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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某隻此一妻》第25章 蘇幸一怒為紅顏3
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素月很是內疚的對旁邊的沉雲道:“都怪我,當時去拿什麽琉璃盞,要不然夫人也不會被劫走,就不會......”說著說著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沉雲淡淡的道:“他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就算去了結果還是一樣的,指不定你都回不來了”離若本是新來不久的,膽子小,當時就被嚇壞了,阮七言不屑殺她才放她回來報信的;

 “公子已經三天三夜沒有進食了,在這樣下去可怎麽辦”素月想著公子還是那天大家一起抬回來的,滿身傷痕也不願意松開夫人的手,如今夫人去了,以後公子可怎麽辦。

 說著想起來“阮七言”更是氣的說道:“我覺得這般處理他都難以消氣”

 話說那“阮七言”在當天晚上便被釘在了木板上插在茅草屋前,身上塗抹了蜂蜜,一群螞蟻愣是啃食了整整七天,最後剩下累累白骨,白骨又被喂了野狗,可謂是死相極慘;

 而他周圍排著的三大堆屍體盡數喂了野狗;

 某日路過的農夫瞧見更是做了三天的噩夢,自此京都盛傳左相為了救夫人獨自一人提劍殺上雲霧山,那滿地緋紅侵的地面一尺深,以至於無人再走那條路;

 夜裡大雪紛飛,屋簷上站著兩個老者,仙風道骨的模樣,一個手裡拎著一壺酒道:“要不然我將她也打死?”

 另個老者投來一計刀眼道:“你禍害你徒弟我不管,可是我徒弟不能受苦,你趕緊的,大冷天再等會我徒弟就要徹底死了”

 拎酒壺的老者隻好道:“你還真是護短,你徒弟是那“血玉”真正的主人,那“血玉”才不會輕易讓她死呢,哎,罷了罷了,我這個做師父坑了徒兒那麽多次,這次就當關愛一下吧”說著捏了個口訣一道光進了楚昕的心間。

 “你也知道你坑你徒弟不少,你要是不要了,到時候給我,我徒兒的終生幸福可就全靠她了”老者說著還鄙視了一下拎酒老者。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嘛,這明天你徒兒就醒了,你可是答應我的陪我去西海偷酒喝的......”拎酒老者說著將手攬在了另一個老者的腰間,討好似的笑著。

 “就隻喝這一次,若是我發現還有以後我那房間你就莫想再進去了”老者雖然說得狠但是也沒有推開扶在腰間的手;

 ......

 蘇幸不知曉自己屋簷之上的兩人就此決定了自己的終生幸福!如今更是連理智都沒有了,隻想楚昕能活過來,把所有的好都給她一人,不再分開,然而如今沒有機會了。

 素月期間送進來的飯菜依舊原模原樣的端了出去,歎口氣也不再勸說,如今誰說都沒有用,隻好出去尋了沉雲道:“夫人一直不入土,公子便一直這樣,怎麽辦?”

 沉雲忽然詫異道:“你進去的時候可有聞到什麽味道?”

 素月搖了搖頭道:“沒有,除了窗台上幾隻梅花香便再無其他味道”說著一下抬頭道,“對了,夫人已經去了三天了,不可能還如此完好,可是我瞧著夫人就和睡著了似一樣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你說會不會是老天爺顯靈讓夫人只是沉睡?”

 沉雲也覺得好奇便去問了李西西,李西西摸著下巴道:“你這麽一說的確很可疑,你還記不記得當日夫人身上的血流的很快,但是消失的也快,衣襟上何胸口處的血都是蘇幸的,屬於夫人的血好似都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沉雲也細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確如此,當時忙著清理人,加上蘇幸不肯松手,一路都是抱著楚昕的,兩人衣衫盡是血跡,根本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漏洞百出。

 沉雲與李西西一同去尋了蘇幸;

 沉雲道:“夫人可能還活著”

 蘇幸本來頹廢的臉上一下有了表情抬頭看著沉雲,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沉雲看了看李西西道:“當日夫人身上的血你可有看見?”

 蘇幸回想了一會沙啞的嗓子開口道:“撞上去的那一刻血跡較多,隨後便沒了”說著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楚昕的衣襟,又查看了一下胸口周圍,的確大多血跡都與自己身上接觸所擦上的一般無二。

 按理說血應該順著衣襟留下來,而不是斑斑駁駁的蹭上去的痕跡。

 沉雲又道:“夫人身上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蘇幸這回搖了搖頭,楚昕與她相處甚久,自然知曉楚昕身上有沒有奇怪的東西,可是完全沒有。

 眾人又開始沉默了,過了一會李西西道:“那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出現奇怪的事情?”

 蘇幸恍然道:“有,每次她受傷的時候我便會心口疼,還莫名的有些想喝血的衝動”

 三人似乎都覺得有什麽東西即將浮出水面,但是又不敢確定,最後沉雲開口了:“會不會與你體內那東西有關?”

