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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46章 她有多種異能
面對她的咄咄逼人, 白頌不知從何說起。

 阮阮根本沒想聽自己解釋,一句逼問接著一句,她剛張口就被噎了回去, 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再加上每當她試圖提起當時那件事, 阮阮身上的氣息就會劇烈翻滾, 像是一包點燃了引線的□□, 隨時都有可能炸裂。

 白頌不是一個能說會道,搶佔先機的人, 又被阮阮的氣勢壓迫的開不了口,隻得抿了抿唇, 沒說話。

 但她的沉默卻像是激怒了阮阮似的, 阮阮體內暴虐的情緒衝擊著她的軀殼,就像是找不到宣泄口似的, 漲的阮阮整個人都膨脹了一圈,原本就猙獰的五官變形之後更是可怖,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瞪著白頌, 看的她頭皮發麻, 渾身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白頌本能地緊緊閉上嘴, 不敢跟阮阮對著乾,蜷縮著身子盡量遠離阮阮。

 但她不說話,在阮阮眼底就是沒什麽好解釋的, 就是默認。

 更生氣了。

 她扯住白頌的頭髮, 使勁向上拉, 逼近對方:“一個小女孩, 能滿足你嗎?”

 她狠狠掐了一把白頌唯一有肉的地方,幾乎要將一塊肉掐掉,白頌疼的嘴唇都在哆嗦, 顫巍巍道:“住、住手……”

 “住手?怎麽?不讓碰?”阮阮嗤笑,“你是我買回來的奴隸,玩.物,你以為你還是人?白頌,我警告你,在接下來你跟著我的日子,最好忘了以前的那些事。”

 “不管他們對你是好是壞,在我這裡,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

 “從今天開始,你最好不要把自己當成人。”她突然輕笑出聲,帶著滿滿的輕蔑之意,“你也不是人,哪有人那麽王八蛋,狼心狗肺!”

 “我、我沒有。”白頌喘著粗氣,被阮阮接觸到的皮膚熱辣辣的,超出意料的疼,疼的她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焦糊味,白頌覺得自己疼的都出現幻覺了。

 她使勁咬了咬舌尖,疼痛讓她神志清醒了一些,磕磕絆絆解釋道:“我沒有出賣她,不是我乾的,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麽?”阮阮眉角狠狠一跳,她想聽什麽,但又害怕聽到什麽,最後索性一把捂住白頌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阮阮的手很大,在捂住她嘴的同時,也捂住了她的鼻子。

 白頌一下子就不能呼吸了,她瞳孔微微放大,滿是痛苦地看著阮阮,拚命掙扎著想要推開對方,但阮阮的胳膊就像是鋼鐵鑄成的一般,白頌的那點力量完全是浮遊撼大樹,於事無補。

 阮阮歪著腦袋,似乎是在欣賞白頌苦苦掙扎的痛苦模樣。

 一對上她的眼睛,白頌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劇烈的掙扎讓她體內的氧氣消耗加劇,很快就眼前一黑,直接暈倒了過去。

 ……

 白頌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是躺在地上,甚至腳上還多了一條閃著冰冷金屬光澤的鏈子,沒什麽別的作用,就是稍微一動就叮叮當當的響。

 是個裝飾品。

 她愕然地看著自己的腳踝,抬頭對上阮阮似笑非笑的眼神:“這是我問你的前主人借的,他說你就喜歡這樣,有安全感。”

 “……”前主人,應該是李昊,

 而自己每次在李昊那邊過夜,李昊憑借想象自己辦事,天知道他都想了些什麽,豈不是全都安在自己頭上了。

 白頌的臉頓時白裡透著紅,覺得自己最近簡直背鍋大俠。

 阮阮瞄見她不自然的神色,還以為她想到了之前和李昊在一起的事,突然暴躁異常,她一腳踹在了白頌的腰上:“難怪他說你賤婊.子,呵呵。”白頌,我是真的沒想到,原來你的骨子裡那麽賤!

