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總裁在后宮崛起》第138章 小雪一候
小幸子看到了皇帝陛下,周斐琦當然也看見了高悅的馬車。胡公公等一眾太監陪著陛下在宮門口吹冷風,所有人都在內心呐喊:畢焰君怎麽還不回來呀!

 千呼萬喚始出來,當高悅的馬車終於露出了一個車影兒,所有人都為之精神一陣。大家不約而同向皇帝陛下望去,就見陛下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又頓住,胡公公眼尖,看出來陛下垂著的手臂似乎瞬間緊繃,不難想象,那隱於袖中的手必然是攥成了拳頭!

 胡公公還因此感慨,陛下不愧為大周儀態端方之表率啊!——那是他不知道,周斐琦之所以忍住了衝上前的衝動,是因為他忽然想起昨日高悅給他‘飛’回來的小紙條上有說,‘我怎麽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像幼兒園沒畢業那會兒了’……

 所以,周斐琦為了在高悅面前維護住他‘成熟穩重魅力男士’的形象,生生控制住了自己不怎麽願意聽話的腿!以至於,高悅的馬車一路進宮,停在了他面前,他才迫不及待地走過去,心裡想得是‘終於能抱抱他了’——車簾一挑開卻露出了齊鞘的臉——

 齊鞘:!

 他尷尬地笑了笑,鑽出馬車衝周斐琦行禮,“參加陛下。”

 “嗯。平身吧!”周斐琦這會兒已經看見了從車裡往外鑽的高悅,他沒等高悅出來,就一步踏上了車轅,手按到了高悅的肩上,道:“別出來了,外面冷。陪朕坐一會兒。”他說著就張開手臂擁著高悅又鑽了回去,而後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對外面的小幸子說,“直接回極陽殿。”

 胡公公等人一路追隨在皇帝車架後,往極陽殿走,也不知為什麽,反正那些人看著馬車,臉上紛紛浮起了不言而喻的笑容……

 馬車裡,高悅被周斐琦按在車廂上親得上氣不接下氣,明明已是冬季,明明剛才吹進來的風還刺骨冰寒,可是,從周斐琦進來那一刻起,高悅隻覺得整個車廂裡的空氣都像是剛從盛夏時節穿過來的,烘烤著他,隻叫他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好不容易有了個喘息的機會,高悅連忙將埋在他頸窩裡的周斐琦給拉了起來——他捧著他的臉,用一種哄孩子般的溫柔語氣,安撫般低語,“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說完還抵著周斐琦的額頭蹭了蹭。

 周斐琦眼神沉黯地盯著他,那裡面全是盈滿溢出的思念和愛戀,甚至還夾雜了一些只有高悅能解讀出來的驚慌失措——他在害怕,他怕他會再次失去高悅!

 高悅寵溺地長歎一聲,一把勾住周斐琦的脖子,像是在給一隻多日未見主人而嚴重缺乏安全感的阿拉斯加犬順毛,他親了周斐琦的額頭,親了他的耳朵,親了他的發頂,又親了親他的眼睛——這期間他的手一直在輕拍他的背,周斐琦就像是慢慢得到安撫,情緒終於平穩了下來——他將臉埋進了高悅的肩窩,深吸著高悅身上的香氣,緩慢而又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直到馬車停下,高悅輕輕拍他,周斐琦才再度睜開眼。

 極陽殿就在眼前,周斐琦先下了馬車,沒等高悅下來就一把抄起他的膝窩,將他橫抱了起——皇帝陛下嘴裡說著自己早就想好的理由“外面風大,朕給你擋著,暖和些。”

 旁邊聽見這話的大小太監們,無不低頭忍笑,這一刻他們甚至覺得陛下怎麽有些可愛了呢?

 這一晚,極陽殿裡春宵繾綣,胡公公久違地又聽到了獨屬於高畢焰的‘夜歌’……

 翌日,周斐琦睜開眼時身邊的床榻是空的。他瞬間清醒,立刻坐了起來四下張望——記憶裡,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早上他醒後,沒有看到高悅!一股焦躁的情緒立刻浮上心頭,他連忙下了龍塌,本是要往外走,卻聽到後殿的書房中傳來了極其輕微的‘沙沙’聲——周斐琦的第一反應就是,那是高悅!

 為了確定這個定論,周斐琦衣服都沒來得及穿,甚至還赤著腳便幾步跑進了書房。此時天未亮,書房裡燭火飄搖,高悅端坐在書案後,正下筆如龍寫著什麽。

 他聽到了腳步聲傳來,抬起了頭,當他看清周斐琦隻著褻衣,立刻皺了眉,擱下毛筆,起身向他迎了過來:“你怎麽越來越不像話了呢?!如今連衣服都不會穿了?”

