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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114章 我用她做實驗
白頌狠狠皺眉, 也不知道是在不滿她說學生喜歡自己的事,還是不高興說她勾引學生的事。

 “啊——”突然,白頌猛地捂住了肚子, 眼神都直了, 她仰著脖子尖叫一聲, 修長的脖頸緊繃, 纖細又優美,像極了振翅欲飛的白天鵝。

 口腔不由自主地分泌著口水, 方茹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抻長了脖子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殷紅舌尖舔過乾澀的嘴唇, 她不滿地動了動, 恨不能現在就掙脫束縛,趴上去舔舐那清晰可見的跳動的脆弱的血管。

 不自覺的, 她的聲音也帶了蠱惑:“她喜歡你,是不是你勾引的她,就像是你勾引我一樣?”

 白頌猛地瞪圓了眼睛看她:“你, 你說什麽?”

 方茹咧了咧嘴:“難道不是嗎?你的一言一行, 一舉一動, 不都是在勾引人嗎?還對我笑,半夜也不放過我,來我夢裡肆無忌憚地撩撥, 你說是不是勾引我?你每天都穿著白大褂, 是不是覺得特刺激, 想讓人在你穿著白大褂的時候草.你?!”

 “你在胡說什麽?”白頌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說這麽侮辱人的話, 是報復嗎?可報復的手段千千萬,為什麽要選擇這麽下作低劣的手段?

 “我胡說什麽,你惱羞成怒難道不是因為我全說中了?”方茹呵笑道, “你還沒回答,是不是你勾引的你學生?你是隻勾引了她一個學生,還是所有的學生都不放過?外面有你幾個學生?”

 白頌覺得她在胡說八道,根本不想搭理她,但她猛地抖動了一下,隻覺得身子被折磨的難受,她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對上方茹好整以暇的目光,咬著牙忍耐著羞恥一字一句反駁道:“沒有,我沒有勾引過她,也從來沒有勾引過任何學生。”

 “哦?”方茹自然不相信,她挑眉,“那你知道她喜歡你嗎?”

 白頌面有怒氣,但她不敢不回答:“知道。”

 “呵呵。”方茹冷笑,不屑地看著她,“既然你知道,那你還放縱,任由她接近你,說你是婊.子你還反駁?,是想立牌坊嗎?”

 “不要!”一次比一次過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力道大,白頌忍耐的辛苦,下唇瓣咬出了一個又一個牙印,甚至隱約都能看到血絲,她祈求地望著方茹,“別,別這樣對我。”

 “這樣?”方茹哼笑道,“是哪樣?你是教授,我可沒上過學,你不說清楚的話,我怎麽聽的的懂?”

 白頌知道她是在故意羞辱自己,這種事她根本說不出來,唇瓣嗡動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啊——”猝不及防白頌驚呼一聲,對上方茹惡意滿滿的笑容,她咬了咬牙,狠狠道,“出去!”

 “出去?”方茹輕笑,“出哪裡,我都被你們五花大綁起來了,還怎麽出去?”

 白頌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難自己,索性直接閉上眼,不管方茹再怎麽挑釁,宛若一條擱淺在岸邊的失水的魚兒一般,時不時地抽動一下,其余再無反應。

 方茹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上不滿,但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她抿了抿唇瓣,將話題重新拉回到按個小姑娘身上:“你為什麽由著她親近你,你喜歡她,還是享受她喜歡你帶給你的虛榮感?”

 這次她的問話語氣正常,也沒有多余的動作,白頌好半晌後,輕輕咳嗽了兩聲,沙啞著嗓音回答道:“不是的,她知道我不喜歡她。”

 “白教授,你是在糊弄我嗎?她知道,那她為何還對你殷勤備至,就差把你捧在心尖上了,不,她已經把你捧在心尖上了。”方茹都沒發現,她此刻的語氣酸溜溜的,仿佛實驗室裡的水都變成了白醋,熏得人胸口悶得難受。

 白頌也是不解,但此刻又不能不回答,試探著說道:“或許這就是喜歡吧,她喜歡我,所以即便我不喜歡她,還是願意照顧我,對我好。”