 “嘶——”白頌順勢倒在地上,也沒再起來。她身上疼的厲害,甚至都分不清楚到底哪裡更疼了。

 一呼一吸之間,胸口的皮肉被牽扯,白頌的眉心蹙的很緊,她低頭就看到之前阮阮碰觸的地方有一小塊焦黑,像是被脫水了似的。

 她抬手想摸,指尖在傷痕附近碰了碰,都疼的她到抽氣,白頌就不敢嘗試上手了。

 系統:“阮阮暴怒的時候體.液中會夾雜著毒素,堪比硫酸,具有強效腐蝕性。”

 白頌驚奇地瞪圓了眼睛:“任何體.液嗎?”

 系統:“她可以自行控制,只有她需要的時候才會有毒。”

 白頌嘴角抽了抽,也就是說對方是誠心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這麽一個疤嘍

 系統:“我這邊給你屏蔽掉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的痛覺,不能再高了,這個世界的未知因素太多,危險性很強,痛覺不敏銳的話很容易不小心丟掉性命。”

 不小心在哪劃傷一個小口子,沒有痛覺意味著可能不會被早發現,傷口處理不及時很容易感染喪屍病毒,這具身體就算是完了。

 白頌點點頭。

 系統:“痛覺可以屏蔽,但你的肩膀骨骼錯位,阮阮沒有替你正骨,我這邊也不好操作,處理不及時可能會留下病根。”

 “沒事。”要是被阮阮發現自己的肩膀莫名其妙好了,問題會更大。

 反正脫離了這個世界,就拋棄了這具軀殼,缺胳膊短腿都跟她無關,白頌不在意。

 系統:“阮阮現在的黑化程度很高,她恨你,但這種恨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她越恨你,證明她越愛你,你要現在告訴她豆包腦補的那個故事嗎?”

 “我倒是想。”白頌歎氣,“可是依照前兩個世界的經驗,她應該不會相信的。”

 剛才她一直試圖引起當年的話題為自己辯解,但每當起了個頭,阮阮的情緒聚會變的極端不對勁,她根本不讓自己繼續說下去,甚至還失控地腐蝕了自己的一小塊皮肉。

 合適的時機很重要。

 隱情和苦衷都不適合主動說出來,應該無意間透露出來,這樣才能增強故事的可信度,讓洗白效果達到頂尖。

 而且這個故事,總覺得還欠缺點什麽。

 到時候圓不回來更麻煩,還是先拖著吧。

 此時的阮阮正處於暴怒中,白頌不敢招惹她,一動不動躺在地上,低垂著眼眉,裝死逃避。

 阮阮冷笑的聲音就像是毒蛇,冰冷堅硬的鱗片無情地割開自己的皮膚,鑽入血肉之中。

 察覺到一連串腳步的靠近,白頌耳朵尖抖了抖,明顯感覺到阮阮收斂了自己身上暴虐的氣息,壓在她胸口的巨石也減輕了分量,呼吸似乎沒有剛才那麽困難了。

 白頌趴在地上小口小口喘著氣,胸腔氣管處傳來一陣陣的鈍痛,但比起之前身體遭受的物理傷害,這點疼,算不了什麽。

 “老大。”旁邊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小弟跑過來,像是要匯報事情,在看到白頌的時候動作猛地頓了頓,眼底閃現出厭惡的神色,顯然是聽過小隊裡白頌的傳奇故事,對這樣的人物不僅不喜,甚至還很憎恨。

 因為白頌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意,但他抑製的很好,不會像是阮阮一樣,對自己動粗。

 果然,小弟衝著白頌的方向啐了一口:“老大,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怎麽在您這兒?該不會是……”小弟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急忙道,“是不是她來糾纏你?我這就叫人把她打發走。”

 阮阮呵笑,居高臨下輕蔑看著白頌:“你看看你的名聲,真的是爛到家了,就連我的手下都知道你見強就上。”

 白頌趴在地上,白著臉,不過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疼的。

 要是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她早就死過一千八百回了。

 做渣渣,就要有做渣渣的自覺,這點口水,她壓根不在乎,心理強大著呢。

 阮阮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的眼睛都紅了,口不擇言道:“送上門的賤貨,不要白不要。”

 小弟一愣,完全沒想到自己一貫冷淡漠然的老大竟然還會有如此氣急敗壞的時候,他眯著眼睛掃了白頌一眼,想到白頌出賣自己愛人還用身體換取安全保障的事,再想到自己的老大,還有小隊裡的其他人也都是被至親至愛的人出賣過僥幸活下來的,再看白頌滿臉傷痕,嘴角還帶著血的淒慘狼狽模樣,忽然就有一種莫名的暢快感。

