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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后宮崛起》第137章 立冬三候
赫連野和程章培訓一次,郭無水卻又多了一項工作。這事傳回郊院後,梁辰聽完便笑著拍了拍郭無水的肩,調侃道:“教書育人,郭大人任重道遠啊。”

 郭無水簡直哭笑不得。

 不過,赫連野和程章給村民們講過藥材,又介紹完了計司藥堂的看病規則後,當天就有不少人背著籮筐進山采藥去了。而赫連野等人則是調用了五名守備營的軍士,將那個新買下來的小院子收拾乾淨。程章將之前早就預定好的計司藥堂的額匾掛到了院子門口的門頭上。那幾個朱紅色的大字,還是他向高悅討來的墨寶。

 匾額掛上之後,程章親自點燃鞭炮,在歡快的爆竹聲中,戶部計司這個衙門也如炮聲灌耳般真正地炸響在了百姓們的心中。

 因為藥堂正式運營,趙家村的村民們入冬之後反而更加忙碌,這一現象又令鄰村的鄉親們羨慕不已。農耕時代,忙就意味著富,有事做便算是營生,有營生就有進項,如此,日子才能一天天的好起來。

 計司藥堂正如高悅之前預料的那般,一開始大部分村民都是用藥材換現錢,只有零星幾戶人家用藥材做儲蓄,這幾戶人裡包括趙老爹一家,錢阿婆和小八還有村長、黑虎一家和劉三七等人。這些人都是之前受過計司恩惠或高悅照顧的人家,在他們心裡如今非常清楚,支持變革就是支持計司,支持計司就是支持高悅!

 事情的轉變在十天之後。那一日,初冬的寒風特別猛,黑虎的娘親不甚染上了風寒。要知道,如今的大周醫療技術依舊是古代水平,風寒若是不及時醫治,也是會要人命的。

 往年治療風寒之症,若是發現即使少說也得兩旬一個月,這期間的診金藥費若是家庭條件再不好,很可能直接拖垮一個家庭,更不要提遇上那些黑心的郎中,為了多賺錢故意托著不給根治。

 但這一年趙家村裡有了計司藥堂,黑虎的娘傍晚開始發熱,他的父親便火急火燎地找到了赫連野。赫連野一聽這病症,就連忙背起藥箱帶著小藥童直奔黑虎家。

 他給黑虎娘診過脈後,便確診了是風寒急症,當即也沒顧上開藥先給黑虎娘親行了針灸,收針之後,熱症便控制住了。黑虎全家因此都松了一口氣。

 赫連野又開了一副藥方,黑虎爹見那方子上寫了許多藥材,有些擔憂地問:“赫連大人這,這藥會不會開得有些多啊?”

 赫連野哪兒會聽不出他的話外音,立刻笑了,道:“你放心,你家在計司藥堂一直有儲蓄,這次給令夫人看診,所有費用都會減半。這副藥連吃七日,算上我的診金,全部核算下來,共需三十文。”

 “三十文?就能用這麽多藥?”黑虎爹吃驚極了,在他眼裡,開得藥越多肯定越貴。可他卻不知,赫連野雖然給他媳婦開了很多藥,卻是考慮到他家的情況,用得都是普通平價的藥材,藥效自然是沒有問題,只因計司藥堂以民為本,不像私營藥堂那般為求利潤不擇手段。所以他家這個看病的費用赫連野也是秉公辦事,該是多少就收了多少。

 “當然可以。”赫連野說完,又回頭問小藥童,“帳本帶來了嗎?查一下他家的帳上存了多少銀錢了?”

 小藥童立刻翻開帳本,道:“一共存了八十文。”

 赫連野又對黑虎爹道:“帳上一共存了八十文,減去此次看診的三十文,還剩五十文。你若無疑,一會兒拿著你家的存單和藥牌來計司藥堂更換吧。”

 “什麽意思?”黑虎爹有些懵。

 “嗯?”赫連野皺眉,道:“那天在大柳樹那兒,程大人不是都說過了嗎?凡是選擇藥材衝帳的村民,看病都可以享受半價優惠。”

 “這個我記得,可是您說的更換藥牌子又是怎麽回事?”黑虎爹問。

 赫連野心想,那天程大人明明說了呀,怎麽眼前這個漢子還像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難道說,那天程章講的惠民政策,這些村民們都沒聽懂?

 想到這兒,赫連野總算明白為什麽這些天選擇藥材衝帳的人這麽少了!害,原來是都沒聽懂。

 這下,赫連野連忙又給黑虎爹詳細地講了一遍他手裡那個藥牌子的功能,道:“我剛才的意思就是說,你們這次看病,可以從藥牌存下的銀錢中扣除本次的費用。換藥牌是為了區分用過或沒用過的人家,方便我們藥堂對帳統計。就像你現在這隻藥牌是紅漆的,用過這次後,就是綠漆的了。這個對你們的影響不大,我們核帳銷帳之後,也會給你一張最新的余錢單子,之前的存單肯定是要收回來的呀。我這麽說,你能聽懂嗎?”

