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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45章 她有多種異能
白頌愣了一下, 豆包以為是她不想把自己牽扯到這危險裡來,著急了。

 她抓著白頌的手:“白姐姐,你就讓我幫忙吧, 我一定要給丫丫和王叔叔報仇的。”一提到以前的小夥伴, 豆包的臉色陰沉, 周身翻滾著暴戾和仇恨的情緒。

 這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承擔的責任。

 但小孩子卻咬著牙堅持:“我不奢望能親手殺了李昊, 我隻想親眼看著他死,最好能讓他飽受折磨死去, 再讓我狠狠踩兩腳。”

 “他會死的,壞人都會遭報應的。”白頌看著豆包縈繞在眼眶裡的淚水, 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腦袋, 輕聲安撫。

 試圖用聲音平息豆包的怒火。

 溫熱的手心,柔軟的力道, 豆包眼眸晃了晃,回過神來,抬手抹掉臉頰上的淚水:“白姐姐, 你受苦了。”

 白頌:“……”我不苦, 吃好喝好睡好。

 就是劇情總是不按我想的來, 腦殼疼。

 豆包抱住她,輕拍她的後背:“我都知道了,你為了救阮姐姐出去這個火坑, 討好李昊, 但李昊不守信用, 阮姐姐還是被他的人殺死了。”豆包摸著她的臉頰, 小小的手指已經起了繭子,這段日子應該吃了不少苦,她同情地問道, “很難受吧,白姐姐一定比我還要傷心難過,一定比我還想要殺了李昊報仇。”

 白頌:“……”孩子,你這是在哪裡聽說的版本?怎麽跟我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起初她以為豆包不排斥她,是因為她到底救過豆包,就算幹了壞事,在豆包眼裡,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小孩子情義重,顧念著恩情。

 沒想到是末世前腦殘逆襲劇看多了,給自己腦補了一個跌宕起伏,男默女淚的纏綿悱惻的愛情復仇故事。

 不過,還真別說。

 這劇本正經寫的挺好,好像可以拿來現用。

 白頌激動,急忙戳系統:“這個世界的任務恐怕還是要完,但我想到不會像前兩次一樣被困在這個世界的洗白方法了,只要我把這一版本告訴阮阮,她的黑化值就會降下來,我也能立刻脫離這個世界。”

 說著她癟嘴:“系統先生,下個世界就不能靠點譜嗎?要是每個世界都來這麽一遭,我實在受不住呀。”

 系統:“對不起。”

 白頌:“……”我不是要你道歉的,我只是想要解決辦法。

 但系統,沒有解決辦法,有的只是道歉,想要多少都行。

 白頌:“……”行吧行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豆包抱住白頌,下巴磕在白頌的肩膀上,像是怕驚擾了她似的輕聲道:“白姐姐,你到底是怎麽忍下來沒走的,我聽到他們是怎麽議論你的了,要是我,被他們那麽羞辱,我肯定要跟他們吵起來的,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

 白頌揉著她亂糟糟的腦袋,戲癮又上來了,她歎了一口氣:“所以你還是小孩子呀。”

 還沒到上班的年紀,要是上了班,就知道工資不好拿,尤其是做他們這行的,多苦多累都得受著。

 畢竟工資、績效、獎金都那麽高,回去還有長達半年到一年的連休,完全可以覆蓋在小世界所受的委屈。

 這裡對她來說,不過是個遊戲。

 就跟開黑打輸了,關掉手機完全不影響正常生活一樣。

 豆包趴在白頌的懷裡,微微仰著腦袋小聲說道:“白姐姐,你是不是有異能呀?”

 白頌陡然一驚,她忽然覺得自己警惕心太弱了。雖然眼前的是個小孩子,還是自己救過的小孩子。但白頌本來就是個渣滓,清楚地知道在末世,最不缺少的就是渣滓,尤其是看起來弱小的,一坑一個準。

 還沒等她表示懷疑,豆包湊得更近了,跟她咬耳朵:“上次李昊拽著你進房間,我看見了。”

 白頌一臉複雜地看著她:“……”孩子,沒人告訴你什麽叫少兒不宜嗎?