 他也不想把白頌趕出去了。

 白頌就像是出賣別人獲取好日子的那類人的代表,他們沒法找當年出賣他們的人報仇,但只要看到白頌過的不好,就像是看到了那些人過的不好,內心深處的不甘心瞬間被抹平,就連一直積壓在胸腔之中的仇恨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阮阮腳尖踢了一下白頌的胳膊,看她小幅度動了動,這才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問小弟:“有什麽事嗎?”

 小弟立刻收斂了嘴角詭異的弧度,警惕地看了一眼白頌。

 阮阮冷聲道:“她不敢,要是她敢說出去,我就割了她的舌頭,挖了她的眼睛!”

 想到那樣的畫面,小弟竟然還有些期待,眼眸亮了亮。

 阮阮不喜歡他的注意力全被白頌牽著走,不耐地擺手:“有事就快說!”

 冰冷的氣息籠罩在身上,小弟立刻收回發散的思維,匯報起工作來。

 ……

 附近有一大波喪屍,小隊面臨被圍攻的危險。

 但李昊和他的手下都不以為意,該吃吃該喝喝該玩女人玩男人照樣玩,沒讓人加緊戒備和守衛。

 阮阮的人提醒他們要多加注意,萬一真的被包了餃子就慘了。

 但李昊卻是當場哈哈大笑起來,使勁捏了一把懷裡人的屁股,聽著對方調情的甜膩膩的嗔怪嗓音,笑話阮阮的人太過杞人憂天,膽子比針孔還小。

 小弟早就看李昊不順眼了,這隻小隊的人心裡都不正常,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他完全想不通為什麽老大會突然提出要加入這支小隊,其他人都說老大看上了這支小隊豐厚的物資,但小弟不覺得。

 老大十分憎惡李昊,連帶著他的人,他的東西都不喜歡,氣息很明顯,是個人就能察覺出來。

 再說老大本事大,他們對付不了的喪屍在老大眼裡,就是砍瓜菜,分分鍾就解決的事,不管多少物資都能弄來,沒必要強迫自己咽下吃出了蒼蠅的食物。

 他想不通,但哪個強者心中沒有點秘密,老大不殺李昊,或許是覺得他還沒到死的時候,他們無權乾預。

 但小弟在李昊那邊受了侮辱,嗆了一肚子的氣,言語間滿是怨懟:“夜郎自大,遲早要吃虧。”

 阮阮眼瞼下斂,小手指動了動:“別遲早了,就這次吧。”

 小弟眼睛一亮:“老大,你是說……”

 阮阮語氣裡帶了陰狠,和跟白頌說話時的口氣還不一樣,這聲音就像是從十八層地獄傳出的鬼的詛咒,聽著就讓人心驚膽戰後背生寒:“我們耽擱的太久了,既然他們主動找死,那我們就送他們一程。”

 “那其他人……”小弟有些猶豫,內心裡他是不想救這些人的,因為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李昊手下的那些,即便不是普通人也心胸狹隘,自私自利,經常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又吵又打,鬧得不可開交。

 末世後誰手上沒幾條人命,但大家大多殺的都是喪屍,只有不得已的時候槍口才會對準同類。但這些人還真不一定,他們或許根本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先下手為強的那類。

 留在自己小隊裡不安穩,但丟下很多人肯定會鬧,到時候又要扯皮,麻煩。

 還不如直接讓他們死在喪屍襲擊裡,一了百了,永絕後患。

 “不用管他們。”

 小弟知道,這就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心下一喜,嘴角都翹起來了。

 阮阮囑咐了小弟幾件事,就讓他下去了。

 小弟路過白頌的時候,到底氣不過,踩著她的手過去,甚至還狠狠碾了好幾下,看著白頌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唇角勾起滿足的笑容,意氣風發地走了。