 “哈哈。”方茹大笑,“白教授,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魅力嗎?”雖然話是笑著說的,但方茹一臉陰沉,很明顯是暴雨將至的前兆。

 白頌微微皺了皺眉,沒說話。

 畢竟她也不懂何玫到底在想什麽,明明知道兩人不可能,但卻依然無私奉獻。

 方茹見她陷入沉思,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那個小姑娘,原本就低沉的心情更是抑鬱,充分利用了實驗室的水流,將白頌玩了個腿軟腳軟,趴在地上都爬不起來,這才冷笑著道:“不愧是白教授,這實驗做的很不錯。”

 白頌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趴了許久,等力氣回籠之後,這才咬著牙起身,一點一點將濕透了擰巴在身上的衣物規整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實驗室。

 困住所有人水幕在白頌走近的刹那,刷拉——猶如瀑布似的落下來,盡數通過小門湧入實驗室。

 幸好裡面的水流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實驗室本身就有排水裝置,沒造成損失,就是嚇了研究院一跳。

 何玫一直在門口守著,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裡面始終沒有半點動靜。

 何玫焦躁的不止一次想要闖進去,但這扇水門對於她來說就像是銅牆鐵壁,怎麽都闖不過去。

 水幕還沒退下的時候,一直緊盯著這個方向的何玫就發現了隱隱約約的人影,蹭的就跑了過來,守在門邊上:“教授,是你嗎?教授,你沒事吧?你是不是想出來?”

 緊接著,一股大浪拍打過來,直接將何玫澆了個透心涼。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炸了好半天眼睛才看清楚白頌的身影,也不顧自己濕了的沉甸甸的衣服,急忙伸手去扶腳步虛浮,臉頰緋紅,有些像是氣血兩空的白頌,心疼地無以複加,拖著哭腔:“教授,實驗體是不是對您做什麽了?你沒事吧?”

 說著,她伸手就要翻白頌的衣衫,想看看白頌受傷沒。

 如果是之前,白頌也就隨她去了,畢竟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眼前發黑,隨時都有可能摔倒。

 可身後兩道灼熱的目光幾乎要將她的後背燒出兩個洞,白頌實在無法忽視,抿了抿唇,伸手推開靠的很近的何枚,壓低了聲音不讓人聽到她沙啞怪異的聲音:“我沒事,被水流衝的有點難受,我先回去洗澡,實驗報告下午我會過來寫的。”

 何玫看著她萎靡的模樣,再一想到之前連實驗體都被刺激地吱哇亂叫的水壓,甚至擔心白頌被打出內傷,尤其是在看到白頌拖著因為濕透而變得尤其沉重的步伐,時不時搖晃的踉蹌的身形,加急兩步緊跟上去,走在他的身後虛虛扶著,眉眼間滿是擔憂。

 等他們走後,剩下的人開始收拾殘局。

 控制開關的人忽然問旁邊的人:“是你關的出水器嗎?”

 “我?”被問到的人一臉莫名其妙,搖搖頭,“我都緊張死了,哪記得開關在哪兒?出水器啥時候關的我都不知道。”

 “不是你?我記得白教授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關上了。”

 “管他誰關的。”他湊近了小聲說,多半是何玫,她可能是怕教授出事,我看教授或許自己都不記得出水器什麽時候關的,要是她沒問,就別說了。”也是為了何玫好,怕何玫被教授責怪。

 “是是是。”這人一臉同情,還帶著幾分看好戲的神色,“她也是挑戰高難度。”

