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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某隻此一妻》第20章 夜訪顧府探究竟
楚昕出了府便朝著京都繁華街道走去,過了落月湖便是一棟小院;輕輕扣門兩下,裡面便走出來一位藍衫公子,開門瞧見是楚昕臉上漏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

 “你來了,母親很是想你,快進來”那人男子說著邊將門關上,拿了一旁的青菜,朝著廚房去了。

 “嗯,你還沒吃飯?我來幫你做吧”說著一同隨著男子進了廚房。

 “不用,你我好不容易相認,怎麽能讓你下廚”男子臉上透出絲絲的傷情,握住了楚昕的手。

 楚昕本想抽回奈何瞧見男子眼神裡面的落寞心軟了,便由著他去了。

 “如今你生活如此艱難,都怨我,七言,對不起”楚昕說著眼淚便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怎麽能怨你呢,是我當初沒有給你解釋清楚”此男子正是楚昕要找尋的“未婚夫”阮七言;自從那次京都橋旁桂花酒攤相見後,楚昕便時常去那邊轉悠,終於在某一日碰見了阮七言,他正巧在與人討價還價的買著旁邊的豬大骨;

 楚昕便替他付了銀錢,兩人便開始有了交集,阮七言來到這裡的時候失去了記憶,隻知曉自己叫阮七言,不得不說此人與前世的阮七言除了眼神不像其他還都挺像,溫文爾雅,舉手投足之間盡是溫柔,讓楚昕根本沒多想便確定了他就是軟七言。

 “不哭了,瞧你哭壞了回頭蘇相該知曉了”七言溫柔的給楚昕擦著眼淚勸說著,又將她輕輕推出廚房,你去陪陪母親。

 楚昕隻好去陪阮七言的母親,阮母脾氣很是不好,前幾次楚昕來了,阮母更是用笤帚趕她。

 楚昕自己也不知為何會如此,一直以為是阮母不喜歡自己,所以總是耐著性子給阮母搖扇子或者說些趣事;

 阮母有時候也會用手摸摸楚昕的頭髮,但是隨後便收起了慈祥的模樣,又開始冷臉相對。因著無法說話和耳背的原因,阮母幾乎就沒有其他可以回應楚昕的方式。

 一般都是楚昕在一旁說著,阮母在一旁走神。時間久了瞧著也不那麽違和了。

 楚昕依舊如往常一般走到阮母身旁給她捏捏肩,說著在京都大街上瞧見的趣事。兩刻鍾後阮七言便端了飯菜出來,兩碟青菜一份湯,三個餅子就是午飯。

 “昕兒快來吃”說著擦了擦手,忽然臉上落寞了一下道,“如今你是丞相夫人,自然是吃不慣我這清粥小菜的”

 “哪有,我來這的時候就是農家女子,怎麽會吃不慣,那丞相府的飯菜也不怎麽好吃的”楚昕趕忙說著打消阮七言的顧慮。

 “那就好,我的欣兒怎麽會嫌棄我呢?”阮七言舒了一口氣道,“來坐下,母親我推你過來”

 楚昕拿起筷子的手停頓了一下道:“以後你還是叫我楚昕吧”

 阮七言剛走兩步的身影頓了一下轉頭道:“好”

 說完便將阮母推了過來一同吃飯。期間楚昕問著:“你如今是靠賣字畫為生?”

 “嗯,以前考了科舉,不說也罷”阮七言似乎對那段往事有著很深的打擊,不願意開口再提,給楚昕夾了菜便低頭吃了起來。

 楚昕心裡一頓,古往今來皆如此,雖然科舉考試給了眾多才子一個公平的機會,但是不可見的地方卻依舊黑白顛倒,何來公平。

 瞧著阮七言應該是被人拉下水了,以阮七言的才情,不可能就如此平庸的,楚昕想著歎了口氣道:“不若我幫你一下”

 “不了,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麽能讓昕兒幫我”阮七言說的甚是堅定。

 “我......”楚昕剛準備開口阮七言便打斷了;

 “莫要再提此事,你也不容易,在那丞相府想必也不自由,大戶人家的夫人不是那麽好做的,他若是疼你,還好,如若不疼你你就是人人可欺的,過的還不如下人”阮七言心疼的說著沉了一下眸,繼續吃飯了。

 “他對我很好”楚昕也在猶豫,面前的阮七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可是不知道為何一直不肯開口告訴蘇幸。

 “那,便好”阮七言喉結滾動了一下道,“你天天出來這麽久,他沒有問到?”

 “沒有,他比較忙”楚昕淡淡的說著。

 阮七言轉動了兩下眼珠道:“也是,左相大人自然是很忙的,如今街道可是四處流言,關於左相包庇了罪臣之子的事情,莫非是真的?”

 “自然是假的,我與他那段期間形影不離怎麽會不知曉”楚昕說的很是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對面男子的眼神鋒利了幾分。

 隨後楚昕好像想到什麽似得道:“你來這裡後身體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未曾,只是偶爾會有點心悸”阮七言好奇的看著楚昕又問,“有什麽不對嗎?”

