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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某隻此一妻》第21章 夜訪顧府探究竟2
沉雲已然走遠回頭一看,蘇幸還在牆角發呆,拐回來道:“莫不是看上哪個侍衛了?我敲暈給你帶回去?”

 蘇幸瞥了一眼沉雲道:“素月的賣身契可是在我手上的”

 沉雲頓時泄氣了正經的說道:“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嗯”蘇幸問道,“前後兩批侍衛相差時間是多少?”

 沉雲低著頭思考了一會道:“約莫一炷香時間”

 “對”蘇幸帶著沉雲繞過牆角閃進了“明香院”道:“這就是可疑的地方,書房那邊侍衛也是一炷香相交一次,那邊屬於重要地方侍衛巡視時間短可以理解,但是這“明香院”為何也如此”

 沉雲思考了一會道:“我去看下別處”說完隱匿在夜色之中了。

 蘇幸一個人順著牆邊摸進了“明香院”內,院子裡雜草叢生,已然都可以蓋過稚童了;牆邊的斑駁碎屑稍微一碰便往下落去。

 在牆邊留下一長條歲月的痕跡,院中滿是杏樹,遮掩著整個院落,透出點點斑駁。如此這般的衰敗卻依舊能尋到當年繁華的印記。

 屋內擺設一應俱全保留完好,只是積了很厚的一層灰。中間廳堂擺設的是一副畫像,蘇幸走近仔細一瞧是一位身穿綠蘿煙沙裙的少女,手裡拋著個青杏,側著臉笑的純真無暇。

 想必這便是那明姨娘了,未多做停留蘇幸便開始細細的摸著廳堂的每一處牆邊,此時院落外傳來“吱呀”的聲響,蘇幸一個快步走閃進了隔壁的內屋,順著床榻一點上到了房梁。

 稍過片刻那聲音越來越近,進來一男子,走到畫像旁,輕輕點燃了蠟燭;蘇幸才看清此人是顧相,只見他看著畫中的女子良久才道:“婉兒,你可是還沒有原諒我,至今也不肯托夢與我”

 蘇幸覺得此事蹊蹺,莫非這明姨娘死因有疑;隨後顧相道:“你這般單純,又怎麽懂這亂世紛爭,我本想將你保護完好,為何你卻不懂我的用意呢”

 說完此話顧相便不再開口一直站在畫像前長達一個時辰,直到蘇幸覺得自己今晚可能要在這房梁之上過一晚的時候顧相終於滅了蠟燭走了出去。

 從房梁上下來仔細的摸索著每一處地方,絲毫沒有破綻,更不要提什麽密室;蘇幸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又朝著西邊屋內摸去,終於摸到了一個凸起,蘇幸按動一下,傳來悶聲,隨後是一個暗格;

 暗格很是奇特,表面有一層封蠟,可自燃,拿出來的時候只要速度快一點或者擦到牆邊便會立刻燃燒。

 此物沒有一定的水平是無法取出的,而且看上去此物長達多年未曾被打開,一點不像顧相所放之物,反而更像女子的首飾盒。

 瞧了瞧窗外逐漸泛白的天空,蘇幸隻好退出屋內,另尋時機。

 剛出去躍上牆頭,不料牆上青瓦嘎吱一聲裂成兩半;外面的侍衛耳尖立刻道:“誰,開門,院內有人”隨後衝進去幾個侍衛,瞧了一圈看見那青瓦上落了幾個早已凍硬的果子;

 入冬時節,牆邊的果樹無人采摘的果子被凍成一團,落下來砸在牆上的青瓦上也是時常有的;

 “瞧你大驚小怪的,不就一個凍果子嘛”一個侍衛說著打著哈欠往外走。一整晚的巡邏此刻正是迷迷糊糊的時候。

 “呵呵,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說著那人也開始往回走。

 蘇幸蹲在牆外的大樹後面,暗道:“幸虧自己反應快,要不然下次可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進來了”

 沉雲此時剛好急急趕來,還未走進便聽見那些侍衛的對話,正擔心就瞧見了牆下的蘇幸,兩人一個對視便一同出了顧府。

 蘇府書房內,沉雲道:“顧相離開之時,我進了書房,書房卻有密室,但是裡面沒有文書,也只有一些正常的奏折和一些無關緊要的字畫”

 蘇幸此時正在用筆勾勒出整個顧府的地形圖,但從地形圖上看不出來絲毫不同;隨後蘇幸又添加了一些侍衛的巡查點,標注了換批時間,讓沉雲將其他地方的侍衛巡查時間一一標注上。

 待一切標完,蘇幸用筆一個一個的相連;

 沉雲在一旁瞧著道:“有點類似圓形”

 蘇幸沒有說話,只是將書房和每個院子相連,當連到“明香院”的時候,蘇幸笑了。

 沉雲仔細一瞧道:“書房和明香院在一條線上,且處於兩個極心之間,所以侍衛巡查的時間是最短,並且來回最多的兩個地方,重要的東西一定在書房和明香院之間”

 蘇幸點了點頭將自己在“明香院”的發現給沉雲說了一遍。

 “那盒子需要找李西西,她能拿出來”李西西在江湖上各有見聞,懂得也多,取個盒子應該不在話下。

 因著李西西還在幫著五皇子康永澤處理事情,此事便暫時放後。

 ......