 小弟的鞋子是防滑的,鞋底很粗糙,白頌的手磨破了皮,露出白色的肉,但沒有血水流出來。

 白頌額頭上的冷汗就沒停下來過。

 她咬著牙閉上眼,忍耐著沒叫出聲。

 阮阮看看她的手,看她隱忍的表情,再看小弟高興的都快蹦起來的背影。

 眼眸晦澀不明,看不出任何情緒。

 昨晚被玩弄了大半個晚上,早上什麽都沒吃,又在水裡消耗了僅存的體力,這會白頌的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住了,腦袋眩暈,眼前發黑,耳朵裡傳來嗡嗡嗡的雜聲。

 白頌的身形微晃。

 “嘶——”塑料包裝的邊角從她的臉頰邊劃過,白頌伸手,指尖摸到一點血跡。

 她低頭看了看,一隻麵包落在自己的懷裡。

 喉頭上下滾動,口腔自發分泌了口水,白頌的饑餓感更強烈了,手都在顫抖,本能讓她恨不得狗一樣地撲上去連帶著包裝袋一起吞到肚子裡。

 白頌咬了咬舌尖,不讓自己失態,但眼神就像是被強力膠水粘住似的,沒法從麵包上撕開。

 “吃吧。”阮阮抱胸,饒有興趣看著白頌,輕笑聲中滿都是輕蔑和嘲弄。

 白頌猶豫了一下,口水差點直接流出來,指尖動了動。

 阮阮笑著說道:“沒事,這是你應得的,你早上服務了我,我給你吃的,保證你的生命安全,天經地義。”她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乾活的眾人,“在某種程度上你跟他們是一樣的,他們出賣體力,你出賣的也是體力。不過你跟他們也不一樣,他們累死累活才能換取勉強飽腹的食物,而你只要叉開腿,在快樂中就能得到他們不敢奢望的。”

 阮阮臉上的笑容逐漸扭曲,但她依然在笑,配合著可怖的面容,就像加了特效的恐怖片。

 她逼近白頌,手指撫上那張已經被蹭的到處都是細小傷痕的臉:“白頌,你應該慶幸你還有這張臉,如果你變成了我這樣,沒有臉,沒有身材,甚至沒有光明,你立時就會死。”

 感受到她的食指隱隱發燙,白頌的胸口傳來鈍痛,她立刻想到阮阮的毒性,瞳孔劇烈震蕩,下意識偏了偏頭。

 阮阮,想毀了她的臉。

 這張臉,是白頌勾搭其他人的憑證。沒有這張臉,別說想爬別人的床,就是想讓別人多看她一眼,都是不可能的。

 白頌不怕毀容,也不怕疼,但她怕被阮阮看出來她不怕疼。

 她縮了縮脖子,想要遠離阮阮的手。

 阮阮的笑聲大了,指尖劃過她的內翹的眼角,高聳的鼻梁,豐潤的櫻桃小口,落在她的下巴上:“怎麽,怕了?”

 怕,非常怕。

 她在阮阮的眼睛裡看到了一股毀天滅地的瘋狂,她甚至懷疑,阮阮不光想毀掉她的臉,還想挖了她的眼睛,割了她的舌頭,剁了她的四肢。

 白頌記得古代有一種刑法,就是把人做成人彘。

 讓對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生生耗死。

 如果阮阮真的那麽幹了,白頌不僅承受了巨大的心理陰影,還沒完成任務,最後更是得強行脫離世界,可以說損失慘重。

 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果想要報仇,讓她痛快地死去。

 她祈求地望著阮阮,希望對方能看在兩人起碼相愛過的份上,不要這麽變態地折磨自己。

 美人就算是病了,也是病美人。

 白頌面容慘白,眼睛紅腫,眼眶裡充盈著水潤潤的淚珠。

 她示弱求饒的模樣,可憐又可愛。

 眼睛裡藏著鉤子,抓撓著看著她的人。

 阮阮突然就想到了兩人好的時候,只要白頌想要什麽,必定會放軟了聲音,紅著臉煙波流轉地跟她撒嬌,她百分百扛不住,幾乎是有求必應。

 她以前以為的兩人之間的小甜蜜,在白頌眼裡,不過是想要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罷了,對誰都可以用。

 對李昊,對其他的強者,對現在的自己,陌生詭異的黑袍怪人。

 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其實只是白頌勾引人的手段而已。

 阮阮的眼睛瞬間血紅,她狠狠掐住白頌的下巴,盯著她淚霧朦朧的雙眼,嗤笑道:“白頌,你就是這樣勾引人的?”

