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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校草後我發現追錯人了》第35章
接下來的遊戲, 陳熠安都玩得有些心不在焉。不過運氣還不錯,至始至終沒輸一把。

 雖然周益並不是桌遊社成員,但桌遊社活動是對外開放的, 所以任何同學都能觀看。

 他看上去和李良淮關系特別不錯, 一直站在其背後, 默默看著。偶爾李良淮還會問他推哪個比較合適,他也不懂, 胡亂給點意見。

 所有人都在看遊戲, 只有陳熠安裝作無意似的, 偶爾瞟瞟李良淮。

 怎麽就這麽巧,他也叫這個名字?

 這兩個字的音不是很常見吧?可他身邊卻出現了兩位。

 李良淮玩遊戲的時候非常照顧他人, 沒有什麽勝負心的, 會好心提醒其余玩家推哪塊積木比較合適, 還會照顧他人的情緒,比如後來的兩位女生和大家不是很熟, 有些羞澀, 他還會偶爾問問她們要不要吃什麽,或者說的玩笑話調動她們的積極性。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很難和騙子這樣的字眼聯系到一起。

 長相看就更不像了, 雖然他總是看上去很操勞的樣子,但又總是面帶一副笑相,有句老話不是叫相由心生嗎?愛笑的人心思不一定會有多糟糕吧。

 李良淮是什麽都放在明面上,恨不得和你掏心窩子的那種, 懂得照顧別人的情緒,討好型的人格。

 而梁懷和他完全是截然相反的類型, 很少用嘴去表達內心所想,做的永遠比說的要多, 不愛笑,很難接近的樣子。

 可徐唯當初說了,這個騙子看上去極具欺騙性,所以他才著了道。

 那麽這所謂的欺騙性,究竟是指外貌?還是個性?

 還有,那騙子在遊戲裡說話打字那麽嗲,無論是李良淮還是梁懷,現實講話都不是那種風格的,真是奇怪。

 可徐唯又說過了,騙子比我們大一歲,李良淮今年都大四了,年齡上對不上啊。

 但如果是騙子的話,會不會年齡,還有其他什麽,都是騙徐唯的呢?

 忽地,陳熠安的視線和李良淮的身後的周益撞上,周益衝他眯了眯眼,在李良淮要轉頭看陳熠安的時候,周益忙扯了個話題和李良淮閑聊。

 周益的眼神,讓陳熠安感到不舒服。

 這人真是好不過幾天,前幾天才覺著他收斂了些,現在怎麽又讓人覺得充滿敵意似的。

 後來,別的桌玩遊戲過程中出了點小問題,社長不得已得去解決,他們桌子就沒有玩下去了。

 彭於超不太想走,因為吳曖儀又去別的桌子玩飛行棋了,他磨磨蹭蹭地,也跟著過去了,想和她說話,但吳曖儀一直一副不太愛搭理的樣子。

 他全程歎氣。

 陳熠安要等彭於超結束了一起回去,自然也不會走,也沒什麽觀看別的桌玩遊戲的興致了,和梁懷一起靠在零食區的桌子旁休息。

 他閑著沒事,趁梁懷沒有看自己,拿了一瓶未開封的可樂,瘋狂搖了一陣,遞給梁懷,“學長,擰不開,幫我吧。”

 梁懷的眉頭微挑,陳熠安長得人高馬大的,打架是弱了點,但還從來沒見過他有打不開瓶蓋的時候,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然後另外拿了瓶新的,擰開後,遞給他,“喝這瓶。”

 陳熠安:“……”整蠱失敗。

 瞧瞧,心思多麽縝密,你絕對就是騙子無疑了。

 李良淮和周益二人晃了兩圈,到處都是同學,沒地方落腳,也就零食區域這邊人少一點,晃著晃著就晃到了他們二人身邊。

 李良淮拿了塊小蛋糕給周益,“我記得你喜歡吃巧克力。”

 周益盯著蛋糕看了好幾秒,然後搖了搖頭,“不吃了。”

 李良淮有些詫異,“為什麽?”

