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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84章 我是為了她飛升
白頌絕望, 她閉上眼,拚命地搖頭拒絕,但楚嬈毫無同情之意, 甚至刻意在她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仿佛刻在了她的靈魂之上。

 白頌抻直了脖子, 瞪著一雙空洞的大眼睛, 眼淚順著眼角蜿蜒而下。

 她嘴唇抖動,仿佛在說著什麽, 但最終還是徒勞地閉上了嘴,也閉上了眼, 麻木地承受著一切暴風雨的襲擊。

 這次楚嬈是真的生氣了, 她用完白頌之後,立刻便離開了。

 甚至沒有立刻叫來傀儡幫白頌清理, 是白頌醒來之後,自己拉了繩子,叫傀儡進來幫自己洗澡。

 這次離開之後, 楚嬈晾了白頌好幾天, 直到某一天, 傀儡要帶白頌出門。

 傀儡不會說話,但傀儡帶來了楚嬈的傳音。

 “立刻,過來!”非常強勢的命令, 聽著讓人很不舒服, 但白頌卻不得不遵從。

 雖然是傀儡帶路, 但白頌走在偏前方, 她走在路上,眼睛就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心裡惴惴不安。

 楚嬈平日裡總是把她關在小房子裡, 白頌絲毫不懷疑,如果有可能,楚嬈甚至連床都不願意讓她下。

 可現在——

 白頌不得不慌了。

 難道是又想到什麽折磨她的新花樣了?

 白頌抬頭,望了一眼藍天白雲,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狂風驟雨,不由得哀歎一口氣。

 白頌到達殿廳的時候,楚嬈正坐在高高在上的一把幽冥玄鐵打造的座椅上,雙手扶在座椅上,睥睨天下,霸氣側漏。

 她居高臨下看著白頌,哼笑一聲,隨便招了招手。

 白頌咬了咬唇,像是被逗弄的小狗一般,搖搖尾巴湊了上去。

 只是她看著面前的台階,猶疑著沒有上前。

 陡然一陣吸力,白頌身子猶如輕飄飄的樹葉,嗖地飛上去被楚嬈抓在手上,放到了懷裡。

 白頌不敢掙扎,她低眉順目,大氣都不敢喘。

 楚嬈捏了捏她的腰側,嗤笑道:“倒是學乖了不少。”

 乖巧猶如沒靈魂的布偶娃娃都被你挑出不少錯懲罰,若是不乖的話——白頌覺得自己需要一個金剛打造的腎髒。

 她抿了抿唇,也不敢回應。眼瞼下垂,一小片陰影投下來,看不清眼底的神情。

 白頌隻穿了一件中衣,外面套了一層輕質的幾乎透明的紗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是楚嬈要求的,她本來想在外面套一件外衫,但傀儡不讓,差點撕壞了衣服。

 白頌沒法,也幸好一路上沒碰到人,不至於太過丟臉。

 楚嬈的手越來越過分,輕輕一挑,腰帶便被打開,一頭系在白頌的腰上,而另一頭則是墜在地上。

 這裡應該是楚嬈議事的殿廳,四周空曠,足以容納下上百號人,所有的窗戶打開,她們又坐的高高在上,這給白頌一種被所有人窺視的錯覺。

 她感到陌生和不安,身體緊張的發抖。

 她下意識想要止住楚嬈的手,但即使按捺住了,掀開眼皮,露出懇切的眼神:“不要……”

 楚嬈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語調微微上揚:“不要?你忘了我說過什麽了?”

 你只是我的傀儡,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白頌臉色紅了白,白了紅,最後還是屈辱地松開了手。

 她不想再嘗楚嬈的懲罰花樣了。

 隨便吧,她恨自己,想要以自己取樂,那就由著她去吧。

 是自己對不起她,這一切都是自己應該得的。

 只要她能放下,能釋然,自己怎麽樣都無所謂。

 看著她聽天由命的死屍一般的狀態,楚嬈冷哼一聲,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白頌,你以為泡了藥水,你就真的從內而外乾淨了?還不能讓人碰了?”

