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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83章 我是為了她飛升
楚嬈沉著臉色:“只要我想, 不管多遠,她都會生不如死,如果你不想她出事的話, 我勸告你, 最好還是放棄她, 但如果你不關心她的生死的話, 那倒是另當別論了。”

 她嗤笑一聲:“如果你想看看她備受折磨的模樣,我倒是可以給你個面子, 讓你近距離觀賞。”

 “或許你還沒看到過她疼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的狼狽模樣吧?”楚嬈眉角一挑,“你肯定沒看過她在床上是如何像□□一般地求我的……”

 薑堰真人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她眉梢一挑, 意味深長地看著楚嬈。

 這就是白頌深深愛著的, 甚至為了對方得道不惜背上殺死準道侶因果,只能自殺逃過天道審判的人?

 再看白頌身上斑駁不堪的痕跡, 體內各種亂七八糟全都是毒藥的丹藥,就知道楚嬈根本不知道白頌當初那一劍的真正含義。

 不僅不知道,她甚至還誤解了, 就此深深恨上了白頌。

 當然這一切, 薑堰是不會告訴楚嬈的。

 即便是以前深愛過的人, 但楚嬈如此折磨她,白頌定然不會選擇跟她在一起。

 而自己,才是最適合白頌的那個。

 她會無微不至呵護白頌, 將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在白頌的眼前供她挑選, 她會將白頌視若珍寶, 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

 她愛白頌, 很早很早就愛白頌了,比白頌知道的要早得多。

 薑堰眸中流光一閃,盯著她在白頌胳膊上摳出的血痕:“你會後悔的。”

 “後悔?”楚嬈眼底紅光一閃, 她嗤笑一聲,“我現在就是在後悔,後悔當初沒有直接砍斷她的手,打斷她的腿,讓她從我身邊離開數百年近千年的時間,後悔她竟然又勾搭上了你,哼……技不如人我承認,但我寧願和她同歸於盡,也不會將她交給你的!”

 她要留著白頌,慢慢折磨。

 薑堰看了一眼白頌,眼眸閃爍不定,似乎在琢磨楚嬈是不是真的會下狠手。

 “啊——”白頌陡然呻.吟出一聲慘叫,身子痙攣,似是想要蜷縮起來抵抗疼痛,但被楚嬈抓在手裡,只能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又因為渾身氣力不濟,在第一聲過後,她的痛呼都像是剛出生的小貓似的,掙扎也顯得力不從心。

 薑堰緊繃著臉,神色冷凝,眉心緊擰:“你不愛她了嗎?”

 “愛?”楚嬈哈哈大笑出聲,她咬牙切齒道,“我恨她,恨不得她死!”

 楚嬈嗤笑:“但死對於她來說,就會一種解脫,所以我會讓她活著,永遠逃離不開我的掌控,卑賤地做我的爐鼎,生不如死地活著!”

 眼見著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薑堰不願意拿白頌的性命冒險,她略有深意地看了看楚嬈,再放心不下地看一眼白頌,最後竟直接舍下白頌,往外飛去。

 去找接觸傀儡丹的方法,或者——將傀儡丹的母丹的藥效直接移到自己的身上。

 ……

 “嘶——”白頌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無力,胳膊疼的厲害,她側頭,赫然發現幾根清晰的爪子印,幾乎要將一層皮揭掉。

 她皺了皺眉,抱怨道:“楚嬈又發什麽神經,好疼。”

 系統:“?”

 白頌直覺不好,聲音都是虛了下來:“發生什麽事了?”

 她一直在睡覺,應該沒做什麽惹到楚嬈的事,難道是外面發生了什麽,自己被當成受氣包了?

 “……”系統不得不佩服她,非常同情地說道,“薑堰真人來找你了。”

 白頌瞳孔驟縮,想起來剛才好像是夢到薑堰真人了。

 但那個夢太虛幻了,一覺醒來一點片段都想不起來了。

 白頌微微緊張,四下看了看:“那她說什麽了?”