 楚昕搖了搖頭道:“沒有,那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阮七言搖了搖頭道:“不記得,我怎麽出現在這裡的我也不記得,後來是被母親養大的,隻記得自己叫阮七言”

 楚昕想了想也是,當時自己毀滅那玉的時候阮七言已經死了,如果是那玉讓自己和他重生的話,他不記得前世也是有可能的,那玉自己也不了解,到底會產生什麽效應也不確定,便不疑有他;

 ......

 蘇幸忙了一上午才得空休息,得知楚昕還未回來便回了書房,提筆卻是一個字也未曾寫;根據這些日子的相處,蘇幸可以肯定楚昕是有事情瞞著自己的,這件事情還挺大,以至於讓楚昕不敢跟自己開口。

 想著前不久楚昕才和自己有了點進展,以為會從此互表心意,卻不曾想回來後,楚昕盡然時常神遊,但是她不告訴自己,自己也不願意去問,蘇幸始終覺得兩個人之間的信任是很重要的;

 既然自己認定的人便不會起疑,想了想在別院楚昕問的“你會喜歡曾今要你命的人嗎?”而她自己的回答是“如果是我喜歡的人,她要我命,給她便是”;

 想到此處蘇幸放下了不安,提筆落墨一氣呵成“以信為基,方可長久”!

 因著蘇幸的回朝,京都的流言不攻自破,但是關於前左相的流言還時不時的會冒出來一點,蘇幸便安排了沉雲去清理,好不容易讓皇上開口赦免了自己和哥哥的罪名,以後哥哥被暴露也會相對安全一點,不可再因為外力而前功盡棄。

 沉雲夜訪顧相府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回來蘇幸一合計兩人便在今夜再次光顧了顧相府。

 伴隨著黑夜,顧府可謂是燈火通明,大老遠便瞧見門口大紅柱子上的燈籠,只是在這漆黑的夜色中顯得有那麽幾分的陰森。

 沉雲率先一躍而上落在了顧府最高的大樹上,蘇幸則是停留在了顧府顧萬勤的屋簷上;沉雲知曉蘇幸只要不持續使用內裡超過一炷香的時間,也沒有幾個人能奈何的了蘇幸。

 沉雲便安心的觀察著四周,而那邊蘇幸則是眉頭緊鎖,顧萬勤在屋內摔著東西,打罵著丫鬟,讓蘇幸很是煩人,奈何此處正好適合觀察,隻好忍著吵雜分析著顧府的地形。

 顧府可謂是風水講究,此刻顧相的臥室中漆黑一片,書房則是透著幽幽火光,院子中間便是一顆長達百年的椿樹;侍衛在巡視著,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無縫連接,分批巡視。

 然而此時蘇幸腳下的屋內傳來一陣萎靡之聲,這顧萬勤因著自己是個“廢人”便開始肆意折磨下人,找了個奴婢往床上一推,嘶吼著“叫,給爺大聲的叫”。

 入耳之聲實在是難以形容,蘇幸暗道:“當初就該讓你死在那坑裡”隨後揭開瓦片兩個小石子飛奔而去,瞬間屋內的兩人便沒了聲音。

 終於屋簷上的人松了口氣繼續觀察四周了,不一會沉雲便出現在了身側:“這院子我瞧了好幾遍,沒有絲毫可疑的地方,顧相臥房我探查過了,沒有隔間,也沒有地下通道,這幾日顧相都憩在書房,沒機會查看”

 蘇幸點了點頭道:“先去後院看看”

 顧府後院皆是顧相夫人與眾姨娘的住處,因著宋氏的失誤,如今宋氏一直居在禪房,不得外出,此時還是燈火通明,可看見一人在床邊抄寫東西。

 廊下一直延伸到幽暗的林子,林子那邊漆黑一片,是早已無人居住的明姨娘的小院。此時兩人縮在黑暗的角落,看著一隊侍衛剛過去;

 沉雲道:“這明姨娘的院落荒草縱生,怎麽也看不出來曾經是寵極一時”

 蘇幸轉頭瞧著夜色中的“明香院”,這明姨娘她是知曉的,就在蘇家抄家流放第二年春,明姨娘便死於心急。草草了事,沒人會注意一個妾室之死,但是明姨娘不同,當年她可算是紅極一時,連宋氏都對她禮讓三分;

 明姨娘算得上是才女,才情絕色,小家碧玉、進退有度,為人心善,只是出身低了些,無法做正房,顧相對其也是萬般寵愛,可是注定紅顏薄命,僅僅二十芳齡便香消玉殞了。

 市井傳聞說是憂鬱而死,自那以後顧相便未曾踏入“明香院”半步,百姓皆稱是思念明姨娘,自此這院子便空置多年,無人再提。

 蘇幸回著沉雲道:“也許是害怕觸景生情”感情一事誰說的準,再壞的人也是有牽絆的人,想必顧相也是如此,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他是個奸臣的身份。

 兩人剛準備返回書房,看有沒有機會瞧個仔細,蘇幸余光瞥見那“明香院”此時又過了一批侍衛。

 作者有話要說:

 蘇幸:“不準你叫她昕兒”

 阮七言:“我是她未婚夫”

 蘇幸:“我是她夫君,你和她已然過去了”

 阮七言:“兩世情緣豈是你能分開的”

 蘇幸:“我不介意讓你再死一回”

 阮七言:“......”告辭,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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