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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過分可愛[快穿]》第88章 風情萬種(27)
死一般的沉寂。

 如果目光有溫度,許夕身上現在已經被燒出幾個窟窿來了。

 不過他其實沒怎麽猶豫,而是直接望向蕭允的方向,說:“沒有什麽‘最’中意。我喜歡的人,只有蕭允。”

 謝雲寒手指一顫,敖爍霍然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顫聲道:“渺渺,你——”

 “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許夕打斷他,“抱歉,或許你們說的那些事確實曾經發生過,可與我而言,卻是全然陌生的。”

 “我隻認得蕭允,也……隻心悅蕭允。”許夕垂下眼睫,“對不起。”

 蕭允臉上忍不住露出激動欣喜之色,可心下卻隱隱刺痛,忍不住想,若阿雲沒有失憶,選擇的人還會是他嗎?隨即卻又鄙視了自己一番,患得患失算什麽男子漢?就算阿雲以後恢復記憶了,他蕭允也定要做他心上的唯一!

 幾個男人各有各的心思,雖然許夕做出了“選擇”,但很明顯,沒有人會因為他的話退縮或放棄。

 即使是被選擇的蕭允也沒有絲毫放松警惕,而是盤算著怎麽讓這兩個野男人趁早滾蛋。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謝雲寒就別說了,他除了面對許夕的時候會說話,面對其他人時好像還是那個啞巴,一個字都懶得搭理你,蕭允的語言攻擊對他完全不起作用;敖爍就更不要臉了,雖然之前做過虧心事,但依舊厚著臉皮留了下來,且恨不得分分秒秒膩歪在許夕身邊:“渺渺,我真的錯了,我居然沒認出來那個兔子精是冒牌貨,我……渺渺,你打我吧,只要能出氣,你怎麽打我都行!”

 “我打你做什麽?”許夕想繞開他,“反正事情都過去了。”

 “你還在生氣是不是?”敖爍硬是攔著許夕不讓走,“你心裡一直在恨我是不是?對不起……我害你受傷,害你難過,還那樣欺負你……你恨我,也是應該的。”

 將近一米九個頭的男人,生的更是英俊神武,神色卻委屈巴巴的,讓人看了既覺得好笑,卻又實在生不起氣來。許夕歎了口氣,抬頭看著他:“我真的不恨你。只是……‘渺渺’曾經給你的承諾,恕我無法再兌現,因為我真的不記得你說的那些事了。”

 “一點也不記得嗎?”敖爍絲毫不氣餒,問,“你以前很喜歡給我擼毛,說我的毛摸起來很舒服,這你也忘了嗎?”

 許夕歉然搖頭。

 “忘了沒事,我幫你回憶回憶。”敖爍說著,搖身化成一隻大黑豹,伸著大腦袋去拱許夕。許夕沒有防備,一下子被他拱倒在梅花樹下,那豹子不但沒退,反而得寸進尺的將大半個身子往他身上蹭,主動把頭拱到他的手掌下,求著撫摸。那副姿態,哪裡還像個威風凜凜的豹子,像隻撒歡邀寵的哈士奇還差不多。

 掌下柔順的獸毛手感太好,許夕一個沒忍住,擼了一把。敖爍頓時激動了,低吼著一下子將許夕壓在地上,伸出舌頭去舔許夕的脖子。

 蕭允一出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瞬間刺激的眼都紅了,罵了一句,長|槍狠狠脫手,裹挾雷霆之勢向大黑豹刺去。豹子當空一躍靈敏避過,落地時已化回人形,□□“鏘”的一聲插在他腳邊,深深刺入地下。

 “你要不要臉?畜生發|情啊!?”蕭允說話從來不客氣,衝過去將許夕從地上拉起來,連帶著他一起罵,“你也是!就在那傻愣著讓他舔?啊!?”

 “你算哪根蔥?”這幾天,敖爍也已經摸清了蕭允的脾氣,懶的和他對罵,而是掛著不屑的笑譏諷道,“我當初發|情和渺渺共度蜜月的時候,你小子怕不是還在吃奶吧?”

 蕭允果然被點炸了,紅著眼看許夕,好像快被氣哭了:“你以前也讓他這樣舔你!?”

 許夕舌頭差點打結,還沒來得及解釋,敖爍又在一邊添柴加火,得意洋洋道:“不僅如此,渺渺還最喜歡摸我呢!一天不摸就難受!”

 許夕:“……”

 能不能不要把擼毛說的這麽令人誤會!?