 她陡然變臉,陰狠的視線就像是尖銳的刀子,狠狠刺在白頌的心尖上,刺得白頌心口猶如蜂窩煤,鮮血淋漓:“不,你還是那個骨子裡肮髒透頂的白頌!”

 姐姐,不是我覺得,是你非要嫌棄我髒,把我扔在那水裡折騰。

 好了,我疼也疼過了,你現在告訴我,沒用。

 你到底想幹什麽!

 如果是現實中的她被迷奸,她才不會因此覺得自己錯了,覺得羞愧或者恥辱。

 跟自己又沒關系,這時候不是應該去跟薑堰拚個你死我活嗎?

 白頌心內翻了個白眼,不讚同,但戲還是要接地的。

 白頌雙目瞪圓,她像是承受不住楚嬈的侮辱,脫口反駁道:“我從來都不覺得那個水有什麽意義,是你想要自欺欺人!”

 “但卻發現催眠不了自己,現在又將一切都推在我的身上,楚嬈,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要不是你弄回來的那什麽不堪的丹藥,我怎麽會失態到和人……”

 “閉嘴!”啪的一聲,白頌被狠狠甩了一個耳光,耳朵就像是塞了成千上萬隻蜜蜂似的,嗡嗡嗡地鳴叫。

 她捂著被打的臉頰,歪頭吐出一口血沫,定定看著面容冷峻,眼眸裡迸發出無盡怒火的楚嬈。

 在意識到楚嬈對她確實恨之入骨,絕對不會再憐惜她之後,白頌慢慢低垂下了腦袋,無話可說。

 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聽。

 你愛怎麽想怎麽想吧。

 最好在心裡把自己糾結死,鑽進牛角尖就別出來了!

 白頌全身心放空,就像是一灘毫無意識的肉,由著楚嬈肆意把玩戲弄。

 只有在最疼的時候,才會蹙眉發出一聲輕呼,但很快又會被咽回去。

 突然,她的耳朵高高豎起,身子急速緊繃起來,差點本能打開楚嬈的手。

 白頌急急道:“有、有人來了。”她的氣息非常不平,蜿蜒曲折,令人遐想。

 “怎麽,你不就是喜歡被人看嗎?”楚嬈狠狠掐了她一把,看著她陡然變色的臉和哀求的眼神,哈哈大笑,“我倒是覺得你被人看著的時候尤為吸引人,就像我看你在薑堰身下的時候,衝動異常,恐怕薑堰得趣不少,我也想體驗她的快樂和刺激。”

 白頌死死盯著她,牙齒咬著發白的唇,絲絲鮮血滲出來,滾燙的眼淚吧嗒落在楚嬈的手背上。

 楚嬈微微皺眉,手下更是失了力道。

 白頌輕呼一聲,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但她不再求饒,甚至不想看楚嬈,緊緊閉著眼,仿佛這樣就能催眠自己這不過是一場荒誕離奇的夢。

 滾燙的眼淚灼燒了楚嬈的手,眼角還掛了一滴,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刺的人眼睛有些疼,楚嬈看著也不舒服,心臟就像是被一隻大手揪住似的,憋悶不已。

 白頌哭的像是個淚人,楚嬈心裡煩悶,更是覺得賤人就是賤人,無比矯情,她一定是在裝可憐誘惑人,不屑的同時衝動更為明顯。

 白頌背對著門坐在楚嬈的懷裡,她只聽見身後傳來越來越接近的沉悶的腳步聲。

 白頌緊繃著腮幫子,牙花子都要咬出血來,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可楚嬈卻像是偏要和她作對似的,不僅在她的面前弄出一張玄光鏡,讓她更清晰看到身後的人,手上的動作也更加肆意妄為,誇張無度。

 台階下跪著的女子微微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可人俏麗的面龐,靈活生動的大眼睛,豐潤的臉頰,微微嘟起的紅潤性感的唇瓣,穿著一襲紅色的紗衣,眼眸中閃爍著無辜水潤潤的光芒,集可愛和性感於一體。

 尤其是在看向楚嬈時,眼底的光更加璀璨,母鹿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狂熱的崇拜愛慕的神情。

 這女孩喜歡楚嬈。

 白頌心底歎氣。

 女孩恭敬道:“尊上召喚,不知有何事?”