 豆包臉也有些紅,低頭對著手指不好意思說道:“我擔心你,他剛發了脾氣,還殺了人,我怕他殺紅眼了,把你也殺了。”

 “但是我不敢隨便暴露自己,我怕他,所以我就在外面遠遠看著。”豆包大眼睛忽閃忽閃,一眨不眨盯著白頌,“白姐姐,你不會怪我吧,我當時都沒敢幫你出頭。”

 白頌想起來,之前有幾個普通人在背地裡議論李昊,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李昊用異能把他們劈成了黑炭,殺雞儆猴,讓小隊裡心浮氣躁的人都安分些。

 當時白頌也在跟前,看到那樣慘烈又惡心的場面差點吐出來。

 當然,比黑袍怪人殺死趙陽的場面要好多了。

 李昊很上火,拉了白頌就摔進了房裡,彭地一聲關上了門。

 被摔趴在地上的白頌都感覺到地面狠狠震了震。

 “你做的是對的,你還小,有些事不要出頭,以後也要這樣。”白頌揉著她的腦袋,臉色凝重,“報仇這種事,也不要經常掛在嘴上,他們都是壞人,害了那麽多人,一定會遭天譴的。”

 豆包撇嘴,像是覺得等老天爺收拾他們,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畢竟這世道,壞人太多了,得排隊被收拾。

 但豆包沒反駁,吐了吐舌頭:“我知道的,我會很小心的。”

 就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豆包說話前還謹慎地四下看了看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撥人,不僅壓低了音量,甚至還聰明地用手擋住了唇,防止他們解讀唇形。

 “我在樹上,透過窗子看到李昊進去就打你,還以為他要用異能,我嚇死了,當時都想暴露算了,先把你救下來,結果……”豆包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就看到李昊開始扒自己衣服,然後對著地面……”

 豆包狠狠皺眉,眼神裡滿是嫌棄和惡心。

 白頌:“……”孩子,你是真的不知道非禮勿視啊。

 中了白頌精神系異能的李昊,會下意識覺得自己在跟白頌辦事。

 除了這個認知之外,李昊的警惕心和武力都在,所以每當使用了這項異能之後,白頌都必須找一個固定的地方縮著別動,防止李昊感應到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

 “當時我高興壞了,但也有些疑惑,白姐姐既然能迷惑李昊,為啥不直接殺了他報仇。”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我以為你怕李昊手下的人,當時還生了你的氣,本來要去找你的也沒去找,但我後來又留意了幾次。”

 白頌:“……”孩子,你……好吧,我已經不知該說什麽了,等末世結束,你考慮下去洗洗眼睛,或者直接換一雙吧。

 豆包歎氣:“白姐姐的異能太弱了,別說趁機殺了李昊,就是傷到他都沒可能。”

 之前確實有人利用美人計想殺了李昊的,但李昊這個人陰險狡詐也多疑,他對枕邊人更是小心警惕著。

 當時那還是個男人,趁著李昊瀕臨極點的時候摸出刀就往李昊心口上扎,結果被李昊反手握住手腕,刀尖對著他的心口,在李昊射完的刹那瞪著不敢置信的眼睛渾身抽搐著咽了氣。

 白頌:“……”對不起哦,這麽弱的異能還是我的金手指呢,我之前根本沒有異能。

 豆包聲音越來越小,她抓著白頌的腰,腦袋埋在白頌的懷裡,不讓白頌看到她的臉,鼻音囔囔的:“白姐姐,阮姐姐看到你這樣,一定會很心疼的。”