 “嗯,要你幫我。”周斐琦這話就好似順口而出,視線鎖著高悅,好似生怕一眨眼這人又沒了。

 高悅好笑地推著他往外走,邊道:“行行行,又不是沒給你穿過。”

 周斐琦的後背貼著高悅溫暖的掌心,心緒慢慢安定下來。這才想起問:“你剛才在寫什麽?怎麽起這麽早?”

 高悅道:“托陛下洪福,東郊稅改進行得還算順利。我想趁著冬季事少,把下階段的計劃做出來。哦,對了,還有就是李尚書昨日找到我說了春闈加科的事,我想著趁此機會多招些大夫和會教書的才子,還得招些懂水利和建築的人才。陛下覺得如何呀?”

 聽高悅喊他陛下,周斐琦明知道他在調侃自己,但高悅滿眼笑意的樣子,又覺得實在是賞心悅目——因此,他一邊走一邊回頭盯著他,一個沒忍住就又將他拽到身前來,抱著猛親……

 高悅被他親得受不了,直言‘你要是再這樣兒,我就不給你穿衣服了啊’,周斐琦才笑著松開他——可他還是抱著高悅不舍得撒手。最後弄高悅實在沒轍,就由著皇帝陛下抱著他,兩人跟個連體人兒一樣,一步一挪地蹭回了床邊。

 皇帝的龍袍就搭在一旁的衣架上,高悅一件件拿起來給周斐琦往身上穿,周斐琦這會兒倒是展開手臂乖得就像是幼兒園時期自己穿不好衣服,每天都需要高悅幫忙的那個陳謙。

 高悅邊給他系腰帶邊道:“昨日我回京途中,有幾個大臣攔了我的車,我讓暗日去查了。他至今還沒回來嗎?”

 “回來了。”周斐琦說,“昨晚就回來了,那件事我來處理吧,你別操心了。”

 “那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事啊?”高悅問。

 “他們是覺得你在趙家村設立的藥堂可能會賠本兒,擔心推廣起來拖垮財政,之前也給我遞了折子,估計是因為我沒搭理他們,就想到了去找你。”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高悅想了想,道:“其實我一開始也擔心藥堂會虧本,不過這兩天我想到了一個新的方案,或許會對東海戰局的物資供應有所幫助。”

 “說說看。”

 “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軍商的事嗎?”高悅問。

 周斐琦點了點頭,而後他便明白了高悅的意思,道:“你是想把計司藥堂變成軍需藥庫?”

 “嗯!”高悅覺得還是跟周斐琦溝通起來最容易,畢竟兩個人的思維模式在同一水平線上,“我想把計司藥堂先在全國推廣開,這樣大周的醫藥資源就可以首先實現統一分配,你覺得怎麽樣?”

 “很好。”周斐琦道,“這樣一來,稅改掌握了冬季農作物的良種資源,藥堂調配的是藥材資源,采購直接從中央辦手續,運輸的人力全部從軍隊來抽調,只需要戶部和兵部協作交接貨物和銀錢即可。”

 “是呀。我其實昨天就是想戶部兵部協作的事。這次趙家村稅改之所以能進行得比較順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派了守備營的將士過來,他們真得幫了大忙,不但日常維護治安,還挖了水渠建了學堂,若是沒有他們我的很多想法不可能這麽快實現,所以我在想,以後每增加一個稅改試點都和當地的駐軍合作,抽調出一部分懂水利懂建築的人才,這些人前期搞搞建設,等當地藥堂的儲備達到一定規模之後,就轉為軍商,按照咱們之前的那種績效方法,給他們發家致富的機會。畢竟,等到大周百姓們的思想轉變過來後,藥堂的藥材儲備將是一筆不可估量的數字,光靠大周的軍隊肯定消化不了,到時候是需要人進行貿易營銷的,軍商和外聘人員比起來,當然更便於管理和監督。”

 高悅說得興致勃勃,周斐琦望著他,眸光卻越發柔和,等高悅說完,他望著高悅亮晶晶的眼眸,道:“你說得這些非常好,那下一步的試點便將京郊各縣和沽城、薊城劃進來吧。沽城有鎮東軍,薊城有高家表叔,做為稅改打基礎的階段,這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了。不過,這些事,我來安排吧,你動動腦子,說說話就行,我不想你太累,我心疼……”

 高悅明白周斐琦的心情,連忙道:“我知道了,這些事都不是急能急成的事,得慢慢來。我不會讓自己累著的,你就放心吧。”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許起早貪黑?”周斐琦不是很相信地追加砝碼。

 “啊?哦,好好,我答應你。我明天晚點起總行了吧?”高悅無奈地說。

 周斐琦還不放心,又說:“那你晚上天黑前必須回宮?”