 不,不是,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他們!

 白頌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她拚命搖著頭,想要說自己從始至終就只有阮阮,就只有你一個人。

 但她看著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阮阮,再聯想到之前看到的可怖的皮膚和對方眼底若有若無表現出來的自我厭惡,早就認出對方的話在嘴邊滾了好幾圈,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

 阮阮沒有主動表明身份,阮阮對現在自己的身體很是自卑,阮阮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現在變成了這樣的怪物。

 白頌咬了咬牙,眼眸中的光芒漸漸暗淡,她不打算和阮阮相認了。

 也不光因為阮阮容貌的原因,另一方面,一旦她和阮阮相認,她勢必會說出大半年前的秘密。

 她為了讓阮阮扔下自己這個沉重的負擔,一個人盡快脫離這支吃人的小隊,她刻意演了一場戲,她演了一個背叛者。

 但她沒想到,李昊竟然是個口蜜腹劍的人。

 他表面上跟自己說隻把阮阮趕出小隊,但卻背地裡趕盡殺絕。

 白頌是在事後才得知阮阮遇難的事的,當時她瘋了一般地想要去出去尋找阮阮,但回來的人報告說阮阮的骨頭都被喪屍嚼吧嚼吧全都吞下肚了。

 外面的喪屍可怕,但小隊裡的人更可怕。

 他們嘻嘻哈哈描述著阮阮臨死前淒慘的呼救聲和死後支離破碎的場面,白頌一度想要昏厥過去,但卻又咬著牙強迫自己聽下去。

 她要報仇。

 喪屍吃了阮阮,但導致阮阮被喪屍吃掉的直接原因是李昊!

 她要殺了李昊和他的手下,所有害過阮阮的人,她一個都不能放過。

 但她的力量太弱小了,她只能忍辱偷生,等合適的時機。

 沒想到,李昊還沒死,阮阮先回來了。

 她深愛阮阮,別說變了個樣子,就是化成灰,白頌也能認出她來。

 只不過,當初的那場戲,成功騙過的不僅只有李昊,還有阮阮。

 既然阮阮回來了,還變得如此強大,她們根本無需忌憚李昊,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想解釋,但阮阮對她的恨意太強烈,一上來就是猛烈的報復,根本沒給她張嘴的機會。

 再然後,白頌就發現,阮阮的換裝,不僅是想要遮掩身份,還是……掩蓋自己身體的特殊性。

 在阮阮脫下鬥篷,刻意用那可怕的軀殼嚇唬她的時候,白頌就知道了。

 阮阮很介意她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有些人受傷了,就極力忘掉傷口,但有些受傷了,卻偏偏喜歡扒開傷口,甚至還望上面撒兩把鹽。

 阮阮就是那樣的人。

 越是在乎的東西,就越是想要撕開表皮,看到裡面醜陋的真面目。

 這也是逃避的另一種方式。

 在其他人嫌棄厭惡之前,自己先挑出來,做出一副我不在乎不管你說什麽都不會上海到我的外強中乾的姿態。

 這樣的阮阮,讓她心疼不已。

 白頌想,如果她這時候跟阮阮相認並且解除誤會,對方會怎麽想?

 對方一定非常介意那張臉,那具身體。

 但她愛自己,又不會輕易拋棄自己,所以一定會陷入自卑又不願放手的惡性循環中。

 白頌不忍心阮阮受到那樣的心理煎熬,所以她忍住了,她不會跟阮阮相認,她會繼續背負著罵名,承受著阮阮的恨意,在她報復結束消除仇恨開啟新生活後默默消失。

 畢竟,忘掉恨總比忘掉愛要容易的多。

 白頌痛苦地閉上眼睛,她怕自己忍不住說出這個秘密——故事。

 系統:“……”這次有小孩子幻想的翅膀加持,故事很是跌宕起伏,非常感人。

 它都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演技實在不行,要不回去之後調個崗吧,去編輯部,怎麽樣,薪資待遇雖然低一點,但勝在安全。”

 白頌:“……”嫌我演技不好就閉嘴,別打擾我入戲好不好。

 系統:“……”入不入都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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