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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第九十九章
褚妃梁手裡的筷子在她面前的碗邊緣輕輕敲了敲, 容光沒來得及說話,注意力就被褚妃梁給拉過去了。

 段濃的神經也似乎隨著褚妃梁敲碗的動作,跟著一起變得緊繃起來。

 過了一會兒, 段濃終於咬牙說道:“你不知道吃飯的時候敲碗很不禮貌的嗎!”

 “不就是總有老人說吃飯敲筷子以後要做乞丐嗎。”褚妃梁索性將筷子扔到旁邊,抱著胳膊說:“我長得這麽好看,當乞丐也是最能討到錢的,你不要歧視人家乞丐。”

 段濃被她說的一噎, 一口米飯卡在嗓子裡面,半天上不來下不去,翻著白眼兒又灌了一杓子的粥, 好歹算是給壓下去了。

 褚妃梁看著她咳嗽了半天, 這才說道:“你既然說起禮貌這事兒了, 那我也來問問,你一進來給容光飯搶走算是怎麽回事兒?”

 容光眨了眨眼睛。

 飯其實還有剩,她也並不怎麽餓了。

 反正扔了也浪費, 給段濃吃……嗯, 正巧也能節約了, 很省事兒。

 段濃一愣, 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碗。

 容光飯量並不大,她碗裡的米飯也沒盛太多, 而且整體很松軟, 現在看上去就只剩下三四口的量了。

 段濃吞了吞口水,猶豫了一下, 磨磨唧唧的抬起碗, 說道:“你還吃嗎?”

 “不吃了。”容光搖搖頭拒了。

 段濃應了一聲,嘟囔了幾句什麽,旋即輕哼著對容光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她怎麽在這?”

 褚妃梁指了指桌子,一臉的‘你是瞎了嗎’的表情,欲言又止的說:“你看看桌子上的是什麽?”

 “菜啊。”段濃忍著氣,左右看了看,魚沒有吃完,還有將近一半的魚肉都沒有被吃,乾乾淨淨的。

 她麻溜的把那尾魚給翻了個面,喜滋滋的就著米飯吃了起來。

 一邊吃了兩口,她一邊抬起頭,說:“還有飯嗎,我真的好餓——詩詩和易純也來吃吧,我們三個訓練了一上午,中午回了一趟公司之後就趕著來你這裡了,都沒顧得上吃東西呢。”

 唐詩應了聲好,易純也點點頭,自覺地搬了兩個椅子坐在了邊緣處。

 容光看了一會兒,說:“……我去給你們盛米飯。”

 直到容光重新落座,褚妃梁這才揉了揉肚子,覺著差不多吃了個八分飽之後,就不再動筷子了。

 她拿起一邊的湯碗,慢悠悠的抿著喝,回了段濃先前的話,說道:“因為今天容光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請我吃啊,所以我才在這呢。”

 段濃吃著一愣,看了看桌子,把嘴邊的魚刺給扒拉掉,說道:“你自己做的飯?這麽多?”

 容光點點頭,應了一聲。

 剩余的那點米飯給易純和唐詩盛出來之後就沒有了,容光沒得吃,托著腮看了眼飯後的小涼菜,說道:“對。”

 段濃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褚妃梁自己站了起來,又去櫥櫃那邊拿了一副碗筷,從自己碗裡撥出了一部分她沒有碰過的半邊米飯,剔出去給了容光。

 在場幾個人都看見了褚妃梁的動作,段濃更是先一步嚷嚷道:“你別給她你吃剩下的,她有口癖……”

 容光一愣,擺了擺手,彎著眼睛笑了笑,說道:“謝謝褚老師。”

 段濃張了張嘴,不高興的合上了。

 褚妃梁撥完了米飯,施施然重新落座,說:“我當然知道她有口癖。”

