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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后宮崛起》第164章 春分帝待嫁(三)
周斐琦將高悅抱回了極陽殿,親自伺候高悅洗漱乾淨,用被子把人包嚴實,他自己卻坐在床邊,盯著高悅舍不得移開視線。

 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

 怎麽看也看不夠!總覺得,這麽好的一個人上一世是他的愛人,這一世還是他的愛人,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時隔兩世,歷經二十載,他終於又等來了與他攜手步入婚姻殿堂的機會,這真算得上是天給予他的恩賜了!

 很興奮,不想睡!

 這一晚,皇帝陛下就在龍床邊,靜坐了一夜。第二日早朝,卻依舊春光滿面,不得不說,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由於昨日皇帝陛下高調求嫁,今日早朝大臣們免不得又是一輪激昂勸諫,周斐琦等大臣們說完,又點了葛旺的名,他道:“禮部尚書盡快擇出吉日,朕要舉行封後大典!”

 大臣們還以為這是皇上終於被他們勸動,總算松了口氣。他們哪兒想得到,人家高畢焰壓根兒就不想表演什麽‘下嫁’的戲碼給外人看!

 不過,經過此事大臣們也總算明白,在皇上心裡高悅這個人的分量絕對是舉足輕重的級別,那真是被皇上放在心尖兒上寵愛的人啊,一般人還真是羨慕不來!

 這日的早朝到了後來,逐漸轉為了眾臣集體討論哪天封後更穩妥,因為小皇子們出生在即,大部分大臣認為還是要在皇子出生前完成封後大典比較好。當然也有一小分部大臣認為,皇上可以先下聖旨,給畢焰君正了名分,待小皇子們出生後,再舉行大典——因為封後大典禮儀繁瑣,高畢焰如今的狀態要撐下來恐怕很吃力,一個不小心若動了胎氣,反而不妙,到不如等高畢焰恢復之後再行典禮。

 這事讓皇帝陛下作主的話,當然是選擇後者。如今還有什麽是比高悅的安危更重要的嗎?答案自然是:沒有。最終皇帝下旨,封後大典在小皇子們出生後再舉行,禮部尚書葛旺按此擇吉。

 當天下朝後,高悅在極陽殿剛吃完午膳,胡公公就一臉喜氣地趕來頒旨了——

 朕惟械農乾坤,興農乃治國之本。民富國強,兵懾四疆天下乃安。茲爾高悅,江南高氏家族世艦之子,憫懷蒼生,慈愛仁孝,智慧果睿,育自名門。茲以冊高悅為鳳凰君,協朕理下,安邦毓民。欽此。

 胡公公讀完聖旨,笑容燦爛,邊將聖旨遞給高悅邊道:“恭喜鳳凰君!老奴可是早就盼著這一天呢!”

 這是一年來,胡公公第三次給高悅頒旨,第一還是去年夏天,當時高悅從一個小小良人升為三品侍君。那時候胡公公沒有想到不過幾個月後,這位高侍君就再次晉位成了后宮的四君之守,高畢焰。從那時起胡公公就有預感,總有一天,這大周后宮最高的那個位子會落到這位畢焰君手裡!

 果不其然,這才半年而已,畢焰君再次晉位,終於成了全大周最尊貴的哥兒,成了陛下的鳳凰君。鳳凰君既是男妃最高品級,相當於皇后之位。

 胡公公每次來頒旨,都是帶著皇帝賞賜而來。這一次,高悅依舊從那些賞賜中挑了一件上上品——是一對純金打造的葫蘆,寓意福祿成雙——送給了胡公公。

 胡公公接過賞賜後,笑得兩眼都成了兩道縫兒,再次笑著向高悅道喜。高悅自然也是豪爽,景陽宮裡人人有賞,不但如此,他還吩咐小幸子準備了好多紅包,送到各宮各所……

 也因此,這一天,整個皇宮人人臉上笑開了花,熱鬧得就像在過年!

