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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44章 她有多種異能
李昊微微蹙眉,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黑袍怪人。

 眼底有些厭惡和煩躁,但面上還是笑眯眯的:“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都是一個小隊的, 都是朋友, 以後還有什麽事需要搭把手, 不過是一雙破鞋,還不知道合不合腳, 既然想要,就拿去吧。”

 “謔謔。”黑袍怪人不明意味地笑了笑, 視線在鵪鶉似的白頌身上轉了一圈, 看了一眼李昊,漫不經心說道, “我答應給李隊長的東西,您放心,一份都不會少的。”

 她說完, 自己轉身就走, 完全沒顧忌身後的白頌。

 她要了白頌, 但卻表現出對白頌的不在意,就好像對一個表現出對屬於其他人的玩具的新奇,卻沒那麽喜歡。

 白頌就像是一個貨物一般, 完全沒經過她本人意願地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哼!”李昊看著黑袍怪人逐漸遠去的背影, 在地上啐了一口, “什麽不會少, 那麽點東西,當我李昊是叫花子嗎?”

 他余光瞄到還沒來得及跟上去就被遺忘在原地的白頌,怒從心起, 一腳就踢了出去:“沒用的東西!”

 他倒是想好好教訓這個吃裡扒外攀高枝的賤貨,但到底是已經談妥的買賣,要是在他這裡折了,不好跟買家交代。

 但這口氣也是絕對不能憋在心裡的,他一腳踩在白頌的肩膀上,哢噠一聲,聽到了骨骼錯裂的聲音。

 他蹲下.身,看著白頌看向自己的憤怒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臭婊.子,真以為自己找到靠山了?敢這麽看著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以為她是真的喜歡你?她不過是想通過你給我一個下馬威,證明我李昊的東西她想要就能要到!”

 “呵呵,我李昊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欺負過?”李昊五官扭曲,眼裡迸發出是對強者的害怕和怒意,他不敢在黑袍怪人面前表現出來,全發泄給了白頌,“你個賤貨,吃裡扒外的東西,敢背著我勾搭別人,你給我等著!”

 白頌被踹倒在地,想爬起來,但又被補了一腳,陡然肩膀傳來劇烈的疼痛,疼的她差點直接暈厥過去。

 但李昊踩上來,又讓她疼的想暈都不行。

 額頭上滿是冷汗,神智有一瞬間的渙散,她攥緊了身上的鬥篷。

 幸好李昊像是對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麽欲.望了,這會只是單純的發泄在黑袍怪人那受到的不被放在眼裡,不被重視的怒火。

 白頌被踹的臉直接磕在地上,鼻子一熱,明顯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流下來了,視線下瞄,一大片紅色的陰影。

 鼻血汩汩湧出來,眼前一陣陣眩暈,大概是低血糖了。

 她兩隻手都撐在地上,火辣辣的疼,應該是蹭破皮了。

 膝蓋剛才也在地上滑了一段,疼的厲害,身子僵硬著一動不動,頭都不敢抬一下。

 耳邊傳來李昊陰狠的話語,白頌咬著唇瓣。

 黑袍怪人是故意的,她把自己留在這裡,就是想通過李昊的手折磨自己。

 看來,阮阮是真的很恨自己。

 她自己下不去手,就借著李昊的手給自己教訓。

 幸虧系統可以屏蔽痛覺,她面上的痛苦都是裝出來的,否則按照正常的痛覺,不痛死也只能剩半條命。

 突然一道目光掃過來,白頌一下子就繃緊了神經,她屏住呼吸,腦袋埋得更深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錯覺,在李昊湊過來的瞬間,她似乎察覺到了黑袍怪人銳利的視線。

 一股濃鬱的殺意籠罩在自己身上,白頌懷疑,那一刹那,黑袍怪人是真的想殺死她。但或許是怕引起李昊的警覺性,那充滿殺意的目光並未停留,很快就撤走了。

 但白頌已經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渾身虛軟無力,趴在地上隻想昏過去。

 李昊見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眼底也滿是厭惡,正巧一個妖妖嬈嬈的小男孩,扭著屁股走過來,蛇一樣地攀附著李昊的胳膊,用甜膩膩的嗓音叫著李哥,整個人都要爬進李昊的懷裡了。