 所以她給容光撥出去的那兩口是她還沒碰過的地方。

 容光笑著解釋了一句,說:“褚老師吃飯的時候是從一邊開始挖的,另外一邊是乾乾淨淨的,跟新的一樣。”

 唐詩應了一聲,跟她吃飯的習慣一樣。

 段濃不由看了看她碗裡已經被她自己禍害的亂七八糟,顏色各樣,四處都是湯汁的米飯:“……”

 易純埋頭吃菜,這場合下,她隻覺得不管她說什麽都不太合適。

 飯桌上吃了一會兒,氛圍始終都有點凝滯,容光仔細想了想,還是去開了幾瓶酒。

 她平時是跟查查在一起住的,家裡囤的酒最多也就是一些果酒和紅酒,偶爾助眠的時候喝。

 她喜歡半醉不醉時的那種微醺感,能助眠,喝完之後幸福感也會爆棚,那種半醉不醉的感覺很容易上.癮。

 兩杯酒下肚,飯桌上的氣氛也終於好了點,幾個人動作也敢有點大幅度了。

 起碼褚妃梁撚著她才獨有的那個酒杯,表情就像是一隻饜足的貓。

 段濃很不平衡的看了看她面前的醬油碟,淺的舌頭一舔就沒了,不由委委屈屈的說:“憑什麽我就只能用這個喝啊?”

 容光面不改色的說:“家裡沒有碗可以盛酒了。”

 就連今天這十幾個盤子,都是她去接奶奶之前,才跟著查查一起出去買的。

 碗筷都已經是多買了好幾個備用的,就這樣,她最後吃米飯的碗都不是正經的碗,而是一個外賣的包裝盒——她之前手滑多點了一份。

 扔了有點浪費,想著以後能留下來做個簡易花盆的那種。

 不然她今天怕是得把米飯當飯團給捧在手心上吃了。

 段濃有點喝醉了。

 她酒量特不好,這會兒臉蛋已經紅了,雙眼也都濕潤潤的,聽見容光說沒有碗筷了,也沒糾結,‘哦’了一聲之後,就撚起面前的醬油碟一口給幹了。

 然後她特霸氣的一伸手,說:“給我滿上!”

 唰唰又伸出了兩隻手。

 唐詩和易純雙眼亮晶晶,同時都略帶期盼的看著容光。

 容光靜了靜,還是給她們都倒滿了。

 然後她看了眼——五度的梅子酒,不至於真醉到開始撒酒瘋吧?

 然而她到底是高估了三個人的酒量。

 不過也沒有真的糟糕到她沒法處理的那種程度。

 容光看著喝完酒之後,同時放空了自己,雙眼呆滯的盯著電視上的喜羊羊和灰太狼看的三個人,頭疼的捂住了腦袋,看著褚妃梁說道:“姐姐,你要上去休息一下嗎?我給她們三個……”

 她抽了抽唇角,也不太清楚要怎麽整了。

 送公司還是送回宿舍?

 她一個人也抗不了三個人啊……倒也不是走不了路,但是容光擔心她們走著走著會開始犯暈,她只有兩隻手,扯不了。

 褚妃梁看了看沙發上那三個人,半晌眯了眯眼睛。

 她說道:“你奶奶和查查幾點回來?”

 容光想了想,依照她奶奶的性格,以及想要……促成她和褚妃梁的心理,恐怕回來要到很晚了。

 這會兒外面天色才剛蒙蒙黑,加上今天天晴得很好,外面到現在還有不少行人在散步,甚至出現了冬天裡很難得才能看見的夕陽。

 她奶奶可能要在外面逗留的更久一點,指不定都直接跟查查在酒店開了個房,第二天才回來也說不準……

 想了想,容光說:“很晚。”褚妃梁被這兩個字給震得無語了一瞬間。

 然後她說道,“我給段濃和易純先帶下去——你帶著唐詩吧,待會樓下回合,給人暫時先送到段濃家裡去。”