 是啊,你阮姐姐會很心疼,然後讓我更疼。

 白頌摸著她的後背,歎了一口氣,心想,孩子,你還是太小啊。

 愛恨情仇這些事,你還不懂。你阮姐姐,在咱倆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變.態了。

 她感覺到胸口有些潮濕。

 這段日子小姑娘肯定害怕的不得了,一個人又不敢哭,好不容易跟自己相認,就有些繃不住了。

 白頌心想,這孩子也不容易,小小年紀就就見證了人世間這麽多險惡,甚至還為了報仇臥薪嘗膽,她為自己腦補的劇本,其實就是她的寫照吧。

 白頌有些心疼,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不哭了,你早該來找白姐姐的。”

 之前,李昊雖然不斷有新人,但因為自己精神異能的緣故,李昊總覺得白頌才是跟他最契合的,可以擺出任意他想要的姿勢。

 畢竟想象嘛,怎麽美怎麽想。

 白頌的日子還是挺好的,讓李昊幫忙收留自己一個小丫頭,不在話下。

 但現在湊上來的多了,為了討好李昊,什麽都願意做。

 李昊圖新鮮,自然對白頌膩味了。

 這不,都把白頌送給別人了。

 至於黑袍怪人,也就是阮阮那?白頌可不敢試圖提要求。

 先不說她在阮阮眼裡就是奴隸,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對方根本不可能答應她的祈求,就說如果她敢帶著豆包去找黑袍怪人,即便阮阮認出豆包是誰,也會不可抑製地往其他地方想。

 比如——這麽小的孩子你都想勾引,白頌,你還說你不是婊.子、妓.女之類的。

 白頌搖搖頭,跟類似的神經病都過了兩個世界了,都快出經驗了。

 白頌心累:“系統,我覺得我出去之後都能考心理谘詢師的執照了。”

 系統拆台:“我覺得你出去之後,應該先去做一個心理檢測。”

 白頌:“……”

 豆包見她愁容滿面,伸手撫平她緊蹙的眉心:“在想阮姐姐嗎?”

 是呀,想你阮姐姐會怎麽弄死我?想我怎麽忽悠才能避免被你阮姐姐弄死,哦,不,你阮姐姐不會弄死我,只會留著我的命一直弄,一直弄。

 以弄死我的腎為目的。

 白頌已經沒有第一二個世界那樣立刻就想脫離世界了,她已經看淡了,反正著急也是出不去,還不如不急不緩地想辦法。

 雖然浪費時間就等於浪費腎,但據經驗來看,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豆包想的劇本雖然前後邏輯通順,但沒什麽直接證據,就是是她也不會相信一個人空口白牙的片面之詞,還需要佐證材料。

 白頌頭疼的很,她根本沒點亮編劇的技能,索性暫時不想了,先看劇情發展,再慢慢找補。

 對上豆包擔憂的眼神,白頌搖搖頭:“沒有。”她長出一口氣,“豆包,你還太小,好好活著就行了,別想那麽多。”你看到的,你想到的,在末世前都是要被分級的,還不是你這個年齡層面能接觸的。

 豆包咬了咬下唇瓣,眼眸中現出掙扎的神色,也不知道聽進去沒。

 良久,她又問道:“白姐姐,你被李昊送給那個怪人了?她好可怕,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東西!”

 現在的阮阮周身確實縈繞著一股極其危險的黑暗氣息,當她憤怒的時候,這氣息濃鬱的幾乎將空氣擠壓出去,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不像異能者,倒有些像是高級喪屍。

 讓人望而生畏,膽戰心驚。

 “我好害怕,那個黑袍怪人會不會……殺了你呀?”豆包年齡雖小,但在李昊手下幹了有一段時間了,這些異能者得到漂亮的普通人的目的是什麽,她都知道。

 以前的李昊還能用異能打發,但白頌的異能太弱了,根本擺平不了讓人甚至都不敢睜眼看她的黑袍怪人。

 白頌使用不了異能,就只能真的跟對方睡覺。

 但白姐姐喜歡的是阮姐姐。

 一定會很痛苦吧。

 豆包視線落在她身上的鬥篷上,余光又瞄到她手腕和腳腕的紅痕上,眼眸暗了暗,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她想,她不能活,白姐姐一定更痛苦。

