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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后宮崛起》第66章 秋分二候
鎮國公親自帶著梁霄和那忠仆出了皇宮,直奔樞密院。鎮國公雖上了些年紀,到底戎武出身,如今縱橫馬上,可一點不比梁霄這種小年輕遜色分毫。

 這幾年,自從他交出了樞密令,也就不再如從前那般每日來衙門坐班,隻時不常地過來看看,大多時候這樞密院的日常事務已交給了副使錢星。這位錢星早年是先帝禦前侍衛,受周家恩惠,一路官運亨通。當年在平劉氏叛亂中,因其一路護著周斐琦,事後受新帝信任,調至樞密院任職。

 李衍泰也是考察了他幾年,見他確實對大周忠心耿耿,這才安心在自己半隱退後,將院中事務交給他打理。

 這錢星身上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爭功搶名很是務實。就像今日,后宮嬪妃晉封大典,錢星作為樞密院副使自然是有出席典禮的資格,他也確實去了,只不過,他不像許多其他官員那般,出席了該出席的場合後還賴在宮裡不走,互相之間攀談、拉攏、奉迎、刷臉,他參拜過嬪妃又在月華殿觀完禮,就回了衙門,照常主理衙中事務。

 是以,鎮國公李衍泰帶著梁霄等人趕來時,錢星聞訊早已出來相迎。他見了李衍泰極為恭敬,看起來真就如學生敬重老師那般,令梁霄等外人看著,都覺得這樞密院的氛圍讓人舒服。

 李衍泰在主位坐下,對錢星道:“你可還記得花自盈當年戰苗蠻,初敗終勝的那一仗是什麽時候?”

 錢星道:“若下官所記不差,應是嘉懿二年夏。”

 “你去把那場仗的錄實卷宗找來吧。”

 “好,國公您稍等片刻,下官這就去辦。”錢星說完還衝梁霄點了點頭,禮數之周到,令人如沐春風。

 梁霄的視線不自覺就跟著他飄遠,直到那道背影再也看不見,才收了回來。

 這會兒有小吏給他二人端上了茶,鎮國公拿過茶杯對那小吏道:“茶留下,你出去,通知門外守備,沒有本公的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

 端茶小吏嚇得臉色一變,連忙放下茶具,亞歷山大地疾退出去。

 少頃,錢星拿著一軸卷宗回來,已聽說了鎮國公剛才下得那道令,心想著或許有大事發生。果然,他將卷宗遞給鎮國公,就見鎮國公邊展開瀏覽邊開了口,出口即是南疆時局,他道:“前些天本公讓你調查苗蠻大量囤積糧食、藥材的事,可有進展?”

 錢星這些天也正是因此時刻守在衙門,生怕稍有疏怠便錯過重要信息,也多虧他負責,如今也從大量回報的消息中,整理出了一份條理清晰的案報來,這會兒鎮國公問起,他便娓娓道:“苗蠻的商船自入夏以來便多有沿長河兩岸港口收糧之舉。下官派人多方打探,現已證實,此舉首次出現在長河西部源頭附近的山城,當次購入的糧有上萬石。再之後,由西向東兩岸但凡港口均陸續出現苗屬商船蹤跡,至本月,經追蹤,苗商已北上,最遠達到了沽城,不但買糧,還收購藥材。下官粗略統計,僅夏秋這兩季,苗商此次收購糧草藥材之數,總計或可夠一城百姓使用一年之久。”

 這個數字太驚人了,梁霄聽後都不免驚詫不已。

 鎮國公更是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卻又搖搖頭道:“據本公所知,苗蠻這些年連年擾我大周南疆,與花自盈數戰敗多勝少,幾年來戰後賠償更是早拖累得國庫空虛,國庫尚空,民不聊生,何以冒出如此富貴的商賈?此事蹊蹺,你且再查。”

 錢星卻道:“下官也曾有此疑問,因此沿著這條線索已追查過了,現已得到確切消息,苗王今年春季新納了一寵妃,出身南海寶島,入宮時,據說十裡紅妝,為苗蠻帶來了大量寶藏。這位寵妃複姓巫馬,名海瑤。出身寶島百年世家巫馬氏。自她嫁入苗蠻之後,如今不過半年,寶島已盡落入巫馬氏手中,如今苗商之船縱橫江海背後恐怕也少不了寶島的操控。”