 “減肥。”周益咽了下口述,然後把腦袋撇開。

 梁懷覺得陳熠安有些心神不定,因為他的手竟然筆直筆直地伸向甜品堆上的布丁,拿過來後還神情木木地挖了一口,送到嘴裡。

 嚼了兩口後,他就見陳熠安皺起眉頭,咂著嘴巴。

 陳熠安剛才是注意聽李良淮和周益說話去了,瞎拿的,結果挑了個最甜的東西。

 現在這位布丁被他挖了一小口,不好再退回去,但他也實在難以下咽,盯著布丁愁眉不展。

 梁懷伸出一隻手,拿過了他手中的盤子,就著他剛才用過的塑料小杓,吃了起來。

 “那杓子我……”吃過了,陳熠安的手還僵在半空中。

 梁懷三兩口就把布丁吃完了,把紙盤子捏成一團,扔到垃圾桶裡。

 陳熠安收回手,耳朵有些輕微地發燙。

 李良淮手裡的巧樂力蛋糕沒送出去,又轉了個身遞給陳熠安,後者搖頭,“我不怎麽愛吃甜的。”

 李良淮隻好自己挑著吃。

 陳熠安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換上了一個十分自然的語氣:“李師哥啊,我覺得《大無極》這種網遊比桌遊更好玩誒,畫風好看遊戲方式更靈活,你玩過嗎?”

 李良淮攪了攪蛋糕上的奶油,“當然。”

 陳熠安聞言一怔。

 李良淮笑著望向他,“這年頭還有哪個男生沒玩過嗎?”

 “對啊,我也玩過,沒什麽意思。”周益插進來。

 陳熠安無視他的話。

 暗自捏起拳頭,是啊,《大無極》這個遊戲火了兩年了,身邊的朋友多少都玩過,這似乎並不能代表什麽。

 沉吟片刻,他繼續道:“師哥,聽你的口音,好像就是天縱市本地人吧?”

 “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你也是吧?”李良淮問。

 “是的,那你小學初中高中都在哪讀的啊?該不會我們以前就做過同學了吧?只不過以前不認識。”陳熠安一臉的好奇。

 李良淮:“應該沒有吧,我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天鋼那邊讀的。”

 天鋼,是天縱市鋼鐵廠的簡稱,廠房佔地極大,工人眾多,於是多年來那已經形成了一個比較獨立又成熟的生活區域,學校這樣的基礎設施也很齊全。

 “那我們確實沒碰到過。”陳熠安摳著手裡的可樂包裝紙,“咦,師哥你為什麽會在天鋼那邊讀書,你家裡人有在鋼鐵廠做事的嗎?”

 在那邊讀書的小孩,家裡多半是鋼鐵廠的工人。

 “嗯,我爸是廠裡的工程師,媽媽是廠裡的會計。”李良淮很有耐心地和他聊著。

 “這樣啊。”陳熠安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如果說李良淮爸爸是廠裡的工程師,那薪資應該不菲,家境應該還不錯,沒有什麽騙錢動機。

 再則,陳熠安微微低頭,打量著李良淮的鞋,並不是什麽大牌,是學生們常穿的品牌,又看向李良淮褲子口袋裡露了一個角的手機,甚至是兩年前的舊款了。

 實在想不出他是騙子的可能性。

 或許真的就只是單純的重名。

 “師哥,你……”陳熠安還想再旁敲側擊,周益先說了話:

 “良淮,我們去狼人殺那邊看看吧。”作勢想拉李良淮走。

 陳熠安抿了下唇,這周益是又犯病了是嗎?為什麽他每次想和李良淮多說幾句話的時候,他都要過來插一嘴。

 眼看著李良淮要走,陳熠安忙叫住他,“等等,師哥,加個微信吧,以後有機會一起玩《大無極》啊。”

 李良淮自然是說好,打開微信二維碼,讓他掃了。

 陳熠安剛按下“添加”鍵,就收到了兩處灼熱的視線。

 一處是來自周益的,老規矩,無視就完了。

 另外一處,是來自梁懷的,陳熠安沒時間管了。等李良淮通過他的好友申請,他下一秒就點開李良淮的資料,正正常常,朋友圈也都是學生會還有學校的一些日常分享,找不到一個可愛的語氣,顏文字也看不到。

 所以李良淮網絡上也不是那種嗲精人設,所以他真不是騙子?