 “啊,這個……”高悅還挺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道:“也行吧。不過,”

 “嗯?”周斐琦就猜到高悅沒那麽容易在工作上妥協,笑著挑起一邊的眉,等著他的下文。

 高悅笑:“我要借胡公公一用!”

 周斐琦:……

 周斐琦:“你想怎麽用?”

 高悅愣了下,隨即被他氣笑,給了他一拳,說:“當然是想請他喧旨啊!”

 “嗯?”這一刻,周斐琦臉上的表情好似在說喧旨那不是也得用朕?光胡公公夠嗎?

 高悅完全敗給了他,一時哭笑不得,道:“想請陛下給梁辰和齊鞘升個職,可以嗎?”

 周斐琦也笑了,道:“計司成立也有三個月了,確實是該轉正了。”

 高悅:“那就請陛下為計司全員轉正頒個旨吧?”

 “嗯,準了。”

 高悅笑著又給了他一拳。

 這一日,早朝後,戶部計司迎來了他們期盼已久的聖旨——

 梁辰和齊鞘分別被封為了左右侍郎,陸淼、魚箋石、李皎陽分別為掌事,郭無水、程章、葛非流、卞術還有齊素分別被封了巡管。這道聖旨一下,眾人心中一塊大石總算是落地,不但俸祿漲了,做起事來也更有底氣。高悅當天便向他們透露了明年春闈很可能會增加哥兒的恩科,同時他讓工部尚書次子齊素準備一套選拔水利相關人才的試題,大家也都明白日後這方面的人才選拔恐怕就是由齊素來負責了。

 除此之外,高悅還讓他們幾人以兩人一組,輪流下鄉去東郊實習,以半月為期進行輪換。他始終相信,實踐出真知這句話。而計司的眾人聽了他這番安排也明白,估計明年開春,稅改這個事情,定然會大規模推廣了。

 如今戶部計司已經成為大周朝臣們重點關注的對象,這裡但凡有個風吹草動,立刻就能引起朝臣們的一番議論。因此,不少大臣聽說計司的官員們開始輪流下鄉之後,都敏銳地察覺到了未來稅改可能會有什麽動向。稅改這股春風一旦在大周刮起來,那可就是勢如破竹,再無可阻。

 其實,所有人都明白,稅改必然會觸動一部分人的利益,本來有些人還準備坐山觀虎鬥,期盼那些失利者趕緊跳出來給戶部計司點顏色看看,可是,在剿匪那件事之後,戶部計司如今在東郊深得民心,這個時候就算有人不甘心,也確實挑不出計司的什麽大錯來。他們就算想蹦躂,都沒有一個合適的借口。

 反而是,有些老謀深算之人,看出了計司未來的發展大有可圖,已經暗搓搓地想要摻一腳了——

 這裡面,最典型的代表就是齊鞘的父親,那位平京著名的老紈絝。

 戶部計司在成立不久之後,高悅便帶著梁辰等人去了趙家村開荒,留在平京計司裡的人從一開始的各自為營,到漸漸向齊鞘靠攏,這個過程中自然發生了很多事。真要說起來,還多虧齊鞘在后宮裡多年的生存經驗以及受高悅影響最久,使他進了計司後的行事風格和處理問題的手段或多或少都帶上了高悅的影子,這些是其它人無法比擬的,也令他逐漸在計司新人中樹立了威信。

 當然,這份威信更多得是來源與同僚們的認同和信賴。齊鞘本人,從未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他只是想在高悅回來之前,替他把計司守好,讓這個剛成立的部門不至於散架。

 但是,這種情況在外人眼裡可就是另一番景象。高悅去了東郊之後,很多人都在說,如今的后宮和計司實際的掌權人其實是齊家那個哥兒,高畢焰早就將實權都交到了他手裡,早晚有一天,這位齊家的哥兒會成功上位,真正的取代高畢焰。別的不說,單說他一個人能將后宮和計司兼顧管理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如果只有一個兩個人這樣說,聞者最多當成了個笑話,聽聽就算了。可是這麽說得人一多起來,這個不知是誰編造的謠言竟然就被傳得有鼻子有眼兒,好像真得一樣。

 齊鞘的那個爹,一開始聽別人這麽說的時候,心裡還想,就齊鞘那個慫貨他哪來得那麽大本事,還統帥后宮又監管計司?!他不過就是別人面前的一條狗!他不想承認,齊鞘真有本事,因為,如今以他們父子這樣的關系,齊鞘過得再好,他也只能看看,看著眼饞,自己沾不到半點兒風光——

