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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情敵(GL)》第201章 移植
林箋走了一段路程後,才猛然醒悟過來,她睜大著眼睛看向正目視前方的明妤,驚喜道:“如果我接受了皇子的基因移植,是不是我就可以擁有中央權限,那這樣的話,不需要帶他回去,只要我回去就行了。”

 明妤抿住唇,露出了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林箋感覺自己的智商收到了赤裸裸的鄙視。

 “你以為中央權限那麽簡單獲得嗎?讓你去接受基因移植,不過是多一重保險,若是將來出了什麽意外,還能通過你的基因鏈得到一些線索。忘了通知你一件事了,接受皇子的基因移植可能有一個弊端。”

 林箋心涼了半截:“什麽?”

 “皇科院的這個基因移植計劃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貴族找一個全心全意、一心效忠聽命體貼於他的人,讓他的基因進入你的程序中,你就會聽從他的命令。”

 林箋下半截心也徹底涼了下去。

 “這只是我的猜測,你知道這件事我為什麽不叫趙清閣他們去做麽?”

 “因為他們還有更重要的還要做?”

 “因為他們不是雛態,不好接受改造。”

 林箋:“……”

 她也已經是一個健全的擁有所有人類機能包括感情的人了,再改造一通,真的不會變成四不像嗎?

 林箋被送入了一架機器艙裡,在紅光掃描過來,失去意識之前,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她蘇醒之後買的第一塊糖果,想起她交的第一個朋友,想起她受過的第一次欺負,想起那個以為在她的世界已經徹底消失的人。那些曾經或喜或悲、或平淡或跌宕的過往在她黑暗的世界裡閃著光,有一根金色的線牽著,死死拽住她行將墜往深淵的手,告訴她,不可以放棄。

 皇子還只有十歲,生得一頭淡金色的軟軟的短發,眉眼精細得勝似女人,膚色也白,唯一讓人覺得可惜的是皇子身體不好,這個國家最精通易算的佔卜師一聲長歎,在皇子出生時便斷言,此子活不過十六歲。果然皇子剛滿月便生起大病,渾身冰涼,發汗不止,原因不明,宮中太醫皆一籌莫展,最後還是由於妄言被下獄的佔卜師給了一個偏方:胭木磨粉六錢,護國寺大門外石獅腳下泥土一錢,還有些聽都沒聽說過的奇怪原料,輔以無根水四兩,煎成湯藥。禦醫反對得一個賽一個的厲害,皇帝也遲遲拿不定主意,眼看著唯一的皇兒要病死了,才死馬當作活馬醫,服下後不出一日,果真藥到病除。而此時那個佔卜師卻意外從天牢消失再也沒有出現過,只在牆壁上以指力生生畫出了一個深深的圓,頭銜尾,尾銜頭,示意天理因果,循環不爽。當時古天宿正處於迅速擴張過程中,忙還忙不過來,沒人去猜這人留下一個圓是什麽意思,就算知道,也是箭在弦上了。

 侍女取來一個暖手爐,塞進小皇子手裡,又給他披上了鬥篷,提醒道:“殿下,夜深了,您該歇息了。”

 小皇子搖搖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躺著的人,小手托著下巴,稚聲稚氣地說:“我要等她醒過來,我要她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我。月奴,你幫我去拿一點花來。”

 “殿下需要什麽花?”

 “白色的,就茉莉花吧,唔,好像顏色不太好,你看宮裡有什麽,給我挑幾枝鮮豔一點的,”小皇子很開心地說,“我要送給她。月奴,你愣著幹什麽,快去呀。太傅說她就快醒了。”

 名喚月奴的婢女領命下去,叫上和外殿值夜的一個宮女一起,去鬱色宮挑花,路上她憋不住地低聲抱怨道:“一個機器人而已,也不知道殿下為什麽那麽在意,再在意也就是一堆破銅爛鐵,聽說接受移植的孤星還會談戀愛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她的聲音漸漸透出一股幽怨的惡毒來:“讓她去和其他孤星談個戀愛,就算她僥幸沒死,也會被直接送入軍部,不會再有接近皇子的可能了。”

 “月奴!”花奴一把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近處是斑駁的樹影婆娑,遠處是盡忠職守地巡邏著的孤星,聽到動靜往這邊趕了過來,花奴壓著怒火,在她耳邊警告道,“你怎麽老是這樣口不擇言,什麽時候送了性命都不知道!”

 那隊孤星很快就靠過來了,為首的是個身材修長的女人,她有一雙異於其他孤星的淺灰色眼睛,顯得親切近人。她眉目沉靜地問;“發生什麽事了麽?”