 容光先前的宿舍她不知道在哪,就算是知道了,她出現在小區裡面,萬一真要被人認出來,又只會牽連更多的麻煩事兒。

 再說幾個人全都喝了酒,也沒法開車,能開車的只有上面休息的王璐潔。

 容光看了眼唐詩,這才發現在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唐詩的臉色並不太好,似乎是有什麽話想要說,可一直強行忍著,導致她整個人都憋得很難受。

 唐詩的狀態讓容光一驚,趕緊拽了拽褚妃梁的手,小聲說道:“麻煩你了姐姐……詩詩心理狀態不太好,我看著也覺得不太對勁,我跟她聊聊。”

 “嗯。”褚妃梁摸了摸她的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唐詩。

 過了會兒,她穿好外套,突然說道:“唐詩現在的狀態……你能處理的來?”

 “嗯,我很熟悉啦。”容光彎著眼睛,說道:“你不用擔心。”

 褚妃梁抿了抿唇,上樓喊了王璐潔下來,一人一個的把人給帶下了樓。

 遇見正事兒了,王璐潔也不說找茬了,任勞任怨的捂著自己還有點脹的肚子開始乾活。

 容光這才坐到了沙發上,給唐詩倒了一杯熱水。

 唐詩捧著杯子,抿了抿唇,還沒說話,眼淚就已經先湧了上來。

 她胡亂的擦了幾下,似乎想努力忍著,起碼能好好說話,但是反而把自己憋得哽咽起來,怎麽都沒法發出正常的音節來。

 容光見怪不怪,從桌子上抽出來了幾張紙遞給她,輕聲說道:“慢慢說,我在這呢。”

 唐詩瞬間繃不住了,眼淚流了滿臉,逐漸開始哭出了聲。

 容光靜靜的等著她哭了一會兒。

 差不多五六分鍾之後,唐詩的情緒才終於平緩了下來,出了口氣,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放輕松了不少。

 她皮膚極白,是那種白到幾乎發光的冷白色,看上去並不太健康,甚至隱隱約約能看到她皮下的青色血管,也就顯得眼眶周圈的紅色更加的明顯了。

 容光拍了拍她的背,給她用熱水擰了一塊毛巾,貼在她的眼睛上面,說道:“好點了沒有?”

 “隊長……”唐詩聲音哽咽,似乎是因為毛巾遮住了眼睛的緣故,她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我有事要告訴你。”

 容光輕輕應了一聲。

 唐詩擦了一會兒眼睛,將已經有點冷卻下來的毛巾放在一邊,雙眼低垂,說道:“你最近……小心一點段濃。”

 容光皺了皺眉。

 唐詩一直沒敢看她。

 她說話的時候很少會直接注視別人的臉,幾乎逃避一樣的垂著頭,接著低聲說:“我知道你向來不喜歡咱們隊內自己鬧矛盾,更不喜歡聽見人私底下說別人壞話……我沒有想汙蔑段濃的意思,我知道她不是什麽壞人,但是她太容易衝動,被人利用了。”

 容光抿抿唇,旋即輕輕點點頭。

 唐詩說的是沒錯的。

 她自小就出來打拚了,認人的直覺上其實比容光還要準很多。

 只是缺點是,唐詩看人看的清楚,但是不知道怎麽應對這些光怪陸離的人,反而會因為不知道要怎麽應對,從而更加的封閉自己,把自己給牢牢地鎖在一個安全區。

 這也就導致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看見容光肯定的表情,唐詩似乎是鼓起了一點勇氣,說道:“太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是知道的……自從……除了集體會議之後,我就不怎麽在公司出現了,有事情都是你們代為轉達的。”