 李昊掐了一把小男孩水嫩嫩的臉,面上滿是猥.瑣的笑容,眼裡心火正旺。

 他再看一眼髒兮兮的白頌,濃濃的厭惡幾乎要凝成實質,直接又賞給她肩膀一腳,罵了一聲,摟著小男孩的腰去一邊下火了。

 白頌被踹的輕呼一聲,掀開眼皮正好瞧見小男孩挑釁示威的眼神,無語凝噎。

 顯然小男孩是怕李昊又被白頌勾引走,殊不知白頌巴不得李昊早點滾,無巧不成書正好幫了白頌一把。

 白頌知道這是李昊的地盤,覬覦她身體的人隻多不少,再加上她的穿著很是不得體,完全就是誘導人犯罪,她必須趕快離開這個狼窩。

 但她實在爬不起來了。

 即便痛覺屏蔽,但身體的虛弱是實打實的,手臂也是確實斷了,她完全使不上力氣。

 “你沒事吧。”頭頂響起一道輕輕柔柔小心翼翼的聲音,白頌吃力抬起頭,眉心緊擰,很疼。

 一條瘦弱地胳膊探下來,艱難地扶著她走出了那個讓她十分不安的范圍。

 “謝謝。”攙扶她的人個子很小,她基本是趴在對方的肩膀上的,硌得胃部有些難受。

 她迫不及待一屁股坐在一棵樹下,松了一口氣。

 雖然隻走了這麽一點路,但卻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腦門上的汗水凝結成珠順著眼角臉頰滑落下來,白頌一隻手輕輕按在肩膀偏下一點的位置上,但不敢用力。

 肩胛骨疼的厲害,也不知道是骨折了,還是錯位了。

 一張素色的帕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個十四五歲的瘦瘦小小的女孩蹲在自己的面前,她面黃肌瘦,臉上蹭滿了灰塵,頭髮鳥窩一般的乾枯毛躁,但一雙大眼睛圓溜溜,亮晶晶的,有點像是貓眼,很可愛。

 白頌猶豫了下,右手沒抬起來,用左手接過了小女孩遞過來的手帕。

 說是帕子,其實就是破布頭剪成了正方形,線頭都沒弄乾淨。

 但卻很乾淨,洗的微微發白。

 她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臉上粘乎乎的,都是泥水,隨便蹭了下帕子就變成黑的了。

 白頌真切道謝之後,有氣無力說道:“帕子我洗乾淨了再還給你,不過你還是快走吧。”她的名聲太爛了,和垃圾在一起的必然也是垃圾,被人看見小女孩和她呆在一起,不好。

 不僅會被罵,還會被孤立,甚至會被欺負。

 小女孩明白她什麽意思,搖了搖頭:“我不在乎。”

 她眨巴著亮的驚人的大眼睛,一笑露出一隻小虎牙:“我知道你,你是好人。”

 白頌輕笑一聲,扯到嘴角的傷口,疼的她又是一陣齜牙。

 小姑娘說她是好人的時候,態度端正語氣認真,小模樣正經非常逗人。

 她沒忍住就笑出聲了。

 “什麽就我是好人了,我才不是……”她瞄了一眼視線若有若無往這裡飄的男男女女們,“你知道他們在想什麽嗎?”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又茫然。

 還是個小孩子,什麽都不懂。

 “她們肯定是在想,你一個小丫頭,手無縛雞之力的,我為什麽會跟你在一起?又或者是在想,又一個小丫頭要被禍害了!更甚至,他們還會想,這丫頭怎麽跟白頌那個□□在一起,也是一路貨色吧。”

 小姑娘皺眉:“我不喜歡你那樣說自己。”

 白頌倒是無所謂,她歇了一會,說話都有力氣多了:“怎麽說?她們說的都是事實。”

 “不是!”小姑娘忽然激動起來,瞪著眼睛看她半晌,整張臉都要懟到白頌眼睛裡去,“你不記得我了嗎?再好好看看,真不記得了嗎?”

 白頌:“……”她連著做了三個世界的任務,除了對任務對象的臉記憶深刻之外,其他人的臉在她眼裡,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一個嘴巴兩隻耳朵,沒什麽區別。

 再加上末世後,每個人都瘦的跟火柴人似的,就像是一根木棍上面戳了個面疙瘩,看著長得都差不多。

 小姑娘陡然這麽一說,她甚至不知道該從哪裡挖掘關於對方的記憶,茫然。

 小姑娘頓時著急了,指著自己的臉繼續往前面湊:“是我呀,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你當時救了我的命呢,你怎麽能忘了我呢。”

 “……”對,是你,但你到底是誰?

 白頌眯著眼睛看了半晌,雖然給了提示,但這道題依舊零分。

 小姑娘有些失落,低垂著眼瞼,指甲使勁摳著衣角:“明明我們還一起同行了一段時間呢,你怎麽就不記得了?”