 兩人都不敢背後議論白頌,畢竟白頌冷酷的性格還是很有威懾力的,隨便說了兩句就不敢再說,忙自己的事去了。

 他們只知道實驗體具有水系異能,但常年隻做研究的腦子讓他們得到了想要證明的結果之後便忽視了實驗體異能有多強大,強大到可以操控水流的程度。

 第一天電擊,第二天水攻,第三天則是火燒,白頌打著刺激異能的旗號,變著法利用實驗折磨方茹。

 而且她發現,除非她主動走入方茹的可操作領域,方茹是拿她毫無辦法的。

 因為昨天方茹對她的不尊重,緩了一天之後終於恢復精神的白頌非常生氣。

 以至於她在隔著玻璃罩子看方茹的時候,身體都在微微發顫。

 白頌目不轉睛地盯著依舊被綁縛在椅子上的方茹,決定自己今天絕對不越雷池半步,只在外面做總指揮。

 雖然爽感可能沒有近距離觀察那麽好,但保護腎髒,人人有責。

 遙遙相望,方茹忽然裂開嘴笑了笑,她做了個“你在興奮”的口型。

 白頌確實是在興奮,因為她已經計劃了一百零八種實驗用在方茹的身上,這才兩種,接下來的一種比一種迎合,讓她怎麽能不興奮。

 方茹的笑容有些瘮人,她舔了舔唇瓣,又說道:“你想我了嗎?我很想你。”

 精光陡然銳利,白頌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她冷笑著吩咐道:“都準備好了嗎?”

 昨晚白頌給每一個研究成員都發了一份詳細的研究計劃,每一天都會用不同的方法刺激方茹,讓大家在了解實驗進度的同時,記得提前做準備。

 比如,昨天的出水器。

 比如,今天的燃燒裝置。

 “準備好了!”隨著一聲答應,玻璃房內陡然升騰起一片火焰,因為燃料是是放進去的氣體,所以火勢很大很猛,范圍還很廣。

 大火苗不斷舔舐著玻璃,饒是外面的人也嚇得退後一步,生怕被火苗灼燒了自己的頭髮。

 而白頌沒有,她整個人甚至都要趴在玻璃壁上了,眼神直勾勾盯著逐漸被大火吞噬的方茹。

 火苗一下一下撩撥著她的手臂,很快,皮膚被燒壞卷開之後,裡面的肉因為高溫開始融化,但今天的方茹從始到終一直咬著牙,甚至沒有一聲呼痛。

 濃煙幾乎遮掩了整個實驗室,很快,白頌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但即便如此,一想到方茹臉上露出的挑釁的笑容,白頌就心裡發毛,頭皮發緊,牙齒都在咯吱咯吱打顫。

 白頌咬了咬腮幫子,讓把火又加大了一些。

 這是要把人燒死嗎?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何玫在眾人眼神的求助下,硬著頭皮,訥訥開口道:“教授,裡面都是一片火海了,再擴大范圍實驗體就無處可躲了,如果她沒有火系方面的異能,就算沒被燒死,高溫也會把她烤化的。”還有可能是被煙熏死的,總之就是個死。

 “加!”白頌聲音冷淡,“不逼她一把,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異能。”

 方茹肯定能控火,甚至還能調節溫度,別看外面看著濃煙彌漫,火苗撩人,凶險無比,但層層疊得巒嶂的最裡面,方茹肯定就像是昨天一樣,掛著閑適的笑容,饒有興趣地盯著自己。

 因為她感覺得到,那可以穿透厚重迷霧,高科技防彈玻璃的猶如扭曲變態狂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比裡面的火還要炙熱,像是要將她先一步融化。

 對付這點小火,她絕對遊刃有余,不過是想誘導自己進去,伺機掌控自己罷了。

 已經被騙一次,白頌絕不會上當第二次。

 突然,負責記錄數據的研究人員驚喜大叫:“成了成了!”他雙眼殷切又崇拜地看著白頌,欣喜地就差跳起來,“教授,檢測到了從實驗體身上傳出的火系異能的波動,相對應的基因十分活躍,數據異常突出……”

 眾人都十分佩服地看著白頌,不約而同心裡都在想白頌到底是真的推測出實驗體的異能種類,還是根本就是在賭,而她運氣好,賭贏了。

 也對白頌的狠有了新的認識——如果實驗體真的沒有火系異能呢?

 那是不是就死了?