 楚嬈咬著白頌的耳朵尖,往裡吹氣,語氣含糊:“最近紅袖香,有何異動?”

 “暫時沒有,不過據說,薑堰真人的弟子被人擄走,至今下落不明,薑堰真人下山尋找,但回來時卻依舊只有一人,後來她便去了一處秘境。”女孩陡然重重叩首,發出沉悶的聲音,“朱砂無能,沒能探聽到是何秘境。”

 朱砂眼神微微一閃,眼底劃過一抹疑惑。

 一道影影綽綽的紅紗帳隔絕了她仰慕尊上的目光,明明昨天還沒有的。

 她微微眯了眯眼,發現紗帳後似乎不止尊上一人,而另一人,和尊上的距離無限近,似乎就坐在她的懷中似的。

 朱砂眼角狠狠跳了跳,眼眸中泛著嗜血的光芒。

 當初的她不過是魔域下的一隻小魔物,是尊上將她撿回來,並傳給她功法,一步一步扶持她走到現在這個地位。

 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尊上給的,她的一切,包括她自己也都是尊上。

 只是尊上冷心冷情,她從未見過尊上對任何人露出特殊的情緒。

 她甚至不敢確定尊上到底有沒有情感,或者她到底喜不喜歡女人。

 在局勢尚未明朗之前,朱砂不敢輕舉妄動,甚至不敢靠近尊上,只怕尊上因此趕走自己。

 可現在——

 竟然有賤人捷足先登,這讓她如何不恨!

 只可惜,她看不清楚後面的人是誰。

 朱砂一心都在勾引尊上的小賤人身上,竟然連尊上後面的話都沒怎麽聽清楚,隻好點頭應下。

 楚嬈忽然發怒:“還不快走!”

 朱砂嚇了一跳,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極力壓低的甜膩膩的呻.吟,面色巨變,正要起身的動作僵住,猛地抬頭。

 一陣掌風襲來,朱砂飛出去兩三米,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尊上!”朱砂顧不得嘴裡還未吐乾淨的血,急忙爬起來端正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冰冷的地面,“朱砂知錯!”

 “滾出去!”

 “是!”朱砂再不敢有小動作,領命起身就準備離開,誰知紅色的紗帳飄忽不定,竟是直接落了下來,露出裡面的人來。

 一個身著紅色紗衣,濃密的黑發猶如瀑布在肩頭披散,身材高挑欣長的女子,四肢分開被定在空中。

 她仰著脖子,露出修長優美的脖頸,也讓朱砂看到了她的兩三分容貌。

 不是多麽絕色,但皮膚白皙滑嫩,表情又欲又純,就像是一隻小貓爪子,讓人心癢難耐。

 她身上的紗衣滑落,露出肩頭的痕跡……

 朱砂愣了一瞬,眼底爆發出無窮無盡的嫉妒和殺意。

 那些痕跡,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弄出來的,難道說尊上和她已經……

 尤其是在看到白頌赤足上帶著的腳鏈時,朱砂瞳孔驟縮。

 那是尊上前往死亡之海,單挑了一頭七級巔峰的海獸才獲得的戰利品。當時受了傷的尊上甚至都沒來得及先包扎傷口,第一時間就是將鏈子收好。

 朱砂以為那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會用在特殊的場合,沒想到會在另一個女人的腳上看到。

 她眼皮抖了抖,自然下垂的手微微收緊。

 楚嬈一掌揮過去,“砰——”朱砂猝不及防,被一陣掌風打的撞開門飛了出去,咚地一聲重重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楚嬈眼眸暗沉,她五指成爪,將地上的紗帳吸起來,重新掛了上去。