 “你是那個愛哭的豆包?”白頌忽然想起來,那是在她和阮阮還沒加入這支異能小隊時候的事了。

 當時阮阮帶著她地毯式搜索一家大型超市的殘余物資,陡然聽見一個品牌服裝專櫃的售貨員的櫃子裡傳來一道細弱的哭聲。

 哭聲不大,小奶貓似的。

 要不是白頌被阮阮勒令只能呆在安全的地方,沒人會發現隱蔽的角落裡竟然還有一個小女孩。

 在櫃子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小女孩餓的奄奄一息,抱著雙膝耷拉著眼皮,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咽氣似的。

 白頌給她喂了點巧克力和水,見她呼吸慢慢平穩下來,知道女孩算是活了。

 但救了小姑娘之後,她就後悔了。

 別說一包巧克力,就是三包,能換一個小姑娘的命,她也會毫不猶豫就給出去的。

 但問題是,這姑娘孤身一人,就快餓死在這裡也沒人來找,很明顯已經落單了。她自己都是靠著阮阮養活,再救回來一個小的,還不得把阮阮累死。

 白頌不是聖母,她知道幫助人要在在自己的可承受范圍之內。早知道就應該按捺住好奇心,別去開那櫃子的。

 眼不見為淨,也不用這麽就接了。

 白頌抓耳撓腮地後悔,而小姑娘怯怯地靠著櫃子門,可憐巴巴地蹲著,眼睛瞄著白頌,不敢說話。

 她砸吧砸吧了嘴,甜絲絲的,吃下去之後腦袋就沒有剛才那麽暈了,但不頂飽,摸了摸乾癟的肚子,不敢問白頌要吃的。

 本來白頌是因為該怎麽處置小姑娘頭疼的,但等到天色漸漸昏沉,還是沒看到阮阮的身影時,白頌就有些慌了。

 末世前這裡是商貿廣場,東西品類全,數量多,所以兩人才過來的,但也正因為如此,這裡的喪屍數量不少。

 白頌呆的地方是個拐角,末世前監控都不一定照得到的死角,小,隱蔽。

 喪屍還沒智慧到那種程度,所以不會發現這裡有人,但阮阮出去找吃的,就沒這麽安全了,甚至可以說凶險無比——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從旁邊衝出來一個面目全非張嘴就要啃肉的喪屍。

 白頌坐立難安,她皺著眉,一顆心臟撲通撲通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為了緩解焦慮,她戳了戳系統:“阮阮的命運是既定的,這回應該還不到她出事的時候,對吧。”

 白頌就是想聽系統的肯定答案,哪知道系統思考了一下,說道:“也不一定,譬如前兩個世界,渣滓的命運不也是既定的,本該死的都沒死,說不定不該死的就死了呢。”

 白頌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嚇得小姑娘縮著肩膀,就差重新回去櫃子裡躲著了。

 “蝴蝶效應的力量是巨大的,即便是主系統,也無法根據運行軌跡準確地算出每一個任務對象的下一步動作。”

 白頌:“……簡單來說……”

 系統言簡意賅:“死和不死的概率對半開。”

 白頌:“廢話!”

 她著急到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低低罵了兩句劇情的走向,也不知道罵的是改變了前兩個世界自己的結局的爛劇情,還是這次阮阮遇到危險的事,起身就要出去找阮阮。

 臨走前,她把背包交給小姑娘,揉了揉她髒兮兮的腦袋:“你在這裡等著,如果有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黑色運動鞋的長發小姐姐過來找人,你就去問她是誰,找的人又是誰,她要是都說對了,你就把東西給她,讓她給你點報酬。告訴她,在這裡等著,我會回來找她的。”

 白頌之所以敢出去,還信誓旦旦自己一定會回來,是因為她雖然沒有異能,沒有戰鬥力,但在任務期間,不是自己的強烈意願,她是不會登出這個世界的。

 關鍵時刻,可以找系統開金手指,就是代價大一些。

 她沒有積分,就只能用現實裡的錢買。

 幸好前兩個世界補償金多。

 系統適當插話:“劇情走向變了,有報銷的機會,但不一定,只能申請。”

 白頌眼睛一亮,系統真的是善解人意的小棉襖。

 系統:“……你別仗著能報銷就亂買金手指,我只能說試試。”

 白頌擺擺手:“放心吧,我是浪費錢的人嗎?”