 周斐琦聽說這事後,也大手一揮,讓胡公公也從內庫裡取了不少好酒,朝中凡四品以上的大臣,每人府上送上兩壇禦酒,那酒剛好就叫鳳凰百釀,皇帝此舉,意在與百官同賀後位落定之喜。

 此舉在平京城中又引起了新一輪熱議。百姓們紛紛納悶,昨日不是才說是皇上要下嫁嗎?怎麽這才睡了一覺,就變成封後了呢?有知情人就說了,是早朝上大臣們勸諫,皇上順水推舟。也有人說,是畢焰君不忍皇上下嫁,才會變成封後的。還有人說,你們說得都不對,這是太后的意思……

 高悅聽說宮外的百姓因為皇上不下嫁了,還吵起架來後,笑著對周斐琦說:“看來全天下的人都在盼著早些把你嫁出去呢?”

 周斐琦這會兒正在幫高悅洗腳,聞言便故意在他腳心上撓了兩下,撓得高悅受不了,抱著肚子,笑著求饒!

 窗外的月亮,好似不堪其擾,悄悄躲進了雲層後面。

 高悅被周斐琦洗乾淨,安置在床上躺好,還不老實地招惹人家——一會兒說‘我渴了’,一會兒又說‘我背癢你給我抓抓’,過了一會兒又嚷嚷著‘我突然餓了嘴裡空落落的’——

 周斐琦由著他鬧了個夠,最後邊忍笑邊將還不老實的高悅給抱在了懷裡,親了親他的腦門兒,說:“定!”

 高悅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特別配合地不動了。

 他人雖不動了,眼睛卻亮得厲害,眼珠靈動地轉轉,還問周斐琦:“我演得是木頭人兒,像嗎?”

 周斐琦寵溺道:“像。”

 “那我的演技好不好?”

 “好~”

 “那你愛我嗎?”

 周斐琦的回答就是,堵住了他的嘴——他當然愛他呀!他最愛的就是他的悅悅了!

 子弦道長這些天,快長在景陽宮了。要問為什麽,當然是小皇子們快要出生了呀。也是因為這事,按照大周祖製,極陽殿作為皇帝寢宮乃整個大周風水陽氣最盛之所,為保證小皇子們健康降生,高悅徹底搬回了景陽宮住。周斐琦也從極陽殿跟來了景陽宮居住。

 所以當某一天,子弦道長診完脈後,告訴高悅‘兩旬之內皇子們必將出生’時,高悅的一顆心都糾了起來,那是一種既期待又緊張,既欣喜又害怕的心情。總之,知道消息後,高悅連續兩晚都沒有睡踏實。一開始,他還不想讓周斐琦知道他狀態不好,不想周斐琦跟著瞎擔心,可是連續兩天狀態不對,以周斐琦給他的關注程度,怎麽可能發現不了?

 當然是,一經發現,立刻招來子弦道長為他針灸催眠,如此又連續了三日,高悅的狀態終於穩定下來。

 這些天,平京城的貴婦們說得最多的話題就是皇子降生。其實,也不只貴婦們關注小皇子,普通百姓也有許多人很是期盼大周皇子平安出生的。尤其是東郊趙家村的村民,他們認識高悅,也受高悅這位計相的恩惠,如今番薯大豐收,他們不但繳清了去年欠下的秋稅,還家家戶戶各有余糧。

 如今番薯收完,他們緊接著又種了黍麥,灌溉田地的時候,那輛計相大人發明的水車可是給他們省了大力氣,這又再次令村民們想起了計相的好。村民大多淳樸,念誰的好,就希望這個人長命百歲,平平安安。他們都知道,計相如今成了大周的鳳凰君,那就是大周的皇后,是他們的千歲千千歲。如今,他又要為大周皇室開枝散葉,此中凶險,但凡生養過的村民皆感同身受,因此許多人自發地去廟裡為他們的計相大周鳳凰君祈福,也不求別的,只求他平安誕子,不受淒苦。

 這股為鳳凰君祈福的風氣,從東郊趙家村刮起,數日間,竟席卷了整個平京城。此時上河節已過,但每到夜晚,白河岸邊依然有成群結隊的百姓點燃祈福的紅燈,高放入雲,為大周皇室祈福。

 這可以說是大周自開國以來,第一次有嬪妃生產,卻獲萬民祈福盛況。這件事很快就傳入了后宮,甚至,在朝堂之上,有官員將此事上奏了皇帝,並懇請皇帝陛下,著欽天監擇日祭天,以響應萬民之心。