 “倒是沒說什麽。”就是做了點什麽。

 白頌呼出一口氣,但她放松得太早了,因為她緊接著就聽到系統說道:“薑堰把你睡了,被楚嬈看到了。”

 “!”白頌瞪圓了眼睛,她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了,“你,你說什麽?”

 系統:“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白頌心驚肉跳,心臟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似的,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耳朵壞了,不然怎麽聽見幻聽了。

 舔了舔乾澀的唇瓣,白頌顫巍巍搖頭::“沒,沒有。”

 系統歎氣:“楚嬈很生氣,她之所以沒在這裡,就是怕一個沒控制好,直接把你弄死了,所以她找個地方先冷靜一下。”

 “!”白頌正準備說話,忽然感受到一陣劇烈的搖晃,凜然震蕩的氣息衝擊著她的身體,白頌承受不住,腦袋一歪哇的吐出一灘鮮血。

 她趴在床沿,唇角還掛著血跡,驚慌萬分:“怎、怎麽回事?”不會是楚嬈和薑堰打起來了吧。

 “不是。”系統道,“薑堰沒救出你,已經離開了,這是楚嬈在修煉,或者說,她是在宣泄自己的怒火。”

 完了,這次真的要死了。

 這麽浩大的陣仗,這麽凜然的劍意——自己這小身板一劍可能都扛不住。

 白頌緊張又忐忑地啃著自己的嘴角,心煩意亂,怎麽都平靜不下來。

 被楚嬈當面看到自己和別人那什麽,還是和一直對自己很好的薑堰,這次是真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白頌淚流滿面,卑微地問道:“你覺得我還能活嗎?”

 系統沉默了一會,說道:“你說,換一具身體,以第三者的角度洗白怎麽樣?搞不好會更客觀些。”

 “……所以說我現在是沒救了嗎?”白頌哇的一聲哭出來,“我、我真不記得了,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呢?不可能呀,薑堰真人她看上我什麽了?”

 “或許大能都是有一些特殊癖好的。”

 “……”倒也不用這麽說。

 白頌忐忑不安,她不斷吞咽著口水,隔一會就看一眼門口的方向,但楚嬈遲遲不出現。

 就像是一把懸掛在頭頂上的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直插她的天靈蓋。

 一方面她希望楚嬈暫時都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畢竟這麽大的事,她真的兜不住了。但另一方面,她又怕楚嬈不出現是在醞釀一擊必殺的大招,更害怕了。

 就在精神緊繃到白頌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白頌駭然轉頭,就看到楚嬈提著一把劍,劍尖拖在地上,緩步走了過來。

 她來到床邊,帶來了一襲刺骨的寒意,白頌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楚嬈居高臨下,幽暗的眼神注視著她,眼眸古井無波,臉上面無表情,語氣毫無起伏:“你醒了?”

 因為緊張,白頌心裡發毛,身上也出了一層粘膩的冷汗,衣服緊緊黏在身上,汗濕的碎發也粘在臉上,冷風一吹,牙齒都在咯吱咯吱作響。

 “咕咚——”一聲,白頌猛地吞下一大口大口,聲音沙啞:“阿嬈……”

 楚嬈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粗糙的指腹流連在她的唇角,低笑:“別用這種事後的嗓音跟我說話,我怕我控制不住一劍戳死你。”

 對上楚嬈惡意滿滿的笑容,白頌不自覺打了個顫抖,鴕鳥似的縮了縮腦袋。

 楚嬈非常滿意她此刻聽話的狀態,吻了吻她的唇,語氣陰森:“怎麽辦,只要閉上眼就是你在薑堰手下露出媚態的模樣,即便大腦放空也能聽到你的聲音,頌頌,你怎麽這麽賤啊。”

 她的氣息猶如大山,鋪天蓋地壓下來,白頌四肢被縛,努力抻直了脖子依舊汲取不到新鮮空氣,憋得臉紅脖子粗,眼睛微微突出,張著嘴卻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氣音,只能無聲地求饒的看著她。

 楚嬈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她眼底浮現出瘋狂的恨意和嫌惡,一把掐住白頌的脖子,咬牙道:“為什麽,為什麽要背叛我?白頌,你就是個蕩.婦!”