 容光輕輕應了一聲。

 但凡陳昌平在的地方,容光就絕對不會讓唐詩一個人落單。

 雖然陳昌平自從第一次失敗之後,對唐詩也不會再做什麽了,可是唐詩當時年紀太小,她會恐懼,會害怕,會留下心理陰影。

 這事兒容光誰也沒說,段濃和易純誰都不知道。

 也是因此,這麽多年照顧,唐詩對她才最親近。

 上輩子容光幾乎過不下去的時候,也是唐詩給她和查查提供了住的地方,每個月還給了她一定資金上的支持。

 數量不多,可對於那時候的唐詩而言,也已經是盡了全力了。

 她也是一直記著的。

 唐詩緩了緩,繼續說道:“我隻記得,陳昌平當時和蔡響說過,如果這一次你真的去了寰宇,加上璿姐跳槽,群星即便是不死,也和死了差不多了,是完全沒有回天之力的。所以,她們不可能輕易放過你,聽他們的意思,是要從濃濃那邊下手,在你走後,把消息賣給寰宇對家,能賺一筆是一筆,至於易純……”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有些難色,說:“易純趁著這陣子璿姐和你的風波,也已經私下裡在接觸別的公司了。”

 唐詩是為了她好。

 但是唐詩並不太會組織詞句,說的話也斷斷續續的,可也足夠容光捋清楚她的意思了。

 她想了想,說道:“你是擔心濃濃被陳昌平和蔡響騙了,做出什麽傷害我的事情?”

 唐詩眼睛一亮,抓緊了手裡的杯子,說:“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她說話說的很詞不達意,自己知道說的不太對勁,可又不知道怎麽去更明白、更清晰的組織。

 可看見容光能這麽清晰的理解出她的意思,唐詩咧開唇角,又有點想哭了。

 容光想了想,說:“我下一家並不是寰宇。”

 唐詩瞪大了眼睛,“不是寰宇?那你……”

 “是北鬥。”容光輕聲說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褚妃梁出門的時候穿走的是她備用的家居拖鞋,一隻毛絨絨的粉色小肚子模樣的鞋子,鞋面上還帶了兩個兔耳朵,跟一個毛絨絨的球球。

 想到褚妃梁那身打扮,她彎著眼睛笑了笑,說:“北鬥那邊自己有數,我和北鬥已經簽約了,你不用太擔心我,反而把你自己身體折騰壞了,多考慮考慮你自己——詩詩,咱們的合約是同期的,只剩下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選擇解約或是別的……如果你目前沒有更好的選擇,我建議,你去音醉文化。”

 “音醉文化?”唐詩一愣。

 容光點了點頭,這也是唐詩上一世最後的公司,也是一個讓她幾乎起死回生的公司。

 這個起死回生,不是唐詩的事業,而是她本身的病情。

 唐詩在群星被壓製的最狠。

 她本身是創作型的才女,因為被融入了團體,加上公司主要捧的人是段濃和易純的緣故,幾乎沒有渠道,也沒有路徑去發表她的新歌。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有幾首在參加綜藝的時候,驚鴻一瞥之下,被傳唱度十分高的原創歌曲。

 唐詩有點猶豫,“我沒聽說過這個公司……”

 “現在音醉還是一個小公司。”容光抿了抿唇,捏了捏唐詩的手。

 手機發出了震動的聲音,她看了眼,是褚妃梁的消息,跟她說底下沒人,收拾好可以直接走。

 容光回了個好,然後對唐詩說道:“但是音醉的發展潛力很大,目前手裡也沒有什麽能拿的出手的藝人,你現在過去,可以擁有最好的資源——而且我聽說,北鬥是打算投資她們的。”

 唐詩遲疑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考慮一下。我跟你說的事情,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容光皺了皺眉,想起段濃,又覺得有點頭疼。

 她收拾了一下東西,跟著唐詩一前一後的下了樓。

 車上。

 大約是上午訓練比較辛苦,又正巧吃飽,還喝了點酒的三個人,上車沒一會兒就在後面睡著了。

 容光和褚妃梁坐在中排,往後看了一眼。

 褚妃梁手上拿著手機,一直在翻看些什麽,容光沒看,只是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

 傍晚了,的確也有點困了。

 “送到段家?”王璐潔又看了一眼褚妃梁。

 褚妃梁點點頭,應了一聲,將手機收起來,攏了攏身上的外套,說道:“嗯,送段家。”

 說完之後,褚妃梁看了一會兒窗外。

 她看著窗外,容光就安安靜靜的看著她。

 過了會兒,容光聽見褚妃梁說:“唐詩是抑鬱症嗎?”