 至此,鎮國公臉上肅煞之氣盡顯,冷笑了一聲,道:“寶島和東瀛不過兩個區區彈丸島國,倒是野心更甚四疆列強。這事不可松懈,你需盡快整理卷宗送至花自盈手裡,讓他及早部署應對之策。”

 “下官明白。”

 “嗯,”鎮國公又看了看那卷宗,抬手遞給了梁霄,梁霄早就備下筆墨紙硯在一旁等著謄錄,因周斐琦要看,原件自然是得拿給他看,李景要看只能等梁霄抄一份給他。

 他這邊下筆如飛,旁邊兩人又說了起來——

 就聽鎮國公道:“嘉懿二年夏那場戰役,花自盈初時那場敗仗著實敗得冤枉。”

 錢星道:“花將軍哪裡能想到蠻子會調集訓蟲師驅使蟲害?好在後來找到了法子,反敗為勝。”

 鎮國公道:“也多虧那藍雪丹在渭南那片常見,若是長在咱們平京,以花自盈那個脾氣,說不準會讓皇上給他千裡送花!”

 錢星笑著搖頭,忽又想起前些天在朝堂上,鎮國公的公子李景可是曾連續數天諫言皇上,讓花將軍不要在修建堤壩了,但皇上似乎並未同意,就是不知這事兒鎮國公是怎麽看待的,雖然好奇但錢星不是多嘴之人,自然不會多問,隻道:“如今花將軍在督促渭水堤壩修建一事,倒是給了苗蠻可趁之機。”

 鎮國公笑了,意味深長地道了句:“也未必。花自盈還是有真本事的。”

 錢星便再未多問。

 梁霄謄錄好卷宗,拿著原件回宮複命。李家那位忠仆懷裡揣著謄錄的紙張,再度快馬加鞭趕赴京城守備營。到了地方才知道,就這一會兒功夫,形勢已變,他家大公子已趕去了皇家馬場,卞大人也帶著八百守備軍先走了一步,沒辦法,他立刻調轉馬頭,也往禦馬場疾行而去。

 皇家禦馬場,佔地不可謂不廣。草料充足,舍棚眾多,就連日常遛馬的場地上,綠草也修剪得極為整齊。大周自周斐琦登基以來,更重軍備,因此這禦馬場還單獨辟出了一個衙門,就叫育馬間,顧名思義,便是專門為繁殖良種戰馬的研究部門。也因此,大周的騎兵這兩年越發精良,邊境偶有戰亂,騎兵一出,所向披靡。

 這也是為什麽此次大朝貢,各國均送來了馬匹,上貢不過是個借口,更多得是他們對大周戰馬的好奇,想借此探查一番大周戰馬的詳細信息才是目的。

 因此,大朝貢期間,各國使團裡的馴馬師每日都有往來這皇家馬場,更有甚者一呆就是一整天,大周的馬師父們都習慣了。馬場管事早就放了話,交流養馬經驗可以,但是育馬間不對外,誰要是敢多嘴多說一個字就直接等著領罰吧。

 所以這幾天,大周的馬師傅們面對‘八方來財’那真是心動又無奈;而屢次送禮屢次被拒的各國馬師傅們則是覺得大周的馬之所以能養得這麽好,恐怕跟‘人’有很大關系,起碼若是有人把錢送到他們眼前,他們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動心!

 好吧,這也算是一條收獲什麽人養出什麽馬——馬‘品’見人品。

 這天,大周的馬師傅們發現,高山國有個馴馬師小哥長得極其俊俏。人嘛都有獵奇心理,看見與眾不同的事物總是難免要多看兩眼。要說這高山國的馬送過來也好幾天了,來來回回走動的馴馬師他們也見得差不多了,這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個人,臉生,到哪兒都免不了引人注意。

 不過,起初大家也就是看看,見這小哥進來後就往跑馬場走,那跑馬場也不是隨便讓人進的地方,自然有人攔他,就聽那小哥說‘聽聞大周的馬性子極烈,難以馴化,在下特地慕名而來,想領教一番大周馬師傅們的馴馬技術,不知哪位師傅肯賞光和我過上幾招?’