 白頌不管其他人在想什麽,她雙腳有些發軟,猛不丁就要向前栽倒。

 胳膊被猛地一拽,白頌勉強站穩了身子,回頭對上何玫擔憂的眼神,

 白頌楞了一下,掙脫開何玫的手,因為何玫抓的挺緊,松開的時候身子晃了一下,扶著玻璃才沒有摔倒。

 “教授!”何玫看著自己空下來的手,心裡也空落落的,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和失落的情緒席卷上來,漲潮似的將她淹沒,苦澀的海水從四面八方湧來,瘋狂地沒入她的口鼻。

 但何玫來不及傷感,她更擔心白頌的身體狀況。

 咬著唇瓣許久,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教授,這兩天你都是幾點睡的,晚上有好好吃飯嗎?早飯也沒吃,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察覺到白頌最近對她的親近很是冷淡,甚至隱隱有疏遠的意思,何玫也不敢像之前那麽放肆,不管是看向白頌,還是跟她說話,都帶著一股小心翼翼的無措,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她,讓她對自己心生厭惡。

 白頌在情感方面有些遲鈍,完全沒發現,只是淡淡說道:“沒事,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但這話字何玫聽來就是嫌棄她多管閑事的意思,臉色瞬間就白了,雙手使勁絞著,嘴唇翁動,也沒敢再說一個字。

 白頌站了一會,頭暈目眩的感覺逐漸褪去,她讓人清理了實驗室,想要親眼看看方茹此刻的模樣。

 她要藏拙,就勢必會讓自己受傷,即便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能看到方茹淒淒慘慘戚戚的模樣,白頌覺得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挺爽的。

 果然,煙霧逐漸褪去之後,露出蜷縮成一團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模樣的方茹。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燒的焦黑,裸露在外的身體也被燒的皮開肉綻,尤其是兩條胳膊,皮肉外翻,裡面的肉都被烤化了,粘稠的液體滴滴答答落下來。

 這絕對已經是重度燒傷了。

 若是其他人,怕是就要熬不過這道坎了。

 但0825號實驗體的自我修複能力很是強悍,配合恢復試劑的服用,很快就會沒事的。

 但表皮組織已經被破壞,即便恢復能力再強,死了的就是死了,或許很多地方都要留疤。

 白頌看著方茹那張黑漆漆的,幾乎看不出五官,只能瞄到兩道黝黑善良晶光眼睛的臉。

 白頌眯著眼睛想,也不知她的臉是否有傷。

 研究人員急忙把配備的醫生叫了過來,給實驗體做了傷口的處理和包扎。

 果然如白頌所想,這胳膊和腿上的燒傷肯定是要留疤的。

 輕一點的地方就是皮膚長好,但新老皮膚顏色肯定不一樣,新的偏粉一些,而傷口附近的老皮膚因為混入了灰燼等無法清理的髒東西,會顯得黑一些,就像是髒了沒洗乾淨。

 而中毒燒傷的地方就有些嚴重了,因細胞死亡無法自行修複,新長出來的皮膚表面坑坑窪窪,異常可怖,而且即便傷口長好了也會有後遺症,簡直後患無窮。

 白頌看著醫生動作麻利地剪開方茹的衣服,發現衣服竟然跟皮膚都粘在一起了,撕下來的時候方茹痛的五官扭曲,額頭汗如雨下,但她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教授,你先回去吧,這剩下的工作交給我們就好。”何玫見她精神高度緊張,肌肉緊繃,嘴角都在使勁,生怕她一根弦崩的太緊了,容易斷裂。

 但白頌搖了搖頭,堅持要親眼看著實驗體沒事再走。

 大家也都知道對實驗體下死手,教授承擔的壓力最大,所以也就由著他去了。

 殊不知白頌看著緊繃著一張臉,但其實心裡早已笑開了花。

 她就差叉腰仰天長笑了,眯著眼睛,聲音裡濃濃的掩飾不住的笑意:“沒想到她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系統就怕她玩崩了,把自己坑進去了。但看著白頌難得身心舒暢的模樣,也不好打擊她,隻一言難盡看著她一副底層人民終於翻身做主人的得意。

 實驗體被包扎之後就送到了休息的實驗室,白頌給了小趙一瓶藥劑:“這是我研究出的最新型的恢復藥劑,給0825號喝下去,記得每隔一個小時記錄一次數據,觀察她傷口恢復的狀況,以及異能的活躍度。”