 “虧我耗盡千辛萬苦想要為你找到遮掩體質的靈器法寶,而你……哼,我想你應該一點都不想隱匿你的體質吧,難怪初初見面時,你體質的秘密總是會莫名其妙暴露,現在想來都是你故意的吧。”

 楚嬈湊近了,咧著嘴對著她的臉呵氣:“當初就是你在勾引他們是吧,我的出現的打亂了你的計劃,所以你就瞄上我了?”

 “還是說,我出現之後他們就沒那麽有用了,所以你就轉移對象了?”

 不得不說,這樣解釋還挺說的通。

 但並不是這樣的!

 白頌是利用了他們不錯,但怎麽可能看得上那幫宵小之眾。

 這就是一個陷阱,一個誘惑楚嬈一腳踩進去的量身定做的陷阱。

 白頌說不出話來,這事也沒辦法跟她說,只能拚命地搖頭,悲傷的眼神裡滿是不讚同,眼淚珠子甩的到處都是。

 楚嬈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看著白頌翻白眼似乎下一秒就要咽氣的死狗模樣,眼眸頓了頓,不舍地松開了手。

 原本就傷痕累累的脖子又多了一小片青紫和幾根清晰的紅指印,白頌張著嘴,大口大口貪婪地汲取著新鮮空氣。

 她眼淚洶湧地往外流,謔謔喘著氣:“不,不是的。”

 白頌掙扎著去拉楚嬈的衣袖,抽噎著解釋:“我什麽都不記得了,阿嬈,你相信我,是那幾顆藥,真的,我很難受,我沒有意識,阿嬈……”

 “相信你?”楚嬈眼底流露出嘲諷,她陡然捏住白頌的下巴,呵笑道,“我憑什麽相信你?”

 白頌臉色微變,看向楚嬈的眼神滿是痛苦和悲哀。

 是你臨走之前喂給我的丹藥呀,阿嬈,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選擇性不想記得。

 楚嬈是真的恨自己,她甚至不願聽自己的解釋。

 真的只是丹藥嗎?白頌,在服用丹藥之前,你不是就已經跟薑堰苟且了嗎?

 否則她又憑什麽對你那麽好,甚至還孤身一人深入魔界救你。

 白頌,你的這些話,想必自己都不會信吧。

 楚嬈對她的示弱無動於衷,眼神冰冷地看著白頌。

 白頌被她看的頭皮發麻,眼神微微閃爍,不敢直視她的眼眸。

 楚嬈沉默許久,吐出幾個字:“如果薑堰真的要帶你走,你會跟她走嗎?”

 如果我沒有喂你吃下那幾顆受製於我的丹藥,如果薑堰有能力給你解開丹藥的毒,你會不會毫不猶豫跟她走。

 “我……”白頌剛張嘴,就被楚嬈狠狠用手捂住,她瞪圓了眼睛,生怕楚嬈要悶死自己,趕忙扒拉她的胳膊。

 楚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手越按越緊,她失魂落魄地兀自呢喃:“怎麽不會呢?白頌,你不就是喜歡挑戰那樣類型的嗎?被眾人仰望的隻可遠觀的高嶺之花,不過在這次呢,你已經把薑堰睡到手了,你還會跟著她嗎?”