 眾人一聽這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人原來是來叫板的,這要是沒人應聲,傳出去,豈不是被番國們看了笑話?當即,便有個馬師傅高聲喊道:“我跟你比!”

 那小哥倒是不挑,來者不拒。笑著應了,就地開了一局。

 一匹烈馬被人牽了出來,據說是兩天前才被個師傅在東邊騾馬市給相中的,當時那馬被關在籠子裡,這可不多見,那販子也說了,這是匹難得的寶馬,就是太倔,野起來簡直沒邊兒,不拿籠子關著,帶到這集市上來,一準兒傷人。

 馬師傅是仔細看過那馬的,確認血統急妙,這才匯報了上官,把它買進了禦馬場。可這馬就像那販子說得,確實烈性至極,已經一連踢傷了兩人,令大周各位馬師傅頗為頭疼。可是馬既然買了回來,再難馴化也得馴,於是就有人想到了平京有名的馴馬師還有不少不願入朝為官的,這兩天便請了不少人來專門對付這馬,剛才說話的便是其中一位。

 小哥看了一眼,那馬便主動說:“我先來吧。”

 大周的馴馬師父也沒跟他搶,主動讓到了一旁。這邊比馴馬技術,幾乎吸引了馬場裡的所有關注,因此,也就沒人發現,這期間有一道痩小的身影趁機往後跑了。

 馬場後方是一排排馬廄,再往後是堆放糧草的倉房,這會兒人都跑到前面去看熱鬧了,倉房的門開著,那小影子就哧溜一下鑽了進去,踩著高高的糧草垛一點兒一點兒爬上了房梁。倉房的梁寬大粗糙,這個瘦小的人蹲在上面也完全沒有問題——

 這人就那麽蹲在梁上,從腰間的布袋裡掏出毛筆和一塊朱砂小硯,不知往那梁上畫起了什麽。

 這間倉房的梁柱呈傘骨狀,共有八根,那小瘦子竟也一根一根耐心地畫過去了……

 ……

 李景趕到禦馬場時,踩上圍牆就遠遠聽見跑馬區傳來陣陣驚呼和大笑之聲,隻覺情況異常,立刻讓死士前去探查。這禦馬場他十幾歲之前天天和周斐琦來此練習騎射,布局構造自然熟悉得很,這次是為了抓人,場地熟悉自然極為重要。

 李景回頭,對其余死士道:“散。”

 那幾道黑影便向四面八方散了開去。李景也隱匿氣息,邊在屋頂上飛躍彈跳,邊等著探查回報。李家死士行蹤詭譎,李景落到第三個屋頂時,那人便出現在他身側,小聲道:“在比馴馬,眾人圍觀。”

 “誰跟誰在比?”

 “高山國的馬師和大周。”

 “盯緊,暫時不要妄動。”

 死士離開後,李景望了望天色,此時已過午,想來皇家祠堂的祭拜典禮應該也完成了吧——

 皇家祠堂的祭拜典禮,經過一場波折,確實已經完成。

 高悅乘車返回皇宮的途中,也聽隨行侍衛說了目前京中有幾處地方的百姓發生了被蟲侵咬的情況,守備營已出動了八百守備軍,全城緝拿馴蟲人。

 高悅便問:“之前讓你們尋找的異行之人,可有眉目?”

 侍衛道:“未曾發現蹤跡。”

 高悅也就沒有再問。

 回到皇宮,晉封大典的最後一步正式開始——晉封慶宴。

 歌舞升平中,高悅借更衣之時,抽空和周斐琦說了今天發生的樁樁件件,末了道:“……回來的路上,我特別問了侍衛,宗祠這邊的觀禮百姓中未曾發現行跡可疑的人,而嬪妃裡,只有喬環吐血,現在赫連野還在良人所為他行針,這已經是第二遍了,但喬環還沒有醒過來。我剛才讓小幸子去問過了,赫連野說喬環是氣血逆行,一時還無法確診是什麽原因引起的,現在子弦道長也已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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