 容光一愣,想了想說道:“你怎麽知道的?”

 抑鬱症的病理反應很不明確,幾乎從機體狀態是完全看不出什麽的,除非是病發的情況下,否則就連職業的醫生都分不出來。

 褚妃梁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麽,垂眸說道:“吃飯的時候,我看唐詩胃口不好,一直在喝水,經常會錘一下胸口。她這個樣子,我以前……在別人身上見到過。”

 容光點點頭,說道:“有,她還有伴隨的焦慮症和雙向情感障礙,情況並不好,但是目前來說還沒有……嗯,自毀傾向,也很努力在配合治療了。”

 褚妃梁應了一聲,似乎對唐詩的狀態很上心,隨後說道:“你很了解這個病嗎?”

 “了解。”容光皺了皺眉,坐直了一點,看了看後座的三個人,說道:“唐詩最開始生病的時候還很小,那時候她不敢去醫院,也不敢告訴父母,是我一直陪著她去治療的,大夫聯系不上她的監護人,就把所有的注意事項都告訴我了,我先前陪著詩詩看了將近四年的大夫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

 褚妃梁緩緩的應了應,又重新皺起了眉毛,一言不發的靠在了座位上。

 王璐潔在開車的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不知道回頭看了多少次了。

 容光看了看褚妃梁沉思的模樣,有點好奇著說道:“姐姐,你怎麽了?有戲是需要扮演抑鬱症患者的嗎?”

 褚妃梁回過神,慢慢應了一聲,說道:“……是,有一部戲,要扮演一個一直在和中度抑鬱症對抗的患者的角色,目前還沒什麽感悟。”

 “哦。”容光撓了撓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要是有什麽想知道的可以隨時問我,我應該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你要是不嫌棄我的話,我還……還能幫你搭個戲,我隨時都有空的。”

 “好。”褚妃梁勾了勾唇角,眼睛彎了彎。

 沒過一會兒,段家到了。

 容光一點不意外,段家和褚家是鄰居,但是因為小區規劃的緣故距離並不算是太近,從褚家家門口還得再往裡開個幾十米才能到。

 比較讓人意外的是段家裡面這會兒燈火通明,裡面像是有人在。

 容光一愣,突然拍了拍額頭,說道:“今天好像是阿姨出院的日子……”

 褚妃梁往後面看了一眼,慢悠悠應了一聲,說:“是啊。明天我奶奶還說帶著禮物要一起去看望一下,畢竟是鄰居。”

 然後她下了車,略帶懶散的拉開了後車車門。

 冷風伴隨著車門大開的緣故瞬間吹進了車廂,過堂風呼嘯蔓延,給段濃嚇得瞬間一激靈,滿臉驚悚的坐了起來,“怎麽了怎麽了怎麽……”

 “你到家了。”褚妃梁指了指面前不遠處的房子,說道:“下車。”

 段濃滿臉呆滯,被冷風灌了一兩分鍾,渾身都是僵硬的。

 半晌,她喃喃道:“今天是不是我媽出院來著……?”

 褚妃梁冷颼颼的一笑,“是啊。”

 所以段濃可真是挑了個好時候去容光家裡找她。

 美其名曰是一起訓練,實際上是想帶著容光回家。

 她要能讓段濃得逞,那她這幾十年,豈不是白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褚老師:跟我玩套路,呵。

 放心啦,病情上沒虐。

 哦或許是有虐,虐的是你(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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