 想到他不是騙子,陳熠安忽地心堵了起來,他不是,就證明騙子還是梁懷。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好心煩的,梁懷是騙子明明正好啊,證明他這陣子的功夫沒有白費。

 其實讓他至始至終覺得梁懷嫌疑最大的原因,還是當初徐心怡的指證,徐心怡是見過騙子的,她都說梁懷是騙子了,那還有什麽好猶豫不定的?

 難不成徐心怡還會騙自己?她沒必要騙自己。

 為了保險起見,陳熠安在手機裡找了張當初偷拍梁懷,但稍微不那麽醜的照片,發給徐心怡的微信。

 怕梁懷看見,他還特意往旁邊挪了挪。

 “妹妹!!!在不在?”

 “是不是這個人騙的你哥?!!!”

 “[圖片]”

 “??”

 沒人回復。

 陳熠安想到上次徐心怡就是過了好久才回的,他想了一會兒,給徐心怡撥了個電話。

 顯示對方已關機。

 好吧,看來徐妹妹又在潛心學習。

 他鎖上屏幕,就等一周吧,如果徐心怡還沒回,他就衝到徐家去問。

 與此同時。

 輔導員辦公室。

 老師們大都下班了,此時只剩美術系的輔導員和一個悶聲不語的學生,在房間內僵持著。

 “何之觀同學,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和你說了,你還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嗎?”輔導員看了眼手表。

 何之觀埋著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輔導員隻好又耐著心再說一遍,“每年的獎學金申請在下班學期剛開學的時候,也就是明年的三月,而你想申請的貧困生助學金,這項目確實現在就可以申請,但老師和你說實話,你家的情況在同學中不算特困戶,這貧困生助學金僧多肉少,估計你是申請不到的。”

 何止觀咬著下唇,其實他家的情況真的不怎麽樂觀,何父在一座小區當保安,何母沒有工作,偶爾會拿家裡種的菜出門擺地攤,自己還有個大五歲的哥哥,好吃懶做,一天到晚泡網吧還認識了個同樣不學無術的女人,處對象了還未婚先孕,現在何家都張羅著給哥哥娶媳婦,手都伸到他這來要錢了。

 何家以前是低保戶來著,但他那混帳哥哥覺得低保戶聽著丟人,怕未來媳婦瞧不起自己,就攛掇爸媽把低保停了,提起這個何之觀就氣不打一處來。

 輔導員於心不忍,安慰道:

 “還有國家級獎學金,雖然明年才能申請,但金額兩萬,可抵兩年多的學費,你這一年好好表現,課堂成績往高了得。”

 何之觀猛然抬頭,看向他。

 輔導員:“但老師也不得不提醒你,很多同學的目標都是這個級別的獎學金,而獎學金的評獎不單單是按照成績來的,它是綜合評定,因為績點高的同學還是有不少的,綜合評定更公平。”

 “綜合評定?請問老師,這是什麽意思?”何之觀面露疑惑。

 “就是還要看這個學生在這個學年內獲得過哪些獎項啊,榮譽啊之類的,這類同學更有可能獲得獎學金的。”

 何之觀聞言,心底苦澀不已,他父母文化水平都不高,從小沒有培養他的意識,學習都靠自覺,更別談什麽興趣愛好了,什麽才藝都不會,所以也沒參加過這種比賽。

 他一直溫和又慢熱,骨子裡還有些自卑,不願意參加那些知識競賽,總覺得自己不夠優秀比不過別人。

 “你加油,老師還是比較看好你的。”老師收拾了下桌子,提起包,帶著何之觀的肩膀往外走,順手關辦公室的門,急著下班。

 桌遊社活動教室。

 梁懷見陳熠安背著自己發手機消息,結合剛才他加了李良淮的微信,自然是以為他和李良淮在發著消息。

 梁懷:“喂。”

 陳熠安聽到了,把手機揣回兜裡,“啊?”

 “你是不是覺得,會長的官做得比部長的要大。”梁懷忽然幽幽地來了這麽一句。

 陳熠安莫名其妙:“哈?”