 黑虎爹這回聽懂了,不但聽懂了,他還挺激動,拉著赫連野追問:“您的意思是說,我們這次看病不用花一文錢?!”

 “當然了。不但不用花錢,你帳上剩余的五十文錢,還是你的。日後若是夫人還需再拿藥,你還可以繼續使用那五十文錢。”

 “那還,還能打對折嗎?”

 “當然可以!”

 “這也太好了!真得是太好了!”黑虎爹激動得不知說什麽好,連連道:“赫連大人你們計司都是菩薩派來的吧?!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遇上看病不用自己掏一分錢的呢!”

 赫連野道:“你不用花錢,也是這些天在計司藥堂存了藥材。這要是趕上個沒藥牌的人家,我就是菩薩轉世,該收錢也是要收錢的。”

 “明白明白!”

 “行了,帶齊東西,咱們趕緊回去拿藥吧。”

 黑虎爹跟著赫連野把藥拿回來,他媳婦看病沒花一文錢的事,都沒過夜就傳得左鄰右舍全知道了。這就像是一陣風,迅速吹便了整個趙家村。

 第二日,赫連野明顯感覺到來辦藥牌的人增多了。不出三日,整個趙家村幾乎家家戶戶都入手一塊計司藥牌,這可把程章和赫連野給高興壞了。兩人一同去向梁辰和高悅匯報這事,說完之後,就聽高悅笑道:“沒想到你們能進展這麽快,既然藥牌覆蓋了全村,那就從今日開始,給村民們挨家挨戶建立醫療檔案吧。”

 “醫療檔案?”赫連野問。

 程章顯然是之前聽高悅說過,大體上還有個概念,不過具體怎麽操作,他還沒來得及細想。

 這時,梁辰開口道:“這件事計相放心,下官會交代他們的。”

 “好。那你就帶著他們把這個檔案盡快建立起來吧。”

 至此,趙家村的村民們成為大周史上第一批享受醫療檔案的百姓。這件事很快又在十裡八鄉間傳開,如今鄰村的百姓們算是看透了,這趙家村但凡推行出一個新的政策那絕對是都是他們這些老百姓的福音,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們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這些好事才能降臨到他們頭上。除了羨慕眼饞他們連嫉妒的心都沒有,畢竟這些政策的制定者和推行者可是朝廷的戶部計司啊!

 整個縣的百姓都在羨慕趙家村,全大周的哥兒都在羨慕計司。最近,周斐琦就收到了多封來自全國不同州府的折子,這些折子無一例外全都是詢問明年的春闈需不需要增設哥兒科考?畢竟,隨時計司在京城的名氣越來越大,全國哥兒中那些有志之士,也在密切關注著科舉的相關政策,想要入仕的哥兒可是大有人在啊!

 不過,皇帝陛下最近一直在忙北疆的事,這個是否增科的問題他便直接交給了戶部尚書李大人。李大人又不傻,當然明白皇上看似是把這事交給了他,實則是想讓他借此將計相大人召回京城,算起來,皇上也好久都沒去過東郊了吧。如今日漸寒峭,皇帝陛下還每夜獨守空房,那滋味恐怕不大好受,因此越發思念高大人,想來也是人之常情……

 戶部尚書自認為已經猜到了帝心,便立刻寫了一封密信,將高悅給緊急召回了京城。

 那信上,戶部尚書只寫了:急事商議,望君速回。高悅看完還問給他送信來的李皎陽,“今日京中可有何大事?”

 “大事?若要說最近的大事,恐怕就是北漠內鬥,新王呼邪登基了吧?”李尚書也沒告訴他兒子叫高悅回來是為了什麽,純把兒子當成了跑腿兒的,因此李皎陽能想到了大事也就只有北漠內鬥這一件了。

 這件事高悅當然也有聽說,可若為了這事,這些天他一直有和周斐琦互傳小紙條兒,周斐琦若想讓他出主意,完全可以在小紙條裡說呀,既然周斐琦沒說,那麽很可能李尚書這次找他並不是為了這件事吧。

 高悅一時猜不到李尚書的用意,不過既然尚書大人發話讓他速回,他便將手頭的工作安排給了梁辰,當天就收拾好東西帶上小幸子和暗日跟著李皎陽回了京城。

 高悅回京的消息,皇上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暗日的報告。同時京城中的百官也有不少人暗中收到了消息。這些官員基本都是一直關注東郊稅改動向的人,而他們之所以會如此關注,自然也是因為稅改的成功與否和他們的自身利益息息相關。