 小趙納悶地看著手裡的藥劑,他記得之前教授說遇到瓶頸了,效果無法再優化,這個項目便擱置了。

 這是教授什麽時候研製的,為什麽記錄上沒有,也還沒上報。

 “這是我之前在另一個實驗室的時候私下研製的,因為那邊器材簡陋,也沒經過正式的實驗,所以暫時還沒上報。”白頌說的面無表情,雲淡風輕,但眾人都知道研究員怎麽可能會出現比較閑的時刻,一定是那邊的研究員嫉妒,排斥教授,沒讓教授接觸實驗,而是去了閑職。

 這對研究員,尤其是白頌這種級別的來說,簡直就是史詩級的羞辱。

 為了照顧白頌的自尊,小趙也沒多說,隻答應著一會看著實驗體吃下,並仔細記錄數據。

 甚至還隱隱表示既然白頌如此信任他,他也不能辜負教授的信任,記錄的數據一定保密,在教授沒決定上報前,他是絕對會守口如瓶,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白頌面色雖然依舊冷淡,但看向小趙的眼神多了幾分讚賞,點了點頭示意感謝。

 等實驗室只剩下方茹一個人的時候,白頌通過監視器和喇叭,跟方茹來了一場單方面“面對面”的會話。

 白頌廢話不多說,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們做個交易。”

 方茹挑眉:“交易?”她嗤笑一聲,“該不是教授有求於我?”

 面對方茹的挑釁,白頌面色不變,按照自己的節奏說下去:“你也不想每天都被我這樣做實驗吧。”

 方茹沒說話。

 白頌微微蹙眉,繼續說道:“只要你配合,我保證,接下來的實驗不會讓你在這麽痛苦,而且如果你和我們合作,主動交代你的異能,配合我們的實驗,就可以免除很多不需要的實驗。。”

 她頓了頓,給方茹一點考慮的時間,才說道:“對你對研究所而言,都沒有壞處。”

 “對我沒有壞處?”方茹架嗤笑一聲,深深覺得這話簡直虛偽至極,“我平白無故被你們抓過來做實驗,你說,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白頌沒有絲毫的羞愧,甚至不好意思,反而是非常直接地說道:“所以你配合,也能少受點痛苦。”

 方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白頌眯了眯眼睛,心裡有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想。

 方茹盯著監視器,眼神銳利,就像是在透過監視器看鏡頭後面的白頌,看的白頌後背一緊,她咧了咧嘴,笑的不懷好意:“我想要的,我會親手搶過來,不需要白教授施舍。”

 白頌心裡咯噔一聲,情緒難免急躁,她端起手邊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杯涼白開,平息了心底湧上來的焦躁:“你想要什麽?”

 她加重了語氣,警告道:“方茹,我知道你異能突破無極限,但這裡畢竟是研究所,守衛森嚴,設施先進,你不要盲目自大!”

 “是自大,還是自信,是盲目,還是心裡有數。”方茹一點都不像是剛被白頌壓製一輪的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動的弱勢一方,她色情地舔了舔唇瓣,細長的眼尾微微上揚,“教授不知道我想要什麽嗎?”

 白頌狠狠皺眉,啪的一聲直接關了通訊。

 有什麽好囂張的,還不是被關在實驗室不能出來,白頌翻了個白眼,叮囑系統記得把明天的試驗計劃群發給研究院,自己則準備洗洗睡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邊關掉監控畫面之後的實驗室,整個空間似乎都震蕩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方茹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她身下的黑影晃了晃,扭曲著和本人分離,順著牆縫直接溜出了實驗室,在研究所裡借著光影的遮掩,肆無忌憚地亂轉。

 就在影子盲目找不到目標亂竄的時候,突然一頓。

 原來是一直很在白頌身邊的那個叫和何玫的小姑娘。

 何玫徘徊在走道,嘴裡念念叨叨不知道在嘟囔什麽,幾次三番在一扇門前停下,鼓起勇氣想要敲門但最後還是及時地收住了手,臉上滿是掙扎。

 她眼尾微紅,咬著唇瓣不甘心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最後一閉眼一咬牙直接敲了下去。

