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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情敵(GL)》第172章 采花蜜
薄玨很想跟她出去,但是……她為難道:“我晚上要執勤的,不能出去。”

 趙清閣道:“不是說現在,等你晚上值班結束,我再帶你去,正好要早上才好。”

 薄玨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不過她深知趙清閣的習性,自己再怎麽問她都不會提前透露的。她被趙清閣握著的手背溫溫涼涼的,好像在外面走了很久。

 “你去哪裡了?怎麽這麽久都沒有過來?”薄玨非常想用正常的語氣問的,說到後面就帶上了嗔怪和抱怨。

 趙清閣伸手一摟她腰,將她貼近自己的懷裡,揶揄道:“幹嘛?你想我啊?”

 “對啊對啊,”薄玨在她臉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撒嬌道,“我想死你了,誰讓你這麽久都不過來看人家。”

 “我有事忙嘛,一忙完就過來了。”

 扶風大公子呻吟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自己晃晃悠悠地進了病房。

 薄趙二人對視一眼,瞪大了眼睛,覺得頗為驚奇,不約而同地笑出來。薄玨說:“這個扶風大公子一定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女朋友,他身體這麽弱,肯定也不太行。”

 趙清閣伸指戳了一下她的腦門,然後說:“我也這麽覺得。”

 薄玨拉著她到走廊的座椅上坐下:“你還沒說你幹什麽去了呢?”

 “狼宿星的那個大高個你還記得嗎?他和一位將軍發生了口角,當即在會場內部比起武來,隻論拳腳,我方不得使用精神力。結果和那個內閣大臣比武不是那個將軍,是元帥。”

 “啊?”

 趙清閣看著她吃驚的表情,道:“很吃驚吧,我也很驚訝,在場所有人都和你現在一個表情。結果毫無懸念,一招定勝負,那個大高個被一拳打飛出去,正好落在劃定的圈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元帥這是想幹什麽呀?又是救人又是比武的,她平時不是很低調的嗎?”

 趙清閣抿抿嘴,到:“猜不透。”

 “你都猜不透,那我就更猜不透了,”薄玨猜不透的時候多了,就喜歡往趙清閣懷裡一歪,把整副身體重量都壓了過去,頭枕著對方的胸口,聽她的心跳。一開始還是緩慢而有力的,咚——咚——咚——然後就慢慢地加快,撲通撲通撲通……

 一聲比一聲快。

 每當這個時候薄玨就會非常得意,得意寫在眉毛上,寫在眼睛上,寫在她偷偷從下擺伸進去在女人背後畫著圈的手指上。

 趙清閣伸手提住她後領,把她從自己懷裡抓出來,用眼神警告她,薄玨悄悄地笑,坐直了、規規矩矩地笑,沒過一會兒趙清閣伸臂主動又把她給攬過去了。

 輪流睡覺,起來巡邏。

 期間扶風大公子又作妖起來了幾次,每次一推門出來看到一雙精光迸射的視線刺過來,立馬灰不溜秋地回去了。病房內安裝了不下數十個針孔攝像頭,他的一舉一動都處於天宿軍方的監視之下。他在房裡睡睡覺揉揉腿,敲敲胳膊抻抻腰,足足折騰到後半夜,這才慢吞吞地爬上床睡覺了。

 他是注定要死的人,只是還沒到死的時間。但他表面好像仿佛看不太出來似的,屬病弱的烏龜。

 天剛蒙蒙亮,有人換了薄玨的崗,趙清閣拉過她的手就往外跑,薄玨原本有些昏沉的大腦被風一吹,醒了過來。她甩甩腦袋,笑著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元帥府裡很大,昨日的宴席已經結束,呈現出一種熱鬧過後的別樣的靜寂,偶爾碰到列隊巡查而過的士兵,兩人遠遠地就避開了。

 行將破曉的天空中還掛著零星的星子,像是細小的鑽石。薄玨站在露台邊緣的石階上,張開了手臂,大風把她的身體吹得如風中的落葉,搖搖欲墜。

 “啊——”

 她嗷了一嗓子,又開始抖機靈,“——祖國,我愛您。值此良辰,就讓我為您作一首詩吧。”

 趙清閣在咖啡座上坐著,幾支剛摘下來的玫瑰花插在乳白色的鵝頸瓶裡,她抿了一口咖啡,道:“你作吧。”

 薄玨從上面跳下來,往趙清閣對面一坐,不滿的叫道:“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應該說‘你昨天晚上值班辛苦了,作詩這麽累的活兒,還是我來替你做吧。’”

 趙清閣都懶得拿眼白看她。

 薄玨嘰嘰喳喳的:“這可是元帥的地方,我們倆上來沒問題吧?”