 歷朝歷代,任何一次改革都必然會革掉少數人的利益而滿足大多數人的利益——最開始的時候,那些暗中關注稅改的官員本來也是這麽想的。可是,隨著他們對趙家村計司工作的持續跟進,他們發現,計司的這一系列動作往長遠看得話好像並不僅僅是要革掉少數人的利益那麽簡單。

 雖然,如今的改革只是著點一個村,但這個村子在計司進駐的兩個月期間,除了種植新型農作物之外,還設立了學堂、改造了水渠,增建了水車……聽說,最近又新設了一個什麽計司藥堂,還給全村的人都建立了醫療檔案。這些都不算什麽,最關鍵的一點是村民只需要日積月累采采草藥交到計司藥堂,就能實現看病不花錢,這裡面若非是有巨大的利潤支持,單純從表面看的話,將來若這個藥堂在大周境內推行起來,可是存在著入不敷出的巨大風險!

 於是,有些官員就坐不住了,他們看不到計司藥堂內的利潤,隻著眼表面便武斷認定這個計司藥堂會毀了大周!然而,給陛下上折子勸說,那根本就是石沉大海,連個響兒都不會有。所以,在經過了幾番掙扎之後,幾位言官決定要從計相著手阻攔——

 於是,就有了高悅的馬車才到青龍門外,就被幾位當朝大員給當街攔下的一幕!

 青龍門可是平京東向出城的唯一出口,這裡每日人流可想而知!因此,那幾位大臣往高悅的馬車前才站成一排就瞬間引起了百姓們的圍觀!

 大臣們報了姓名,對著高悅的馬車說話還挺客氣,道:“……想請計相喝杯熱茶,不知計相意下如何?”

 馬車的車簾‘嗖’地一下被掀起來,露出李皎陽隱含怒意的臉,他對那幾位大人不大客氣地道:“幾位大人麻煩讓讓!你們當街攔著在下的馬車,不知道的還以為各位是存了什麽壞心思!這要是傳開了,李某名聲受損不打緊,影響了幾位大人的官聲可就不好了!”

 那幾人紛紛一愣,連忙讓到一旁,又急著解釋道:“實在不知是公子車架,望李公子不要誤會。我等是在此等候計相大人,有事相談。”

 “計相大人不在!”李皎陽說完,就一甩車簾,一點兒面子也沒給那幾位大臣留。他坐回馬車裡,扭頭對高悅小聲道:“這些人一看就來者不善,大人不要理睬就好。”

 “嗯。”高悅心想,也不知這些人要跟我說什麽,這麽明目張膽的劫車,想必是不怕陛下知道,既然不怕陛下知道也就是相當於是他們心中很有底氣,自認為此舉不算過火……

 他想到此,便掀開車簾對坐在外面的暗日低聲吩咐了句‘去看看’。暗日微一頷首,韁繩已交到了小幸子手裡,他人化為一道黑影,淹沒在人海之中。

 高悅先回了戶部,他一進衙門大院,立刻受到了隆重迎接。戶部十六司的所有人幾乎全部到場,所有人一見高悅就都圍了上來向他問好,每個人的眼睛裡都充滿不加掩飾的敬意,那是發自內心的認同。

 高悅心裡很清楚,他們計司在東郊的所作所為最起碼已經在戶部獲得了一直認可。這種感覺就好比,一個最初被所有人質疑的人,在經過一番艱苦奮鬥之後,證明了自己,從而也收獲了鮮花和掌聲。

 有一點小小的感動。

 這時人群外響起了一聲咳嗽,眾人回頭看去,見是李尚書,連忙向兩側讓開。高悅穿過人群走到李尚書面前,恭敬行禮,道:“下官應召回京,參見尚書大人。”

 李尚書忙將高悅扶起,道:“總算是回來了。回來就好!你隨老夫來吧。”

 高悅跟著李尚書進了尚書專用的衙室。滿院子的官員們自然也就散了,計司的眾人回去後,不免疑惑,從剛才李尚書的神色看來,似乎是又出了什麽要事,說不準接下來就又有計司大顯身手的機會了,這次他們一定要主動請纓,爭取也像梁辰一樣為百姓做一番實事出來!

 “大人急招下官回京,所謂何事呀?”高悅問。

 李尚書便將皇帝陛下的意思說了出來,道:“日前多地州府紛紛上表,詢問春闈是否增設哥兒科考,這事老夫想著得需結合東郊稅改的進展,因此將你召回商議。你要知道,若是東郊稅改成功,明年開春便可在多地推廣開來,光靠計司的人手可是不夠的呀!”