 系統:“……”都快鑽進錢眼裡了,它甚至開始擔心即便是危急關頭,白頌也舍不得買金手指了。

 自己還是多留心她的動態,隨時保證她的安全吧。

 但小姑娘不知道,她抱著幾乎要跟自己一樣大小的背包,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拽著她的衣服褲子不讓她走,艱澀地說道:“不能去,外面很危險的。”

 她的最後一位親人,把她放在櫃子裡之後,說去去就回。

 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小姑娘的腦子裡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只要離開了這個地方,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看著小姑娘害怕到顫抖的神色,白頌突然就想起來之前看過的一部愛情電視劇,頓時戲精附體。

 她回頭衝著小女孩慘淡地笑了笑:“她要是回不來,我活著也沒意思,知道她在哪兒,我們還能死到一起去。”她眼眉下垂,視線落在小女孩懷裡鼓囊囊的背包裡,苦笑道,“晚上我倆要是都沒回來的話,這些東西就歸你了,能活到什麽時候就活到什麽時候吧。”

 她歎了一口氣,面容愁苦,眉眼間是毫不掩飾的擔憂和對生活的無奈。

 小女孩年紀還小,讀不懂她的表情,訥訥問道:“那要是她回來了,你沒回來呢。”

 “不會的。”像是想起來什麽美好的回憶,白頌眼角微微上挑,瞳孔反射著太陽光,亮晶晶的,“她絕對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

 裝逼一時爽,事後羞愧的白頌差點沒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讓土趕緊吸收一下腦子裡進的水。

 當時白頌找到阮阮的時候,對方剛跟一群喪屍戰鬥完畢,氣力枯竭,還受了點傷,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要不是白頌找過去了,隨便一個弱質喪屍都能輕而易舉殺死她。

 白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把阮阮扶回去之後,自己也快癱了。

 小姑娘透過縫隙往外看,看到兩人咚地摔在地上的畫面,還以為兩人一回來就死了,心臟差點嚇停。

 白頌累的氣都喘不上來,但趁著阮阮還在昏迷,趕忙吭哧吭哧“警告”小女孩千萬不要把自己“抽風”說出來的惡心話告訴阮阮。

 畢竟對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白頌丟臉對方也看不出來,但要是被阮阮知道了,肯定要笑話她一輩子的。

 那個小女孩的小名叫豆包。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黑了點,長高了點,眼睛裡的光亮了一些。

 之前如果說是精致的洋娃娃,現在就像是隻猴子。

 但隱約還能看到先前模糊的影子。

 豆包跟了她們幾天,最後被一個帶有不少普通人的異能小隊收留了。

 那支小隊的隊長是個異能者,老婆孩子都是普通人,手下的隊員大致情況也都跟他一樣,所以條件挺艱苦。但因為一家人都在一起,一起生一起死,每個人都把當天當作是生命的最後一天來過,從來不留遺憾,也豁得出去,發展得挺好。

 他們人不錯,收留了豆包。

 白頌驚訝:“你怎麽在這?”

 豆包黝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怨毒,她恨恨盯著李昊的方向,咬著牙說道:“隊長死了,隊伍裡的人也都死了,好多都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了。”

 白頌感覺到豆包的情緒很不對勁。

 她小小的身子緊繃到微微顫抖,那些話就像是一個一個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一字一字鏗鏘有力地砸在地上。

 眼睛充血發紅,像是一隻蹲守獵物的小獸,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胡亂撕咬一通似的。

 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的陰暗和殺意,就算豆包不說,白頌也大概猜到發生什麽事了。

 無非就是殺人奪取物資。

 那支隊伍的人都很重感情。

 丟下家人、朋友跑掉的事他們絕對做不出來,所以就被一鍋端了。

 至於豆包,她本來就是孤身一人,大概是被某個異能者在關鍵時刻的時候救下來的。

 豆包再看向白頌的眼眸充滿了悲傷和淚水,她一個小孩,承受的太多,又無人訴說,心裡繃著的那根弦早就幾近斷裂。

 此時一看到白頌,心一松,弦自然也就斷了。

 她一腦袋扎在白頌的懷裡,拖著哭腔說道:“白姐姐,王叔叔、王叔叔本來可以救丫丫的,可他帶了我出來,出來之後他又進去了。”

 豆包打了個嗝,哭聲抑製不住,“他摸著我的腦袋,就像是第一次見面你對我笑得那樣。”

 “他、臨走前,還說不、不讓我內疚。”

 “他說丫丫的位置不好,他救不了丫丫,只能救我,但他不能不回去,丫丫會害怕的,他說他對不起我,讓我自己過,白姐姐,我要殺了李昊,我要殺了他們所有人!”

 白頌急忙捂住豆包的嘴,四下裡看了看,發現雖然很多人都在看向他們這邊,但都沒靠近,豆包的聲音陰沉沉的,沒被其他人聽見。

 “胡說什麽呢!還不快住嘴!”這還在李昊的地盤上,要是被對方知道豆包一個小姑娘玩的是潛伏,怕是要把她活剮了。

 就在白頌正準備教訓豆包小小年紀能報什麽仇的時候,豆包忽然抬起頭,盯著白頌的眼睛熱辣灼灼。

 她抓著白頌的手,壓低了聲音:“白姐姐,你忍辱偷生留下來,也是為了給阮姐姐報仇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奶糖喲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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