 對上楚嬈漆黑陰森的臉,白頌身子抖了抖,她閉上眼,不敢讓楚嬈看見她眼底的心虛。

 紗帳是她弄掉的,為的就是讓朱砂看到這一幕。

 朱砂那樣的女子,雖然長相純善,但沒有點手段是絕對不可能成為楚嬈的左膀右臂的。

 之前的楚嬈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就算她喜歡楚嬈,也沒法說出口,只能將一腔深情掩心底。

 但現在——突然出現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隨隨便便就得到了她深愛人的身體。

 她一定會嫉妒憎惡,想方設法除掉自己這個對於楚嬈來說特殊的存在。

 楚嬈只知道她的靈力全被散了,不知道那天薑堰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個法器,不需要催動靈力也能發起攻擊。

 而她就在楚嬈第一次出手時出的手,發動了一次小小的攻擊在懸掛帷幔的連接處。

 幸好,楚嬈沒有起疑。

 她恐怕以為是自己情緒激動,沒有控制好氣息,震落了帷幔。

 但這筆帳還是算在了白頌的身上。

 楚嬈狠狠咬了一口,看著白頌紅腫破碎的唇角,冷哼一聲:“怎麽,被人看就這麽激動?繃得這麽緊?要是喜歡的話,我要將魔界全體魔物都集結來看你怎麽樣?”

 白頌手腳都被無形的繩索束縛在空中,除了楚嬈的手根本沒有支撐點。

 她迫不得已將所有的重量都沉在楚嬈的手上,咬著唇兀自忍耐著。

 楚嬈一揮手,束縛解除,白頌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綿軟無力,甚至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楚嬈捏住她的下巴,凝視她的面容。

 這個人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沒有人可以看她,動她,除了自己,更不能有人擁有她。

 楚嬈發狠地親吻住白頌的唇,凶狠暴虐,像是要將人揉碎在自己的懷裡。

 而已經離開的朱砂,邁出去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疼的她渾身顫抖。

 她腦海中自動浮現出尊上和那個女人親密的畫面,雙拳緊攥,魔氣暴漲。

 回到屬地之後,手下們瑟瑟發抖,可伺候她的侍女不得不抑製著害怕上前為她寬衣。

 也不知道是哪裡做錯了,朱砂忽然一掌拍出去,侍女被她重重打了出去,彭地一聲在牆上摔成了肉泥,直接沒了聲息。

 其他幾個侍女急忙低頭跪在地上,幾乎要將腦袋叩到地面裡去,也不敢說話,就這麽跪著。

 殺了她,一定要殺了她!

 朱砂心中嫉恨不已,但也知道,那是尊上的新寵,即便只是小貓小狗似的存在,也由不得她放肆。

 但如果小貓小狗仗勢欺人,不懂事地大鬧天宮,那就另當別論了。

 朱砂眼底劃過一抹狠毒的光,心裡暗暗有了計較。

 就算不能親自動手,她也一定要借刀殺人,務必除掉這個勾引尊上的賤人。

 ……

 魔界最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楚嬈逐漸忙碌起來,有時候兩三天甚至都見不到她的人影。

 不過自從楚嬈熱衷於野戰之後,便不再限制白頌的出行。

 左右她走不出魔界,她也不能離開自己。

 白頌不想總待在房間裡,偶爾也會出來閑逛,一方面散心透氣,另一方面掌握好地形,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需要她翻牆逃跑。

 系統:“……”

 不過她身後總是跟著四個傀儡婢女,遇上她不能去的地方,傀儡婢女都會攔住她。

 所以她也沒有引起楚嬈的不滿,或者闖什麽禍。

 直到——

 麻煩自己找上門來。

 看到白頌的時候,黑冉果然驚為天人。

 魔界中的女子,大多都是熱辣奔放的,他還從未見過白頌這樣婉約柔美的,當時口水就要落下來。

 黑冉和朱砂都是楚嬈手下的魔使,兩人平時很不對盤,但這次朱砂卻帶了不少好東西跟他寒暄客氣,解釋之前的事都是誤會,作為同僚,還是要和睦相處之類的狗屁不通的話。

 即便黑冉知道她在搗鬼,但好話還是很喜歡聽的,兩人閑談之間便說到了尊上從未接受過其他人進貢的爐鼎的話。

 當時的黑冉舔了舔唇瓣,形容猥瑣:“尊上可能還不知道其中妙處。”

