特別的藍胖子小包。

 大到書包,小到胖嘟嘟的零錢包都有。

 勵志要把查查打扮成一個最可愛的高中生。

 聽見容光問的話,徐明莉有一瞬間愣住了,說道:“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事情了?”

 容光問的,是她爺爺在彌留後期的時候,徐明莉是用什麽樣的心情去對待她爺爺的。

 這已經是很久遠的回憶了。

 容光對爺爺幾乎沒有什麽印象,只在印象中記得,那是個常年病痛纏身的老人。

 他身上有很多早年抗戰時留下的舊傷,彈片隨著血液流動,卡在身體裡面,有些彈片甚至已經找不到蹤跡了。

 雖然活著的時候很痛苦,可容光記得,她奶奶卻是笑著把她爺爺送走的,說她爺爺走的時候很安詳,反而因為感受不到疼痛,所以不知道痛苦,笑的很高興,甚至還恢復了精神,和她說了話。

 不光如此,她爺爺在走前,還摸了她奶奶的頭,一貫寵溺的樣子。

 因為她奶奶比她爺爺小了將近二十歲,什麽重活都沒有做過,飯菜也都只會最簡單的,家裡的家務也都是她爺爺一手包辦的。

 這些都是她聽奶奶說的。

 容光眨了眨眼睛,說道:“我那時候太小了,隻記得一些很零星的片段……奶奶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嗎?你那時候照顧爺爺累嗎?會覺得辛苦嗎?會覺得爺爺是拖累嗎?”

 一連串的提問給徐明莉砸的有點頭暈。

 她自己也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提過這件事情了,不由陷入了沉思。

 似乎是知道唯一的寶貝孫女遇到了什麽難解的問題,徐明莉很仔細的想了想,說道:“你這要讓奶奶從哪說起呢……”

 “從頭說起吧?”容光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的說道:“講一講您最高興也最不高興的,最舍得和最不舍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全員都是助攻鴨!!!

 昨天沒更新QAQ

 但是之後會補上的!(相信我!)

 留言的崽戳19個小紅包!

 感謝在2020-08-08 23:47:22~2020-08-10 23:48: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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