 很快門內傳來了腳步聲,乾脆利落,很有某個人的風格。

 而隨著腳步聲的接近,何玫一口氣陡然提了起來,緊張的手腳都不知如何擺。

 白頌剛洗完澡,還正在擦頭髮,就有人敲門。

 心裡不耐煩,但還是開了門。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綿柔T恤,下面穿了一條寬松的大短褲,一隻手裡還拿著白色的大毛巾,及肩的頭髮還沒擦乾,發梢還在往下滴水,落在T恤上,氤氳出一小塊水漬。

 白頌微微皺眉:“有什麽事嗎?”

 從未見過如此休閑的白頌,何玫看的眼睛都直了,神思恍惚根本沒聽到白頌在跟自己說話。

 白頌長得很漂亮,她的臉蛋小且精致,五官鮮明帶著異域的風情,原本佔據了臉部三分之二的眼鏡被摘下,露出一雙水光瀲灩的,又大又亮非常有神漂亮的眼鏡,眼神霧蒙蒙的,像是帶了鉤子似的,撩撥著何玫的琴弦。

 “……”白頌見何玫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隻好又問了一遍,“有什麽事?”

 何玫恍然回過神來,耳朵,臉皮以及脖子刷的爆紅,尤其是耳朵尖,紅的似乎都要滴血。

 她支支吾吾半晌,才說道:“我,我……”眼看著白頌就要露出不耐的神色了,何玫急忙一口氣說道,“教授,你晚上不是沒吃嘛,我過來給您做點吃的,順便給您擴充下冰箱。”

 如果是先前,白頌為了自己的生活品質肯定就放何玫進來了,但自從被方茹提醒後,她也覺得兩人的相處模式有些奇怪,所以最近一直在躲著何玫。

 尤其是她剛剛才洗完澡,更加不會放何玫進來了。

 但何玫似乎已經想到了她會拒絕,拎起之前靠在牆邊的兩隻大塑料袋子,出溜一下,矮身直接從白頌和房門的縫隙間鑽了進去,嘴裡還說著:“抱歉,教授,但你晚上不吃點東西不行。”

 白頌一個愣怔,面前就已經沒人了。

 她也不好說的太過,畢竟何玫還是個小姑娘,到底是要面子的,隻好歎了一口氣,轉身關上了門。

 沒注意到,一道黑影貼著縫隙溜了進來,並且黏在她的影子上,光明正大地跟著她。

 何玫買了兩大包食材,三分之二都是速食,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則是她今天要給白頌做的新鮮飯食。

 以前她也幫白頌收拾過屋子做過飯,輕車熟路地進了廚房打開冰箱將食材都放進去,在牆上拿過還是上次自己帶過來的印著情侶頭像中女孩子拋飛吻的頭像的圍裙裹在身上,衝著站在廚房門口的白頌討好地笑了笑。

 明明是她來幫白頌做飯,可弄得好像是她做錯了事在贖罪似的,討好地笑道:“教授,您先去躺一會,待會飯好了我叫您。”

 白頌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見狀何玫呼出一口氣,知道阿比搜刮今天不會把自己趕出去了,嘴角露出放松的弧度,心情頓時輕快不少,手腳都麻利不少。

 她買了五谷雜糧,淘乾淨之後悶在電飯鍋裡,然後掏出買的新鮮豬肝,仔細處理之後,搭配了一點辣椒炒熟提味。

 洗了兩個土豆,煮熟之後壓成泥,加入作料做成土豆泥,撒了點蔥花做點綴。

 又洗了一根絲瓜,改刀切成塊,搭配三個雞蛋,燒了一個簡單清淡的湯。

 不是何玫不想做好吃又有營養的,實在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畢竟在遇到白頌之前,她還是家裡十指不沾陽春水被從小捧在心尖上長大的嬌滴滴小公主,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如此低三下四求著要給別人做飯。