 周斐琦當時就準了。

 欽天監擇了最近的一個吉時,於準奏的三日後,在天壇舉行了大型的祭天儀式。這一日,皇帝親臨,幾乎全平京的百姓都趕來觀禮,天壇前的巨大銅爐中的香火從早上一直持續到日落都沒有斷過。青煙直達九霄,帶著千萬人共同的心願,隻為求一人平安。

 這絕對可以劃入終身成就,高悅也確實因此十分感動。他從穿來這個世界最初時的抵觸,到慢慢接受這裡的風土人情,再到找回了自己的愛人,最終融入了這裡的生活。這期間,他可以說是歷盡千帆,他想過要和周斐琦攜手一生,想過要改變大周百姓的生活水平,想過要盡最大的努力化解這個世界的戰亂,想過要開拓這個世界人們的眼界,想過要解放這個世界人們的思想!

 他想帶給他們自由和平等,想帶給他們富裕和安樂,他想過很多,唯獨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的百姓也會為了他的安危而祈禱……

 那天,高悅從來沒有那麽深切地體會到,這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只有在真實的世界裡,傳播善意才能毫無阻礙地被接受,而有所回饋,也必將是真實的善意。

 那天晚上,高悅將心中的感慨說給周斐琦聽,這時周斐琦陪著他在禦花園裡散步。

 兩人走在冷心湖南岸,身旁是一叢叢盛開的迎春花,黃色的小花,在夜晚的月光中也別有一番藝境。周斐琦順手摘下了一朵黃色的小花,拉起高悅的手,將那花朵放在了他的掌心裡。

 他笑望著高悅的眼睛,托著他展開的手掌,至他的鼻端,才道:“聞到香味兒了嗎?”

 “嗯,清香怡人。”

 周斐琦輕笑一聲,說:“假花兒可沒有香味。書裡的花,畫裡的花,雖然寫得美,看著美,卻摸不到聞不出。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高悅聽他這話,也笑了,說:“咱們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就給過答案了。”

 “是啊,”周斐琦目視懸月,道:“標準答應是,花兒之所以香,正因為它有生命。”

 高悅接著道:“所以,小朋友們要珍惜生命,不要覺得花兒不會哭,就隨意采摘踩踏!周同學,你剛才摘得這朵花,你沒聽到它在哭嗎?”

 周斐琦睨他一眼,手指插進他腦後的發絲裡,將他撈到近前,在他腦門上狠狠親了一下,才“嗯,我錯了,給花兒道個歉,所以親一下就不哭了。”

 高悅:……

 我不想跟他說話了!這人真是……

 周斐琦陪著高悅圍著冷心湖走了兩圈兒,終於達成今日兩萬步的成就,兩人攜手往景陽宮走。

 路上,高悅又說:“我有點喜歡上大周了。”

 周斐琦說:“嗯,大周也喜歡你。”還有一句他沒說出來,卻在心裡說了千萬遍:我最喜歡你!

 兩人回到景陽宮,意外的是齊鞘竟然在偏殿等高悅。高悅想著雖說齊鞘這段時間每天從衙門回來都會來看他,卻從來沒一直等他到這麽晚過,想來是有什麽事。他忙讓小幸子將齊鞘請到書房來,齊鞘一進殿,邊行禮邊道:“魚箋石出事了。”

 “出了什麽事?”高悅忙問。

 周斐琦卻沒等齊鞘開口,便搶先道:“這些事以後你可以直接上奏給朕。”

 “是。臣考慮不周,但這次事發突然,臣也是一個時辰前剛收到消息,北山移民開山的村民今日遇到了狼群襲擊,魚大人為了搶回被狼叼走的嬰孩兒,被野狼咬傷了。”齊鞘一口氣兒說到此處,停了一息又忙道:“現在狼群已被趕到的禁軍驅走。不過魚大人還在高燒,情況凶險。”

 “北山為什麽會有狼群?派人查了嗎?”高悅問。

 齊鞘道:“北營的禁軍已經在調查。魚大人傷勢嚴重不宜移動,現在人安置在了北營。臣剛才遣了兩位太醫趕去救助。另外,開山之事容有失,臣特來請旨這便出宮,趕去主持。”

 “你去吧。”周斐琦道,“朕再派兩名暗衛給你,有任何進展即使通報。”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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