 自從齊鞘晉封典禮都沒讓他參加,他就一直在心裡記恨,他天天盼著齊鞘早點兒死在后宮裡,只有齊鞘死了,他才能真正當成從來沒生過這個兒子,也不用再受宗族裡的其他人指指點點!對於這個老紈絝來說,齊鞘死了,他就解脫了。

 然而,最近宗族裡原來那些對他指指點點的人開始對他和顏悅色起來。那些人開始有意無意地捧他,巴結他,投其所好地討好他——甚至有人給他送了不少美貌的妾侍,這可真是直接戳到了他的軟肋上。這個老紈絝每日被那些美貌小妾吹枕頭風,一來二去就漸天地飄了起來,他甚至覺得自己無所不能——那幾位小妾輪番上陣,花言巧語無非就是一個中心思想:你是齊鞘的爹,你說的話他若不聽就是不孝,所以,你讓他幹什麽他肯定聽你的——所以,齊老爺你應該趁著齊良人大權在握之際,多利用他謀些好處才對啊,否則,有權不使過期作廢,等齊良人一招沒落被高家哥兒利用完了一腳踹開之後,咱們就算再想謀利也再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呀?

 如果,那些小妾直說,讓老紈絝去求自己兒子,這個老紈絝肯定直接瞪眼。可是,那些賊精賊精的小妾讓老紈絝利用他兒子,利用孝道綁架他兒子為他們所用,這老紈絝正恨著齊鞘呢,又怎麽可能會不同意?

 因此,齊氏宗親中給老紈絝送了小妾的那些人,就利用枕頭風兒之便,間接操控了老紈絝為他們辦事。這兩個月期間,老紈絝可沒少往戶部計司跑。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知道若是背地裡找齊鞘,齊鞘未必會給他好臉色,但是當著眾人,齊鞘就算再恨他,也肯定得估計皇家的面子,不會真不搭理他的。

 老紈絝算準了這一點,專挑白天齊鞘在衙門辦公的時候來。一開始,齊鞘確實估計影響見了他兩回,可是這兩次,每當他要說到正事的時候,齊鞘就好像猜到了他要說什麽,立刻以公務在身不可耽誤為由,將他客氣地掃地出門。

 老紈絝是個多難纏的人啊,他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被齊鞘給打發走?尤其是,他已經收了那幾家宗親每戶一千兩銀子的定錢,要是不能把他們的女兒或兒子給弄進后宮或計司來,那他的老臉往哪兒放啊?再說了,銀子是好東西,進了他的兜,讓他再吐出來,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所以,臉可以不要,錢不能不要!老紈絝從那之後,再來找齊鞘就直接耍起了不要臉。齊鞘不是不願意見他嗎?那他自己帶來把椅子,往戶部衙門大門口一坐,別人問他幹嘛的,他就說他等他兒子抽空來見他!

 這件事,不知怎麽就傳到了戶部尚書李大人的耳朵裡,作為戶部的老大,他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於是,李尚書把齊鞘給叫了過去,當面問:“你和你爹是怎麽了?怎麽還鬧到大門口來了?”

 齊鞘沒想到老紈絝這次來這招兒,一時被他氣得險些站不穩。但他也十分清楚老紈絝的嘴臉,猜到老東西這次這麽死纏爛打定然是收了別人的錢,替人來自己這兒傳話的。這兩天他也聽齊素說了,宗族裡有人給他爹送了美妾,再一聽送人的那些人全是之前看不上老紈絝的那幾位,齊鞘便暗自冷笑,隻覺得這個老紈絝實在是個沒心眼兒的大傻X!!

 他都不想想,人家這麽些年一直看不上你,突然對你示好,那是能按好心的麽?!

 不過,齊鞘也清楚這事不能在計司鬧大,否則自己臉上不好看還在其次,給計司抹了黑,那不是戳高悅的心窩子麽?他自己受點委屈都沒什麽,絕不能讓高悅為難。

 因此,齊鞘連忙向李尚書賠禮,道:“家父近日嗜酒,下官這便勸他回家。”

 李尚書便揮了揮手,讓他趕緊去解決。齊鞘來到大門口,他一現身,老紈絝立刻雙眼一亮,一下子站了起來,就聽齊鞘道:“有什麽事,咱們到一旁說吧。”

 老紈絝就知道,齊鞘這個六親不認的小畜生,最是好面子。於是,他很得意地跟著齊鞘走到了一旁,又頤指氣使地說:“齊弘,齊晃,齊嵐你想辦法給弄進宮裡或者弄進計司,聽見了嗎?”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