 為了給阮姐姐報仇,白姐姐犧牲的太多了。

 豆包哭著道:“白姐姐,如果阮姐姐還活著,一定不會讓你這樣的,白姐姐,你現在怎麽這麽慘呀。”

 豆包語文沒學好,一句話翻來覆去地說,念得白頌腦殼疼。

 白頌猜想對方肯定是又腦補了什麽自己慘兮兮的畫面,按了按突突突跳動的的太陽穴,說自己沒事,但豆包不信,為她掉了一串又一串的金豆子。

 聽到最後,白頌都要覺得自己淒慘無比,是被整個世界都拋棄的小可憐。

 抱住豆包的後背,輕拍哭的都打嗝了的小孩,深深歎氣,為自己今後多舛的命運擔憂。

 她不怕阮阮報復自己,這是她的任務。

 但她怕阮阮因愛生恨,產生極度扭曲的愛,任務完不成,還不能順利脫離這個世界。

 幸好,任務積分是工資的憑證,她沒拿到積分,但拿到了補償金。

 就當自己的任務是消除黑化值吧,反正都是受苦,身體受和腎受都差不多,白頌穿越前就做好過準備的。

 ……

 黑袍怪人走的快,但沒走遠。

 她就站在一邊冷眼看著白頌被李昊踩在腳底下,唇角勾著冷笑。

 這就是你期盼能夠保護你的強者,這就是你最後拋棄我的生命所做出的另外一個選擇。

 白頌,看到了麽?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自食惡果。

 這就是你的報應,而報應,還沒完!

 白頌的人緣很差,在她被李昊踐踏的時候,不少人都在看熱鬧,甚至還落井下石地指指點點。

 平日裡待遇在他們之上的人在他們面前被羞辱,被虐待,極大的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也敉平了那份不公平感。

 所以當小女孩向白頌伸出援助之手的時候,黑袍怪人第一反應是震驚錯愕,竟然還有人願意幫助白頌。而第二反應則是無盡的憤怒和嫉妒,一定是白頌勾引的人。

 她這個賤蹄子,連小孩都不放過。

 黑袍怪人手搭在樹上,盛怒之下直接將一塊樹皮硬生生摳了下來,露出裡面米白色的芯子。黑色的手套也被劃破,露出漆黑的指甲和腫脹著紅色紋路的手指,和手指直接接觸的樹乾瞬間變黑萎縮,像是被潑了硫酸似的。

 黑袍怪人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失控,她深吸一口氣拿下手,只見樹上留下五根黑漆漆的手指印。

 她冷著臉,大跨步衝著小姑娘帶著白頌離開的方向走去。

 ……

 在看到兩人摟摟抱抱的時候,黑袍怪人臉上現出扭曲的神色,給本就可怖的面容增添了幾分邪惡。

 她扯住白頌的胳膊,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

 趴在白頌懷裡的豆包直接滑落下去,趴在了地上,牙齒磕到了下嘴唇。

 她舔了舔疼的地方,嘗到了血腥味,舌尖按壓到傷處,疼的她一陣齜牙咧嘴。

 不管在末世受過多少次傷,但感官還是沒有麻木,疼痛感絲毫沒有減少。

 黑袍怪人動作很快,豆包摔下去的時候只看到了一片黑色的衣角,再爬起來的時候白姐姐就已經被像是買賣的老母雞似的拎走了。

 豆包蹭的爬起來,揉了揉差點被磕歪了的下巴,想要跟上去。

 但她走了兩步,就看到白姐姐一條胳膊以一種超出自然的扭曲的姿勢耷拉在身後,艱難地做了一個別過來的手勢。

 豆包眼淚唰地就流下來了,她雙拳緊攥,心裡滿滿都是不甘。

 她太弱小了,不僅沒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還有可能成為對方的累贅。

 白姐姐忍辱偷生這麽久,就連被人潑髒水的恥辱都忍了下來,就是為了給阮姐姐報仇,她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破壞了白姐姐的計劃。

