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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某隻此一妻》第5章 月靈山之極幽花2
趙常真看著蘇幸道:“倘若大人明知此事有害,但是百姓還是要去做,大人是攔還是不攔?”

 蘇幸望著趙常真那渾濁的雙眼道:“攔”

 趙常真道:“倘若是比大人還高的官欺辱百姓,大人是攔還是不攔”

 蘇幸此刻心中那道門感覺馬上要打開了,看著眼前跪著的趙常真蘇幸大抵是明白了,道:“不攔”

 楚昕道:“對呀,這不是去送死嘛”

 看著趙常真那仿若泄了氣的身體矮了一截,蘇幸道:“與比自己強大的人作對是自尋死路,但是為民之事卻是不可不做,那便只能韜光養晦讓自己強大,抓住敵人的致命弱點,一擊致命方才是可取之道”。

 話音剛落趙常真挺直了身體朝著蘇幸拜了下去道:“臣趙常真懇請大人做主,還我臨安百姓一片安寧之地”。

 隨後趙常真緩緩道來事情緣由;五年前趙常真來臨安任命,本是一心為民,一腔熱血報效朝廷,但是這臨安實在是太窮了,兩極分化很是嚴重,能上工做活的勞動力太少;

 趙常真便想著慢慢來,先讓大家能吃上飯,就開墾荒地大范圍種糧;但是也僅僅只能照顧一部分人;無奈之下向朝廷上奏,朝廷也的確是開了糧倉放了救濟糧,卻不想到了這臨安所剩無幾;趙常真又上過幾次折子但都音信全無,朝廷已然將此地忘記了,但偏偏就這時候來了一批人,他們進了月靈山,半月之後廣招勞力上去幹活。

 一月一兩銀子,可謂是大手筆,那個時候能吃飽飯就不錯了,哪裡還敢奢求別的。眾人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了,趙常真也不例外,一同去了,但是好景不長陸陸續續上工的人回來會發現一些生病的跡象;趙常真察覺出了不妙,但是這個病又無人能治,他勸了民眾以後不要去上工,大家努力種植糧食,修補水渠,一步步來定能改善生活,但是無人聽他的,那對於他們來說太久了,他們等不起。

 但是趙常真帶著衙役攔截眾人,雖有知情的,但是當時的情況這危險的上工就是唯一的稻草,眾人在衙門外跪了下來,他們知道趙常真是為了他們好,但是沒有辦法,上有老下有小;趙常真也不願意看著大家餓死,無奈之下只能同意上工,但是卻不允許多乾,只允許最長乾一年,並且每三天去一次;但是無人願意,哪怕是明知對身體不好卻依舊不願意丟下,更何況當時的那花並沒有如今這麽多,毒性也少,大家的身體受到的傷害也沒有如今這麽快;

 那月靈山上之人當夜便給了趙常真一句話“有些事情不是你能阻攔的,能來這裡都是過了明路的,到時候別說你,就是這一城百姓都跟著遭殃”。

 那樣的情況下,趙常真妥協了,他深知他鬥不過那位,也知道自己救不了這些百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死亡。

 有個知州做掩護月靈山上那人便也同意了往後上工的人必須有知府發放通行令,並且簽字畫押最長上工兩年,本是一年卻被駁回了。

 就這樣趙常真每次都是勸說著上工的人,能不去就不去,時常扣押了通行令,除非必要才肯放行。但依舊很多人前仆後繼。

 後來大家也都懂了,往後家中也會偶爾是年長一些的老人上去上工,反正死了也不拖累家裡。但是月靈山那位種的越多,就越需要人,而去的人多多少少會留點病,這看病要銀子,那些賺的哪裡抵的過治病的錢。

 後面但凡家中人多的就犧牲那麽幾個換來家族的繁榮,不在去上工做起了別的營生。就這樣臨安城近幾年才突飛猛進的繁榮起來。

 聽的幾人一陣唏噓,怪誰呢,怪世道,還是怪人心。

 五皇子痛恨道:“豈有此理,就是這些貪官害了一方百姓”

 楚昕道:“你既然知曉這花有問題,為何不上報”

 趙常真垂著頭道:“上報?我報了多次那信都會回在我的書房,更有幾次我那小兒險些喪命”

 五皇子道:“此事我已知曉,斷然不會讓臨安再受如此之苦”

 蘇幸看著兩人好不知恥的說完話就看著自己,歎了口氣道:“趙知州放心,此次事情我們不會不管,定然是處理乾淨才會離開”。

 趙常真知道這是給自己一顆定心丸,當下對著蘇幸又拜了下去。

 ......

 當夜遠在京都的皇上便收到了秘信。

 康雍帝看了看信道:“想不到至今還有人不死心,居然種植這種邪物”。

 他是深知當年先皇是怎麽死的,歷來君王都希望能長生不老,但是此物非但沒有效果還會讓人提早喪命。

 這還不如那小丫頭有用,倘若異界之人能來,自己根本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但是這麽多年了,也未曾尋到那小丫頭,但是可以肯定那人沒死。

 康雍帝揮了揮手出來一名黑衣人拿了信件便消失了。

 蘇幸看著桌上的信笑了笑。

 沉雲拿起來瞧了一眼道:“帝王心真難測,既要讓臣忠心,又要置於死地”。

 蘇幸道:“古往今來,帝王皆如此,不動他的皇位他也算是個好皇帝”。

 晚飯後便不見楚昕的蹤跡,蘇幸微微動了動嘴沒再說話。

 素月從外面進來瞧著這兩人除了要事其他時間呆一起就是兩個悶葫蘆便開口道:“沈公子和夫人好似去了“折花樓”,公子,這“折花樓”又是做什麽的?”

