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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岑思遙怕了。論單打獨鬥她岑思遙絕對不是這空手道、劍道高手的對手,論團體實力,在異國他鄉的岑思遙更不是整個千野財團的對手。不想被那麽羞恥地嘴對嘴喂飯,岑思遙退而求其次,只能乖乖張開嘴把送到嘴的粥吃了。雖然這種喂飯方式恥度也不低……
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很想吃完後離開,岑思遙很快就把一碗小米粥吃完了。端木泠拿過桌上的紙巾給岑思遙擦嘴,這服務周到得沒誰了。
岑思遙一頓飯吃下來眼睛更不敢看端木泠,對方越體貼,她越亂,她實在搞不懂對方想幹嘛。“那個、我、我能走了嗎?我想回學校一趟。可以走了嗎?”為什麽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偏偏是這麽個不能惹的主,岑思遙暫時選擇裝個孫子。
“好,我送你。”端木泠說罷松開了岑思遙,岑思遙立馬跟兔子一般蹦出她的懷抱,三兩步就離她遠遠,這讓端木泠心裡微微有些不高興,看得出,她的遙遙現在想擺脫自己。
端木泠收斂了心緒,帶著岑思遙一起下到首層,出了賓館,坐上酒店泊車員替她取來的車後,開了出去。
“聖威爾學校東門,謝謝。”由於剛剛上車時端木泠特地給她開了副駕駛位的車門,岑思遙只能坐到副駕駛位。上車後岑思遙報了學校地址也順手將安全帶扣好。
端木泠並沒有開導航,畢竟岑思遙的學校這三年來她不知道去了多少次。端木泠也沒有開音樂,因為她喜歡和岑思遙安安靜靜獨處的感覺。
端木泠是很愜意,但岑思遙卻淡定不了。車內太安靜,安靜得仿佛能感覺到對方的一呼一吸,還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香水味。端木泠身上的香水味不濃,最初清清淡淡,若有似無,冷冽飄遠,可望而不可即一般,可和她接觸久了,特別是和她有過肌膚相親,她的香水味就散發著撩人的氣息,性感,濃烈,充滿誘惑。
封閉又幽靜的空間以及女人成熟而誘惑的香水氣息,岑思遙心越跳越快,雖然雙眼睜著看的是路過的街景,但腦子裡面卻反反覆複播放著昨晚溫存的一幕幕。
岑思遙承認自己喜歡泠在她身邊的感覺,喜歡泠疼惜自己寵愛自己的感覺,她想和泠做朋友,但完全沒有想過和她這麽突然地發生關系。理智上是不想,但身體好像很喜歡?
岑思遙搞不懂,但卻因為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而臉紅心跳。
“到了。”岑思遙還在想入非非時,端木泠在岑思遙學校東門附近一處偏幽靜的停車位停了車。端木泠替她解開安全帶,所以岑思遙回過神時,端木泠那張漂亮得過分的美臉正放大在她的面前。
“臉怎麽這麽紅?在想什麽?”端木泠輕輕一笑,不等岑思遙回答什麽她已經吻住了她。臉蛋紅撲撲的小家夥很誘人。
岑思遙嚇了一跳連忙推開端木泠,“外面有人,不要。”這話一出,岑思遙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她為什麽要發出這麽弱受的言辭?她不是應該給突然強吻了自己的某大佬一個響亮的巴掌嗎?
果然岑思遙的反應讓端木泠很受用,“不用擔心,現在這附近沒什麽人。”端木泠說著又想親吻岑思遙,但還是被岑思遙推開了。
岑思遙連忙去開車門,發現車門被端木泠鎖死了。“放我出去!”
哪怕是千野財團的大佬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吧?難不成還想在車裡面強迫她嗎?
感覺她的遙遙是不想被她親了,端木泠有些惋惜,不過她不在乎一時的得失,“這周末我們一起去滑雪。”
滑雪?岑思遙微微一訝,果然大佬沒有想過就這麽放過她嗎?“我這周要寫論文,沒有時間。”
“哦?那下周末,下下周末呢?”端木泠繼續約道。岑思遙微微眯眼,想了會,她不客氣地說道,“要是都沒空呢?”
“呵,是沒空還是不想呢?”端木泠滑動墨黑的瞳孔,看著岑思遙。
“一而再再而三的見面是為了什麽?泠,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被糾纏。山田也是,你也是。哪怕我們上了床也一樣。”岑思遙試著強硬了下自己態度,她想試試大佬的底線。
“一樣?在你心裡我和山田佐和子那個女人是一樣的?”端木泠微微眯起眼,墨黑的瞳孔中已有冷意。
岑思遙偏開眸光。泠和山田佐和子當然不一樣,山田佐和子碰都別想碰她一下。但,一樣的是,“我不想被糾纏。”她現在本能地排斥著昨晚和她滾了床單的對方。
“你覺得我在糾纏你?”端木泠微微捏緊了雙手,她的臉上慢慢地凝聚著寒冰。她覺得自己對岑思遙已經夠包容了。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不想談戀愛。昨晚的事是我喝醉了才會那樣,我不想一錯再錯。所以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岑思遙並沒有去看端木泠,如果仔細看看,她會看到端木眼中一瞬間湧出的傷。但那傷很快也被端木泠用冷漠掩蓋。“如果我不答應呢?”