 京都的某處宅院內,一位清秀公子低頭對著面前的背影道:“她已然相信我了,只是一直不願意多說關於蘇相的事情”

 那背影男子稍稍側了一下頭,將手裡的核桃瞬間飛出,只見四處飛散的花瓶碎片,落在地上再次摔個粉身碎骨;

 男子才緩緩開口道:“以前瞧著這花開的次數多,每回還能熏熏這屋子,今日再見卻是不見半分香氣了”

 後面的清秀公子額頭落下一滴汗道:“小的,明白了”

 待這清秀公子出了院落直奔回家取了筆墨去了橋頭;

 此人正是阮七言,擺開了字畫,四處望了望開始替人寫字。

 約莫過了兩刻鍾出來幾人,大手一揮帶頭的男子道:“呦,你還來擺攤呢,保護費交了嗎?”

 阮七言手緊緊的握住道:“我這裡替人字畫也堪堪夠個家用,實在是沒有多余的銀錢給你們”

 “翅膀硬氣了?聽說你家時常去一位世家小姐?”男子說著用手拍了拍阮七言的臉頰道,“如今還學會嚇唬人了?有本事叫過來看看”

 阮七言聽到此話面色一沉道:“吳偉,你莫要欺人太甚,你欺辱我可以,但請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哎呦,這麽快就開始為她說話了,什麽狗p世家小姐,怕是你編的吧”那叫吳偉的男子說完便大笑起來。

 隨後身後的幾人便上前砸了阮七言的攤子;阮七言拚死護著那字畫和筆墨,隱忍著拳打腳踢,也不願意開口道出楚昕。

 楚昕一如往前這般時間來看阮七言,今日來的晚了一點,便恰好看見這一幕,內心一疚,來這個世界自己如今算是過的衣食無憂,但是阮七言卻處處被人欺壓,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

 隨後轉身回了蘇府,路上楚昕無奈的笑了,原來自己遇到任何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幸,覺得在他身旁一切都是安全的,不禁加快了步伐。

 蘇幸今日下了朝便寫了書信傳給李西西,進來李西西與五皇子在江平一別後便去了合州;那邊據聞有一家孩子幾個在外玩耍,其中一孩童被欺負了說自己祖母是丞相兒子的奶娘,讓丞相的人來把他們抓走;

 就這麽一條信息李西西覺得可疑便傳了書信告知了蘇幸,自己去了合州打探一下虛實。

 蘇幸剛將書信回完,便看見了楚昕急急走來。

 “你答應我的一個承諾如今可還算數?”楚昕提著裙擺跨進了書房。

 “自是作數”蘇幸回想著這幾日楚昕的怪異道,“是想好了?”

 “嗯,我想給一個人某個官職”楚昕說的時候瞧了瞧蘇幸沒看見他生氣便繼續道:“不需要多大,閑職也可以,只要俸祿多,事少安全就行”

 這對於蘇幸來說的確是小事一樁,只是想到自己的承諾盡然被用在一個男子身上,蘇幸多少有點不開心;

 “可以,那人名諱,住址,關系皆需要報備一番”蘇幸說完喊了沉雲去調查一下。

 素月在門外面小聲嘟囔了一句:“這種小事以往不都是給下面交代一下就完了嘛”也沒多想便進來將藥碗放下;

 蘇幸瞅著那藥略微的皺了眉端起來一飲而盡,快速的喝了茶水才道:“明日讓他去知府報道”

 “你生病了?我怎麽不知曉”楚昕看著那藥碗走到蘇幸跟前急切的問道。

 “公子這病是頑疾,只能控制著”素月瞧著這幾日楚昕的冷淡也為自己公子感到不值便又道:“夫人早出晚歸自然是不知曉的”

 “我,我這些天有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才回來晚的”楚昕自知理虧的低聲說著。

 “嗯,後日我帶你去見個重要的人”蘇幸沒有責怪楚昕說了進來的安排。

 “好,重要的人?莫非是你哪個親戚?可是京都你不是沒有親戚嗎?”楚昕很是詫異的問道。

 “到了那天自然知曉了”蘇幸用手敲了一下楚昕的額頭。

 “好,那這兩日我不出府了,在府裡陪你”說完又突然道,“對了,京都的治安是歸誰管?為何還有保護費?”說著便將吳偉的事情告訴了蘇幸;

 次日那吳偉便被關進了大牢,據說進去的時候牙齒都被打落完了,滿嘴的血腥一點也不似那個囂張跋扈的吳偉;眾人皆拍手叫好,隨後便是窮書生阮七言進了布政司,掌管來往人群,可謂是相當清閑還油水頗多,眾人皆感歎阮七言就是命好,莫非真的認識了一位世家小姐?,但是京都的世家小姐遍地都是,還真不好打探是誰家的。

 作者有話要說:

 蘇幸:“顧相,你是個反派角色”

 顧相:“反派也有真愛”

 明婉:“你愛我還讓我死了?”

 顧相:“怪作者去”

 尺玉:“......”那個劇情需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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