 但何玫甘之若飴。

 她聞著雜糧飯煮熟之後散發的甜香味,一顆心都是甜滋滋的,嘴角不可抑製地向翹,喜悅之情完全藏不住。

 何玫在專心做飯,她沒注意白頌走回臥室時候一臉複雜的表情。

 白頌吹幹了頭髮,靠坐在凳子上發呆。

 其實她是在串劇情,思考接下來自己應該做什麽。

 上個世界是靠賣慘才讓數據放過自己的,這個世界……她的人設顯然不悲慘,反而還混的風生水起,都能欺壓到某人頭上了。

 所以這個世界要換個思路。

 白頌眼珠子轉了轉,覺得數據的思想特立獨行,不管她現在做千百種計劃,都有可能被對方破壞。

 所以只能騎驢看唱本,邊走邊看。

 但主要思路還是幫自己洗白,否則她這段時間對方茹做的這些事,不僅不會讓方茹松口放自己走,甚至還有可能被關進小黑屋裡吊打。

 她得先幫方茹擺脫現在的困境,讓自己成為對方的恩人,以感情之情也要要挾她放自己離開。

 白頌忽然問道:“能讓普通人產生異能或者能讓異能者增強異能的藥劑,你研究出來了沒?”

 系統:“異能的出現源自於人類的基因變異,所以只要搞清楚異能和變異的基因之間的聯系,就能讓普通人也表現出異能。”

 白頌眼睛一亮:“聽起來不難,你會了?”

 系統緊接著說道:“但人體基因是複雜的,任何一個微笑的變化都會導致偏差,如果不一項一項地排除,根本無法得到異能和突變的基因之間的關系,所以我還沒研究出來。”

 白頌:“……”算了,畢竟自己沒資格要求系統。

 ——系統為了照顧她都已經說的如此直白了,但她還只是聽懂了最後一句結論。

 白頌歎了一口氣,有些憂愁。

 系統大喘氣地說道:“但是讓異能者異能強化的藥劑,我可以。”

 白頌眼睛倏地亮了起來,就差跪下來叫爸爸了。

 她欣喜地說道:“看來是時候搞點事了。”

 系統:“……”看在她被數據欺負了這麽久的份上,只要不毀滅這個世界,隨她去吧,高興就好。

 白頌喜滋滋地計劃:“明天我就把已經研製出能夠增強異能藥劑的消息告訴方茹,然後誘使她帶領異能者反抗,這樣我就能被迫停止自己對她殘忍的實驗虐待,開始洗白自己了。”

 系統憂慮道:“你確定她不會把你怎麽樣?”

 “她不會的!”白頌胸有成竹,因為只要方茹想要所有的異能者都能正大光明和人類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同一片藍天下,她就有求於自己,她就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系統看著她篤定的得意模樣,不知為什麽,總有一種淡淡的焦躁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黑影看著白頌的臉上漾起淡淡的笑容,愣了愣。

 黑影從未見過白頌笑的如此好看過,明顯是發自肺腑的,眼底都流露著掩藏不住的笑意。

 她看著白頌瞬間冰雪消融,笑的春風和煦的臉,不由得看癡了,比她剛才看到美人出浴圖還要驚豔和衝動

 影子慢慢從白頌的影子裡脫離出來,慢慢長高,逐漸凝實,變成一個漆黑的人形物體。

 白頌覺得光線似乎暗了不少,還沒等她疑惑,系統猛地尖叫一聲,聲音淒慘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白頌被嚇了一跳,蹭的站了起來,“怎麽了?”

 “你,你後面!”系統都結巴了,白頌心裡有些打鼓,嗓音微微顫抖,“不、不會有鬼吧,這也不是靈異世界呀。”

 系統看著純黑的詭異的人形物體,沉默了。

 白頌明顯著急了:“……你別不說話呀,我害怕。”

 系統頓了頓:“我怕我說話之後,你會更害怕。”

 白頌:“……”

 她牙一咬,猛地轉身,嚇得瞳孔驟縮,猛地向後倒去。

 後腰狠狠撞在桌子上,白頌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那黑乎乎的像是手的東西狠狠捂住白頌的嘴,將她聲音全堵回了喉嚨。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更晚一點,大概下午七八點鍾,凌晨別等了哈~

 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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