 蘇幸沒有回答而是沉著臉往外走去;

 素月一片迷惘,正準備跟出去被沉雲拉住了;

 沉雲道:“在這裡等著”。

 此刻“折花樓”裡面可謂是歡聲笑語,到處彌漫著俊俏公子的魅惑嗓音;此時一位身著淡淡雲錦裙的女子和一位腰鑲琉璃玉的男子踏了進來。

 那老鴇眼前一亮趕忙迎了上去道:“哎呦,兩位是第一次來吧,我這裡的小倌保準讓你們舒服。”說著瞅了一眼旁邊的楚昕,“有很多貴女可是我這的常客呢”

 楚昕,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嘀咕道:“明明進來了,怎麽沒人呢”。

 老鴇耳尖一聽這是找人呀,道:“姑娘找的是何許人呢?”

 楚昕道:“你們這長得好看的都帶來讓本姑娘瞧瞧”

 老鴇松了口氣,只要不是來找自家老爺那都不是事。

 五皇子趕忙拉住楚昕道:“你這是玩真的?”

 楚昕道:“不看看怎麽知道合不合我心意”

 五皇子道:“只看看,你要是下手了,到時候蘇兄還不打死我”。

 楚昕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便跟著老鴇上了二樓的包廂。

 一進去老鴇也沒說話,只是在旁邊看著楚昕,楚昕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五皇子。

 楚昕道:“沈公子”

 五皇子低低的道:“幹嘛,你一個堂堂丞相夫人還問我要銀子?”

 楚昕道:“我家那個扣,我一月才十兩月銀,這不還沒領到嘛,你就當借我的”。

 五皇子不情願的掏出了二十兩銀子往桌上一放;老鴇立刻笑著收下喊了句:“倌倌兒~金主來了,快好生伺候著”。

 清一色的柔弱公子依次進來了,那模樣令楚昕眼前一亮心想:“嘖嘖,這怎麽受得了,難怪公主都愛養面首”。

 挨個瞧了一遍無一人像,更莫說是了;擺了擺手下一批。

 老鴇依舊笑眯眯的看著楚昕,最後依舊是五皇子掏了腰包。心疼的在那裡皺著眉頭。

 此時包廂簾子被一隻嫩白的手掀開;場面一度尷尬;丞相夫人被抓逛花樓,也怕是當朝初例。

 蘇幸黑著臉看著對面的楚昕一隻手捏著一個清倌的下顎,另一隻手搭在那人肩上,眼神淡淡未曾說話。

 五皇子看著坐在身旁的蘇幸感覺一陣冷風,這怕是要凍死個人。

 蘇幸手一揮老鴇立刻上前;蘇幸道:“你們這的頭牌帶來”。

 說完給五皇子投去了一個眼神;五皇子心一顫,手一抖,完了,這兩人鬥法還連累了自己,早知道就不來了!

 五皇子道:“蘇兄,我怕素月在客棧無聊,我回去陪她”

 蘇幸道:“沉雲在何必麻煩了沈公子,聽聞沈公子前不久買了一套掐絲琳琅茶具,豈會在乎這區區的幾十兩”

 五皇子這腳步是邁不開了,心裡誹謗道:“哪裡是幾十兩,今天怕是沒個幾千兩別想出去了”。

 楚昕此時猶如一隻霜打的茄子老老實實的坐在蘇幸旁邊,低著頭楚楚可憐。

 那老鴇拿了銀子便招呼了三個招牌小倌進來。

 一人一個!蘇幸倒是一點也不拘束,吃著那小倌夾的菜,楚昕和五皇子可謂是坐立難安。

 蘇幸道:“再換”

 五皇子:“......”快沒銀子了。

 楚昕:“......”我只是找個人,我為何會害怕!

 蘇幸道:“伺候好了有賞”

 那兩個清倌立刻使盡渾身解數;當楚昕旁邊那小倌準備趴到楚昕肩上那一刻感覺一陣冷風吹過,抬頭便看見了蘇幸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頓時知道了這是小兩口吵架,哪裡敢真摸呀,自己的手還是要的,但是又不能不伺候,只能全程別別扭扭的獨自嫵媚著。

 就這樣換了不下二十來個,五皇子最後連銀票都給出去了。可謂是荷包比臉還乾淨了。

 ......

 三人回客棧已是亥時,五皇子愁眉苦臉的回了房間。蘇幸進了房間看著身後跟進來的楚昕嘴角揚了一下。

 蘇幸站在窗前邊看著楚昕一步一步挪到桌子旁道:“那個,我今天只是去找人的”。

 蘇幸道:“嗯”

 楚昕眨了眨眼道:“可是你也不該那樣,我怎麽說也是你名義上的夫人”

 蘇幸走到楚昕面前看著她道:“名義上的夫人?你不說蘇某都要忘了”。

 楚昕道:“那你也不能讓我那麽尷尬呀”。

 蘇幸湊近了一點道:“尷尬?我堂堂左相的夫人去摸清倌,我都不尷尬,夫人有何尷尬?”

 楚昕弱弱的道:“我就是看他長得好看,才摸了一下”

 蘇幸道:“哦?為夫如何?夫人要不要也摸一下?”

 楚昕道:“那個,那個,這.....啊~”

 五皇子一個健步從隔壁飛奔而來就看見蘇幸一手攬著楚昕的頭一手撐在了桌沿;五皇子呵呵一笑道:“這種事總要關一下門的”說著準備拉門,轉頭一看門邊一枝箭羽!上壓一紙條。

 蘇幸拿下紙條皺了皺眉頭道:“壞了,沉雲,知州府衙”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這個小故事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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