 豆包恨恨看著黑袍怪人強行拽走白頌的方向,眼眸閃過擔憂。

 ……

 “砰——”白頌被毫不留情摔在地上,正好是被李昊踩傷的那條胳膊著地,疼的白頌臉色唰地就白了,額頭冷汗冒起,眉心緊蹙,眼淚瞬間也出來了。

 她捂著肩膀,疼的蜷縮成一團,倒抽著涼氣,連疼都叫不出來。

 黑袍怪人蹲下,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白頌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骼抗議的哢擦聲,她嘴唇都白了,視線也有些模糊,眼前的黑袍怪人都看出重影了。

 黑袍怪人怪笑道:“這麽疼?”

 是,很疼!

 但白頌不能說,她知道,說了不會有任何改變,只會激起對方更多的嘲笑。

 她死死咬著唇瓣,舌尖嘗到了鮮血的味道,以疼攻疼。

 沒什麽作用,白頌耷拉著眼皮,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黑袍怪人一下一下捏著她的肩膀,輕笑著說道:“那還有精力去勾引小孩子?白頌,你可真是誰都想利用一下?怎麽,一個擁抱就換來一塊帕子?怎麽不換多一點?我看那小姑娘是管後勤的,你讓她親一下,說不定還能換點傷藥。”

 阮阮陰陽怪氣,語氣裡滿是嘲諷。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莫名其妙就站在了兩人的面前,又莫名其妙將白頌拎了過來。

 白頌是她跟李昊換的,是她的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搭別人,簡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阮阮將自己的憤怒歸結於對白頌用尊嚴和底線換取便利和活命機會行為的不爽。她回來,就是想讓白頌知道,選擇低賤地活著,要付出的代價,出賣的東西遠遠比她想象的要多,但她即便後悔也無法撤銷之前做錯的選擇。

 自己選擇的路,即便是雙膝蹭的鮮血模糊,也要跪著走完!

 阮阮聲音裡滿是戲謔:“李昊不介意你髒不髒,但我介意,你想要什麽就求我,要是在被我看到你勾搭其他任何人,我會讓你們都生不如死!”

 白頌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解釋道:“我沒有,她只是……”

 “只是什麽?”阮阮見她嚇成這樣,冷笑一聲,凝視著她的臉。

 這就是她心心念念著的人,在她為她千方百計找理由開罪的時候,她腦子裡在想什麽,哪些人能幫到自己?還是怎麽爬上這裡權利最大,本事最強的人的床?

 自己怎麽會看上這樣的人?

 怒火蹭的竄起來,阮阮的理智瞬間灰飛煙滅。

 她恨白頌,更恨之前愛上白頌的自己。

 她伸手掐住白頌的脖子,使勁將人按在地上。

 “咚——”的一聲,黑腦杓狠狠撞在地上,白頌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腦袋沉甸甸的,眼前眩暈,胸口憋悶,有些想吐。

 她吞了吞口水,勉強抑製住反胃的感覺,咬著嘴唇道:“你,你誤會了,她,她是我之前就認識……”

 “是呀,你白頌怎麽可能不認識管後勤的人?怎麽,小姑娘才多大,是不是特好騙?”阮阮根本聽不進她的話,嘴裡不斷吐出冷嘲熱諷,一遍一遍地反問白頌。

 她根本不是想要答案,只是自虐地想從白頌嘴裡聽到她本能排斥,但卻覺得符合實際的一些話。

 她甚至想掐死的不是白頌,而是喜歡上這種白頌的自己!

 她沒法改變過去,就只能將怒火全發泄在白頌身上,想她死,想她連帶著自己的那段愚蠢的過去一起消失。

 但她又不甘心。

 她怎麽能這麽便宜地就讓白頌死去?

 既然你喜歡依附著強者生存,既然你喜歡狗一樣的活著,那我現在就是最強的人,我讓你活著,作為等價交換,你就要出賣你的身體,你的靈魂,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霸道農民、奶糖喲、深陷七五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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