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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情敵(GL)》第207章 核實
“你父皇那兒怎麽了?”林箋順著他的話問道。

 小皇子說:“哦,越貴妃在父皇那兒侍寢,味道很難聞。”

 林箋:“……”

 皇宮裡的孩子都懂這麽多事嗎?

 小皇子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將自己所知道的部分真相娓娓道來:“本來我們天宿人歷來就子嗣單薄,人丁不旺,大多數皇帝一輩子只會有一個兒子,就算有例外另一個孩子也活不下來,以前到現在,一共出現過不超過一隻手的特例,留下來的還都是公主。父皇十八歲才有了我,爾後就一直沒有動靜了,因為對這件事不抱什麽希望,便也沒提過,隻一心培養我。但近來越貴妃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說是有生子的秘方……”

 “越貴妃是誰?”

 “她是三年前進宮的,這幾年寵冠后宮,深得父皇喜愛,已經因為她數次延誤早朝了,還不以為然。如果不是謝侯一家在朝中並沒有坐大之勢,我真懷疑她是謝府送進來,故意迷惑父皇,意圖謀反。”

 林箋眼神微動,問道:“謝府?”

 “就是謝文侯爵,他是父皇的表親,往上數幾代,有一位長公主嫁到了謝府,沾上了一點親。謝府是以軍功立於朝堂的,他還是內閣六大議員之一,的確不能不叫人忌憚幾分,不過謝文似乎也知道父皇忌憚他,所以漸漸地把兵權放了下來,整個謝氏一支都風平浪靜。”

 看來這個謝文的確是謝讚的父親了,不知道越貴妃的入宮和他有多大的關聯。皇室、內閣互相忌憚牽製,然而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正在這場僵局裡,釋放著迷霧,企圖渾水摸魚,而且似乎,快要成功了?

 林肯心裡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小皇子答得井井有條,林箋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走了一圈,才想起來問道:“你深居宮中,怎麽會懂得這麽多?雖然我聽不懂,但是還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小皇子被誇得不好意思,小臉紅紅:“這個是《帝王策》,身為儲君,一定要把朝堂上下的情況摸清楚才對,否則怎麽做到禦臣有術。”

 “但是你今年才十歲啊,已經很了不起了。”

 “那都是太傅教我的。”

 林箋帶著笑,還要誇他兩句,被經不得誇的小皇子猛地跳起來捂住嘴,“你不要再說了,不許說。我想去掏鳥窩,你帶我上樹去,快走快走。”

 林箋尋來一根粗繩,在事先套好厚重衣服的小皇子腰上套了一圈,一頭打結,然後再綁在自己背上,手腳並用,飛快地從樹底下爬了上去,在樹杈的中端,靜靜盤踞著一窩小小的麻雀,雀媽媽出去找吃的了,隻留下了幾個孩子,其中還有兩顆在蛋裡沒有孵出來,孵出來的那三隻也沒精打采地窩在一起睡覺,灰溜溜的腦袋上黃色的胎毛稀疏,聽到陌生的響動齊齊轉過頭,烏豆一樣的小眼睛如臨大敵似的盯著面前兩隻龐大的人類。

 “你來還是我來?”

 小皇子躍躍欲試:“我自己來。”

 林箋把繩子松開兩圈,讓小皇子自己順著樹枝爬過去,他果真爬過去了,小小的羸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樹枝之上,底下看著的下人趕緊擺好了姿勢,人圍著人,準備隨時充當人肉墊子。

 小皇子眼睛都要湊到那幾隻麻雀眼前了,嚇得對方瑟瑟發抖,他才小心翼翼、動作輕柔地托起最中間一隻麻雀,慢慢地往回爬。一隻手舉著東西不好著力,在回來的路途中,重心不穩,腳下忽然一空。

 底下爆出一聲驚呼,所有的下人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一窩蜂地衝著即將墜落的地方湧去。

 林箋在他剛剛踩空之時便做好了準備,一拉一帶將人牢牢捆回了自己背上,隨機手在樹枝上一撐,身體沿著樹乾勻速下滑,幾息過後,落在了地上。

 “殿——”

 小皇子慢慢攤開手,呆愣愣的瞧著手心已經一動不動的麻雀幼崽,那是剛才他掉下來的時候手上不自覺地就使了大力,不小心捏死的。

 “它死了。”小皇子的神情忽然變得無比的哀傷,痛苦的眼神直直射向林箋。

 “你不是故意的,它不會怪你的,”林箋牽過他另一隻手,領著他一步一步往旁邊的花園走,“我們把它埋了好不好?”