 花奴認得這個人,東宮領域現在歸她保護,雖然對方是個孤星,她還是欠了欠身子,抱歉地說:“沒事,我這個妹妹不小心被遊過的一條蛇驚嚇到了,麻煩趙統領了。”

 趙清閣道:“在東宮范圍內居然有蛇出沒?是我失職了,今夜定會把蛇揪出來,讓殿下晚上睡得更加踏實。二位是要往哪兒去?”

 花奴想澄清,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好澄清了,隻好跳過這件事,答道:“殿下要挑幾朵花送給他的新契子,我們正要去鬱色宮。”

 “我派兩個人護送你們去吧,免得再遇上什麽蛇蟲,嚇到二位。”

 “有勞趙統領。”

 趙清閣從隊伍裡點了兩個人,護著月奴和花奴離開了,趙清閣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繼續順著原先的路線巡邏。

 那兩個孤星果真是將兩人送過去又送回來,一直等她們進了東宮殿門,才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花奴狠狠地剜了月奴一眼:“我知道你一直覬覦小皇子,所以才對他的契子有敵意。但是做人不能沒有良心,現在國泰民安,我們有吃有住,還能在皇宮裡領到這麽份好差事,都是誰拚死拚活給我們的,你再出言無忌,小心我告訴皇子,逐你出去,皇子可是很喜歡孤星的。”

 月奴胸脯起伏了兩下,頭低下,眼睛閃著狠毒的光,口裡卻乖乖道:“我知道了,謝謝花奴姐姐提醒。”

 花奴拉過她的手,苦口婆心道:“我比你早來兩年,不會害你的。好了,我們進去把花給殿下吧。”

 “好。”依舊是甜甜的一聲。

 床上躺著的那個人還是沒有醒,小皇子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已經有三個小時了,他眨巴眨巴眼睛,逆天的長睫毛像是撲閃撲閃的小扇子,睫毛下藏著一雙無比清澈的棕色眼眸。

 他高高興興地把花握在手上,沒留心被花莖上的倒刺給刮了一下,疼得他立刻皺起了秀氣的眉毛,小小的鼻子一皺,差點哭出來。但他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父皇說,有了自己的孤星的男孩子就是大人了;父皇也說,過了十歲就是大人了;父皇還說,他以後是要繼承皇位的人,早就該像個大人了。所以無論怎麽說,他現在都是個大人了,大人是不可以哭的。

 在他等到第四個小時的時候,他渾身發冷,快連花也握不住了。床上的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緩緩地對他展露了一個笑容,她翻身坐起來,一點都沒有剛醒的迷糊和昏沉,在小皇子面前單膝跪下,執起他的右手很虔誠地一吻:“很高興見到您,我的殿下。”

 小皇子呆了一下,把手心的花一股腦地塞給她,緊張地差點吞了自己的舌頭,說:“我、我也很高興見到你,我的……我的……你叫什麽名字?”

 他的契子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的語調說:“林箋,我的名字叫林箋,尊貴的殿下。”

 夜深人靜,趙清閣房間的窗子開著,窗台上故意放了三盆仙人球,月亮的光一寸一寸挪過來,完全擠進屋內的時候,月光下便站了一個人,那人輕車熟路地走到床邊,脫下外衣,鑽進對方熱融融的懷抱裡,親親摸摸一番。

 不小心摸出了火,便默契地同時捂住對方的嘴,免得被宮裡不懷好意的耳朵聽去。

 “我今天晚上在東宮巡邏,遇到兩個宮女要去鬱色宮摘花,說是皇子要送花給新契子,林箋已經順利進宮,混到皇子身邊,不知道她那邊情況怎麽樣了,應不應付得過來。”趙清閣頭露在被子外面,喘勻了氣,說道,“我怕節外生枝,今晚上路過也沒敢進去看看。”

 “我過來的時候,聽說林箋已經醒了,小皇子很喜歡她,應該一切順利。”薄玨抬手擦了一下她額上的細汗,安撫道,“睡吧,已經不早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不遲。”

 趙清閣點了點頭,身子往下沉,窩進她胸口,問道:“幾點了?你什麽時候走?”

 “兩點了,我四點要巡邏,一小時後走。”

 “早知道就不折騰你了。”

 “唔!”薄玨眉毛高高揚起來,“我還是挺喜歡晚上做一點熱身……的運動的,還有一個小時,我也不是很想睡覺,想多感受你一下。你明天幾——”

 趙清閣一把將被子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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