 他陰惻惻看了敖爍一眼,敖爍一個激靈,不敢惹怒他,終於閉上了那張賤嘴。

 許夕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麽去哄小少爺,蕭允卻突然笑了,用讓許夕發毛的眼神掃視了他一圈,湊到他耳邊道:“喜歡被人舔?沒關系,以後讓少爺我,好、好、伺、候、你。”

 許夕差點給跪了,正想著怎麽從這窒息的情形中脫身,謝雲寒從小院門口進來了,給了許夕一個眼神。許夕見了救星一樣,屁顛屁顛就往他那跑,蕭允和敖爍怎可能眼睜睜放這倆人去獨處,立刻跟在後面衝了出去。

 不過出去後他們才知道,原來謝雲寒是來叫人乾活的。今天村裡有集市,老兩口去趕了趟集,買了許多雞鴨魚肉和新鮮蔬菜,想好好招待一下家裡幾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並且希望能借著吃飯的機會,緩和一下幾個大小夥子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老兩口這個美好的願望是注定實現不了了,可他們如此熱情,幾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白吃白住還不乾活,於是紛紛去廚房幫忙,會做飯的幫著炒菜做飯,不會的就在一邊打雜。廚房一共那麽小片地兒,幾個男人一轉頭就能看見情敵那張令人作嘔的臉,還沒開飯,胃裡就先飽了一半。

 到了中午頭,滿滿一桌子菜逐漸上滿,老大爺笑呵呵的從後院提出兩大壇珍藏的佳釀,又擺出幾個大瓷碗,道:“老頭子我自己釀的酒,絕對夠勁兒!今天咱們就好好喝他一頓,不醉不歸!”

 “還不醉不歸呢,你想歸哪去?”老婦人嫌自家老伴忒酸,拿筷子敲了一下老大爺的手,板著臉道,“別慌著喝,做了這麽一桌子菜呢,先吃菜!”說著開始熱情的讓起許夕等人來,像怕孩子吃不飽的母親,不住地給幾人夾菜。許夕笑著道謝,其他人雖然挨著情敵直犯惡心,一點胃口都沒有,但面上都是彬彬有禮的,拿起筷子端起碗,象征性的夾了幾根。

 直到老大爺終於忍不住,在老伴兒的瞪視下打開了一壇子酒。

 濃鬱甘醇的酒香瞬間飄滿小院,大爺咂咂舌,給幾個後輩一人倒了滿滿一大碗。酒色清澈,看上去分外誘人,大爺得意洋洋道:“不是我誇,大爺我釀的酒,是這村裡最好喝的酒!只不過後勁有點大,很多你們這樣的年輕人,一碗下去就撂倒了。就是老頭子我,也頂多喝兩碗!”

 “看看你嘚瑟的,還以為是什麽值得得意的事兒呢!”老婦人錘了老頭子一拳,又轉頭殷殷囑咐幾個年輕人,“這酒醇,後勁確實足,你們能喝就多喝點,不能喝就少喝點,千萬別勉強自己,啊!”

 大娘的話是好意,可幾個男人聽了,卻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另一個方面。

 都是男人,喝個酒而已,誰先喝醉,不就說明誰是孬種?

 這麽沒用,還好意思去追求雲渺/渺渺/阿雲嗎!?

 這是喝酒嗎?不!這是一場戰爭!!

 許夕察覺到幾個男人目光間的暗湧和廝殺,頓時有點牙疼,還沒來得及說話,敖爍已經端起海碗,一口氣幹了個乾淨!

 將空碗重重擱在桌子上,他抹了把嘴角的酒液,昂起下巴,向另外兩人送去一個挑釁的目光。

 蕭允最經不起激,冷笑一聲,緊接著把酒幹了,神色倨傲地輕輕把空碗放在桌上。

 謝雲寒不發一言,利落的將酒飲的不剩一滴,隨後輕聲問大爺:“還有嗎?”

 大爺被幾個小夥子說乾就乾的氣勢驚呆了,隨後一拍大腿,大笑著連說了好幾個‘好’字:“大爺我第一次見一碗下去面色變都不帶變的,厲害厲害!酒多的是,保證你們喝個夠!”

 大爺被激出了一腔豪氣,帶著謝雲寒去後院利落的又搬了三大壇過來,豪氣衝天道:“喝!”

 許夕不忍直視,弱弱的出聲:“那個……”

 三個男人冷冷轉頭給他一個眼神,裡面不約而同的寫著:閉上嘴,吃你的菜。

 許夕:“……”

 他攔不住,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三個男人一碗接著一碗,越喝眼神越清明,神色越肅殺,誰也不肯落在下風,就這麽一人灌了十幾碗,竟然一個都沒有要倒的趨勢!