 梁懷臭著一張臉,“你覺得的沒錯,會長確實比部長要大一級。”

 陳熠安懵懵地點頭,這個他知道啊,紀檢部是隸屬學生會的。

 “但是,”梁懷說:“會長再厲害,紀檢部也是我說了算,而且紀檢部可以監管整個學生會,可視為獨立部門,所以你的眼睛還是要擦亮一點。”

 陳熠安:“……什麽跟什麽啊。”

 “不然你剛才為什麽不問我玩不玩《大無極》。”梁懷說。

 嘖嘖,梁懷真的和李良淮的性格徹底相反,這該死的勝負欲。

 陳熠安:……不問你是因為知道你玩啊。

 “那你玩不玩啊?”他還是問了,怕自己不問,梁懷今晚睡不著覺。

 “玩。”

 陳熠安撇嘴,我就知道。

 “那你剛才為什麽不問我什麽小學初中高中。”梁懷說。

 陳熠安:……那是因為我早就找人調查過你了好嗎?

 “還是你覺得我名字的由來沒有別人有故事。”梁懷還臭著臉。

 陳熠安:……老天爺,救救這個沒有故事的男同學吧。

 他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梁懷搭著話,目光不由自主地又掃向遠處狼人殺的那桌。

 周益似乎在和李良淮爭執著什麽。

 李良淮疑惑,“小益,是你說要來看狼人殺的,為什麽來了又不看。”

 周益心裡一直不痛快,憋了有一會兒了,“良淮,你能不能把陳熠安的微信刪了,我不喜歡他。”

 李良淮愣了下,“能和我說說為什麽不喜歡他嗎?”

 周益吞吞吐吐的,“就……我和他是室友,鬧了很多不愉快,總之我很不喜歡他?”

 李良淮默了一瞬,“不可以。”

 周益咬著下唇,眼神有些受傷。

 李良淮正聲道:“小益,你不喜歡一個人,不應該強求別人也去討厭他。從剛來桌遊教室開始,你的情緒就很不對勁,你怎麽了?”

 “我……”周益半天沒說出一個字,“算了,我先回去了。”然後他頭也不回地就快步離開了。

 李良淮看了會兒他的背影,然後把注意力又移回狼人殺那桌。

 出了教室的周益步伐瞬間慢了下來,他走出了藝術部,還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並沒有人追出來。

 他心裡的那股不痛快更甚,氣呼呼地往宿舍走。

 路邊看到隻易拉罐,他發泄似地猛地踹了一腳,易拉罐被踢飛,砸到邊上的草叢裡,“喵——”一聲貓叫響起,一個白橘相間的身影跳了出來。

 把周益嚇得一大跳,猛地逃開,見是學校裡常見的那隻貓,用力剁了腳,“滾。”

 那貓朝他弓了弓背,然後飛速跑回了貓窩。

 周益罵罵咧咧兩句,繼續回宿舍。

 等周益那頭洗完澡,躺上床,桌遊教室這頭的活動也差不多進入了尾聲,只剩兩三桌還在玩。

 吳曖儀玩累了,和大家揮揮手道別,瞅了兩眼陳熠安和梁懷後,走了。

 彭於超想送她來著,但話還沒說出口,吳曖儀看都不看他就走遠了。

 他頂著一張苦瓜臉,來到陳熠安身邊:

 “我們也走吧。”

 陳熠安望向梁懷,後者頷首,和桌遊社社長打了聲招呼。

 三人一同往門口走去,就在這時,身後一桌同樣玩積木的同學們忽然躁動起來,“倒了倒了!!”

 “這是最後一把了,但願你抽個損的懲罰哈哈哈哈哈。”

 “快快快,快看35號懲罰是什麽。”

 陳熠安不由放慢了腳步,35號……他剛才也選過這個號碼。

 梁懷要他選的,但他牛掰,那麽危險的號他都沒倒,所以印象深刻。

 喊聲最大的同學非常積極,看到懲罰後,激動得吹了一陣口哨:

 “哈哈哈哈哈哈!這個絕了!【請受罰玩家在場選一位玩家,進行為期7天的戀愛,被選玩家不許拒絕,七天后兩位玩家可自行決定是否要繼續戀愛。】

 整個場子都炸了,大家瘋狂起著哄。

 陳熠安猛地拽著梁懷的袖子,欲哭無淚:

 “我靠!!!!!!”

 “我後悔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牛掰個鬼啊啊!!

 梁懷無奈地看著他,唇角微抬,真是傻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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