 李西西也是這般猜想道:“除了這個沒有更好的解釋,她會不會與你一樣,體內也有那個東西?”

 蘇幸不敢斷定這世間是否只有一塊這個“血玉”,還是說有其他的,只是自己不知曉,當年那異界之人來的時候也許就是尋找這個,也極有可能是別人也有,只是異界的人當時沒有發現,所以才隻牽連了蘇幸一家。

 可是自己對這“血玉”也沒有過多的了解,隻知曉很重要,若不然異界之人也不會親自來尋。再分析可能這“血玉”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想到這裡蘇幸快速查看了一番楚昕的身體,各個地方都完好,除了脖頸之間的傷口很深,其他地方完全不像死人。

 有希望了,一切都有希望了,那麽就說明楚昕會有醒過來的一天,果不其然,第二日清晨,懷中的人兒動了動手指,睜開了雙眼;

 蘇幸如獲珍寶一般的喜極而泣,不曾開口卻用滾燙的淚珠訴說著這些天的害怕,恐懼,無助;

 “別,別哭,了”楚昕說話還很費勁,脖頸處極其疼痛。也沒有力氣為蘇幸擦眼淚,只能乾著急。

 蘇幸趕忙將人放平,又讓人滿城尋最好的大夫,來給楚昕調養身體,然而尋倒是沒尋到,卻有個送上門的包裹。

 據說是個小童讓侍衛交給蘇幸的,打開一看裡面寫的清清楚楚的各類補藥的使用方法,以及好幾張調養的方子,還有幾株名貴稀缺的藥材。

 可真是天降驚喜,大難不死,蘇幸趕忙去了府門口卻未曾再見半點人影。然而不遠處的拐角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個小童正商議著去哪裡義診。

 期間五皇子來看過蘇幸,勸說過,欲言又止最後歎了口氣走了,至今也沒有過來,按理說作為蘇幸的少有的好友,康永澤從未缺席過,後來才知曉,因著蘇幸難過,康永澤便沒有開口告訴蘇幸自己被派去蠻夷邊境了,那邊蠻夷蠢蠢欲動,時常騷擾邊境居民;

 此事是二皇子建議的,康雍帝同意了,派了五皇子前去安撫銘心並且商議最好能降服蠻夷人,替朝廷解決一大麻煩;

 康雍帝說的很是大義凜然,容不得拒絕,五皇子也知曉此事應該是自己得罪了人,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二皇子,但是那時候蘇幸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康雍帝更是因為蘇幸喪妻之事免了他上朝;期間就兩人為自己求情,其中一人便是長孫齊淵,他如今在京都幫著長孫成晟修訂“學子文化”,甚覺此事不宜,奈何康雍帝一意孤行,隻好作罷。

 蘇幸知曉五皇子去了蠻夷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

 今年過年比往年晚了一些,但是整個京都還是充滿了過年的氣息;家家掛上了紅燈籠,孩子更是大街小巷的穿梭,總能從別人家得到點糖果,處處都顯得紅紅火火。

 蘇府也不例外,今年更是有余楚昕的存在蘇幸放松了府裡的規矩,大家也都多了一天回去探親,幾人此時正在做著吃食;

 楚昕身體也漸漸的恢復的了,只是脖頸之間的傷口還是有道傷疤,但是配合著藥物如今也是一天淡化了;

 蘇幸將手裡的書放下過來坐在了楚昕身旁道:“怎麽不多睡會?”

 楚昕撇撇嘴道:“我又不是豬,哪能天天睡”

 “嗯,你自然是比不得豬的”蘇幸寵溺的說著。

 “你,就知道欺負我”楚昕用手錘了一下蘇幸的胳膊,不想被抓住了握在了蘇幸手裡。

 “出去看看梅花?院子南邊的梅花開了,素月還摘了點下午給你做個梅花糕”蘇幸如今越發的寵楚昕了,但凡有點好的都給了她。

 楚昕懶洋洋的靠著床邊道:“不去,你給我摘進來看”

 “好,你等著”說完也沒有等楚昕開口就走了。

 “哎,外面冷”楚昕本來是一句玩笑結果蘇幸就穿著一襲單衣出去了,不消一會回來手裡拿了好幾株梅花插入瓶中放在了床頭;

 瞧著蘇幸通紅的雙手楚昕又心疼了:“你也不知道讓旁人摘,怎麽就那麽傻呢”

 “我知曉你想看的是我摘的,旁人摘的哪有這麽嬌豔”蘇幸瞧著楚昕將自己的雙手握緊放在被子中就覺得計謀的成一般。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往著,知道下午素月叫了吃團圓飯,兩人才略帶整理去了廳房。

 作者有話要說:

 蘇幸:“你是我師傅?”

 拎酒者:“怎滴,還不信?”

 蘇幸:“我造什麽孽了?”

 拎酒者:“......”嚶嚶嚶,徒兒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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