 大爺早在第四碗下去的時候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大娘一邊埋怨著老伴兒,一邊不好意思的和眾人打了招呼,先扶大爺回屋歇息去了。許夕坐在這看著幾人輪番拚酒,在敖爍還要打開第七壇的時候忍無可忍的站起身道:“都不準喝了!!”

 三個男人一頓,緩緩向他轉頭看過來。這麽暫時一停歇,許夕才發現,三個人的眼神其實都不怎麽清明了,看來是一直在用意志力強撐著,哪怕腦子已經不轉了,身體卻死撐著,誰都堅決不肯第一個倒下。

 許夕好笑又心疼,軟下口氣道:“別喝了,你們把人家珍藏的酒都快喝空了!而且再這麽喝下去,身體也受不了。都回去睡覺,好不好?”

 他語聲溫柔,幾人目光越發迷離,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遲鈍的乖乖點了點頭。

 許夕松了一口氣:“還能走嗎?我扶你們回屋。一個一個……”

 還沒說完,敖爍已經率先站起來,腳下一踉蹌,撲在許夕身上:“唔……走、走不動了……”

 喝醉的男人渾身酒氣,還死沉死沉的,許夕差點被他壓趴下,“好,我先扶你……喂!”

 蕭允不知何時已從另一側撲過來,勾住他的脖子,直眉楞眼地瞅了他半晌,疑惑的問:“阿雲,你、你怎麽長了兩個腦袋……?”

 許夕滿頭大汗:“蕭允你先起來,我一個一個扶!”

 “憑、憑什麽讓我起來!”蕭允不滿了,大著舌頭說,“你是我的!別人都給我滾蛋!”

 “你、你才滾蛋!”敖爍在另一邊醉醺醺道,“渺渺是我的王后!我老婆!我媳……”

 “哐哐”兩聲,一直默默無言的謝雲寒走過來,一腳一個,把兩個醉漢毫不客氣地從許夕身上踹下去,對許夕道:“去睡覺。”

 許夕還以為他沒醉,然後就眼睜睜看著謝雲寒拉著他的手,徑直往樹上撞去。

 “那邊!屋子在那邊!”許夕哭笑不得,用力把男人拽回來,想先把這個能走直線的送回屋裡,結果敖爍那邊又晃晃悠悠從地上爬起來了,再度撲過來抱住許夕,一邊嗅他的脖子一邊傻乎乎的笑:“渺、渺渺,你好香……”

 “阿雲,阿雲——”蕭允坐在地上,叫魂似的,先是惱怒,隨後居然漸漸紅了眼圈,“你去哪裡了?你竟然敢把本少爺丟下?還是……還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謝雲寒晃了晃他的手,皺眉催促:“快點,去睡覺。”

 許夕:“…………”

 他一個頭三個大,最後手上牽著一個、腿上抱著一個、身上掛著一個,累出了一身大汗,終於把三個男人挨個弄回了屋裡,蓋上被子,哄著他們沉沉睡了過去。

 他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他們碰酒了!!

 從屋裡出來,關好門,許夕在院子裡怔怔站了一會兒,問:“通道陣法找到了嗎?”

 系統回復:“找到了。現在要走嗎?”

 通往天界的方式很獨特,並沒有特定的通道,只要你知道通道陣法,在任何地點將陣法畫出,都可以通往天界。許夕讓系統在世界資料裡搜尋了多天,終於找到了眉目。

 他苦笑了一下:“現在不走,還等什麽時候?”

 系統:“他們醒來後,會瘋的。”

 縱然它沒有人類的感情,也能看到幾個男人對許夕用情到了何種地步。失而復得,得而又失,這是一種怎樣的殘酷折磨?

 許夕卻沒說話。

 系統早就清楚宿主的德行,也不再多嘴,在腦海中將陣法畫法展示給許夕。許夕照葫蘆畫瓢,陣法成型後,一個耀目的白金色通道憑空出現在空中,徐徐打開。

 許夕深吸一口氣,腳下似乎猶豫了一瞬,但還是沒回頭,很快踏進了那白金色通道中。

 時空仿佛在急速穿梭,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待周圍空間穩定下來後,許夕緩緩睜開眼。

 下一秒,他難得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驚愕的瞳孔中映出了對方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見到我好像很驚訝?”對方笑了,聲音和他的氣息一樣涼薄,“那麽阿渺哥哥,你原本,是打算去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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