 黑冉喜歡玩.弄爐鼎,被他玩死的爐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基本不把爐鼎當人命,從他床上下來的爐鼎,不管是男是女,不死也差不多殘廢了。

 朱砂很是看不慣他一臉豬哥相,但還有事“請”他幫忙,便只能將眼底的厭惡盡數掩藏起來。

 朱砂隨口敷衍了幾句,話題便引到了白頌的身上,她裝作疑惑地問道:“前段時間我出去辦事了,倒是不知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給尊上塞人了?”

 “有嗎?”黑冉眯了眯眼睛,之前他們也上供過,只是每次尊上都會大發雷霆,將送進去的人全都扔出來,甚至還要處罰他們看管不力,什麽人都忘往她那裡塞。

 久而久之,就沒人敢大膽地挑戰尊上的耐心和底線了。

 “有啊,經常在後院一帶活躍,或許是尊上最近忙,還沒來得及處理吧。”朱砂眼眉下垂,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還是早些將這人打發出去,要是被尊上知道,又要……”

 朱砂忽然住了嘴,他們也不敢肆意議論尊上,她生硬地岔開話題:“不過那女人,倒是長得有幾分姿色,和先前送上來的都不太一樣,倒像是仙門弟子。”

 “仙門弟子?”黑冉頓時來了興趣,他喉結上下滾動,“我還真沒怎麽嘗過正道仙子的滋味,也不知道跟我們魔界的女人相比,哪個更銷魂一些?”

 朱砂打心眼裡看不起他,聞言又是一陣厭惡,但也欣喜於他這麽容易就上鉤了,立刻將白頌的情況說了一遍,言語間滿滿都是挑逗和激將,說的黑冉當時心血沸騰,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將這個仙門弟子壓在身下。

 即便是尊上不喜歡的人,黑冉也不敢在尊上在的時候鬧事,所以他挑了一個楚嬈外出的時間,潛了進去。

 白頌正無聊地坐在紅色的荼靡花編織的秋千上,身旁四個面無表情的傀儡女婢輕輕晃著繩索,白頌望著碧空如洗的藍天,不由得歎氣。

 陡然間,周遭氣息微微波動,白頌眼眉一跳,吩咐傀儡女婢卻給自己那點果盤。

 一個人當然拿不了多少,所以她隻留了一個在自己身邊。

 女婢走了沒多久,穿著一襲黑色短打,一臉橫肉,眼角處還有一道猙獰刀疤的男人,衝著白頌笑的猥瑣。

 白頌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裡看到除了楚嬈和四個傀儡婢女之外的人,她眯了眯眼:“你是誰?”

 黑冉看著白頌,搓著手嘿嘿嘿笑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素雅清淡的女子,當時就有些衝動,恨不得現在就辦事。

 他走近白頌:“我是誰?我是你男人。”

 白頌眉峰一凜,她倏地站了起來,轉身就準備跑。

 她沒有靈氣,也沒有戰鬥力,留下來就是被侮辱的後果。

 黑冉嘿嘿一笑,伸手拽住她,挑起她的下巴:“怎麽,不願意跟我?想跟著尊上?”

 他捏了捏白頌的臉,嘲諷道:“不管你是誰的人,都死了這條心吧,尊上高高在上,豈是你這種人就能沾染的?”

 白頌拚命掙扎,但也擋不住黑冉的攻擊。

 黑冉碾死她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

 白頌的面色頓時變了,她漆黑的瞳孔劃過一抹流光,二話不多說,掏出一把短劍,直直插進自己的脖子裡,鮮血頓時迸濺出來,噴了黑冉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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