端木泠口吻一變,岑思遙覺得自己也不用和她再裝什麽孫子了,她直接在副駕駛座上翹起二郎腿,交臂環胸,挺胸抬頭,“嘖”地嗤笑一聲,一副比大佬還大佬的樣兒,“所以你想怎麽樣?千野財團我是惹不起,但我岑思遙也不是省油的燈。大不了魚死網破咯~我岑思遙其實就是個小混混,沒想到還能入千野大小姐的眼。怎麽?千野大小姐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呵。”端木泠也笑了。她不像岑思遙還得靠裝逼來提高氣場,僅僅冷漠地斜睨岑思遙一眼,岑思遙心尖都不由自主打顫。“我確實喜歡‘上’你。”
那個“上”字端木泠特地咬重發音,岑思遙自然知道她的言外之意,頓時臉色很不好看,不僅氣勢完全被壓,連口頭上也沒佔到上風。
端木泠將車門鎖解開,“這周末去滑雪,我會來接你。你現在可以走了。”端木泠硬下心說道,她本不想看岑思遙一眼,但終究還是沒忍住。看到岑思遙脖頸的吻痕時,端木泠拿下自己披在肩頭的圍巾,圍到岑思遙的脖頸上。
岑思遙自然不配合,但她的掙扎在端木泠手上顯得羸弱不堪。“如果你想被你同學們看到你昨晚風流的戰果,大可把圍巾扔了。”
“……”什麽叫風流的戰果?還不都是某混蛋大佬把她當香餑餑啃的惡果?
一而再再而三讓這千野財團的大佬佔上風,岑思遙心裡那個鬱悶,但直線走不通,岑思遙多的是曲線救國,或者搬回顏面的辦法。
在端木泠給她系好圍巾時,岑思遙直接撲了過去,她手摸到主駕駛座側邊的椅背調節杆,將端木泠連同椅背一起壓下。
岑思遙的“襲擊”猝不及防,但以端木泠的身手想防完全沒問題,但她仍舊不帶任何掙扎地被岑思遙直接壓倒。
“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滑雪?可以啊。不許動。”奶凶奶凶地警告端木泠後,岑思遙目光移到對方雪白脖頸和精致漂亮的鎖骨上。
端木泠的香水真的很撩人,一靠近她,鼻腔都是迷人心智般的氣息。端木泠的皮膚很白,富貴人家吃的好,養的好,竟然依舊彈性嬌嫩。岑思遙閉上眼而後吻住了她的脖頸,之後更是不客氣地又吸又啃。
這一發展端木泠始料不及,緋紅如忽然灑滿天邊的夕陽,爬上了她清冷的雙頰,她的手不由自主扣住了座椅。
即使是昨天和岑思遙親熱時,岑思遙也沒有這樣親過她。車旁好像開始有行人經過,但沒有人會隨便朝人車裡張望,何況岑思遙把椅背壓到極限,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什麽。可端木泠還是感到心跳的不斷加速,她覺得此刻岑思遙的唇竟如烙鐵一般。十六年來早已磨煉得冷靜從容的她第二次感到氣息紊亂。第一次是在昨晚……
“嗯……遙遙。”端木泠忍不住輕吟一聲,這一聲瞬間將親到忘我的岑思遙驚醒。
岑思遙忙從端木泠身上爬起,她看向了端木泠,此刻的她順直的黑色長發已經凌亂,臉頰通紅,那總如望不見底深潭的墨黑雙眸也蕩起了陣陣漣漪。
岑思遙有些不敢看大佬動情的模樣,待視線下移看到她脖頸亂七八糟的紅痕時岑思遙才緩過神,想起自己為什麽親吻她的原因,頓時就隻盯著她的“戰果”,壯著膽警告道,“千野大小姐,如果想我周末和你一起去滑雪,那你從此刻起的七十二個小時內保持不圍圍巾、圍脖、絲巾、披肩,以及不準穿高領、中高領,哪怕穿襯衫第一個扣子也得解開。如果你做到了,我不會爽約。”
端木泠垂下眼看了下自己脖頸處被強行種上的若乾小草莓,知道她的遙遙壞心眼地想讓人看到這些來笑話她,但她絲毫不介意。
端木泠坐起身子,整了下被扯歪的衣領。她的臉頰依舊有些微紅,眼底也早沒了剛剛的冷意,她笑道,“一言為定。”
噫,被調戲還能笑得出?大佬不愧是大佬。岑思遙有些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些忙,暫時隔日更,恢復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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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岑思遙是她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