 “我昨晚已經征求她的許可了。”

 “那這裡有什麽好看的嗎?”

 趙清閣:“……”

 她說:“沒什麽好看的。”

 也就是圍著露台一圈有好多鮮豔的花,浮誇得一看就像薄玨喜歡的風格;也就是地勢高一點,幾乎能俯瞰整座城市,萬家燈火——雖然現在燈火差不多都熄滅了,但還是能看到街上起早的人,她不是喜歡看人嗎?也就是這裡安靜非常,沒有任何人打擾,她剛才經過花圃摘了兩朵玫瑰花,也沒有打算送給她。

 沒什麽好看的,反正只能喝咖啡提神。

 薄玨聞到了花香,吸一吸鼻子,問:“這種的是什麽花?”

 “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還挺香的。”

 “嗯。”

 “咖啡也挺香的。”

 “速溶的。”

 “你衝的比我自己衝的要香,你手上是不是有什麽香精。”

 “心理作用。”

 薄玨額上見了汗,她後知後覺自己又惹到她了,還想說點什麽找補回來,趙清閣已經咕嚕嚕喉嚨接連滾了幾下,把咖啡杯放下了:“走了,回去。”

 “喂,才剛過來十幾分鍾啊。”

 “我困了,想回去睡覺。”

 趙清閣最後一腳已經踏出去了,在花圃裡繞了個彎,沿著花梯下去,薄玨抬腳追上去,余光掃到了瓶子裡插著的花,伸手抽了出來,不管根莖上的刺,一把抓在了手裡。

 “你等等我啊。”

 薄玨從大門口追出來,趙清閣站在門口的台階上等她。薄玨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喘著氣一疊聲說:“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趙清閣冷靜得很快,卻仍舊故意換了一張莫名其妙的臉看著她:“我沒生氣啊。”

 “哎呀我真錯了!”薄玨反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卻“嘶”地倒抽了口冷氣。

 抽巴掌這事不算意外,薄玨打自己一下的意思就是你趕快給我甜棗。趙清閣見她又開始認真的演戲也不打算逗她了,不就是不解風情一次麽?自己不解的時候也多了去了,只是看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接著她看見薄玨另一隻手上握著的玫瑰。

 “……”

 天還沒全亮,薄玨就來了出“二進宮”,手上的刺被挑了出來,幸好臉沒有感染,還是白白淨淨的一張,否則薄玨哭都哭不出來。一次原本可以纏綿旖旎的約會因為其中一人的不解風情和玫瑰花刺泡了湯,二人都無心談情,回去倒頭睡了一覺。

 上午十點,兀自沉睡中,床頭的兩個終端齊聲響了起來。

 聽說那個扶風大公子醒了,點名要薄玨過去伺候,沒錯,他用的就是伺候這個詞,薄玨差點破口大罵,自己好端端一個特種兵,當個安保沒問題,伺候這種活兒是她乾的嗎?

 反正不管怎麽說,薄玨還是得領命。因為那扶風大公子在床上吊著嗓子,氣若遊絲,大有你不叫她來我分分鍾就死給你看的氣勢。雖說早死晚死都得死,但他一日不死,就說明奎宿星一日不會行動,有個人看著他也不錯,說不定一說漏嘴還能聽到點有用的信息,對此,軍方沒有對薄玨下達任何命令,有則賞,無也不算過失。

 趙清閣果不其然又沒有跟薄玨派到一個地方。

 薄玨彎著腰穿鞋,嘴裡抱怨道:“你說這地方是不是風水不好,怎麽一到這裡我老是要和你分開。”

 趙清閣“唔”了一聲,說:“大概他們是嫉妒吧。”

 薄玨“撲哧”笑了,她要立刻趕過去,趙清閣不用那麽著急,於是她穿好了衣服站在門口:“快來親我一下。”

 趙清閣還穿著絨拖鞋,兔子圖案,掀被下床,走近她,側臉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晚上見。”

 “來而不往,非禮也。”

 薄玨就笑著親了回來,“非禮”地舌吻她。

 她像隻采滿了花蜜的蝴蝶一樣的張著翅膀飛了出去,趙清閣摸了一下自己紅腫的唇,無奈地搖搖頭把門關上了。

 扶風大公子病房裡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濃鬱了,在裡面守著的兩個士兵禁不住地皺眉頭,薄玨一進門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連著倒退了三四步,差點給熏出來。

 這位少爺大概是一日不作就骨頭髮癢。

 薄玨拳頭也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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