 小皇子仿佛一隻牽線木偶似的叫她牽著,用手在松軟的花圃泥土旁挖了一個小坑,把小麻雀放了進去,把土蓋上,又找了一塊板狀的石頭,在墳前豎著,當作墓碑。

 小皇子什麽興致都提不起來,林箋怎麽逗他都沒用,過了一會兒,他從地上爬起來,說:“我要等麻雀媽媽回來,給她道歉。”

 林箋發現自己沒辦法理解孩子的想法,一隻麻雀而已,但是她也沒有強行阻止對方,甚至沒有開口權威,反正時間多的是,離子時還有很久很久。

 一個小時以後,出外覓食的雀媽媽回來了,看到自己巢裡的孩子少了一個,從裡面飛出來,焦急地叫著,即便凶多吉少,它也一直在四周盤桓著,企圖尋到孩子的半點蹤跡。

 小皇子衝著雀媽媽大聲道:“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對不起,你來啄我吧。”

 麻雀怎麽能聽得懂人的話?被小皇子這麽一驚,雀媽媽哀戚地又叫了兩聲,絕望地返回到了自己的雀巢。小皇子在原地站了很久,一言不發地回了寢宮,關門,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隻留下林箋一個。

 “我一開始就不應該抓它回來……”一滴眼淚從他長長的睫毛下落了下來。

 至此,林箋發現小皇子一個致命的缺點,感情太過豐富敏感,一般這樣的人,要麽像薄玨那樣,無事也能找出事來樂三分;要麽走向另一個極端,極易被一些事情影響情緒。如果是這樣,但小皇子在東宮外的表現又非常妥當,難不成是要因時因地而異?還是說只是城府頗深、逢場作戲?

 小皇子今天心情不好,吃了晚飯很早就上床睡了,林箋特意在房間點著的香料裡多加了一點藥,保證他中途不會再醒,這才悄悄地從院牆翻了出去,赴約。

 她來得比另兩個人早,不到子時就已經到了,自己一個人賞野草賞月,月色、荒草叢生的地方最容易讓人心生孤寂,她的思緒很快就飄到了另一個時空,連身後有人靠近都沒有發現。

 耳後一陣勁風襲來,林箋神經猛然一繃,思緒從飄忽中抽離出來,胡亂塞進了一個角落,矮身下蹲,同時向後一記掃堂腿,腳尖在地上一劃,塵土濺起了一層,來人利落地跳了起來,屈臂撐肘,翻身下壓,林箋變招極快,調整了向後仰的角度,險險躲過了這一記肘擊。來人一擊未中,再擊又落空,也沒亂了章法,而是直接兩手同時使力,快攻過來。

 林箋吃不住這樣快速的快攻,兩手的麻筋都被人按了,酸疼地垂在身邊,沒力氣再握拳反抗了。她往後退了兩步,搖手罷戰:“行啦,你們老兩口有意思嗎?一個兩個的就知道欺負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薄玨高高吊起一邊眉毛:“手無縛雞之力?”

 趙清閣:“弱女子?”

 林箋眼睛一翻:“怎麽?”

 薄玨道:“不瞞你說,你現在的戰力水平起碼已經達到了我們在壁空學院平時訓練的水平,可以達到升往高等教育學府的最低分數線。”

 林箋:“……我謝你全家。”

 她全家——趙清閣在旁矜持地點了點頭,道:“不客氣,其實我覺得薄玨的評價有失偏頗,你還需要鍛煉兩年才能達到高等學校招生的體能要求。”

 林箋:“……不和你們玩了,說正事。”

 “一直在說正事,你說吧。”

 “第一件事我今天早上跟你說過了,就是要重塑小皇子三觀的事情,我今天又有一個新的發現,他的認知不需要重新塑造,只要加上適當的引導,很容易就能為我們所用,這件事情我先負責,有需要你們幫忙的我會叫你們。我初步有一個計劃,需要你們配合。”

 林箋把計劃壓低聲音說了一遍。

 薄玨道:“這樣會不會對小皇子不太好?”

 林箋道:“這樣見效最快。”

 薄玨道:“那好吧,我們去安排,到時候你帶他出來。”

 林箋又道:“第二,越貴妃是謝文——就是那個謝讚他們府上送過來的,把皇帝迷得七葷八素不理朝政,我懷疑背後的主使人是我們的人,如果能搭上越貴妃,從中推波助瀾,一定事半功倍。你們和明中將在宮中有沒有聯絡點?核實一下。”

 “有倒是有,不過……”

 明中將的手真的已經可以伸到這麽長了麽?這宮中到底還有多少眼線,想來便讓人背脊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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