 原來是這個事。這事說急也急,說緩也可以緩,關鍵還得看明年的春收情況,若是大豐收,別得州府暫且不說,平京東郊是肯定要全面推行的,屆時光是計司這幾個人肯定是不夠用。除了管理型人才,還需要醫官、教員、水利、建築等專業型人才,這些人才從選拔到培訓到進入儲備人才庫,沒有幾個月肯定是不夠的。

 因此,高悅這些天其實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只不過,他因確定不了明年春收的情況,這件事他有想法,卻也隻停留在想法的層面。

 他是真沒想到,其它州府竟然比他還急,已經到了給陛下上表請旨的程度了。他問李尚書:“請旨的州府可知都有哪些?”

 李尚書便拿出了一疊奏折,高悅翻了翻,發現竟然有一半以上是來自南方的州府,便微微皺了下眉,道:“如今稅改政策還未最終定論,南疆州府想要爭相效仿雖是好現象,但山高路遠,若有突發狀況,恐應對不及反而後患無窮。下官在想,稅改還是要以京城為核逐漸向外推廣,待一切成熟之後,再於大周境內全面開展。人才選拔倒是不必拘泥於此。”

 李尚書雙眼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將稅改推廣和哥兒選拔分開?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畢竟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是邊陲小鎮出身,只要真有本事,能過得了篩選的關卡脫穎而出,到時候來京就任即可。”

 “不錯。”高悅道,“只是,這次選拔還需要醫館和教員以及精通水利和建造的人才。”

 “哈哈哈,”李尚書聽高悅這樣說,便大笑道:“老夫當時聽說你在趙家村搞起了學院和醫館,還被你嚇了一跳。老夫當時就想著,你要是跟老夫要大筆的銀子,老夫就找陛下去訴苦,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高悅搞出這麽大的動靜竟然沒動用戶部的多少錢。

 高悅這點因地製宜的本事,就連李尚書都不得不佩服。

 高悅聽李尚書這話,也笑道:“哪兒還至於讓您去找陛下訴苦呢?咱們大周物資豐沛,林多木秀,遍地都是寶,下官不過就是出了個點子,真正辛苦的還是守備營的軍士們!”

 李尚書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隨即他便想到了趙家村之所以能發展得這麽順利,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皇上調集了軍隊,以強勢的姿態將各方蠢蠢欲動的觸須給擋在了外面。也因此,戶部計司才能這麽迅速站穩腳跟,令趙家村有了如今這般嶄新的面貌——其它州府如今是看著趙家村發展起來了,眼饞政績了,這才紛紛上折子,可若沒有軍方的配合和維護,光靠戶部這些文官,就算是趙家村這麽的小村子,要想短時間就改頭換面,恐怕也不容易。

 所以,高悅剛才的擔憂完全是有必要的——因為,他們下一步的推廣很可能就要脫離軍隊的庇佑,完全靠動員百姓和他們自己了。

 高悅顯然也想到了李尚書擔憂的事,不過這件事再他看來也好解決,無非就是戶部和兵部之間的跨部門合作,當然,能實現這個合作的前提是兩位尚書得先達成意見一致。

 這件事,高悅沒有立刻就和李尚書說,他得回宮問過周斐琦的意見,先和周斐琦商量好了,再由皇帝陛下出面去說,效果會更好一些。

 李尚書和高悅商量完,就著手整理奏折,準備將今日和高悅商量出來的結果匯總出來,明日早朝後好呈給皇帝陛下定奪。

 高悅從李尚書衙室出來後,回到計司,立刻召開了計司內部的會議。想來他從去趙家村到今日回來也有近兩個月了,這期間,留在京城戶部的計司員工們一定也遇到了不少問題,可他們好似都想辦法解決了,期間會有多少磕磕碰碰,員工們不說,高悅心裡也都有數。

 因此這個會,主要是讓他們匯報一下這兩個月裡都經歷了什麽,算是給員工們一個展現工作能力並分享工作經驗的機會。

 然而,這個會開完之後,高悅就一個感覺——要說能乾,還尼瑪是齊鞘能乾啊!

 於是,回宮的路上,高悅特地邀請齊鞘跟他共乘一車,兩人算是一路走來的摯友,然而高悅這會兒望著齊鞘,滿心感慨,最終化為了一句真情實感的‘謝謝’。

 他說完後,齊鞘的眼眶就紅了,不過他忍住沒讓眼淚落下來,反而道:“我也沒做什麽,不過就是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替你守住了咱們的陣地而已。”

 高悅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望著齊鞘,雖沒說什麽,但齊鞘卻仿佛明白他的心意,笑著道:“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親手做點好吃的獎勵我吧。”

 “好。”這個要求一點兒都不過分,盡管高悅覺得自己的廚藝實在不怎麽樣,但為了齊鞘,他可以去禦膳房現學。

 馬車一路往宮裡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小幸子突然撩開車簾,腦袋伸進來,問高悅:“主子,奴才看著宮門口的那人特別像是陛下……”

 言下之意就是,大周的皇宮今日再次上演了一出皇帝等門兒的戲碼,要問為什麽,全皇宮的人都會告訴你:害,肯定是高畢焰要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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