 她根本不是要白頌的回答,因為她已經默認白頌肯定會走。

 不過她也知道,傀儡丹天下無解,除非她死。

 一旦她死亡,作為附屬品的白頌也會死。

 如果薑堰真的在乎白頌的話,她一定會投鼠忌器,如果薑堰不在乎白頌的生死的話,那她也沒必要再來第二次。

 至於白頌——

 楚嬈眯了眯眼睛,她不怕對方心生反骨,也不怕對方籌謀逃跑。

 反正,最終還是要回來的。

 她倒是希望白頌嘗試著逃跑一次,這樣她就能讓白頌刻骨銘心記得,以後的她根本離不開自己,就像是魚兒裡離不開水。

 即便她再怎麽厭惡自己,再怎麽想躲開,最後都要回到自己身邊。

 不管去哪裡,對白頌來說都沒有意義。

 這輩子的白頌,永遠都只能是自己的傀儡了。

 楚嬈唇角微翹,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你不是喜歡跑嗎?你不是厭惡我嗎?那我就讓你“自願”留在我的身邊,“求著”讓我允許你留在我的身邊。

 除非你想死。

 而就算你死了,我也會用禁法把你復活。

 一想到白頌為了擺脫自己而斷絕自己生命的可能性,楚嬈眼底迸發出強烈的佔有欲望,她瘋狂渴望著白頌的一切,甚至她的思想,她的精神,她的靈魂——尤其是她的心。

 甚至她在想,如果能將白頌真的煉製成不會言語,沒有思想,只能聽令自己的傀儡,那就好了。

 這樣她的世界裡,就只有自己這個主人。

 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真變成了傀儡,她就不會後悔,不會痛苦,也不會讓自己感到快樂了。

 再等等,總有一天……

 楚嬈深深看了白頌一眼,深邃的眼底泛著殘忍的笑意,她忽然揮了揮右手,房間中陡然出現一隻巨大的浴桶,再一揮手,原本躺在床上的白頌就被扔進了浴桶裡。

 “啊!!!”白頌這一陣慘叫,浴桶中的水接近於溫泉的青碧色,但效用卻堪比硫酸,腐蝕著她的每一寸皮肉。

 可白頌在水裡撲騰了一會,後知後覺發現皮膚並沒有變焦變黑,而是毛孔中不斷凝結出烏黑的汙垢,一股惡臭從身上慢慢散發出來。

 白頌渾身顫抖,痛的臉色慘白一片,嘴角連帶著眼角,大半張臉都在抽搐。

 她無力地扒著浴桶沿,掙扎著想要出來,但每當她好不容易起身露個頭,上方就會出現一隻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都按進浴桶裡。

 灼熱的水淹沒了她的口鼻,發絲懸在水中,偌大的失重和憋悶襲來,白頌一陣窒息,掙扎的力度漸漸小了下來,整個人沉重不堪,往桶底沉去。

 “嘩啦——”

 一隻大手拽著她的頭髮,將她從水裡撈出來。

 白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滑溜溜又粘乎乎的怪異觸感,她眨了眨被水流刺激的疼的發紅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手心裡都是黑泥。

 使勁晃了晃臉上的水珠,白頌艱難睜開眼,對上楚嬈冰冷的神色,想要求饒,但卻又被按入水底,隻來得及發出一串咕嚕嚕吐泡泡的聲音。

 她的四肢毫無支撐點地懸浮在水裡。終於支撐不下不斷往下沉,白頌以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但每每在她放棄掙扎的時候,都會有一股大力,將瀕臨窒息的她粗暴地拽出水面。

 水流無情地拍打在她的臉上,白頌疲憊地睜開眼,模糊看到楚嬈猙獰的笑臉。

 她有氣無力,張了張嘴,卻一個音都沒發出來。

 如此幾次之後,白頌已經筋疲力竭,即便被整個按到水面以下,她也沒了撲騰的本能,疲累地閉上眼,任由自己被水流淹沒,包裹,侵襲,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在一個極為空蕩的虛無縹緲的地方遊蕩。

 就在白頌以為自己要回歸羊水的溫暖懷抱的時候,她陡然騰空,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她眼皮都有些疼,白頌費勁地睜開眼,擦掉臉上的水花,這才看清楚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了另外一隻水桶裡。

 這個水桶比方才幾乎要淹死她的要小不少,即便白頌坐在桶裡,水面也不過隻到她的下巴處,而且水流溫潤。

 但即便如此,她此時的身體太過敏感,細微的漣漪震蕩都會讓她疼痛不已。

 就在她想要靠著歇息一會的時候,四個傀儡婢女端著洗漱用品埋頭走進來,跟楚嬈見過禮之後便抓著白頌的胳膊,洗土豆似的開始刷洗,將她身上析出來的髒汙盡數搓走。

 甚至還打上了香香膩膩的脂膏,想要蓋住剛才那股臭味。

 臭氣早已在屋子裡蔓延開,無處不在。

 不過白頌奄奄一息,氣都喘不上來了,根本沒空關注屋子裡是否好聞。

 而楚嬈,沉著一張臉,緊緊盯著白頌,她微微皺著眉,覺得白頌比屋子還要髒還要臭。

 傀儡婢女根本沒有嗅覺。

 白頌被傀儡婢女毫無感情地蒙頭擦土豆似的擦乾淨,兩個人抬著就放在了床上。

 她被折騰的實在沒了力氣,耷拉著眼皮奄奄一息地看著楚嬈,好幾次翻著眼白,隨時都有可能暈厥過去。

 楚嬈走上前坐在床沿,伸手撫了撫白頌的額頭,微笑著說道:“剛才那是合歡宗特產的聖水,能讓女人乾淨如初。”

 白頌驀地瞪圓了眼睛,她唇瓣哆嗦,似乎不相信那一番折騰真的只是為了給自己洗個澡。

 乾淨如初?楚嬈是什麽意思?她是覺得自己髒,覺得自己不堪觸碰嗎。

 白頌眼底又是失落,又是憤怒,最後全轉變為哀傷,她眼神難過地凝視著楚嬈,眼角通紅,瑩潤的淚珠子就在眼眶打轉。

 而楚嬈卻像是非常滿意似的,甚至檢驗了下自己的成果。

 白頌狠狠一個顫抖,同樣感受到了楚嬈碰觸到的那層隔膜。

 她驚愕地瞪圓了眼睛,沒想到那盆洗澡水竟然還有這樣的功效,難怪自己痛得生不如死。

 可自己完全不需要啊!

 白頌怒瞪著楚嬈,眼神裡滿是被羞辱之後的憤怒。

 姐們,你都親眼看到了,就不要這麽自欺欺人了好嗎,我痛的死去活來就只是為了給你點精神安慰嗎?

 白頌內心無語凝噎。

 但楚嬈對這個功效真的很滿意,她表情愉悅地收回手,撚了撚指尖,吃吃笑出聲音:“果然很好用。”

 本來,在第一天的時候就應該給她用的,只是當時楚嬈不願相信白頌真的背叛她和別人好了,所以一直在逃避,就好像不用就代表著白頌沒有背叛自己,依舊純潔如初,但——

 拖到如今,楚然是萬分也沒想到,她竟然親眼目睹了那肮髒不惡心的一幕。

 刻骨的恨意和嫉妒猶如毒液一般,深深腐蝕著她的心臟,楚嬈不能忍受白頌身上留下其他人的痕跡和氣味,她要全部,驅逐乾淨!

 楚嬈指尖點了點白頌猶如新生的,剝了殼雞蛋似的肌膚,感受著如絲綢般的嫩滑和光潔,勾了勾唇角。

 但只要一想到當時白頌在薑堰手下露出的媚.態和享受表情,她就覺得像是吞了一隻活蒼蠅,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惡心的要命。

 她凝視著白頌,眼底閃著欲望的衝動,一把按住白頌的肩膀。

 “啊——”此時的白頌格外脆皮,骨頭就像是被腐蝕劑浸泡過似的,一碰就酥脆。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白頌費力地去拉她的手,苦苦哀求道,“阿嬈,放了我吧,我求你,我好疼,你放了我吧……”

 “好疼?”楚嬈親了親她的唇瓣,低笑,“薑堰真人這樣對你的時候,你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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